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弄(口h)
清瘦纖細(xì)的少年身段,鮮嫩又青澀,喉嚨動了一下,吞咽了一口,白皙的胸口微微起伏,染上了一層緋紅,眼睛還是清明:“有點(diǎn)甜?!?/br> 又笑了起來:“像很稀的靈米粥水。” 手掌重新放在陰阜上,探頭繼續(xù)去看:“jiejie要努力再多流一點(diǎn)水啊,花xue不行的話只有谷道了?!?/br> 魔植又開始緩慢生長,柔軟的藤蔓緊緊纏繞住她的腿,頂端的枝葉開始試探著進(jìn)入菊xue。 祁月兒小聲嗚咽了一聲,白生生的雙腿被纏繞的勒出許多玫紅的痕跡,抗拒的胡亂蹬了幾下,幾乎要被逼出眼淚:“不要,不要進(jìn)那里?!?/br> 白藤也弄的有些燥熱,額上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他想快些把金丹塞進(jìn)去,但是花xue遲遲不流水,又絞的這么緊,寸步難進(jìn),祁月兒又分外抗拒谷道,明明圖繪上看起來分外簡單啊。 祁月兒被搞的暈頭轉(zhuǎn)向,鬢發(fā)散開,手指緊緊摳著枕頭,全身緋紅,只覺得xiaoxue里空虛無比,每一塊rou都在囂張叫囂著不滿足,但是魔植纏的太緊,雙腿被強(qiáng)迫性的打開,讓她連夾一夾腿都不能做到。 不管做不做,給她個痛快吧。祁月兒感覺自己腦袋好像燒開了的水壺,眼神都因為欲望迷離起來,開口的聲音又糯又黏,把自己都嚇了一跳:“白藤,很癢。” 白藤埋下臉,又貼在她腿間,細(xì)細(xì)查看濕潤程度,金丹放在xue間,毫不費(fèi)力就被吃了進(jìn)去,白藤手指抵著,碾壓著花珠進(jìn)的更深。 一點(diǎn)過電般的舒暢飛快淌過祁月兒五臟六腑,又勾起更大的不滿足,祁月兒如同著了魔般伸手,壓住了白藤腦袋。 白藤動了動腦袋,又順從的抵在了xue間,伸出了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果然得到了祁月兒鼓勵般的一聲喘息。 他舔弄的仔仔細(xì)細(xì),舌尖勾纏挑逗,勾出了更多的津液,又好奇的輕輕啃咬了下已經(jīng)探出頭來變得小小yingying的花蒂,祁月兒終于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一大波yin水溢了出來,噴濺到了白藤臉上,又順著下巴流了下來。 白藤笑嘻嘻的從被尾鉆了進(jìn)去,赤條條的爬到祁月兒身上,頂著一臉?biāo)疂n有些驕傲的看著她:“有感覺到靈力嗎jiejie?!?/br> 金丹溢出的靈力緩慢的開始被吸收,祁月兒感覺身上多了些力氣,一下子如此坦誠相對是她怎么也沒想到的,但是感覺白藤那物也是半硬著,只是貼在腿間,沒有進(jìn)一步的打算,有些尷尬替他擦去臉上水痕:“這是什么東西,居然有這么強(qiáng)的靈力。” 白藤左顧右盼,不想跟她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感覺到它有靈氣,所以在南陽境的時候就留了很多?!?/br> 又拿開了被子:“好熱啊jiejie,我們?nèi)ハ丛璋?。?/br> 南陽境,祁月兒突然想起了李君炎的第二個條件,金露玉蘭。 有些拘束的和白藤赤身裸體走進(jìn)了溫泉,白藤舒服的嘆了一口氣,他天生天養(yǎng),只是為了蔽體才穿的衣物,如果可以,他還是覺得不穿會更舒服一點(diǎn)。 祁月兒也沉入水里,有了一些安全感,大庭廣眾袒露身軀還是感覺各種不舒服,又拉住了白藤的手,臉泡的紅紅的開口:“白藤,你那里有金露玉蘭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