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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我與mama三姐妹(1)拭藥

    作者:攻守異勢

    2021年11月7日

    字數(shù):7326

    【第一章·拭藥】

    我叫東方玥,小名小寶,男生,今年剛滿半廿歲,高(xiǎo)中(xué)三年級。

    我發(fā)育得比較遲緩,身高1.15m,體重21kg。

    記事起,我就與mama東方嫤、姨媽東方婉、小姨東方媱一起住在寧海市區(qū)的公寓里(我們這邊把母親的jiejie叫「姨媽」,meimei叫「姨」,姑媽姑姑亦然)。

    東方三姐妹,老大東方婉,老二東方嫤,老三東方媱。

    這三姐妹的母親東方琳,出身自一祖上從西南某地遷至當?shù)氐拿T望族,長相自不必說,是極好的,實乃大家閨秀,不顧家族反對與男方也即三姐妹的父親私奔,婚后生活也不算富足,有了三姐妹后更是勉強度日。

    少年人的熱血沖動終是敗給了柴米油鹽,由于二人巨大的門楣差異,使得矛盾日益見長,這場婚姻終是以男方的出軌與二人的和離畫上了句點。

    最后東方琳帶著三個女兒回到家門,可好景不長,國家改朝換代使得東方家族衰敗。

    之后東方琳便獨自撫養(yǎng)三個女兒長大成人,日子不算富足卻也不至窮困潦倒,東方琳本就是名門之后,氣質(zhì)、長相實屬上成,教養(yǎng)出的三個女兒必然也不會平平。

    老大東方婉,由于念及要照顧meimei們,本科畢業(yè)后便回到母親身邊,在當?shù)刂攸c小學做了一名語文教師。

    東方婉既是東方玥的姨媽,又是他學校里從一年級到現(xiàn)在的語文老師,也是他從小到大的生活老師。

    東方婉23歲那年母親病逝,從此擔負起照顧兩位幼妹之責,后來再加個小外甥東方玥,是以至今36歲仍未婚嫁。

    東方婉是最似她母親的,性格溫柔似水,長得也是溫婉可人,體態(tài)微豐,身高163cm,體重60kg,3E,腰圍66cm,臀圍101cm,慣是溫柔熟母之態(tài)。

    雖然如今已36歲,可姣好的面容與身材,讓人看不出絲毫的歲月該有的痕跡,有的只是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滿滿成熟氣息——那種只有靠時間才能積淀下來的讓人欲罷不能的成熟韻味。

    老二東方嫤,自小便很有主見雷厲風行,體察母親不易,高中時在看到母親去世后家庭重任全壓在大姐一人身上,更是奮發(fā)圖強,本科畢業(yè)后碩博連讀,成績優(yōu)異,能力突出,在師門幫助下創(chuàng)立了一家公司。

    大學期間由于遇人不淑,懷上了孩子,生下兒子東方玥后便先交由大姐代為撫養(yǎng),然后更加發(fā)憤圖強,同時又對男人大失所望。

    在東方嫤的一番努力下,公司也是蒸蒸日上,使得家庭一下富足起來,姐妹們的壓力大大減輕了。

    她喜歡家人歡聚一堂的溫馨,因此并未選擇別墅,而是杭城市中心的高檔小區(qū)購置了一套約三百平米的躍層公寓,姐妹仨與兒子外加一名女傭,一起生活。

    如今31歲的東方嫤,在事業(yè)與感情上一路走來,愈是氣質(zhì)高冷,端的一個冷艷高貴御姐總裁,眼里最重要的是家人,再就是事業(yè),其他什么也放不下了。

    身高17cm,體重61kg,34D,腰圍5cm,臀圍96cm。

    老三東方媱,比大姐東方婉?。保矚q,作為家里最小的孩子,受母親和兩位jiejie的寵愛,自小是樂觀開朗的小機靈鬼。

    盡管家庭變故良多,但她并未受到很大影響,頗有一種「少年不識愁滋味」

    之感。

    她也最是隨心所欲、恣意人生的一個。

    母親逝世時,她只有11歲。

    看到大姐為了照顧她與二姐犧牲頗多,誓要努力圖強,結(jié)果看到二姐事業(yè)有成后又果斷選擇了自己所喜歡藝術(shù),考入央美。

    大學期間,和一個家境富裕的師姐上官雪關(guān)系很好,在上官雪的父母車禍身亡只留下不菲遺產(chǎn)時,兩人互相扶持互相安慰,東方媱幫助上官雪度過了難關(guān)的同時二人又惺惺相惜、互生情愫,隨發(fā)展成了戀人并同居。

    東方婉和東方嫤在東方媱出柜后勸阻無果,便也認可了二人的戀情,她們本科畢業(yè)后以畫人間百態(tài)、繪自然萬物為由四處游歷,后又去灣灣領(lǐng)了證,好不快活!東方媱,身高161cm,體重49kg,32B,腰圍55cm,臀圍90cm;上官雪,身高170cm,體重5kg,36C,腰圍60cm,臀圍94cm。

    我們一家人始終生活在一起,雖然小姨東方媱和姨姨上官雪經(jīng)常不著家滿世界跑。

    我雖然沒有爸爸,但在mama、姨媽和小姨還有上官姨姨的寵愛下生活得很幸福。

    然而,聽mama說,我在五歲的時候生了一場病,當時眼看要夭折了,在全家人束手無策、無可奈何、無限哀痛時,是小姨妻妻倆找到的藥治好的我,而且從那之后再未有過災(zāi)病。

    此時此刻,我正脫光下身里、外褲,對著我房間的穿衣鏡中的小雞雞發(fā)呆——因為它好像腫了,有點疼、有點脹,已經(jīng)持續(xù)好幾天了,我正發(fā)愁要如何告訴mama。

    因為自我五歲那年之后,mama告訴我,就是因為之前太寵著、慣著我了所以才會生如此大的病,讓我要學會獨立自主。

    之后我被mama「趕」

    出了

    她的房間,在自己房間一個人睡覺,而且mama幾乎再也沒有幫我洗過澡,也好像有意不讓我抱著她撒嬌或者別的。

    之前mama為了彌補她上學期間少有照顧我,同時也是為了讓姨媽輕松些,從她工作以后對我都是盡可能地事事親為、有求必應(yīng),rou眼可見地寵溺。

    一向更寵著我、慣著我的姨媽聽了mama的說辭也待我不那么寵溺了,這可讓我苦惱了好久。

    為此,我斷斷續(xù)續(xù)鬧了很多次。

    mama對我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而讓她變得嚴厲和冷酷,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

    我出于對mama那不知從何而來的害怕和不敢忤逆,只好去鬧姨媽,不要什么獨立、不要mama和她冷淡自己。

    那是最嚴重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讓我終生難忘。

    在我六歲那年,有段時間老想反抗大人們的話,以mama和姨媽不要自己了、不愛自己了為由,不敢對mama只敢不斷給姨媽找事情——故意弄翻玩具、故意弄濕弄臟衣服、故意打翻飯菜、故意頂撞她。

    在故意搗亂被姨媽說教,還在地上撒潑打滾,中傷姨媽不愛自己是因為我不是她的孩子、姨媽是壞人討厭姨媽時,積怒已久的mama終于爆發(fā)了。

    mama一把抓著我的衣領(lǐng)將我從地上提起,氣場全開,只一言不發(fā)地盯著我。

    不知為何,一股撲面而來的威壓,讓六歲的我登時怔住,片刻后跪在mama腳邊抱住她的小腿哇哇大哭、口齒不清地說著「mama,我錯了,不敢了,再不敢了」。

    姨媽見狀一把推開mama,把我摟在懷里,拍著我的背哄我,說她和mama沒有不愛我,很愛很愛我,讓我別哭。

    一向溫溫柔柔的姨媽難得的帶著氣音,指責mama發(fā)什么神經(jīng)兇孩子,讓mama回房間去,現(xiàn)在我們娘倆不想看見她。

    mama這才從懵怔反應(yīng)過來,張了張嘴沒說話,悻悻回房間。

    那后面一整天我再沒跟mama說話,也沒找她。

    到晚上我睡覺時,一向是mama來做的睡前故事環(huán)節(jié),卻是姨媽進來了。

    只講完一個短故事后,姨媽見我有些神情懨懨,一臉委屈又欲言又止的樣子,笑了笑便問我是不是想mama了,想mama來講故事。

    我沒說話,卻紅了眼眶,緩緩從喉嚨里發(fā)出個「嗯」。

    姨媽的笑容更甚,然后下床走了出去。

    片刻后mama進來,到床上坐定,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我,眉眼彎彎地笑著順勢把我摟在懷里,柔聲細語道:「白天是mama兇了你,給我們家寶貝道歉好不好?」

    我一聽眼淚已經(jīng)淌了下來,一邊享受著mama輕柔地拭去眼淚,一邊回復(fù)她:「對不起,mama,我那樣是不對的,以后不會了,mama別不要小寶。」

    「沒有人不要你,家里每個人都很愛你,你是我們的小寶貝,乖~」

    mama摟得我又緊了緊,輕聲告訴我。

    在母親的溫暖體香中我沉沉睡去。

    之后姨媽告訴我,mama久居高位,就算公司里一米八、一米九的大漢子見慣了上司殺伐決斷、運籌帷幄的樣子,在mama的氣場之下都恨不得把頭埋在地下,更何況我這個小屁孩。

    而且mama從小學就開始學習自由搏擊,在高中和大學本科期間都多次參加過省級和國家級比賽。

    mama大學同學曾告訴姨媽,有次她們聚餐晚歸,被街上醉酒的四五個地痞流氓調(diào)戲,結(jié)果mama奪來一根甩棍教訓得幾個人跪在地上求饒。

    經(jīng)此一事mama深深地讓小姐妹們折服。

    姨媽還告訴我,mama看著身量苗條,真到用力時,肌rou線條可是很明顯的。

    聽罷我好像明白為什么總對mama有種隱隱的順從和不可違逆之感,同時又對mama的仰慕之情更甚。

    在我對鏡苦思冥想如何對mama說小雞雞的事時,臥室門被推開。

    看我脫褲對鏡「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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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雞雞的行為,mama疑惑道:「小寶,你在干嘛?怎么了?」

    我一緊張,迅速提上褲子轉(zhuǎn)過身去,結(jié)結(jié)巴巴地欲蓋彌彰:「沒……沒什么,我就……就照照鏡子?!?/br>
    「東方——」

    mama話還未說完,我知道那是在喊我大名。

    「不是的mama,我沒有撒謊,只是……只是……」

    我連忙想解釋但又不知怎么開口,mama平日總說不喜歡撒謊的孩子,尤其不喜歡我對她撒謊。

    猶豫片刻,所幸眼一閉、心一橫,轉(zhuǎn)過身,再次脫光褲子,將略微腫脹的小雞雞袒露給mama。

    mama沒想到我會如此,略微一愣,閃過一絲不自然,眼神掠過我的雞雞,蹲下身來。

    「怎么了?沒關(guān)系的,告訴mama。」

    「mama,你看,我的小雞雞它好像腫了,有點紅,有點疼,還有點脹,已經(jīng)持續(xù)好幾天了?!?/br>
    mama的臉色一下嚴肅許多。

    「啊,怎么回事?我

    看看——」

    mama隨即伸出右手,拂上我的雞雞。

    接觸的一瞬間,我身子一顫,感受到來自雞雞上mama柔軟微涼手指的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觸感,是好的那種。

    手指與兒子小雞雞接觸的瞬間,東方嫤的神色微變,幾近讓人忽略,隨即又被對兒子的關(guān)心所取代。

    看著兒子的小雞雞的頭被包皮嚴實地復(fù)蓋住,頓時明白關(guān)節(jié)所在。

    「小寶,老師沒教過你,洗澡洗小雞雞的時候要把這個皮皮翻起來洗嗎?」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什么皮皮,什么翻起來???老師沒教過,姨媽從那之后一般只幫我洗洗頭發(fā)和背?!?/br>
    聽到「那之后」,東方嫤心里涌上一分愧疚,嘆了一聲氣。

    「mama,怎么了?是小寶哪里沒做好嗎?mama你不要嘆氣,小寶會努力做好的。」

    東方嫤聽著兒子懂事乖巧的話,公司里殺伐決斷的冷艷御姐總裁頓時眼眶一熱,帶著一絲顫音,帶著溫柔,答道:「沒有,小寶很好——」

    是總裁,亦是人母,收拾起情緒,顫音已無卻也愈發(fā)溫柔:「沒關(guān)系,只是沒清洗干凈小雞雞。以后mama幫……教小寶清洗小雞雞好不好?這樣小雞雞就不會紅腫,也不需要去醫(yī)院?!?/br>
    聽到不用去醫(yī)院,總是有些開心的。

    「嗯——好噠,謝謝mama!」

    看著去衛(wèi)生間洗手的mama,mama今天在家休息,穿著也比較隨意。

    過肩波浪卷發(fā)隨意散落在肩上,臉上未施粉黛,只戴了一副無框眼睛,也未戴首飾,身穿一件長款修身米白色睡裙。

    裙擺在膝蓋略下,腿上著膚色絲襪,腳踩一雙粉色涼拖;又不知不覺想到剛才小雞雞感受到的mama修長柔荑的冰涼,以及由于常年練習搏擊指腹上薄繭的微糙;再加衛(wèi)生間隱隱傳來mama洗手的流水聲。

    忽然沒由來的一股熱浪涌了上來,心和腦袋都有些懵,就連小雞雞相比之前好像都更加腫脹了。

    不多時,mama已回來,手里多了酒精濕巾、棉簽和藥膏。

    mama把房間大燈打開,選了一處不背光的地方,端了一個矮凳坐下,向我招了招手。

    我屁顛屁顛跑過去,面對mama站定。

    「小寶,可能會有點難受甚至疼痛,如果堅持不了,就立馬告訴mama,知道了嗎?」

    「嗯嗯?!?/br>
    mama打開一包酒精濕巾試了試右手。

    在mama食指、中指和拇指三根手指再次捏住我的雞雞時,可能是酒精擦過手比剛才涼,也可能是用力大些使得指腹薄繭的剮蹭感比剛才更強,不得而知。

    盡管剛剛才有過接觸,仍讓我為之一顫。

    mama三指捏著我小雞雞頭上的皮皮,一點一點地往后緩慢移動,開始時不覺得有什么,僅僅過了幾秒鐘或許有三五秒也或許只一兩秒,mama手指的冰涼、薄繭的微糙、皮皮邊緣對雞雞頭部的磨蹭,百感交織成如剛才那般的奇異舒適感,一波接一波地襲來,一波比一波猛烈。

    低頭看一眼——mama白皙手背上的青色血管、修長手指上的分明指節(jié)、遍布全手的細微紋路、甚至是那邊緣受光線照射下微不可見絨毛,從未如此地好看、如此地讓我癡迷,讓我恨不得搶入懷中不讓任何人瞧見。

    此時我的小雞雞好像腫脹得更厲害了,明顯比平時大了許多。

    mama一邊手上動作不停,一邊眼睛看著我的小雞雞,又時不時看看我的臉,看我是不是難受疼痛。

    漸漸地,隨著mama手指移動的距離越來越多,那種微妙舒爽更加排山倒海地襲來。

    小雞雞從頭部的略微痛感起,繼而發(fā)展為烽火燎原似得酥麻,隨即蔓延至整個雞雞、蛋蛋,再至腰上的兩片區(qū)域并以此為起點散至全身。

    接著我的臉也燒熱了,頭也昏沉了,腿也酥軟了。

    感覺整個人從開始面對未知的緊繃緊張感放松下來,整個人似乎都要飄起來了,踩著云,乘著風,翱翔在天地間。

    正當這舒爽讓我準備長長地喟嘆一聲時,忽然全身各處的酥麻和灼熱又匯集在了一處——雞雞——有種爭相噴薄而出之感。

    伴隨著酥麻聚集,一股尿意愈來愈濃。

    我正想開口提醒mama,而此時感受到皮皮被mama的手指剛好拉扯到了最大程度,四肢百骸卻被接踵而至的更強更猛的舒爽感沖擊得無識無感,腦袋一片空白,身體一陣緊繃。

    眼睛緊閉,嘴巴緊抿,手掌緊攥,腳趾緊扣。

    一切的一切好似要順著下身的一個小口一齊涌出去了。

    東方嫤將東方玥包皮拉扯的過程中,抬眼觀察兒子的表情,來判斷自己下手是否過快過重。

    看到兒子似有不適但又隱忍不發(fā),是快也不是慢也不是。

    快了怕兒子難受,慢了又想長痛不如短痛,著實難做。

    雖然心里一直提醒自己只是幫小兒子情理下身,履行一個母親再正常不過的義務(wù),但從手指傳來的灼熱還是讓她心生不自然。

    不多時,這看似簡單的事情讓她額頭上也出了層薄汗。

    東方嫤努力去撥開東方玥的包皮,一時忘了看看兒子的神情。

    當把包皮剝離至最底端時,察覺要兒子身體緊

    繃,眼睛緊閉,嘴唇緊抿,以為是弄疼兒子了,正要撒手,又瞧見兒子面色潮紅、口中哼哼唧唧,手中物什愈發(fā)灼熱和堅挺。

    頓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面頰閃過一抹紅暈。

    她的手并沒有松開東方玥的雞雞,而是快速地擼動了一下,嘴角不自知地隱隱勾起些微不易察覺的弧度。

    我突然感覺到mama握著雞雞的手快速滑動了一下,只一下,我就再也忍不住尿意,任由其流出,全身心就像漂浮一樣,口中下意識地喊了一聲:「mama~」

    釋放的過程中我眼睛緊閉,沒有看到的是,mama右手滑動一下后,左手手掌上前接住了我「尿」

    出來的液體;mama的眼神帶著些許迷蒙,看著淋淋漓漓落在掌中的乳白液體,待確認小雞雞已流盡、一滴也不剩的時候,鬼使神差地,她張口伸舌,將掌中濁物盡數(shù)卷進檀口。

    停留片刻,喉頭滾動,將其吞入腹中。

    我從云端又回到地上,睜眼發(fā)現(xiàn)mama面色緋紅好似出神中,同時感覺全身酸軟困乏,就像瘋玩了一整天一樣累。

    腿腳軟得險些站不穩(wěn),見mama還面帶恍惚,糯糯地喊了一聲。

    「mama——」

    mama略怔了一下,回過神來,眼神恢復(fù)清明。

    輕咳一聲,好像知道我腿腳發(fā)軟一樣,讓我坐到床邊。

    「mama,對不起,剛才小寶尿在你身上了?!?/br>
    我以為剛才噴薄而出的是尿,而且「尿」

    到了mama身上。

    mama輕撫我的頭,柔柔地沖我笑彎了眼道:「那不是尿哦,那是每個男孩子隨著年齡的增長都會有的男汁,是不是跟平時尿尿感覺不一樣?因為它是射出來的而不是尿出來的。

    不懂也沒關(guān)系,以后就明白了。

    而且也沒有尿到mama身上,只是射在地上你沒注意到而已?!?/br>
    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既然有男汁,那有女汁嘛?」

    「呃,是,是有的?!?/br>
    「哦哦,那mama是不是也有,女汁長什么樣?那我也要看,也要看看mama的女汁!」

    mama一頓,笑了笑,拍了拍我的頭。

    「哪有那么多問題,等你長大了就會看到女汁了。」

    mama打岔了過去,又指著我的小雞雞。

    「小寶,你看,小雞雞的清洗必須要翻起這個皮皮,會有臟東西藏在里面,這是第一次,會有些不舒服,次數(shù)多了就不會啦。mama教你清洗它,以后小寶要自己學會清理哦?!?/br>
    我的注意被mama引到小雞雞上,低頭一看,確實那層皮皮已經(jīng)翻起,露出里面的小雞雞頭來,上面有些臟東西。

    然后mama拿出濕巾為我擦拭,完了又給紅腫的地方抹了藥膏。

    在濕巾和棉簽與我新露出來的小雞雞頭接觸擦拭時,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卻是不舒服的那種,很強烈,讓我忍不住想往后退。

    「mama,難受——」

    mama見狀并未回應(yīng),待弄完,蔥白的手指在我的雞雞頭上摩挲了一下,這讓我更難受了,哼哼唧唧地扭捏著想往后退。

    mama露出狡黠一笑,「小寶,因為這是你第一次把頭頭露出來,所以有些敏感,這很正常,平時多把它露出來,久了就不會難受啦。如果不這樣的話,長大以后可是會后悔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輕快與俏皮。

    我不懂mama為什么露出那樣的笑容和那樣說話的內(nèi)容和語氣,追問她,mama卻只說等我再長大些就懂了。

    見詢問無果,只好切了一聲,我才不稀罕呢,同時mama已經(jīng)給我穿好褲子,收拾好站了起來。

    摸著我的頭,語重心長中又略透著一絲絲惆悵,喃喃道:「mama的小寶寶,要長大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