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少女走運記 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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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微文官方站出來封了幾個號, 但也沒有作更嚴格的要求,只是避免輿論走向越來越失控?;蛟S也因為群情激奮時有人出來潑了盆冷水, 這個舉措沒有遭到太多反對,反而讓大家冷靜了下來。 等景鯉過了一個星期再上微文看時,首頁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在討論這些事了。 也因為這件事, 景鯉莫名其妙又漲了一大波粉。敏感時期她沒有發(fā)微文, 大家也沒法指責她蹭熱度,倒是更多人覺得她確實是錦鯉屬性,好像每次有點什么事,最后都會被轉化成她的流量,必定會漲一波粉。還有大博主盤點景鯉漲粉的那些年,惹得一些人更堅信她就是錦鯉體質。 景鯉這次上微文是為了再發(fā)一條招聘信息,這條招聘信息一直到新店開業(yè)的前一個星期都有效, 主要招店長、采購、飲品師、主廚助理等等。上一次招聘的主廚里, 景鯉最后聯(lián)系了那位杜濤聲, 杜濤聲答應在半個月后來上班,他首先會在koi fish現(xiàn)在的店里, 也就是一店工作, 主要是確定下個店的甜品菜單, 以及受訓。 同時,景鯉也開始準備招聘服務員,畢竟服務員也是要培訓的。 景鯉要在北城區(qū)開店, 金遠他們比景鯉還上心, 幫景鯉考察地段, 物色門面。 北城區(qū)是富人區(qū),即使后來南城區(qū)發(fā)展起來了,依然很多有錢人住在這里,而且這邊也有學校,兩三個初中學校,還有一個六中高中。有學生就有生意,就有錢賺。 金遠和江景行幫忙挑的門面,就位于兩個初中之間的地方,那一片也發(fā)展了很多美食店,算得上北城區(qū)的美食街,上學期間一貫人流如織。放假期間也不用太擔心生意,附近還有小區(qū)和一些小型公司。 門面租金不算便宜,但比南城區(qū)的還是要便宜一點,南城區(qū)今年的門面租金,比去年漲了百分之二十,如今是越來越貴了。 景鯉很滿意門面,而裝修公司、設計師、畫師、周邊制作公司,這些景鯉都有現(xiàn)成的合作方,基本不需要她太cao心。而且第二家店開起來有經(jīng)驗多了,少走了很多彎路。 開一店的時候景鯉拜托了肖芳和李店長,這次知道景鯉開店,江景行的外婆居然主動要求來幫忙。 家里的小區(qū)離這邊不遠,外婆偶爾去店里監(jiān)工,不亦樂乎。 景鯉卻很不好意思麻煩老人家,買了禮物交給江景行,讓江景行轉交,結果星期六,她去店里查看裝修進度的時候,江暮開車載著老太太,來請她去家里吃午飯。 她不是一個人過來的,還有孟柏。胡意林在胡老板不在的這段時間,經(jīng)常要去武道館,就沒跟過來。 景鯉對去江景行家里很不好意思,但是江暮和老太太一起過來請,老太太和藹可親地把她望著,景鯉又實在盛情難卻。 她上車之前還在掙扎:“不然我們去附近店里吃吧?” 江暮沒想到她這么抗拒,其實也不想為難她,但家里已經(jīng)備好飯菜了,只能道:“只是去吃一頓飯,不用緊張,小鯉?!?/br> 景鯉只好和孟柏上了車。 老太太請她吃飯其實也沒有別的想法,就是覺得小姑娘太客氣了,送她那么漂亮一個翡翠鐲子,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錢。她只是閑來沒事幫小姑娘看看店,又沒做別的。 到江景行外婆家,家里倒是沒有別人,只有江景行坐在客廳看電視,他的心思明顯沒在電視上,在門響起時目光便一直落在玄關處。 景鯉穿了一條酒紅色裙子。 胡老板上周回來過一次,景鯉生病貧血,肖芳在電話里問過她,但因為工作室在忙一個秀,走不開,就讓胡老板回來看看女兒。 胡老板也沒什么時間,他的安保公司還在招人階段,還要忙著培訓,打響名聲,回來囑咐家里老太太千萬不要舍不得花錢,一定要好好給景鯉補充營養(yǎng),留了卡,又把肖芳給景鯉做的兩套衣服拿出來,待了沒一晚上又回首都了。 景鯉身上這條裙子就是肖芳最近新設計制作的,秋款,針織面料,明明是酒紅色這樣略顯深沉老氣的顏色,款式設計上卻很少女,泡泡袖,領口是交叉帶設計,露出圓潤小巧的肩膀,裙身是a字型,裙擺在膝蓋上方一點,搭配一雙棕色的復古英倫風皮鞋,活潑大方又不失沉穩(wěn)。 進了客廳,景鯉收到了江景行遞來的橘子。 他竟然還給她剝了橘子。 老太太笑著道:“不要拘束,我去看看湯,馬上就能吃了?!?/br> 家里主要是老太太下廚,江暮會幫忙,沒一會飯菜都好了。 老太太太熱情,擺了一桌,五菜一湯。 “我本來要看湯的,要景行和你江叔去接你來家里,結果他跟我說,不用請你,”老太太用勺子盛湯,“你說這孩子像不像話?!?/br> 景鯉笑道:“是不用請啊?!?/br> 老太太給景鯉夾了個雞腿:“我已經(jīng)聽說啦,小鯉你是不是有些貧血?” 景鯉心想,自己貧血的事是不是全中國都知道了。但她還是忍不住睨了一眼江景行,畢竟他不說,老太太應該沒機會知道。 她道:“我沒事,只是那天沒休息好?!?/br> 江暮道:“不要太拼了,你現(xiàn)在還是個學生,你看景行都沒你這么拼,他每次投完什么項目,就當個甩手掌柜,有什么事都是我在幫他處理。我這個當爸爸的在給他當助理。” 景鯉道:“我喜歡做這些,對我來說,還不算是負擔?!?/br> 她有些好奇江景行到底做了什么投資項目,不想問江暮,便又瞥了江景行一眼。 江景行坐在她身邊,慢條斯理剔了魚刺,把魚rou夾到她碗里:“先吃飯,再告訴你?!?/br> 老太太注意到江景行對景鯉體貼入微的關照,心底嘖舌,面上好奇:“你們兩個小的,打什么啞謎呢?” 景鯉有些不好意思:“沒什么?!?/br> 有江景行坐在景鯉身邊,完全不需要老太太和江暮招呼,景鯉想吃什么,還沒開口,他就已經(jīng)給景鯉夾好了。 這一桌菜,基本都是景鯉愛吃的,只有那么一兩道不辣,景鯉吃得額角冒汗了,江景行會適時給她遞紙,辣了,給她遞水。偶爾打啞謎一樣說兩句話,那氣氛就算江暮和老太太都插不進去,然而他們毫無所覺。 老太太和江暮只好招呼孟柏多吃點。 景鯉快吃飽了,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老太太和江暮沒吃什么。江景行雖然不吃辣,但是讓他吃,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 景鯉看到兩位家長沒怎么動筷,就意識到這一頓是真地來招待她的。 吃完飯江暮洗碗,老太太神神秘秘地把景鯉喊到了房間里。 “小鯉你坐。” 老太太讓她坐到床邊,去拿了一樣東西出來。 景鯉屬實有些茫然,不知道老太太到底要做什么。 直到老太太找到東西,打開給她看。 也是一個手鐲,但是金的,還掛著鈴鐺。 老太太笑道:“這是景行mama的,她大學的時候,她爸爸給她打的鐲子。你送外婆那么漂亮一個手鐲,外婆卻不知道送你什么好。” 聽到是江景行mama的手鐲,景鯉哪敢要啊,忙道:“小輩孝敬長輩是應該的,更何況外婆你還幫了我那么大忙,我沒時間看店,都是你在幫我監(jiān)工?!?/br> 老太太:“我就是每天散步一樣過去看看,外婆也沒做什么?!?/br> 景鯉不敢要,這收下了算什么,只一味推辭。 倆人掰扯了半天,景鯉就是不肯要,老太太有些著急:“外婆又沒有別的意思,還是你嫌這鐲子不好看?那既然這樣,我也把你送的還給你?” 她說著就要起身去拿景鯉送的。 景鯉忙拉住她,又為難又無奈:“外婆,你別這樣?!?/br> 老太太嘆氣:“我這是以我的名義送你的,你和景行關系好,我知道。我也知道,你們年紀還小,外婆不會給你壓力。外婆就是想著,你一個小輩,還是學生,都送那么貴重的禮物,你來外婆家里玩,外婆卻什么都沒送給你。這個又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就是一個紀念物一樣的小玩意兒,你拿回去,就是隨便扔那,外婆也不會說什么。” 她頓了頓,又笑道:“這是景行mama學生時候的鐲子,要是以后啊,你真成了我外孫媳婦兒,我反而不送這個,得送你景行mama的嫁妝?!?/br> 景鯉的臉頰緋紅,也不知道是羞得還是被裙子襯得。 老太太越看她越喜歡,心想乖孫兒可要爭氣點。她道:“是老太太不莊重了,你們現(xiàn)在學習為主,學習為主。來,外婆給你戴上。” 都說到這份上了,景鯉只好伸出手。 她手小,腕骨也細,看著就瘦,但是摸上去軟軟滑滑的,就知道在家里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也有些rou。 江景行mama的手鐲,給景鯉也能戴上,一晃,便叮叮當當作響。 景鯉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去捂手腕。 她還有一個鐲子,干爹送的,只帶過一回。這個鐲子,估計也就今天戴來哄老太太開心了。 景鯉只在江景行外婆家待了一會便出門了。 江暮坐在客廳,掃過一眼景鯉手上的鐲子,道:“景行去送送?!?/br> 出來時,景鯉再次被塞了很多好吃的,都被孟柏抱著。 到樓下,江景行淡淡瞥了一眼孟柏。 孟柏萬分識趣,對景鯉道:“我先去店里了?!?/br> 景鯉嗯了一聲。 等孟柏走了,江景行牽著景鯉的手,才閑庭信步般往分店去。 景鯉忍不住晃了一下他的手:“外婆讓你來接我吃飯,你為什么說不用請我,還讓她老人家親自跑一趟?!?/br> 江景行垂眸注視著她叮鈴作響的手腕,道:“我去了,你不一定會來?!?/br> 景鯉挑眉:“我還能不給你面子?” 他本來牽著景鯉的手上移兩分,握住了她的手腕,大拇指在那個手鐲上撫過:“你和我見外嗎?” 景鯉道:“當然不見外了?!?/br> 說完景鯉就明白了,江景行是肯定想讓她來的,但是如果是他去請,景鯉卻會和他直言,沒必要,而江景行應該也不會強迫她。上次會進他家里,還是因為江景行這人沒跟她說實話。 景鯉舉起手,晃了晃,笑道:“好聽嗎?” 鈴鐺叮叮當當?shù)捻懀曇羟宕鄲偠?,即使這小玩意年歲已久,也依然完好漂亮,雖然是金色的,卻又并不顯俗氣。 江景行淺淺笑了下:“還可以?!?/br> 景鯉伸手想摘下來:“你外婆非要送給我,說是你mama大學時候戴的?!?/br> 江景行看著她摘,也不幫忙,甚至松開了握著她的手:“她其實一直戴著,這是她最喜歡最珍惜的飾品?!?/br> 景鯉啊了一聲:“那,我收下是不是不太合適。”主要老太太太能說了,不收,她好像就會特別失望難過一樣。 她摘了半天沒摘下來,抬眼一看,江景行好整以暇地注視著她,眼里帶著淡淡笑意。 景鯉沒好氣:“你不幫我摘下來?我?guī)е@個手鐲,叮叮當當?shù)奶侨瞬毮苛??!?/br> 江景行:“摘不下來?!?/br> 景鯉瞪他:“摘不下來,它現(xiàn)在是怎么戴到我手上的?肯定有辦法取下來的,你別笑了!” 他還在笑,好像遇到什么很開心的事。 景鯉從沒見他這樣過,情緒如此外放,收都收不住。 她要佯裝生氣,還沒開口,卻被他握住指尖。 他低下頭,在手鐲上輕輕親了一下。 “為什么要取下來?” 景鯉:“因為很高調,太響了?!?/br> “你可以適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