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神域(H)
23/神諭(H) 沙發(fā)上,陳眠的裙子被掀了上去,內(nèi)褲邊被勾著扯下,情形變得糜亂,裸露的上半身胸口都隨著呼吸起伏,裙擺遮住小腹,雙腿間是沉域的膝蓋,頂在那里不允許她閉合,xue口緊張得微張,因為親吻和被揉捏胸口的快感而濕潤著。 似是察覺到被凝視,腿根都在顫抖。 沉域看著她身體所展現(xiàn)出的羞澀,強(qiáng)忍著想要進(jìn)入她的沖動,傾身下去,溫柔親吻她的側(cè)臉,從眼下一路游走到唇邊,似是刻意避開她嘴唇的位置,勾著她似有若無地微微觸碰,聽見她從唇瓣溢出的呼吸,以及隨著心跳上下起伏貼著他上衣的胸口。 像是有人拿了根羽毛在身上來回輕撫,引起陣陣癢意,卻就是不肯給個痛快。 起初陳眠腦子里還有些不愉快的片段,但很快就被沉域這種撩法給弄的意志消磨,一頭栽進(jìn)了沉域搭建的溫柔鄉(xiāng)中,甚至主動抬起腿,細(xì)白的小腿纏著他的腰,右腳踝上一顆絳色小痣被窗外光線所照亮,像是落在軟雪上的一片紅梅。 沉域望了一眼就忍不住伸手去捉,腳踝掌控在手中,看她緊張得腳趾緊繃,弓起的腳背像尾極力求生的魚,他握著直至送到自己面前,低頭的時候垂眸忽而看向她。 兩人之間一句話都沒有說。 音樂已經(jīng)進(jìn)行到尾聲,自動切換了下一首曲目。 男聲從擴(kuò)音器里唱出‘Let the moonshihrough the blinds, I see fine(月光透過百葉窗,我把你看得清楚)’時候,月光恰好越過高樓塔尖,從窗外窺視而來,悄悄地灑落他們一身。 陳眠睫毛都變得沉重,身體失去自我控制權(quán),手想要阻攔,卻被沉域膝蓋頂入腿心的動作而酥軟,頂在xue口的面料粗糲,在柔軟嬌嫩的xue邊廝磨,像是在小溪邊開了條溝渠,溪流被引入而來,水全沾在他褲子上。 陳眠的呼吸急促,下意識因為快感而想要合攏雙腿,卻被人禁錮著不得其法。 她眼眶都泛起了紅暈,聲音綿軟地喊著他的名字。 沉、域。 咬在唇間的字音因為快感而變了調(diào)。 失去了原本的音節(jié),成了另外的詞匯。 她說。 ——神、諭。 沉域動作一頓,握著她腳踝的手指收緊,像是末日最后的神明垂憐唯一的信徒,他低下了頭,在陳眠帶著呻吟的呼吸聲中。 跪在她身前,唇瓣貼上她腳踝上的痣。 筆直的脊背彎曲,眼眸被情欲打濕,鴉羽般的睫毛斂下,頂著她腿心廝磨的膝蓋動作仿佛與他無關(guān),仿佛世界上所有緊要都抵不過在她腳踝上落下的一個吻。 “寶貝,有些難捱,先幫我一下?!?/br> 他聲音沙啞,寶貝兩個字壓得很低,說完不等陳眠反應(yīng),就拉著她的腳踝往自己腿間去。 “你——”陳眠咬住下唇,從他的動作中意識到他要做的事情,想要掙脫,卻被他更緊地控制,于是,就從足底感受到被包裹在面料下的硬挺。 這種褻玩比直接進(jìn)入更讓陳眠面紅,身體的接觸,一次次、一回回,都讓陳眠不停用身體記憶著他性器的大小長度,在腳背、腳踝上來回磨蹭,逐漸地,陳眠感受到濕潤,是黏膩的液體在一次次來回中沾上她的腳背、腳踝骨。 她掩耳盜鈴般閉上眼,卻被沉域猛然一頂,咬住下唇。 他不準(zhǔn)她閉眼。 他就是要讓她睜開眼看著他跪在她面前,用如此虔誠的姿勢,在她身上發(fā)泄著自己的欲望。 “怎么無論是你的哪兒都這么合我意?嗯?” 沉域絲毫不掩蓋聲音中的情欲,嗓音低啞卻又分外性感,落在耳邊是羽毛在來回纏繞。 陳眠咬著唇,雙眼迷蒙,溢出些呻吟,“唔——” 沉域就笑,松了她的腳踝,讓她重新勾著自己的腰,膝蓋也撤了,換成自己的性器抵上去,讓她感受自己的蓄勢待發(fā)的欲望,呼吸全落在了她頸間,“想cao你,想得快瘋了?!?/br> 過于綿長的前戲,讓陳眠渾身都軟掉,有些渾噩地想,沉域還不如直接一點給她個干脆。 這么上不去下不來,快感被無限延長,像是隔窗看見個蛋糕,聞得到芬芳可就是始終釣著不肯給她一口,這么磨磨蹭蹭地,讓腦中的煙花在一次次親吻中盛放又熄滅,只留下彌散開的火藥味將理智和克制都混淆成放縱。 她伸手撫摸他蒙了層細(xì)汗的喉結(jié),“那你在等什么?” 沉域看她,把在車上陳眠抱著刑法書說的話給還了回來,他說,“我也在克制?!?/br> 說話時貼著指尖震動的喉結(jié)、那雙澄澈的眼、額頭上滾著的汗珠、隱忍到極點只解了兩顆的紐扣,以及,腰帶都沒抽,只解了拉鏈的褲子。 他穿著齊整地跪在她面前,黑夜在他身后被城市燈火點亮。 陳眠有些恍惚,看向沉域的那雙眼是潮濕的回南天。 沉域話里的意思,她聽得懂但卻不明白,“為什么要克制?” “我怕我停不下來?!背劣蛟捳f得坦然,并沒有遮掩,甚至直接給了她正確答案,“宋艾都跟我說了,陳眠,我在給你時間去適應(yīng)?!?/br> 陳眠心臟卻像是被人高高拋下像是要砸爛卻又被人小心呵護(hù)在手中。 沉域知道了,但卻一直沒有問她。 而是刻意留在這個時候,做足了前戲。 聽見了她說做什么都可以這樣看似灑脫的話。 卻還是要把話給她說得透徹,這并不是他們之間相處的風(fēng)格。 話只說一半,真心和假意混著來,只貪圖表面快樂并不觸碰靈魂,才是陳眠認(rèn)識的沉域。 這種陌生感讓陳眠感到失重。 “我不需要你這樣。” 她拉著沉域的手貼著自己的左胸,隔著他的手,似乎碰到自己心臟的跳動。 “沉域,這里,是硬的。” “所以我不需要你忍,我要你進(jìn)入我,完成這場交易?!?/br> 話音落下,她含住他的下唇,雙腿圈著他的腰,纏著他往下,手伸了下去,將他勃起的性器解放出來,然后挺腰,主動迎合了上去。 沉域任由她動作著,一言未發(fā),只是看著她,在她吻住他的時候發(fā)出聲類似于無奈地笑。 他看陳眠分明有些生澀,卻抬著張漂亮的小臉裝作游刃有余地在他身上放火,握著他的性器往自己xue口送,明明已經(jīng)足夠濕潤卻還是進(jìn)入艱澀。 半帶著癢的酸澀脹痛在xue口,他的性器頂著撐開個圓口,不上不下地讓陳眠呻吟出聲,不由得催促沉域,“你動、動一動啊?!?/br> “怎么那么緊?”沉域也笑不出來了,她xue口緊致地咬得他近乎有些疼。 他伸手揉弄她的花核,觸碰著的敏感帶讓陳眠的身體逐漸酥軟,快感讓她xue里吐出些水,潤濕了兩人相連的地方,水聲潺潺。 “沉、沉域,別弄了,可、可以了……”她額發(fā)都被打濕,眼里被欲望纏得起了霧,勾著他腰間的腿一陣酸軟,全靠他握著才沒有往下滑。 夠濕了,可以進(jìn)去了,陳眠的話說不完整,只紅著眼,那張漂亮的小臉上滿是情潮。 微微張開的唇、濕潤的眼睫,都讓沉域升起一股又一股想要摧毀她的欲望。 “再喊一聲?!?/br> “什么?” “我的名字?!?/br> “唔——” 沉域邊說邊插入,性器插進(jìn)濕潤溫暖的xue里,像南飛的雁回到了自己的巢。 挺動間能感受到媚rou纏上來吮吸著他的性器。 曖昧的氣息卷著沉域身上冷淡的薄荷香海潮般涌了上來,瞬間吞噬了陳眠的意識。 過大,一次次頂入似乎要將她搗碎,卻又溫柔,不忘吻著她的眉眼,一聲聲哄著她,“眠眠,叫我的名字。” 陳眠嗚咽著,在啪啪啪的抽插聲中,聲音都破碎,“沉……沉——啊、輕……輕點……太深了……” 說著停不下來的人卻湊過來溫柔親吻她的唇,含著她的下唇含弄,手撫摸她柔軟的腰肢,“疼嗎?” 陳眠迷茫地想咬唇,卻又被他吻著不得其法,唇縫溢出哭聲。 “別、別頂那里……” 酥、麻,像是炸開煙花一般的快感,在他急速盯著xue內(nèi)一處軟rou不停戳弄時怦然升空。 陳眠渾身緊繃,手緊緊抱著沉域的腰,他的汗水讓身上穿的校服都濕了,手纏不住,邊往上去環(huán)住他的脖頸,拉著他和自己接吻,試圖用上面的嘴換下面的嘴片刻輕松。 然而沉域卻是個上下兼顧的惡犬,與她火熱交纏,唇舌相接,下身盡根拔出又直接往里,頂?shù)脁ue口都麻掉,徹底接納了他的尺寸,被撐開的口任由他進(jìn)進(jìn)出出。 陳眠流出生理性眼淚,被他吻掉。 陳眠覺得自己似乎要融化在他身下。 快感是沖刷著石板的浪潮,她不停地發(fā)出單音節(jié)的呻吟。 聲音回蕩在房間里,又重新鉆進(jìn)她的耳朵。 白日里衣著齊整在老師辦公室的好學(xué)生卻在深夜和人抵死纏綿。 甚至校服裙還穿在身上,就在腰間,被卷成一團(tuán),抵著兩人的腰腹,似乎微弱地提醒兩人尚未邁入成年人的世界,卻推開了伊甸園的大門。 陳眠意識恍惚,想要高潮,而身上的沉域一直不肯給她最后那一下,不輕不重地如隔靴搔癢,在她皺眉看向他時,只笑著對她說,“喊我。” 奇怪的執(zhí)拗。 陳眠不懂他的堅持。 她不上不下地被吊在那里,雞皮疙瘩都起了層,下體酥麻到頂卻無法釋放。 哽咽著嗓音只好隨他的意,“沉……沉域……” 沉域卻親吻她的眉心,“不對,寶寶,不是這個?!?/br> 那是什么? 陳眠急得眼睛都紅了,挺著腰想要自己動,可身上的人并沒有讓她如愿,他拔了出來,只留著個頂端讓她的xue口像品嘗棒棒糖般含著。 明明自己都忍得難受,眼里有血絲,但就是堅持,嗓音都啞,“你知道的?!?/br> 知道什么? 陳眠覺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陷入情欲的圈套中,無力掙脫又找不到個痛快。 可又拗不過沉域,只能一聲聲喊著他的名字。 “沉域、沉域......沉、沉域——” 最后一聲時,沉域忽地進(jìn)入。 她的聲音因為忽然頂入的快感而變調(diào)。 “——神諭。” 在煙花一簇簇升空時,陳眠聽見沉域貼著她的耳垂對她說,“陳眠,記住了,我是你的神諭?!?/br> 是神給予她的指示。 帶著她從黑暗中掙脫出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