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九、不溫不火 (微H)
「……?」 什么意思……?我可以繼續(xù)喜歡他嗎?那他喜歡我嗎?傻子……是指我,還是指他? 有太多問題同時(shí)間冒出來,塞滿了我的腦袋,我還來不及整理,便被他翻成了趴著的姿勢(shì)。 「屁股抬高?!?/br> 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但身體俐落得很,一個(gè)口令一個(gè)動(dòng)作。 師父繞至我身后,一左一右掰開了我的臀瓣,將他那被我舔得濕淋淋的棒子夾在我的臀瓣中央,開始磨動(dòng)起來。 我側(cè)著臉,上半身貼著床褥,心說:這樣動(dòng)……會(huì)舒服嗎?好奇妙啊…… 一下、兩下……我還沒什么感覺……待約莫十幾下之后,我開始覺得有些異樣…… 那濕淋淋的棒子在我狹窄的臀縫中移動(dòng),滑溜得很,幾乎沒什么阻礙……那熱硬的棒身,一再摩擦過我后方的xue口,一開始還不覺得如何,后來卻越來越感到有股說不出的麻癢,從與他接觸到的每一吋黏膜擴(kuò)散開來……我前方的分身又開始逐漸勃起,后方的小洞像是在呼吸一般一張一闔,甚至有一股股熱流緩緩淌出……我的臀縫越來越濕潤(rùn),師父的抽動(dòng)頻率也越來越快,我不受控制地扭起腰身,追求著我不明瞭的東西。 「嗯嗯……師…父……師父……你…舒服……嗎?」 這好像不太對(duì)勁,我是要讓師父舒服的,怎么現(xiàn)下好像又是我自己在享受? 師父一如往常的沉默,但卻拽著我的手臂讓我起身,他半靠在床頭,而我半躺在他身上,雙腿大張......他粗大的硬物在我身下,除了沿著我的臀縫滑動(dòng)之外,這姿勢(shì)讓他的yinjing甚至可以順勢(shì)往上磨擦到我的分身…… 他不斷往上挺著腰,而我就像某種無骨的生物般,軟綿綿地隨著他的動(dòng)作上下晃動(dòng)……那火燙的硬物在我股間來回,而他的手掌,此刻也像他的下身一樣高溫,鑽入我被扯破的睡衣里,掐著我的rutou。 「唔……不……」我羞得想撥開他的手。 我又不是女人,怎能摸我胸?!重點(diǎn)是,這樣揉我,他會(huì)舒服嗎? 「舒服嗎?」師父啃咬著我的耳骨,向來清冷的嗓音此刻如絲緞般柔滑,如夜色般深沉,鑽入耳膜,讓我戰(zhàn)慄。 我抓住僅存的理智,澄清道:「師…父……我是要讓你……舒服……唔……」他的長(zhǎng)指挾著我的rutou兜轉(zhuǎn),快感像閃電一樣劈向我,我只來得及驚喘一聲。 「你舒服,我便舒服?!顾律淼墓?jié)奏越來越快,我后方的xue口被磨擦得有些刺痛,但這刺痛卻也被大腦解讀為舒服……上方的乳蕊也是,明明被毫不留情的折騰,卻還是有異樣的快感蒸騰。 我喘著氣,被動(dòng)地晃著身子,快要無法思考。 「啊啊……哪有……這樣的……」 一直玩弄著我的敏感處,自己卻這樣不溫不火的,師父好賊啊,真是的…… 我氣悶地探出手,往下摸著了他的yinjing,蓄意地?fù)崦aonong它……我甚至用自己的roubang去磨蹭它,兩根rou柱泌出的汁液沾得我一手濕。 我聽得師父在我背后,尖銳地倒抽了一口氣,于是更加有自信地收攏手掌,將我們兩人的棒子貼靠在一起。 「師…父……舒服……嗎?」 這種rou貼rou的赤裸觸感讓我舒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往后仰頭,正好靠在他肩上。 「吳邪……吳邪……」師父始終沒有回答我關(guān)于舒不舒服的問題,他只是不斷呼喚我的名字,低啞的、輕柔的……彷彿透過這樣的呼喚,在傾訴些什么。 我所有的知覺、所有的血液彷彿都匯流到了我們緊貼著的那處,我顫抖得幾乎要握不住手中的性器,腰際竄起一陣陣的麻,就像不久前那樣…… 「師父、師父!……我又……怪怪的……了……啊啊———」 我蜷起了腳趾,全身痙攣,同時(shí)感到肩上一痛,師父張嘴,用力地咬住我的肩— 然后,我手中的兩根性器一齊噴射出guntang的體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