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返回(二更)
軒夜承沒有過多理會南須臾的神情,他只是回頭吩咐讓人端了解酒湯給泠簪送了過去,他眼神中的安撫和關(guān)心讓泠簪的臉有些羞。 直到南須臾重新回到殿中,氣氛又恢復到了原來和樂融融的樣子,南須臾沒有再提及此事,只是那雙金色的眼睛常常往泠簪那邊瞧去,泠簪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她又往盡夫人那邊靠了靠,盡夫人輕輕攬著自己的女兒。 一場晚宴就這么逐漸落幕,好在沒有再發(fā)生什么。 那晚軒夜承把泠簪壓在她閨房的床上狠狠的親了很久,直到兩人快呼吸不過來了方停下,他們相對躺著平復呼吸的時候,他把玩著她的發(fā)絲,放在嘴角便輕吻,胸前的小女人問他:“承哥哥,今日那個南須臾看我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br> 他微微嘆了口氣,把女人的腰攔得更緊:“這幾日等兩國貿(mào)易談好了,我便廢了他?!?/br> 泠簪的眉毛撲閃撲閃,軒夜承心下一動,低頭吻了吻她的眉眼,泠簪問:“上次刺客的事,也是他的人么?” “沒錯,南須臾與我曾有舊仇,如今來挑釁我,甚至想要非禮阿簪你,便是他自討苦吃,既然來了大啟國,就別想著完好無損地回去。” 泠簪點了點頭,她回抱著軒夜承,把頭埋在男人溫暖的懷抱中,秋夜的涼意被他身上傳來的熱氣驅(qū)散個干凈。 軒夜承的眸色在夜中漸漸加深,南須臾,你千不該萬不該,把主意打到阿簪的身上來。 ...... 這幾日,南須臾和大啟國的朝臣們一同商討著邊境貿(mào)易之事,已然簽好了約定。 南須臾正和軒夜黎在鴻來酒樓上喝酒交談,美其名曰聯(lián)絡兩國友誼之際,他的一名下屬急急忙忙地推門而進。 “何事?怎的如此冒冒失失?”南須臾的好心情被那人的突然闖入而破壞殆盡,他的眉微皺,斥責道。 那名屬下靠近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南須臾越聽,他的的臉色逐漸變得兇狠而憤怒,他竟是捏碎了手中的瓷杯,有些碎片濺了出來,竟有一片劃傷了軒夜黎右手白皙的指尖,滲出了幾縷紅色。 軒夜黎不經(jīng)意間地收回手,臉上的表情還是剛剛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他左手捏著手帕擦拭著血跡,道:“南兄若是有急事,便先去忙罷。” 南須臾此時也顧不上軒夜黎是否被劃傷的事,他的臉色陰沉,扔下一句“失陪”便帶著身邊的下屬離開了。 軒夜黎繼續(xù)擦著受傷的指尖,對身邊仆從遞過來的藥瓶裝作看不見,他的視線透過花雕木窗往大街上看,南須臾有些氣急敗壞的身影在人群中急速離開。 軒夜黎眼眸暗了暗,他隱藏了自己的內(nèi)力,剛剛那位侍從的話,他是聽得一清二楚的,說南安國的老皇帝,前幾日突然就昏迷不醒了,太醫(yī)們都束手無策,更是到了張貼告示懸賞神醫(yī)的地步。 南須臾的部下是八百里加急,消息方傳到南須臾耳中。 南安國,怕是要變天了。 南須臾知道,老皇帝突然昏迷,肯定是有人故意為之,而宮中,就只有南景初——南安國的太子,他名義上的大哥,有動機這么做。 現(xiàn)時南須臾在朝中的勢力和太子的勢力正勢均力敵,國不可一日無君,南須臾此時若不趕回去,南景初若是趁機上臺鏟除了他的勢力,他便會在這場奪嫡之爭中喪失優(yōu)勢。 南須臾被這件事打了個措手不及,他留下幾人向大啟皇帝稟告自己要即刻趕回南安國,當晚便帶著剩下的人連夜趕路出了京城。 暗夜冷風四起,南須臾等人騎著馬抄著小道,走在遠離京城的路上,急促的馬蹄聲嘀嗒嘀嗒地響,冷風刮過他們的臉,刀割般的疼。 眾人正專心趕路之際,是南須臾首先意識到哪里不對勁。 他突然喊停了前行的隊伍,“來者何人,鬼鬼祟祟為何不敢現(xiàn)身?” 眾人也提高警惕,向四處望去,他們安排的人是計劃明日向大啟皇帝稟報他們已經(jīng)離開盛京的,出京的時候也沒有大張旗鼓,唯一能夠解釋的便是,他們被跟蹤了。 在他們跟前,突然就出現(xiàn)了一道頎長的黑衣身影,他站在林間黑影的暗處,只是那雙帶著殺氣和嗜血的眼睛,讓人看了心驚。南須臾瞇了瞇眼,便抽出長劍朝那人飛了過去,身后的下屬也反應過來,他們都拔出長劍直接沖了上去。 一眾人激烈地打斗著,不一時,除了南須臾,其余的下屬都躺在了血泊中,或捂住腹部打滾,或躺著抽搐。南須臾身上尚未掛彩,他握著劍,掀起眼眸看向那黑衣身影,語氣沉沉:“你到底想要什么?金錢?權(quán)勢?今日放我走,日后隨時來南安國找我?!?/br> 他竟也不用了本王自稱,來者不善,雖是在大啟國的出的事,但此時他唯一想要的,便是盡早返回南安國,這些暗殺之事,他之后會有很多時間來處理。 ———————— 今天敲開心嘿嘿嘿,做了志愿,聽了歌唱會,微博漲了兩個粉絲小寶貝,就二更辣,待會等我看完論文繼續(xù)碼字 路過的寶貝都被我吧唧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