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這次真是辛苦你們，這兩周都沒休息好吧？我安排，今晚和同事們好好在阿姆放松一下。”

    “說這話就太客氣了，您選擇我們事務(wù)所是對我們的信任，幫您解決問題是我們份內(nèi)的事，事務(wù)所明天還有安排，我們就不留了”，宋南清握住總經(jīng)理的伸出的手，婉拒了他的好意。

    事實上這次荷蘭公司委托的內(nèi)審結(jié)束后，宋南清是打算休息一周左右的，但這并不意味著他愿意把私人的休息時間，用來接受客戶的招待。

    已經(jīng)兩周沒見到鄭宇了，要不是提前訂好了晚上回程的票，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向機(jī)場，搭乘最近的航班立馬飛回巴黎。

    “聽說火車站出口那邊有家叫‘MANNEKENPIS’的薯條很好吃,離登機(jī)口開放還有兩個多小時呢，我們?nèi)L嘗吧”，去往機(jī)場的車快開到火車總站的時候，同行的員工建議道。

    “薯條哪里都有賣，還是早點(diǎn)去機(jī)場比較保險”，宋南清直接拒絕了員工的提議，松了松領(lǐng)帶，微微露出襯衣領(lǐng)口下的黑色皮質(zhì)項圈,

    他喜歡戴項圈，尤其是不在鄭宇身邊時，這不僅能夠很好的提醒他的身份，而且還讓他有一種安全的歸屬感。

    剛才員工說的薯條他也聽說過，其中松露醬口味的最為著名，來阿姆斯特丹的游客幾乎都會來嘗嘗，他并非不想去吃，而是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早點(diǎn)見到鄭宇，任何一絲有可能會導(dǎo)致行程延誤的行為他都不想嘗試。

    “鄭先生”，包里的手機(jī)響起，看清了來電人后宋南清立馬按下了接聽鍵，顧及車上還有同事，他才刻意壓低了聲音，不讓語氣里的雀躍顯露出來。

    “在哪兒呢？”雖然早上才通過電話，可鄭宇的聲音一從電話里傳來，還是讓宋南清覺得想念又加劇了幾分。

    “去史基浦機(jī)場的路上，和同事一起?！?/br>
    “我現(xiàn)在在布魯塞爾，馬上登機(jī)，一個小時以后到史基浦機(jī)場，你直接去到達(dá)大廳接我?！?/br>
    “您要來阿姆斯特丹嗎？那……我現(xiàn)在訂酒店吧?！爆F(xiàn)在已經(jīng)是接近傍晚了，鄭宇過來肯定是要過夜的。

    “我讓趙銳克定好了，等會兒我們碰面了再一起過去?！?/br>
    掛了電話的宋南清將臉偏向窗外，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容，他才不在乎在巴黎還是阿姆，本來還要好幾個小時才能見到鄭先生，現(xiàn)在只要一個小時了，想到這，連心跳都開始加速了。

    和同事們道別后，宋南清就拉著行李箱獨(dú)自走向到達(dá)大廳，鄭宇的身影剛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宋南清就忍不住奔上前去，撲了個滿懷。

    “鄭先生……您怎么突然就在布魯塞爾了？”他把頭埋進(jìn)鄭宇的脖頸，貪婪的嗅著日思夜想的味道，撒起嬌來。

    鄭宇的手他背后，順著脊背輕輕撫摸著，“早上臨時有事，就過去了一趟，結(jié)束的時也比較早，就想著干脆來阿姆找你算了，我們還沒一起來荷蘭玩兒過?！?/br>
    兩人并排向出口處走去，安排好的接機(jī)車已經(jīng)在等待。

    “檢查一下”，剛進(jìn)酒店房間，鄭宇洗了個手就拽起宋南清的頭發(fā)，將他壓在了洗手臺上，伸進(jìn)宋南清的褲腰，順著他渾圓的臀部向下滑，直到碰到橡膠肛塞的末端，輕輕摁了兩下，才抽出手來。

    “這么乖？”雖然他知道即使自己不在身邊，宋南清也會乖乖的戴上肛塞，但親手摸到以后他還是會感到開心。

    “鄭先生……”宋南清的臉，則是在被抓住頭發(fā)的瞬間就紅了個通透，鄭宇推肛塞的時候，更是差點(diǎn)腿一軟就跪倒在地。

    兩人已經(jīng)在一起七年了，可他對于鄭先生的依戀一絲一毫也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減退，反而時常覺得愈發(fā)濃烈，他依賴和信任這個男人，也只有在他面前他才能得到真正的放松。

    他將頭又一次埋進(jìn)鄭宇的懷里，蹭來蹭去，像是要把自己渾身都沾上鄭宇的味道才算完，“我好想您……”

    鄭宇摸了摸他頭頂，“先把東西放下，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阿姆斯特丹的夜晚可是和白天大不一樣?！?/br>
    直到走到紅燈區(qū)，宋南清才明白鄭宇說的“大不一樣”是什么意思。

    天色漸暗，一些零零星星的櫥窗已經(jīng)亮起燈來，“櫥窗女郎”更像是對這種職業(yè)的一種統(tǒng)稱，而非限定了性別。

    這一路走過來，宋南清就發(fā)現(xiàn)雖然大多櫥窗里的都是穿著性感，舉止挑逗的女人，但其實也有少數(shù)是男性或者跨性別從業(yè)人員。

    剛才路過一個亮著藍(lán)紫色燈光的櫥窗時，里面就有一個只穿著條雙丁內(nèi)褲的男孩，抬起一條腿，撅著他那渾圓緊翹的屁股，貼在玻璃上，向往來的人群熱切地打著招呼，笑容自信又嫵媚，宋南清心想，除了生活需要，他應(yīng)該也是真的喜歡這份職業(yè)吧。

    那男孩注意到宋南清的注視，就馬上打開了櫥窗，“要來玩兒嗎？五十歐15分鐘”，說完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鄭宇，還加了句，“兩個人也可以哦～”

    嚇得宋南清連聲拒絕，拉著鄭宇快步往前走。

    兩人走著走著路過一家情趣用品店，宋南清就不禁想起之前有一次鄭宇為了懲罰他，讓他去店里偷假陽具的事，突然就有點(diǎn)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進(jìn)去看看？”鄭宇說完就不由分說的拉著宋南清進(jìn)了店里。

    阿姆斯特丹不愧是被稱為“世界性都”的地方，和他在別的地方見到的情趣用品店不同，這里的貨物不但款式多樣，還有很多好玩兒和有趣的紀(jì)念品。

    比如印著阿姆斯特丹城市名的安全套，還有做成yinjing和女生外陰形狀的棒棒糖，宋南清挑了幾個拿去付賬，排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前面的男生腳下掉了一個錢包，連忙撿起來問是不是他的。

    男生是個戴著黑框眼鏡的亞洲人，看起來年紀(jì)不大，也就20歲左右的樣子，模樣很是清秀，發(fā)現(xiàn)宋南清手里拿著的是自己的錢包，連忙邊說“謝謝”邊接了過去。

    宋南清這才注意到，男生手里拿了好幾個形狀各異的皮拍子，估計也是買來做紀(jì)念的，鄭宇平時也會打他的屁股，只不過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用手，很少使用工具罷了。

    兩人從店里出來的時候都覺得肚子有點(diǎn)餓了，有意識的尋找著周圍有沒有看起來不錯的餐廳。

    最后兩人選了一家荷蘭特色餐館，內(nèi)部的裝修設(shè)計很有趣，是需要客人下到地下就坐用餐的，有一種下地窖的探險感。

    鄭宇去一樓上廁所，宋南清就一個人坐在桌子前翻弄著菜單，計劃等會兒點(diǎn)點(diǎn)什么。

    一抬頭就看到剛才在情趣用品店碰到的男孩正一臉焦急地四處張望，“這么巧，我們剛才在拐角的商店碰到過?！?/br>
    青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認(rèn)出了宋南清，但仍舊朝門口和后面的座位處看去，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慌張。

    宋南清以為是他在找椅子，“你們椅子不夠用嗎？我們只需要兩把，剩下的你可以拿走?！?/br>
    “不是，我……我找不到我同伴了，手機(jī)也沒電了，能借你的手機(jī)打個電話嗎？”宋南清看得出，男孩平時應(yīng)該也不是個外向的人，要不是逼急了，他應(yīng)該不是那種輕易開口和陌生人求助的類型。

    宋南清馬上點(diǎn)頭，從口袋拿出手機(jī)調(diào)出撥號頁面，“沒問題，但我這個是法國的號，你撥國內(nèi)手機(jī)的話得 86?！?/br>
    青年接過他的手機(jī)連連道謝，電話很快接通了，男孩刻意壓低了聲音，但語氣十分焦急，“爸爸，我到餐廳了，找不到你……”

    原來是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出來玩兒的，宋南清沒有偷聽別人講電話的習(xí)慣，但男孩說到最后聲音都染上了幾分哭腔，讓他實在很難不擔(dān)心。

    “二樓？”青年抬頭看了看，“這里沒有二樓啊，只有地下一層，就是河邊的這家?！?/br>
    宋南清突然意識到這家餐館似乎是家連鎖店，剛才從紅燈區(qū)走過來也看到過一家一樣名字的，估計他爸爸是在另外一家店了，他剛準(zhǔn)備和青年說，手機(jī)就被遞還了回來。

    “謝謝你，他說他現(xiàn)在過來，”

    “超超”，不一會兒一個理著寸頭的男人就從拐角的樓梯處下來了。

    那個叫超超的男孩立馬就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小聲嘀咕著自己剛才有多著急。

    男人則是一邊安撫男孩，一邊向宋南清致謝，“麻煩你了啊，我剛才去買票了，就讓我朋友自己先隨便逛逛，然后我們在餐廳會合，結(jié)果誰想到這家餐廳有分店，隔的倒是不遠(yuǎn)，但還是走岔了。”

    “沒事沒事，找到了就好。”

    超超稱呼這男人為“爸爸”，可是這男人又說兩人是朋友，而且男人看起來也就比超超大上了六七歲，不可能是他的爸爸啊？這倆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超超拉出凳子準(zhǔn)備坐下，男人連忙遞來一個軟墊，墊在凳子上，他才輕輕慢慢的坐了下去。

    鄭宇剛從洗手間回來，看到宋南清眼神發(fā)直的樣子，在他面前打了個響指，“回神兒了，想什么呢?！?/br>
    宋南清用眼神示意鄭宇看看旁邊桌，然后突然想到剛才在情趣用品店超超手里拿的皮拍子，他坐下時又是小心翼翼，被他稱為“爸爸”的男人還遞了墊子給他……

    這些零散的片段串在一起，宋南清一下子就明白了隔壁桌兩人的關(guān)系，喝了口眼前的冰凍檸檬茶，沖著對面的鄭宇擠了擠眼。

    鄭宇則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想好吃什么沒？點(diǎn)菜吧?！?/br>
    宋南清和鄭宇一直都是面對面坐著，超超和那個男人則不同，兩人并排而坐，超超還時不時靠在男人懷里被男人喂食。

    他默默的吃著自己眼前的飯，心里卻在想，這世界上或許真的有很多人都與他和鄭宇有著相似的關(guān)系，但實則每一對的相處方式都不太相同，不僅是眼前的這一對，趙銳克和閆琛也是如此，這東西本來就沒有什么標(biāo)準(zhǔn)答案，所有的一切都要靠兩人自己摸索。

    他從來不羨慕別人，因為鄭宇給他的，就已經(jīng)是他最想要的了。

    隔壁桌的兩人走的時候，為了答謝宋南清，硬是塞給了他兩張今晚的成人秀門票，他說自己買了兩場的，自己準(zhǔn)備留著明天場的去看。

    宋南清沒有拒絕，他知道有時候成全別人的好意也算是一種尊重。

    待兩人上了樓，宋南清突然看向鄭宇，小聲開口道，“鄭先生，我愛您?！?/br>
    “嗯？”鄭宇并非沒有聽清宋南清在說什么，而是很意外他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當(dāng)一方說出我愛你時通常另一方該如何接，我也愛你？

    七年了，之間的關(guān)系的親密程度是遠(yuǎn)超普通情侶的，但這種在戀人之間再普通不過的一句“我愛你”，他們卻從來沒有對對方說過。

    鄭宇并沒有規(guī)定宋南清不能講這句話，但他能夠確定的是，自己在用語言表達(dá)愛時，確實是存在障礙的，排除掉以往床伴的那些情到濃時的虛假情話，他沒有從任何人口中聽到過“我愛你”這三個字，哪怕是自己父母的嘴里。

    “沒……沒什么，成人秀快開始了，我們結(jié)賬吧?！彼文锨逭f出剛才的話就后悔了，自己先開了口，就等于把尷尬的局面丟給了鄭宇，光圖自己痛快了，實在是不應(yīng)該。

    鄭宇拿過賬單結(jié)帳，直到走出餐廳兩人都沒再說話，宋南清能清楚察覺到鄭宇的情緒有些低沉，心里就愈發(fā)懊惱了，現(xiàn)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為什么要貿(mào)然開口打破這個平衡，鄭先生會覺得自己要的太多了嗎？

    夜色降臨后，成人秀的生意就變得異?；鸨饋恚绻皇莿偛拍腥怂蛠淼钠?，恐怕臨時想看還真是很難進(jìn)去。

    兩人從一進(jìn)門開始就不斷的收到提醒，表演開始后不允許使用手機(jī)，剛才前排的一位女士只是拿出手機(jī)看了眼時間，立刻就被周圍好幾名安保用紅外線照在了剛剛拿出的手機(jī)上，還走近告知，如果再發(fā)現(xiàn)一次，就要請她出去了。

    臺上身材結(jié)實的男演員正在富有表演激情的向觀眾展示他與搭檔的親密互動，雖然巴黎也有這樣的表演，但是如果不是今天被送了票，他估計自己可能一輩子也不會主動來看成人秀。

    不少觀眾都很放得開，到表演精彩處還會爆發(fā)陣陣掌聲和歡呼，宋南清雖然心里清楚自己的癖好可能比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都要“變態(tài)”，但他骨子里仍舊是個保守的人。

    一遍遍在心里默念，“這只是一種表演形式，要學(xué)會欣賞，”可還是忍不住滿臉通紅，渾身寫滿了不安和羞澀。

    鄭宇看出了他的緊張情緒，將他攬入懷中，貼在耳邊小聲問，“不喜歡看？”

    宋南清搖搖頭，男人買的票是后排的卡座，兩人的座位是兩側(cè)帶遮擋的雙人沙發(fā)，前排的人只要不回頭，是看到不到此刻他們在做什么的。

    也正因為如此，鄭宇的手也放肆了起來，緩緩探進(jìn)宋南清的西裝褲里，在觸碰到直挺挺的下體時笑出了聲，“原來不是不喜歡，是不好意思。”

    鄭宇放下自己翹著的左腿，用手指了指，對宋南清說，“跪下抱住。”

    宋南清順從的將兩腿分別放在鄭宇左腳的兩側(cè)，前傾著身子將下巴放在鄭宇的膝蓋上，抱住他的小腿。

    鄭宇伸出手指撥開他的領(lǐng)子，塞進(jìn)脖子和項圈中間的縫隙，往身邊一勾，宋南清的身子就貼緊了他的腿。

    臺上的女演員正叫得起勁，宋南清卻無心觀賞了，因為鄭宇穿著皮鞋的腳尖正向上抬著，一下一下，不急不慢的隔著褲子磨蹭他的囊袋。

    他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呻吟，下身卻止不住的搖晃了起來，渴望和鄭宇的皮鞋得到更多的接觸。

    “試試看可不可以射出來”，鄭宇俯下身，小聲對宋南清說道。

    他是如此迷戀鄭宇的腳，又不僅僅是腳，襪子，皮鞋，甚至一張照片，所有跟這有關(guān)的一切，都能輕而易舉挑起他的性欲。

    鄭宇的腳時而輕踩，時而碾動，手指也插進(jìn)宋南清的嘴里胡亂的攪動著，兩指夾住他的舌頭，像玩弄一塊沒有知覺的果凍。

    大家都在聚精會神的看著臺上的演出，沒有人注意到，在臺下的最后一排，正上演著另一出絕佳的戲碼，而且精彩程度毫不遜色于臺上。

    終于在演員的謝幕時觀眾雷鳴般的掌聲中，宋南清下身一顫，竟是直接射在了褲子里。

    兩人走出成人秀門口的時候天已經(jīng)全黑了，整條街道都彌漫著酒精和大麻的味道，形形色色的人們在這里尋歡作樂，借著夜色和這氛圍釋放心中隱藏的自己，宋南清也不例外，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褲子中間濕答答的部分就冰得他打顫。

    兩人幾乎是沒停的走回了酒店，趙銳克定的這地方身處中心的后街，鬧中取靜，在房間的巨大落地窗前就可以俯瞰紅燈區(qū)的全景。

    一進(jìn)門，宋南清一手扯掉領(lǐng)帶，火急火燎的解著胸前的襯衣紐扣，著急的想像往日伺候鄭宇時那樣將自己扒光，卻被鄭宇一把按住了手。

    “不脫了，就穿著挨cao，箱子里還有換洗的吧。”

    宋南清兩眼迷離地點(diǎn)頭，還在反應(yīng)鄭宇剛才說的話，就被摁在了沙發(fā)上，西裝褲被一把撕開。

    “還沒爽夠？這么上趕著被cao？”鄭宇明知故問。

    “沒夠……想被鄭先生cao……”，宋南清邊說邊把屁股往后撅，貼到鄭宇的灼熱后便一下又一下的蹭了起來。

    鄭宇倒吸一口涼氣，正裝包裹下骨子里發(fā)起sao來的宋南清，此刻就像一枚行走的春藥，他一點(diǎn)也不想壓抑自己的欲望，一把提起宋南清的腰，撞了進(jìn)去。

    “唔……”宋南清當(dāng)下就爽的呻吟出聲，抓住沙發(fā)扶手的關(guān)節(jié)開始發(fā)白。

    “媽的才多久沒cao，夾這么緊，是有多癢？”

    “癢……要鄭先生狠狠的cao進(jìn)來才行?！?/br>
    他雙腿大開，兩只手扶在沙發(fā)靠背上，  身后是鄭宇猛烈的撞擊，兩人已經(jīng)兩個星期沒有見面了，剛才在成人秀的劇場里宋南清已經(jīng)被撩撥的幾度把持不住，顧及到底是個公共場所才一忍再忍。

    此刻回到酒店，沒了束縛，他恨不得將自己的身體揉進(jìn)鄭宇的里面去，才算過癮。

    荷爾蒙的碰撞在房間里彌漫開來，兩人的額頭都掛上了細(xì)汗，宋南清用身后緊緊地包裹著鄭宇的陽具，感受著它的形狀輪廓，每一次律動都讓他感到兩人如此緊密的貼合。

    “剛才在紅燈區(qū)看到櫥窗里的那個男孩，我就在想了，那內(nèi)褲要是穿在你身上……肯定比他穿著帶勁兒?！?/br>
    宋南清想起自己剛才看到鄭宇在看那個男孩還有些吃味，現(xiàn)在他這樣一說，倒是一點(diǎn)也不難受了，可鄭宇把他和站街的男孩做比較，他心里突然就升騰起一種被羞辱的快感。

    鄭宇見他不吭聲，下身卻夾得更緊了，一把便將宋南清翻了過來，“啪”的一巴掌甩在臉上，“怎么不說話？爽起來了？要不要我明天去幫你問問，看他們那兒還招不招人，你長得這么好看，肯定比今天那男的受歡迎?！?/br>
    說完抓起宋南清勃起的下體，一下下的擼動起來，“就是不知道你放不放的開，客人要是想看你在他們面前自慰，你辦得到嗎？”

    “別說了，鄭先生……求您了”，又來了，鄭宇太知道宋南清吃哪一套，可偏偏每次都能換著花樣在他最敏感脆弱的自尊心上挑逗，讓宋南清既想抗拒沒，又享受其中。

    “那你說你是用前面自慰還是用后面？”

    “用前面……”宋南清腦海中浮現(xiàn)出自己在眾人面前叉著腿，一臉yin蕩表情的樣子，當(dāng)下就爽的失了神，順著鄭宇的話說了下去。

    “用前面你射的出來嗎？”鄭宇輕笑，語氣里滿是不相信。

    鄭宇說的沒錯，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調(diào)教，如果不是有鄭宇的玩弄，他自己一個人僅僅靠撫慰分身是根本不可能射出來的。

    “要……要用后面?！彼文锨鍧M臉漲得通紅，從牙縫里擠出來這么一句。

    “用后面干什么，說出來！賤狗是個只有用屁xue才能射出來的sao貨嗎？”又是一巴掌，抽的宋南清直喘粗氣，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你要怎么和你的顧客展示自己？用假jiba吸在地板上，然后掰著屁股在上面搖嗎？”

    “是……我是只有靠屁xue才能射出來的賤狗，我會搖著屁股向大家展示我……最yin蕩的樣子?！?/br>
    鄭宇還不罷休，“這次來阿姆的單子做的不錯吧，你說你的顧客們會知道，幫他們解決了如此棘手問題的宋大審計，一到晚上就在紅燈區(qū)發(fā)sao表演吸引顧客嗎？”

    “別……求您了，鄭先生，這……這太羞恥了?！?/br>
    “別害羞啊，睜開眼睛，他們說不定就坐在臺下看著你，一個兩個從褲襠里掏出那家伙，邊意yin你邊打手槍”，鄭宇將宋南清提起來，拿起遙控關(guān)掉屋里的燈，然后一把將他摁在面朝馬路的巨大落地窗前。

    宋南清緩緩睜開緊閉的雙眼，手心冒出的細(xì)汗在宋南清的手掌和玻璃之間提供了足夠的摩擦力，他整個上半身都被頂?shù)馁N在玻璃上，樓下是一片燈紅酒綠，仔細(xì)看甚至還能看到剛才經(jīng)過的幾家店鋪，玻璃的觸感讓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仿佛真的站在了櫥窗里，變成了那個出售自己rou體的男孩。

    鄭宇說的話，一字一句鉆進(jìn)他的耳朵里，爬進(jìn)他的腦子里，鄭宇就這般站在他的身后，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沖撞著他的身后。

    最后鄭宇在射出來之前，終于給出了允許他射精的赦令，宋南清只覺得眼前一亮，下半身一股接一股，不知xiele多少次，才癱軟在了鄭宇的懷里。

    鄭宇看著懷里熟睡的宋南清，屬于他溫?zé)岬臍庀⒕蛧娫谧约旱男乜?，伸出手輕撫他的臉頰，引來懷里人一聲含糊不清的哼唧。

    他親眼看著宋南清從一個青澀的學(xué)生，到一個初出茅廬的職場新人，再到如今可以帶領(lǐng)自己的團(tuán)隊獨(dú)當(dāng)一面……

    可這些年，無論宋南清的身份如何變化，他始終是那個只要窩在自己身邊就可以睡的很香的小狗。

    這個世界上真切的存在著這樣一個人，他將取悅與臣服自己作為他的人生意義，心甘情愿的奉上自己的一切，也只有他才能給予鄭宇想要的充分被信任感和掌控權(quán)。

    他想，自己和宋南清是親密的，是密不可分的，是互相契合的，更是彼此眼里唯一的。

    可鄭宇從小受到的教育告訴他，做事要留三分余地，交友要留三分戒心，連心情都不可以輕易的表露在臉上，所有能被別人察覺到的情緒，就都能成為被cao縱的工具，這么多年來他也確實是這樣做的。

    他自己也始終覺得，情侶之間互相用“愛你”來表達(dá)自己的方式更是愚蠢至極，告訴對方自己的真實感受不就等于拿出一顆真心放在對方手上說：喏，這是我的心，現(xiàn)在愛上你了，你可以隨意傷害了。

    這太冒險了，不是他一般情況下的選擇。

    可宋南清不是“一般情況”，他是鄭宇循規(guī)蹈矩，時刻保持利益最大化的生命里唯一的“特殊情況”，這樣全心全意愛著他的男孩，值得得到他全部的愛。

    想起傍晚河邊餐廳里宋南清和自己說的那句話，鄭宇緩緩低下頭，將唇印在他的額頭，輕輕開口道，“Je  t'aime  aussi,  mon  chiot.”

    這是他秘密的情話

    說給他忠誠，服從，永遠(yuǎn)愛他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