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之二(看見燕青的下體啦~~!!)
公務(wù)繁忙的袁逸,一直想抽空去看看情況,可惜分身乏術(shù),就這么拖了一個月。 等到一個月后,他再度踏入水云樓的時候,逸晴已經(jīng)變得更為素雅脫俗,腰如束素凹凸有致,這全歸功于燕青的食補與藥補,讓逸晴散發(fā)著娉婷的女人味,更勝那時的燕青幾許。 這天下午,四個人在水云樓的涼亭里乘涼間聊,燕青突然對著袁逸說:「袁爺~我在您府上吃好住好,可惜呢!就無聊了些,我聽外頭傳聞,英仙樓有個新來的舞姬,聽說??!看她舞過一曲啊,更勝卻人間無數(shù)啊!」燕青說得興高彩烈的,眼眸里滿是璀璨光芒。 「你想去嗎?我陪你??!」袁逸面無表情地應(yīng)諾著燕青的提議,他正想探清燕青的虛實,是燕青自已送上門來,怨不得他人。 「好??!好??!哈哈~有袁爺?shù)淖o航,我們定能直接見到那名舞姬哦!」 「嗯……雅克呀!你留在袁府,好好照顧逸晴!」燕青理所當然地交待著雅克,雅克的臉上有一絲不甘愿,卻也只能點頭答應(yīng)。 當晚,燕青在袁逸的陪伴之下,真的上英仙樓要去找那名舞妓。 一堆英仙樓的姑娘,見浪子花繡師-燕青來了,絡(luò)繹不絕的圍繞在燕青身邊,不停的獻吻招呼她,不一會兒,女人緣極佳的燕青,整個臉上都是唇印。 如魚得水的燕青,盡興的飲酒作樂,週旋在那幾名大獻殷勤的女孩兒身邊。 燕青的大腿上坐著個女孩,對著燕青不停的敬酒,在燕青的耳畔說著甜言蜜語,想哄得燕青記住自已,最好能答應(yīng)幫她做花繡。 袁逸摟著兩個漂亮姑娘,對著燕青不停敬酒,想趁著難得的機會灌醉燕青,再趁著雅克不在,偷偷幫燕青寬衣解帶。 在鴇母的安排下,那名新來的舞妓進了袁逸包下的房間,為袁逸與燕青獻舞。 燕青專注地盯著那名舞妓,目不轉(zhuǎn)睛一見傾心,旁邊的姑娘一直叫喚,燕青都充耳不聞,當那名舞妓舞完一曲之后,燕青站直自已的身子,走到那名舞妓身旁,對著她輕聲問道:「你叫什么名兒?」 「奴家玉蝴蝶,拜見燕公子與袁大人」那名身段婀娜的舞妓,對著燕青大送秋波。 「好名字!」見色心喜的燕青,牽著玉蝴蝶的纖纖小手,讓她坐到自已身邊,命人立刻拿來文房四寶,接著在自已隨身攜帶的紙扇上,畫出一只輕盈飛舞的蝴蝶,送給玉蝴蝶當見面禮。 袁逸見機不可失,順水推舟的提議:「既然你們彼此情投意合,何不留宿一夜呢?」 「其它的你不必擔心,我會處理!呵呵~」心懷鬼胎的袁逸,大方招待燕青狎妓宿娼,若是燕青有任何推辭的話語,袁逸趁勢逼問個水落石出。 出乎袁逸意料,燕青爽快的一口答應(yīng):「那就勞煩袁爺您啦!春宵一刻值千金??!蝶兒~你房間在哪?我們走!」燕青一臉事不宜遲的急色模樣,牽著桃花含露的玉蝴蝶速速離席,頓時讓袁逸怔傻住了。 袁逸坐在桌邊,大口、大口的灌著酒,內(nèi)心糾結(jié)再三,不斷自問:怎么會這樣的?燕青是女孩子,怎么能嫖妓?他不信!燕青一定是女孩子。 橫眉豎目的袁逸臉色鐵青,其它的花姑娘們都不敢靠近他,只敢遠遠地坐在袁逸對面,任怒形于色的袁逸,一個人喝著悶酒。 默默喝酒的袁逸愈想愈悶,隨便拉過一個女孩,如狼似虎的逼問她:「玉蝴蝶的房間,是哪間?」 那名女孩被袁逸的冷冽語氣嚇得魂不附體:「在……二樓最左手邊!」她虛軟著自已的身軀,就這么跪坐在地上。 袁逸行走如風,就往玉蝴蝶的房間里去。 怒目攢眉的他,站在門口思索片刻,覺得自已若是不親眼一見,他不肯相信! 倏地!他推開玉蝴蝶房間的門扉,隔著朦朧半透的床紗,他看見燕青全身赤裸,身底下躺著一名女子,看來他們正在辦事,被闖進來的袁逸打斷,他嚇得坐直身軀。 「袁爺?怎么了嗎?」燕青連忙出聲詢問著。 面如土色的袁逸,目睹著眼前這一幕,就像是被人照著臉潑了一盆冷水,只能憤恨交加的拂袖而去。 燕青真的是男人,連下體都看見了,他還有什么好執(zhí)迷不悟的?! 這一切都是月亮惹的禍!是月色太美太迷濛,他一時意亂情迷,才會產(chǎn)生那種錯覺。 氣急敗壞的袁逸,頭也不回的離開英仙樓,猛然躍上馬背,騎著駿馬消失在黑夜之中。 確定袁逸走遠了以后,從大樑上跳落一抹黑色人影,輕巧觸地無聲,悄然關(guān)上房門。 他回頭張望,輕聲道:「他信了……」 燕青從床柱旁,探頭出來問:「真的?」 這一齣以假代真的戲碼,是特地為了袁逸安排的,除了那一句話,是燕青本人喊的,其它袁逸看見的,都不是燕青本人。 玉蝴蝶躺在床上,迷濛著自已的雙眼神智不清,燕青站在玉蝴蝶枕頭上方的位置,剛好是從門外看進來的死角,袁逸根本不曉得,當時真正的燕青,就是躲在那個地方。 燕青看著跪在玉蝴蝶雙腿之間,長得與自已有九成相像的男子,對著他喊:「哇~真不夠意思…她這么難過,你不幫忙啊?」 普天下之大,要找與自已相像的人有多難?有錢的話,什么事情都不難。 有女孩長得像燕青,當然也會有男人長得像燕青。 的確,是難找了一點,包打聽的屈律找了個把月,才找到這個剛從定州來的行腳商人,只可惜他的身形雖然與燕青無異,五官也大致上相似,但臉上有一塊明顯的胎記。 屈律找來城內(nèi)最好的易容師,替他掩蓋了那塊大胎記,還有朦朧床紗的掩護,他根本就是燕青的翻版。 泰然自若的雅克走近床沿,悉心牽引著燕青的手,讓燕青跳下床鋪:「他是鐵驪人,聽不懂你說什么的」 不拘小節(jié)的燕青,用著生澀的鐵驪話,跟那名男子交談:「你!幫忙她!」 那名男子傻傻的點頭,他收了屈律五十兩銀子,說有人要請他嫖妓,而且還有酬銀可拿,倘若這事辦得漂亮,事后能再拿五十兩當封口費。 雖然他不懂這票人在搞什么,但有了這一百兩銀子,他能改善家里的生活,再也不用千里迢迢的跑來洛陽行商,再奇怪的事情,他也肯做。 他聽著燕青的話語,趴回玉蝴蝶身上,開始抽插著中了雙倍春藥的玉蝴蝶。 稍早玉蝴蝶一進房里,立刻中了雅克的迷煙,接著全身輕飄飄的,傻傻喝下雅克餵的春藥。 「真不簡單,鐵驪話你也會說,呵呵~」沉穩(wěn)的雅克輕淺地笑著,稱讚燕青。 「呿~把我會的都告訴你,講三天三夜也講不完!」玩世不恭的燕青站在雅克旁邊,無視身后正在演著活春宮,活色生香嬌吟連綿。 為了保險起見,兩人等到玉蝴蝶的藥效差不多了,疲累的她陷入沉睡后,由雅克帶著那名鐵驪人,摸黑跳窗離開。 這英仙樓與舞妓玉蝴蝶,也是雅克特地挑選的,這里位置合適,推開窗戶的話,有許多相鄰的屋簷可跳。 雅克施展著他飛簷走壁的輕功,帶著那名鐵驪人離開,燕青就坐在玉蝴蝶房里,耐性的等著玉蝴蝶睡醒,對著她甜言蜜語了幾句,好好打賞她一些銀兩,這才慢悠悠的晃回袁府去。 一臉春風的燕青回府后,聽府里的下人說,袁逸昨天夜里大鬧了一番,還毀壞家里不少東西,喝了好幾罈酒才入睡的。 有些倖然的燕青聞言,火速溜回水云樓里,跟早她一步回袁府的雅克會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