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少女走運記 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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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鯉故意走到他身后,故意嚇他:“嘿?!?/br> 江景行絲毫沒有被嚇到的反應,淡定地拉過景鯉的手,反而是看到景鯉的妝容時,略有動容。 電話里不知道說了什么,江景行嗯了一聲:“等我回去再說?!?/br> 他掛了電話,拉過景鯉背著攝像頭,低頭親了下景鯉,一觸即離,再看手機時依然是一副清心寡欲無事發(fā)生的樣子。 景鯉:“……” 彈幕:“omg,發(fā)生了什么?” “剛剛親了嗎?親了嗎?親了嗎?為什么突然背對著攝像頭?” “我發(fā)現(xiàn)了,01是個死悶sao啊,親就親,躲什么攝像頭,裝什么若無其事?” “熬夜看直播,值了值了!” …… 進店的時候,景鯉問他:“國內(nèi)有事嗎?” 江景行道:“托人看了套房子,b大附近的?!?/br> “你要在b大附近買房?” 他輕輕:“嗯。”看向景鯉,抬手撥開景鯉嘴角的發(fā)絲。 倆人在桌邊坐下,他抬起一只手搭在景鯉椅背上,俯身又狀似無意說了一句:“玫瑰味的?” 景鯉:“……嗯,這是口紅?!?/br> 他也嗯了一聲,收回手,目光再次從景鯉唇上掃過,低眸笑了一下。 景鯉注視著他,因為這個不經(jīng)意的笑,心跳漏了一拍。 彈幕已經(jīng)魔怔:“我在看偶像劇嗎?讓糖來得更猛烈些吧,啊啊啊,好甜!” “韓劇都沒你們甜!” “果然分開走才是最正確的選擇,明明也沒做什么,怎么就這么甜啊!” “話說,就我覺得01掃了景總的唇好幾眼嗎,我感覺他時刻在克制著自己不要上嘴!” “這個笑,我死了,我感覺景總此刻應該是和我一樣的心情!” …… 吃完飯送了東西回酒店,休息時間沒再直播,下午幾個女生去逛了景點,第二天中午轉(zhuǎn)戰(zhàn)米蘭,早上起來,景鯉打著哈欠,帶著胡意林、孟柏去寄東西。 買的東西太多,不寄回去,帶著很不方便,去了米蘭肯定也有東西要買,先寄一部分回國。 去米蘭的路上還去了佛羅倫薩,租的商務車,自駕游。 車上是私密空間,沒拍人,只拍了景。 攝影師很專業(yè),讓彈幕直呼,賺了賺了,沒花錢也能環(huán)游歐洲。 到米蘭的時候,明溪和林為儀突然吵了起來。 倆人吵架的原因很簡單,車上沒別的事,便玩游戲,倆人一不小心分到了一組,一路上都在拌嘴,吵著吵著,不知道怎么就提到明溪這次考試考砸了。 林為儀也嘴賤,道:“你不是挺能的嗎,這次怎么才考這么點分?” 明溪:“我考多少分關你屁事!” 林為儀被她暴躁的語氣一激,少爺脾氣也上來了:“你當我他媽樂意關注你考多少分,你要沒之前天天給人添堵,鼻孔朝天,你就算考零分都不關我事。游戲都玩不好,你能別拖老子后腿嗎?” 明溪瞪著他,忍了忍:“愛玩不玩?!?/br> 林為儀卻來了勁,湊到她面前,問她:“誒,你說你怎么想的,你為什么要去那么個連985都不是的學校,就算你考砸了,也不至于連985都上不起,還是說你本來就知道自己就這么個水平,你到底哪來的臉天天鄙視別人?” 明溪忍無可忍,手機往他臉上一砸,直接跳了車。 好在車子已經(jīng)緩慢停下,明溪并沒有什么事。 于欣看了半天,忍不住道:“林為儀你干嘛呢,你賤不賤,故意刺激人家?” 金遠淡笑道:“人本來就沒考好,還故意往人心口上戳。” 林為儀拿下手機,揉了揉額,臉色陰沉:“他媽誰天天往我心口上戳?!?/br> 金遠下車,點了點林為儀胸口:“戳中了嗎?” 林為儀怒極而笑:“靠!” 晚上直接在酒店用餐,明溪沒下來,景鯉上去叫她,敲開她的門,卻聞到她一身酒氣。 明溪穿著睡裙,一邊吊帶耷拉下來,美好的身體曲線將露未露。 景鯉跟著她進去,被她塞了個杯子:“叫的香檳,陪我喝一點?” 景鯉坐到她身邊,她大概是酒喝多了,臉蛋紅得像紅彤彤的蘋果,擱在茶幾玻璃上,散熱。 景鯉抿了一口酒,明溪卻是一杯一杯灌。 她忍不住按住她手:“別喝了?!?/br> 明溪深深吐出口氣:“我太難受了,憋得慌?!?/br> 景鯉免不了有些心酸:“你很喜歡林為儀嗎?” 明溪搖了搖頭。 景鯉:“那你難受什么?” 明溪目光渙散,呵呵一笑:“那個蠢材,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他比我考得好,是因為我讓他的?!?/br> 景鯉不解。 “我故意考這么點分,我語文作文才寫了六百字,英語作文也沒寫完,數(shù)學故意空了兩道大題的小問,理綜也有幾個填空題沒寫?!?/br> 她哈哈笑出來:“我就是想氣死她?!?/br> 她抬手扇了扇風,似是覺得有點熱,又趴到茶幾上,柔軟的唇被擠得嘟起來。 景鯉琢磨了一下,覺得這個ta應該不是指林為儀:“……你是想氣你媽?” 明溪輕聲:“嗯。” “你,”景鯉被她氣笑了,“我看你才是個蠢材,至于為了那樣的家長連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嗎?” 明溪搖搖頭,眼睛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因為別的,她豎起一根手指,嬌憨之態(tài)盡顯,慢悠悠道:“我以前,很早以前就想當一個老師,我知道那邊很苦,沒有老師愿意去,我去那邊上學,上完了我就可以留在那邊支教。我沒什么遠大抱負,我就想做點我自己想做的事?!?/br> 她閉上眼:“我從小到大,做的都是她想要我做的事。我要乖乖聽話,不可以談戀愛,不可以想著玩,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我太累了,她都不是我媽了,為什么還要管我這么多?!?/br> 景鯉注意到她眼角滑下一顆眼淚,黛眉蹙著,好像有些難受。 景鯉溫聲道:“明溪,如果這真是你想做的,我支持你,希望你不是一時沖動?!?/br> “怎么會?!彼α诵?,又坐起來,繼續(xù)給自己倒酒。 景鯉忙把酒瓶搶過來:“你餓不餓,吃點東西?” 明溪搖頭:“不餓?!彼霌尵破?,奈何喝得有點多了,眼前全是重影,沒搶到酒,反而被景鯉按在了沙發(fā)上。 她抬手撫過景鯉的唇,嬌媚笑道:“寶貝兒,我成年了,來一發(fā)嗎?” 景鯉:“……” 她好不容易按住明溪,把人安頓在沙發(fā)上:“別鬧了,你睡一覺吧。” 明溪躺下來,乖了點。 景鯉守著她,見她閉上眼,過了會呼吸平緩了下來,松了口氣,撿起地上的酒瓶,拿著還有半瓶的香檳出了門。 她回自己房間的時候,林為儀等人剛好上來,金遠聞到酒味,又看到她手里的瓶子,詫道:“你喝酒了?” 景鯉:“明溪喝酒了?!?/br> 她把酒瓶遞給金遠:“你成年了吧,給你喝?!?/br> 金遠接了過去,問道:“明溪都難過到要借酒澆愁了?。俊?/br> 景鯉搖了下頭,沒什么心情,轉(zhuǎn)身進了房間。 金遠和林為儀對視一眼,林為儀罵了一句臟話,看起來有點不耐煩,眼底還有一絲不安。 倆人回了房,金遠在房間里找到了杯子,給林為儀倒了一杯:“你不去和明溪道個歉???” 林為儀不吭聲,直接一飲而盡。 金遠又給他倒了一杯:“去吧,她平時打擊你,最多算個嘴炮,這種關鍵時候你還戳人心窩,就有點過分了。” 林為儀直接搶了酒瓶,又灌了一口,起身:“廢話真多?!?/br> 他起身往外走,金遠好笑道:“好好說,別又吵起來了?!?/br> 林為儀喝了點酒,站到明溪房間門口時,有些晃神,敲了敲門,沒人開,他又敲了敲。 他不覺得那丫頭需要他道歉,他有時候覺得明溪喜歡他,有時候又覺得明溪不喜歡他,被打擊得多了,林為儀總覺得明溪更像是在他身上找樂子。 明溪會因為他打擊她兩句就要借酒澆愁? 他怎么這么不信。 林為儀在門口又等了兩分鐘,見還是沒人來開門,轉(zhuǎn)身要走,門卻終于啪嗒一聲被打開了,一個熱乎乎的柔軟的身體撲過來,藕段般白皙的胳臂勾住他脖頸。 林為儀僵在門口。 明溪站立不穩(wěn),趴在林為儀胸前,酒氣與少女體香混合在一起,讓人意亂神迷。 林為儀僵硬地抬著手,不敢去碰她:“明,明溪……” 明溪難受地唔了一聲,大著舌頭:“你來干什么?” 林為儀:“我來……” 他話沒說完,顫了一下,脖頸處濕熱的吻落下來。 他連忙推開明溪,明溪卻軟軟往地上滑。 林為儀頭疼不已,連忙把人抱起來,皺著眉:“你他媽怎么喝這么多?” 有這么難過嗎,至于嗎? 明溪像是聽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我好難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