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三十一、心之所向 (H)
我瞬間恍然大悟— 他是故意的!就我方才跟他玩兒的『請你跟我這樣說』,他竟有樣學樣! 哼哼!這學人精!我才沒那么容易向惡勢力低頭,我絕對不會……絕對…… 那折騰人的粗硬東西這回頂?shù)搅俗畹字蟊銢]再撤出,而是停留在深處,慢條斯理地打著轉(zhuǎn),抵著深處磨動……早已習慣粗暴貫穿節(jié)奏的身體突然冷卻下來,那種空虛感,真彷彿萬蟻鑽身又撓不著癢。 他故意的……一定是…… 我又氣悶又難耐,煩躁地用我的身子去蹭他,還頻頻扭著腰身暗示,無奈他大爺硬是無動于衷,除了小幅度的旋繞之外,再無任何動作。 我含著淚瞪他,他平然地回望我,唇動了動:「你還沒說?!?/br> 果然!未達目的誓不罷休!這人骨子里的頑固在這種時候還真是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我撇撇唇,睨了他一眼,終究還是乖乖湊近他耳邊……沒辦法,身體不爭氣怪得了誰呢? 「我喜歡……被你插到最深……我想要你……射進我……yin亂的xiaoxue里……呃啊—!」 我放膽的撩撥收到的回應異常熱切—他臉皮抽搐了一下,然后便像是出閘的猛獸一般抓著我猛力拋甩。萬蟻鑽身的空虛感是擺脫了,但是我又再次被撞得手腳發(fā)軟,三魂去了七魄。 他咬著牙的嗓音響起:「究竟……是誰教你的?」 我一面承受著他的進出,一面又有點想笑。這……也要人教嗎?就......情難自已、情不自禁不是? 我攀著他的肩,耽溺地一面仰頭呻吟,一面回應:「啊…...嗯......師父......教的.....啊…..師父......好...棒......要被你......cao死了......嗚......」 我敢說我的浪叫鐵定觸動了他的某種開關(guān),他發(fā)了狠似地在我體內(nèi)進出,粗大的roubang擠壓出我體內(nèi)的汁液,一滴滴落在地上......響亮清脆的rou擊聲繚繞在室內(nèi),伴隨著我益形高亢的叫聲,當真是熱鬧得緊。 他一下一下地撞擊著我,我一聲一聲地喚著他:「師父......師父......」 我敬仰他、戀慕他,這么久以來,他一直是我的心之所向。再怎么說,這個關(guān)係羈絆了我們這么久的年月,有如此多的回憶,我壓根兒無法捨去—即使我們現(xiàn)下成了這樣的關(guān)係,我還是一輩子當他是我?guī)煾?,沒有人能夠取代他。 他任憑我喚著這個禁忌的稱呼,我不曉得他是否又會在意我們的交合有違倫常云云......但至少,他佔有我的力道沒有絲毫稍減,進出我的動作也沒有任何遲疑。 「吳邪......」他喚我的名字—不再淡得沒有一點痕跡,不再像是隔著一層薄紗,而是熾烈的、沙啞的......像是有什么壓抑了許久的東西,一次爆發(fā)出來那般。 他張嘴,用力咬住我的肩,下半身衝腦的快感鈍化了我的痛覺,我只是輕哼了一聲,隨即便在他不間斷的抽送下再度攀上頂點,同時感到一股強勁的熱流灌入我體內(nèi)—他與我同時達到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