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番外三、過猶不及 10
不能怪他有此一問—那被他殘忍對待的rutou如今轉(zhuǎn)為嬌艷的棗紅色,硬挺著綻放......他的唾液在上頭閃著銀光,看上去便像花瓣上的露珠,叫人看了眼神發(fā)直。 更何況......他對吳邪的身體瞭若指掌,又怎會不了解他的敏感帶和極限。 吳邪被這樣一問,咬住下唇,不吭氣了。 軟滑的舌尖抵著他的乳芯兜轉(zhuǎn),時(shí)而舔過他滲著血珠的傷口......刺痛自然是有的,但相較方才被尖利的犬齒撕咬,現(xiàn)下這番舔舐反而別具一種搔癢感......找不到癢處的,深達(dá)骨髓的......從那舌尖為中心,擴(kuò)散到全身的癢。 他期待男人的碰觸......已經(jīng)很久了......他稚嫩到不知該如何自己排遣慾望,因此這一個(gè)月來,硬生生壓抑性慾的結(jié)果,便是讓所有感官都變得無比敏感,只要對方的一個(gè)簡單撩撥,便足以解開那慾望的封印...... 「回答?!?/br> 男人撩開他肚兜的另一側(cè),如法炮製地又咬又舔......吳邪再也忍俊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嗚吟—這回不若方才哀切,隱隱透著一絲期待與享受。 「爽......」 這個(gè)單字,細(xì)若蚊蚋,蒸散在逐漸升溫的房內(nèi)。坦承的羞恥感讓吳邪閉了閉眼,一絲水線自眼角泌出。 男人似滿意了,松開了那飽滿的乳蕊,頭顱下移......他蓄意地不解開吳邪上半身的肚兜,而是任它凌亂著,胸前的春光一覽無遺。 大掌順著那汗溼細(xì)膩的腰線往下摸,撫上那紗質(zhì)的衣料,然后便頓住— 「吳邪......」沙啞而緊繃的嗓音響起,似在極力壓抑什么......憤怒、慾望、嫉妒...... 波光瀲灩的栗眸睜開,聞聲垂下,對上那跳躍著火光的黑眸。 薄薄的唇瓣動了動,嗓音輕輕,卻是字字都從齒縫中擠出: 「你褻褲呢?」 紗裙之下,是空的。 方才他未細(xì)看,此刻才發(fā)現(xiàn):不只兩條蜜色長腿若隱若現(xiàn),連那私密之處,若仔細(xì)盯著瞧,也見得著形狀。 張起靈腦袋一熱,主因是陡然攀升的憤怒。 吳邪眨了眨眼,真不知自己又踩到對方哪個(gè)地雷了。他遲疑地答道:「花師父說......穿這種裙子,不能穿褻褲?!?/br> 是挺有道理的呀,這裙子那么透,若是穿了褻褲,看來豈不滑稽。 張起靈咬牙切齒道:「你們師徒倆玩兒什么呢?你知道你這是什么打扮嗎?穿的像個(gè)妓女在男人面前晃盪,你是何居心?你花師父又是何居心?」 他不只氣解雨臣,也氣吳邪不懂得保護(hù)自己,不懂得避嫌。就算是師父要求,這種衣著明眼人一看也知不妥,怎么這傻子偏偏就照單全收!還是說......他覺得讓他花師父看遍身子也無所謂? 向來透亮的黑眸如今幽深晦暗,彷彿深不見底的陰潭。猜忌、懷疑、憤恨......這些負(fù)面的情緒如同烏云籠上他的心頭,憤怒過后,是深深的失望。 失望自己的同袍竟對自己的情人有此不良意圖,也失望著情人沒能堅(jiān)守防線,任人輕薄了去,彷彿......沒把自己放心上那般...... 吳邪瞪大了眼,望著眼前男人難掩受傷的神情,聽著對方指責(zé)的話語,這才發(fā)現(xiàn)整件事已經(jīng)歪曲到一個(gè)荒謬的極致。 他彈坐起身,嚷道: 「不是這樣的!我會穿這樣,是因?yàn)榛◣煾刚f,你看我穿這樣會忍不住......而且花師父從頭到尾都替我圍著披風(fēng),沒有越矩,是真的!」 男人面無表情地望著他,看不出是否被他的言語說動。只冷冷地問:「解雨臣為何要我忍不?。俊惯@不合邏輯不是?! 吳邪脹紅了臉,下意識地又絞起手指。 如果可以,他實(shí)在不想在正主兒面前承認(rèn)這種事,但是如果不坦承的話,恐怕啞師父之后都不會諒解花師父了?;◣煾付际菫榱怂?,他不能害花師父被誤會! 一思及此,吳邪深吸了口氣,鼓起了勇氣道: 「因、因?yàn)?.....我、我找花師父求救......要怎樣......你才愿意碰我.....」 他終究因?yàn)閺?qiáng)烈的羞恥感,話越說越小聲,但已足夠讓張起靈聽清了。 他挑起眉,神色添了抹錯(cuò)愕。 吳邪卻是閉上了眼,不敢看他的表情,自顧自地續(xù)道: 「我、我知道......你是怕我的身體受不住.......可、是......我......每天都想跟師父作那種事呀!我覺得自己好怪、好不正常......不知道該怎么辦......」 話聲漸露哽咽。這一個(gè)多月來,壓抑著的擔(dān)憂、忐忑、未能發(fā)洩的慾望......一次翻涌上來。他覺得惶然,也覺得委屈—怎么自己好像怎么作都不對......就算花師父幫忙也沒用,反倒惹得啞師父更生氣,親熱就更別談了......所以終究是因?yàn)閹煾赶矚g自己,不及自己喜歡師父來的深嗎?所以自己才會這樣一頭熱,師父卻能夠冷眼拒絕。 吳邪抖著肩,吸著鼻子,越想眼淚越是停不住,像是潰堤般的墜。 帶著薄繭的長指撫上他的臉頰,拭去了他的淚,伴隨著的是一聲輕輕淺淺,微帶無奈的嘆息......手指之后,是軟涼的唇瓣,吮著他的眼角、他的頰、他的下巴...... 吳邪的眼淚還沒止住,臉又不爭氣的紅了??偸沁@樣......只要師父對他稍作些親密的舉動,自己就會像個(gè)傻逼一樣臉紅心跳,慌亂不已。 「師父,」他睜開了眼,對上那近在咫尺的黑眸—原本眸底的火光已然熄滅,換上的是淺淺漾著的暖光,讓他的心跳又亂了好幾拍,也結(jié)巴了起來:「我......是不是......很yin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