浣溪沙(10)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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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毒藥,也是解藥。 前一次兩人都很急切地去占有彼此的身體,并未仔細品味情愛滋味,故而這一回謝植的動作慢了些,先是細膩溫柔和姜書綰纏吻,又耐心地撫摸過她身體的每一寸。 溫?zé)岬淖齑劫N在她柔滑的肌膚上,謝植大口呼吸著有她氣味的空氣,心想著:我怎么會不知道,燕山府路那三年你是怎么過的。 含著她胸前挺立起來的一粒乳珠,他在心中對她說:“天祐元年的秋末,你破了頭一樁案子,明明是值得高興的事兒,卻為了那個失去兒子的老奶奶哭了一整晚,當(dāng)時我就開始懷疑,送你去那里是不是做錯了。” 將那兩邊的乳珠輪流愛撫之后,火熱的唇舌繼續(xù)輾轉(zhuǎn)往下,舌尖舔舐過她柔軟的小腹,惹得姜書綰一陣陣酥麻,謝植腦海中繼續(xù)想著:“而后你白日里處理公務(wù),晚上挑燈夜讀,翻遍提點刑獄之冊,你一定想不到,燕山府路新開的書舍里怎么會有那么多刑獄典籍,那都是我給你尋來的,天祐二年,你破了案子之后還特地去感謝那書店老板,殊不知,該謝的人是我!” 沿著柔軟的小腹往下吻,馥郁的甜香味更濃,謝植微涼的鼻尖頂在xue口,姜書綰的身子已經(jīng)微微戰(zhàn)栗,她有些不確定,又有些害怕,顫抖著說了句:“不要……” 不要?他偏要! 謝植輕輕咬開兩片花瓣,甜膩膩的味道來源正是這里,他張開嘴含住了花心處,舌尖一遍遍挑逗,心中又想到:“天佑三年,兇手是個遼國人,被你當(dāng)眾揭穿后,竟然惱羞成怒要殺人,你拿自己去和人質(zhì)交換,若不是有我派去的暗衛(wèi),只怕小命都要丟了,我想著不在身邊看著總不放心,還是將你調(diào)回來的好?!?/br> 結(jié)果,調(diào)回來在身邊也不乖。 他舔弄了好一會兒,姜書綰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融化了,情不自禁地弓著身子,雙腳踩在他的肩頭,緊張地腳尖都繃直了。 咕咚一聲,他將那些流出來的水全都吞咽了下去,謝植再抬起頭時,唇邊還留著一絲晶亮的水痕,姜書綰伸著手替他擦了擦,兩人抱在一處,吻得更加纏綿。 她從不知道,原來巫山云雨竟可以讓人忘記一切煩惱,飄飄然好似身處云端。 早已飽脹的guitou頂在xue口,謝植卻不急著cao進去,一點一點慢慢地往里推,似乎是想讓她好好感受自己是怎么和她結(jié)合地。 然而這種鈍刀割rou對于姜書綰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她咬著牙,額頭都滴出汗來,攀著他的肩膀喘息:“謝相,今天也沒吃飯么?” 啪啪兩下打在她屁股上,謝植的臉不知是因為情欲還是被她氣得,頓時通紅,咬牙切齒:“一天沒打,皮又癢了?” 然而姜書綰的挑釁還沒結(jié)束:“我就說你沒吃飯吧,我奶奶拍灰也不止這力氣。” 被噼里啪啦一頓揍之后,姜書綰才算徹底老實地閉上了嘴,感受著粗長的roubang在自己體內(nèi)來回進出,慢慢地,她的身體里也涌現(xiàn)出一股快感。 謝植的手握著她一對奶子反復(fù)擠壓,飽滿的乳rou從指縫中溢出,謝植忍不住低下頭去嘬了兩口:“這幾年你吃了什么,怎么這么大?!?/br> 還不等她回答,他似恍然大悟:“燕云十六州盛產(chǎn)牛乳羊乳,想必你喝了不少?!?/br> 沒想到他連這個都猜到,姜書綰倒是有些意外:“我的確是每日一碗牛乳?!彪y道這有什么聯(lián)系嗎? “明兒我就讓人去燕山府路,每日運新鮮的過來?!敝x植滿意地吸著rutou,又拍了拍嫩滑的乳rou,心中十分歡喜,“這對好乳,需得日日保養(yǎng)才好?!?/br> “你瘋了么謝植——”姜書綰擰了他的胸口處一把,“莫非是忘了前朝,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br> 他抽動得更加興奮,和她嬉笑打趣:“關(guān)我什么事,天下又不是我的,白花花的銀子摸起來哪有小娘子水潤潤的肌膚舒爽,你說是不是?”說罷,又往深處頂了頂。 姜書綰說不過他,只得由著他嘴上占便宜,扭過頭去不看他,偏偏謝植不依不饒,捏著她的下頜骨:“羞什么,又不敢看我?” “你有什么好看的!”姜書綰賭著氣。 謝植按著她的身子,又抽插了數(shù)百下才覺得饕餮饜足,這才抽身射在了外面的帕子上。事畢之后,他替二人擦拭,卻發(fā)現(xiàn)姜書綰還是不看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怎么這么容易生氣?” “我沒生氣?!苯獣U這才轉(zhuǎn)過臉來,面色有些嚴肅,“六部是你在管的,各處減水壩都在坍塌,還不收斂一些么?” 謝植愣了一瞬,忽然明白了今日趙元思為何忽然提起堤壩的事兒,還刻意說得那么隱晦,他低頭笑了笑,將姜書綰攬入懷中:“看來太后不用擔(dān)心,小貓長大就變成老虎了,能自己吃人的?!?/br> “你在說些什么?”姜書綰不明就里。 謝植笑笑:“你也覺得是我貪污了那些銀錢?” “汴京中黃口小兒都知道,五花馬,千金裘,不如謝相一壺酒。”姜書綰微微嘆息,她心中不信謝植是那樣的人,但這些年他所作所為,偏偏又讓她迷茫,只得繞開話題:“左相位尊,右相權(quán)重,你看人家薛懷庭,名聲就比你好得多?!?/br> 謝植扭過她的臉,黑暗中,二人鼻尖相貼,這幾乎要給姜書綰一種錯覺,他們不是因為歡愛而糾纏在一起的男女,而是一對親密的愛人。 “你覺得是我么?”他又一次問,只是這一回認真了不少。 姜書綰無處可躲,只能順著自己的心意,一股腦兒將心中的話全都傾訴了出來:“我覺得你不會,也沒有必要,但是你很多行為又讓我看不懂,謝植,你要斂那么多財?shù)降滓鍪裁?,可以告訴我么?無論如何……我總是、總是信你的。” 天地都安靜下來,謝植覺得自己的心臟從未如此有活力地跳動著,他握著她肩頭的手微微用力,指腹嵌進了柔軟的肌膚里,似乎要和她融為一體。 有她這一句話,就夠了。 他摸摸她的臉,回答道:“保命用的,以后你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