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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什么東西摩擦一下,可華哥的jiba還是沒有進(jìn)去。 華哥“咦”的一聲,下意識地摸了一下梅子的大腿,yin水已經(jīng)流得滿腿都是了,怪道:“怎么回事?”原來梅子的處女膜屬于肥厚的那種,華哥憐香惜玉,未盡全力的,所以進(jìn)不去。此時見到梅子已經(jīng)yuhuo燃燒,再也顧不得許多,就奮力一刺,終于插入了。 只聽梅子慘叫一聲,她的處女終于如愿以償奉獻(xiàn)給了華哥。 華哥緩緩抽插,深插的時候,摩擦的感覺帶給梅子充實,抽退的時候卻覺得陣陣空虛,下意識地用力去夾,這時華哥又回馬殺到,又把梅子帶到云端。面對情竇乍開的梅子,華哥這樣不緊不慢地竟cao了有半個多小時,直cao得梅子yin聲不絕,sao水直流。起初她還有意識地抗拒這種本能,調(diào)動性器里的膣rou阻止液體的流出,緊張地咬牙堅持,連聲音也不敢出;可到了后來,內(nèi)里一陣痙攣,竟有要小便的感覺,就想起身,卻被華哥壓著動彈不得。隨著一次抽插,實在忍不住了,叫了一聲“要尿了!”只覺嘩的一聲出來了,心里卻是格外的舒暢。 華哥微笑著說:“那不是尿,是陰精,挺舒服的吧?”就又接著抽插。 這樣的感覺來過三次,每一次梅子都忍不住地大聲叫床,平息之后才脫力似地呻吟,最后一次就像昏死過去一樣。 華哥抽退了,小姐上來用一塊白手巾為華哥擦拭干凈jiba上帶血絲的yin水,又來幫梅子擦。梅子有了些知覺,就不好意思起來,想自己起身清理卻沒有一絲力氣。梅子的處女血擦在了白手巾上,鮮紅的,小姐讓華哥過目后,收了起來。 華哥見梅子已經(jīng)睜開眼睛,就拍開她的大腿,二次上馬,這次卻是快馬加鞭,一氣抽送了百十多下,梅子還未曾經(jīng)過這樣的狂cao,直覺得xiaoxue里又是撕裂的疼痛,可男性的器官陣陣搗在zigong上的滋味卻實在的刺激,很快掩蓋了破瓜的疼痛,讓她又一次接近高潮。 華哥又停了下來,拍拍她的屁股,讓她爬起來。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由華哥擺布著。小姐也過來幫忙引導(dǎo),她把梅子擺成跪姿,兩手撐在床上,昂首挺胸,壓低腰肢,使屁股撅到最高,讓華哥從背后插入。梅子忽然想起雅姐的囑咐,這就是華哥最喜歡的“狗趴式”。 這回華哥抽插得更加兇猛,因為方向角度不同,又插到了未曾插到的地方,可能還有未破的處女膜,yindao內(nèi)的創(chuàng)面尚未愈合又被重新磨損,梅子只覺得劇痛,但她強(qiáng)忍著,并且按照雅姐的傳授,挺起胸脯,抬頭看著床頭的大鏡子里,拼命地?fù)u頭晃腦,秀發(fā)飛舞,嘴里只管“嗯嗯呀呀”地大聲亂叫,小姐就跪在旁邊,給她捻捏rutou、揉搓陰蒂、摳刮肛蕾為她助性。這一次華哥cao得頻率極快,很快梅子又覺得要來了,兩臂已經(jīng)無力支撐,整個身體想要撲倒,幸虧小姐在一旁用力扶住。華哥在小姐的扶持下,又抽插了百余下,才射在梅子身體里,梅子意識朦朧,只覺得一股暖流澆灑在花心上,格外地舒暢。 小姐又取了一塊白手巾,在癱倒的梅子腿間擦拭一番,又有不少處女血,就放在床頭,說這份是給梅子自己留作紀(jì)念的了。見梅子已經(jīng)昏睡,她就自己幫華哥品簫,舔盡jiba上殘留的yin水和血絲。 新婚之夜的梅子,在最后就只見到這些。 早上醒的時候,華哥已經(jīng)不在房里了,小姐仍然光著身子,已經(jīng)為她準(zhǔn)備好了早餐。 梅子憑直覺至今還懷疑華哥當(dāng)晚也cao了那小姐,只是那一切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9 第九章 職業(yè)訓(xùn)練 那晚和梅子一起談了好久,梅子跟我簡直是一見如故,一夜就成了好姐妹,她把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我。過了半夜周叔也沒回來,梅子又問起我以前在哪里做的,做過多久。她說自己是凈身就在俱樂部里做,也不知道外面的妓女都是怎么做的,所以很好奇,我就拿以前跟美琪胡吹的又同她吹了一遍,她居然也聽得津津有味的。 說著說著我就有了倦意,可梅子卻談興正濃,精神好像越來越足的樣子。以前聽說過夜生活豐富的人到了晚上格外精神,看來就是指她們這些人了。梅子看我這個樣子,卻說我其實不該來這里的,她說我以前肯定做得很少,并且只做大款的,生活一定舒適的很,何必到這里受這個洋罪。我說我倒是覺得這里挺有趣的,這句卻真的是我的心里話。后來就困得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卻是電話的鈴聲把我驚醒,原來是美琪打來的,接電話的時候吃驚的發(fā)現(xiàn),梅子和周叔在我旁邊交頸疊股相擁而眠,酣意正濃,電話鈴聲都沒把他們吵醒。 美琪問我:“睡得怎么樣啊,周叔醒了嗎?” 我說:“他們還睡著呢?!?/br> 美琪笑著說:“那你還在那里當(dāng)什么電燈炮啊,這里小朋想你了,過來吧。” 我就披上睡衣悄悄地開門出去,又進(jìn)隔壁的房間,這時已經(jīng)有八九點鐘了。 小朋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靠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美琪赤身裸體的坐在床邊化妝。我就對小朋笑笑,說:“怎么不多睡會兒呢?” 小朋說:“我習(xí)慣早起的,其實今天已經(jīng)晚了。”說著望了美琪一眼,臉紅了一下。 我就打趣美琪說:“看來一定是美琪姐不放你起來吧。”就走到美琪身后看她描眉。 美琪卻說:“你這張嘴就知道瞎逗!穿著衣服就敢進(jìn)房間,見了客人也不行禮,大大咧咧的,要讓生客見了,還不得說你師姐沒 教給你規(guī)矩!還不快去陪小朋聊聊。” 我看她有點像認(rèn)真的,我就回到小朋身邊。說真的,來這里才只一夜,反反復(fù)復(fù)就是脫光衣服,給人家下跪,都是熟套子了,做著做著竟覺得有些自然起來。這一覺醒來,經(jīng)美琪這么一說,自己走到小朋跟前,兩腿竟像是突然軟了似的,就雙膝跪了下去。 小朋見我這樣,既沒有像昨晚那樣慌張,也不伸手扶我,看來要讓初次當(dāng)嫖客和初次做妓女的人進(jìn)入角色,對他對我,都只需要一晚上就可以了。 記住地阯發(fā)布頁 ④∨④∨④∨.с☉Μ 小朋低頭看了看我。我想起昨晚吃過他的jingye,不禁臉上有點發(fā)燒,就低下了頭。小朋伸手撫摩著我的頭發(fā),沒有說什么。我雖然跪著,卻覺得他的手心上似乎有一股電流,從我的腦頂心傳了下來。慢慢地,他的手又移到了我的頷下,輕輕地托起了我的下巴,我就仰起頭,與他的目光相交。這一剎那,忽然有一個荒唐的念頭閃在我的腦際。我突然覺得,女人就是應(yīng)當(dāng)這樣跪在男人的面前,像一只溫順的寵物,博取主人的寵愛。 兩人的目光相接,又沒有言語,這樣的情形實在尷尬,我實在忍不下去了,就問小朋:“你想讓我為你做點什么嗎?” 小朋搖搖頭,說:“我只是想看看你?!?/br> 又是這樣一陣對視和靜默,我在他的目光下覺得十分的不自然,竟說了一句:“我還是把衣服脫了吧?!?/br> 美琪這時走了過來,說:“你早該這樣了,你看我還光著呢!”就也過來同我一起跪在小朋旁邊。美琪的話題比較多,她過來之后,我們?nèi)齻€才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在美琪的話語調(diào)笑之中,小朋的雙手也活躍起來,在我和美琪的身上頻繁摸弄,剛才的尷尬氣氛立即正常起來。 后來周叔也打來電話,說他們要出去辦事了,讓小朋準(zhǔn)備一起出去吃早茶,小朋說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放下電話就說周叔一會兒就過來,讓美琪和我都穿上睡衣。 美琪笑著說:“好啊!今天我為了你也要做一回淑女?!本驼娴挠盟掳炎约汗脟?yán)嚴(yán)實實。 我想,那我們晚上不還得光著接客么?可還是照著美琪的樣子穿好了。 果然,一會兒周叔就推門進(jìn)來了,后面緊跟的就是梅子,當(dāng)然是赤裸著。 周叔說:“我們都要出去了,你們都做的不錯,我把小費先派了,房間是包天的,你們還可以多呆一會兒?!闭f完遞給美琪一卷錢,美琪跪下接了,又稱謝,又遞給我一些,我也跪下雙手接過,見美琪把錢揣在睡衣口袋里,就也照做。 客人們起身要走的時候,美琪忽然站起身來,說:“請等一下!”就來到小朋面前,雙膝跪倒,雙手將一個紅紙包高高舉過頭頂。 小朋被搞愣了,看看美琪,又看看周叔。 周叔先也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說:“小琪呀小琪,可真有你的呀!服了,服了。小朋,你就收下吧。” 小朋問:“這是什么意思?” 周叔說:“這是恭喜你由小伙子成了大老爺們啦!” 梅子撲哧一笑,小朋卻窘得滿臉通紅。 客人們離開以后,美琪說我們還可以在客房多呆一會兒,早飯也可以讓人送上來,省得下去沒有地方可去。我就邀梅子一起聊,梅子卻說:“我可沒你們好福氣,有人送衣服給我,我還得下去換衣服呢。” 我看見她身體有些怪怪的,就知道定是周叔又把小費塞到她的yindao里面了,同我昨晚一樣,肯定很不舒服,所以急著要下去取出來。 梅子走了,美琪就跟我說:“梅子的人緣不是很好的,做事也不怎么肯用心,以前全憑華哥罩著她,現(xiàn)在連華哥也不怎么看得上她了,脾氣又很傲,已經(jīng)讓俱樂部懲戒了好幾回了,現(xiàn)在才聽話一些了,這樣的人不要過多接近?!?/br> 我反駁說她人挺不錯的,我和她聊了一夜的。 美琪笑笑,不以為然的樣子,接著說:“當(dāng)師姐的現(xiàn)在要考考你的功夫了,你不懂的師姐總要教你一點?!?/br> 我說:“好啊?!?/br> 美琪說:“其實,你可能以前都在傍款吧,做的男人不是太多,是吧?” 我說:“是吧。” 美琪說:“就是你跟我說過的那些?” 我心想那些也是我胡編的,就點點頭。 美琪說:“那就難怪了,看你扭扭捏捏的,像個雛兒?!?/br> 我說:“是嗎?” 美琪說:“這里的客人品位很高的,也很會玩女人,跟你以前做的大不一樣。別以為你臉蛋不錯,就能得客人喜歡,這里的客人是更看重技巧的?!?/br> 我說:“不就是床上的功夫嘛。” 美琪說:“你可別小看這床上功夫,你師姐我也是學(xué)了幾年才到現(xiàn)在這樣的。你想想,我今天一天做了幾個客人?這還是少的,因為要帶你,還回了幾個,你想想,你要做,能行嗎?” 我算了一下,不算koujiao,她一晚上至少做了五、六次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卻有點不服氣地說:“沒什么問題吧。” 美琪哈哈一笑,說:“你現(xiàn)在饞嘴了,當(dāng)然說可以了,可做多了就受不了了。就像現(xiàn)在,你剛起來,就有人想做你,你行嗎?” 我說:“行啊。” 美琪就走近前來,說:“來,讓我試試?!闭f著就伸手撩開了我的睡衣。 我臉一紅,撥開了她的手,說:“你要干什么?” 她的 另一只手卻已經(jīng)按到了我的私處,說:“想cao你呀!現(xiàn)在你就把我當(dāng)作客人,我給你上一課。” 我有點害怕,說:“你不會是同性戀吧?” 美琪笑了,說:“這不是在指導(dǎo)你嘛!”就把我按倒在床上。 美琪的手指好像已經(jīng)伸進(jìn)去了,我感覺有些痛,就說:“你輕點?!?/br> 美琪說:“你看,你還是干干的,這樣讓人cao進(jìn)去就會很痛,甚至還可能受傷,所以就是你勉強(qiáng)想做,也挺不了多久?!?/br> 我笑著說:“反正現(xiàn)在又不做,到做的時候就有了。” 美琪說:“你還是做小老婆和做情婦的那套!這跟做妓女不是一碼子事。我們在這里做,客人隨時換,一天好幾個,你能保證每次都來水嗎?買你一個鐘實際上只有四十分鐘,客人是不會等你在那里發(fā)情的!他們想做,你就立刻得拍開腿讓他上,而且做過幾個之后,人自然疲勞了,下面磨得又紅又腫,水也出得更少了,這時有客人要做,那是最難熬的?!?/br> 我問:“你有這樣的時候嗎?” 美琪說:“怎么沒有?這兒幾乎人人都有,而且越當(dāng)紅就越多。不過人到那時候也特別興奮,我下面也讓他們整大了,所以也不會覺得太痛?!?/br> 我說:“你讓我來的時候可沒說過這么苦?!?/br> 她說:“說了你就不來了,你舍得這地方嗎?又有錢賺,又有樂子?!?/br> 說著在我下面狠挖了一下,我頓覺混身一熱,下面呼的一下,好像有水出來。她放開手笑了,我只吭了一聲,瞪了她一眼,卻說不出什么來。又想了想她說的話,好像也有點意思。我真的向往這個地方嗎?我真的愿意像她一樣做個婊子?我真的生來這樣的賤命,自己往火坑里跳? 美琪回到她的床上,我們各自躺下,她又和我嘮叨起她的那些經(jīng)驗,無非是怎么讓自己先動情、早出水、多出水;怎么引客人提早射精,后繼乏力;怎么應(yīng)付客人各種各樣變態(tài)的要求;怎么提高口技,在koujiao上多耗時間,既讓客人滿意,又能盡量少使用yindao。這些初聽起來似乎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