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h)
好熱啊,墨焰閉著眼睛,只感覺渾身燥熱不堪,下腹更是漲的難受,清心決斷斷續(xù)續(xù)還沒背完,手就不自覺伸下去觸碰到了很少撫慰的地方。 一對柔軟的唇落了過來,猩紅的舌尖舔了舔他的脖頸,墨焰胸膛起伏的厲害,抬手撫上她胸前的綿軟,腰不由自主挺起,yinjing頂在她的xue縫之間,輕輕摩擦。 耳旁似乎傳來女子纖弱的哭聲和喘息聲,墨焰將她抱得更緊,憐愛的親吻她的唇,抬手撫摸她汗?jié)竦聂W發(fā)。身下卻猛地cao入那粉嫩縫xue,捅開了那層薄薄的膜,直搗花心。 那甬道又燙又溫暖,陌生的快感席卷腦海,花xue太過緊致了,層層迭迭的,將他的陽物咬住不肯放。每一次抽插,都讓他爽到頭皮發(fā)麻。 狠狠插干了幾十下,一股細(xì)微的電流竄過全身,身下女子抬起了臉,撒嬌聲音和以前一樣熟悉:“哥哥,輕一些,你干的月兒好痛啊?!?/br> 墨焰眼睛不自覺睜大,看著這個熟悉又不熟悉的親人赤裸的躺著自己身下,往日白皙的小臉上都是潮紅,額頭一層淺汗,眼睛潮濕帶著霧氣似的層層迭迭將他籠罩,他告訴自己應(yīng)該拔出來,yinjing卻不受控制在xue道中彈跳,大量濃精盡數(shù)射進(jìn)她的體內(nèi),大腦一片空白。 褻褲濕漉漉的,墨焰有點(diǎn)不太想睜眼了,他居然,夢到對自己的親生meimei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事,再回想夢里月兒眼神潮濕,與自己唇齒相依的情景,下面更忍不住高高翹起胯下堅(jiān)挺。 不行,不能這么下去,墨焰連忙起身沖了個冷水澡,一邊唾棄自己一邊洗完了褻衣褻褲,頂著寒風(fēng)開始練劍。 他是風(fēng)雷雙屬性靈根,已經(jīng)拜入師門六年,成功筑基,此次云游,不僅是歷練巡視,更是去為了劍宗總閣獲得自己的本命靈劍。 魔植蠢蠢欲動,它們的圣子好像已經(jīng)蘇醒,之前先輩布下的結(jié)界也有不少處已經(jīng)松動,腐蝕之土東陽境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好幾處了,凡筑基者,皆要以身作則,巡視各處,不可偏安一隅,放任魔植作惡一方。 一大早祁母便幫兩個孩子收拾好了行囊,送上了云舟,祁月兒坐在云舟角落沒什么精神,昨晚她做了一宿噩夢,夢里有好多看不清人臉的人在哭喊,自己手上也都是血,她想去找林清,就看到林清在她身后一臉慌張的向她沖過來。 墨焰見她無精打采,又因昨天春夢所礙不好接近開口,就撞了撞青羽,示意他開口問問。 青羽又看了看祁月兒,頭靠著云舟窗戶,眼睛有點(diǎn)腫,眉頭蹙起,兩眼放空,有些納悶?zāi)孀约涸趺床婚_口,又架不住他一再推搡,咳了咳起身往窗邊走去。 還沒來得及開口,門口一陣笑聲傳來,原來是赤星門的云晟和縹緲峰的花若仙子到了,赤星門乃是馴獸一派,縹緲峰則多招收女弟子,祁月兒上一世也是拜入了縹緲峰門下。 云晟是五人中最為年長的一個,但是也是天資出眾22歲便成功筑基,墨焰與青羽花若同歲,剛過20,祁月兒家中格外嬌寵不舍她早早吃苦,只在家里交些基礎(chǔ)心法,已過16才測靈根,尚未修行,明年才會擇一門派正式學(xué)習(xí)。 墨焰有些自來熟,見云晟花若已到,便主動上前打招呼,吩咐云舟可以出發(fā)了,看了看花若又看了看青羽,摸了摸鼻子才不好意思給祁月兒介紹:“這是你云晟哥哥,這是花若仙子,這是我meimei,祁月兒,比較頑劣,還請兩位日后多加關(guān)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