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三十九、壞掉 (H)
我的臀部用力拍擊著他的大腿,發(fā)出響亮的rou擊聲......這姿勢讓他的男根可以進(jìn)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再加上他非比尋常的速度,我只覺得快要被他捅穿那般。 我雙手死死地勾著他的頸子,使勁想要逃離身下那粗硬的烙鐵,卻是徒勞無功— 我亟欲躲避的腰身一再地被拉回,抬高,再拉回......那兇器般的rou刃大進(jìn)大出地折騰著我......我驚叫、抽氣、呻吟......到最后,成了哭叫: 「師父、師父……別用這……會壞掉、要壞了……求求你……嗚嗚……」 要被捅穿的恐懼感,讓我當(dāng)真是聲淚俱下……他卻一改以往對我落淚的心憐,動作不但沒有絲毫停歇,那熱硬的楔子似乎有更膨脹的趨勢。 天哪……別再大了……真要被弄死了…… 我搖著頭,低泣著,下身的節(jié)奏與力度卻仍然像是想將我的所有一切都掏空—掏空,再填滿…… 他微側(cè)過頭,唇覆在我耳骨上,低啞地道:「你該知道,你這樣叫,會讓我興奮吧?!?/br> 我自背脊竄起一股戰(zhàn)慄,心一狠,索性咬住他肩頭,止住聲音。 的確他說過:我在床上的眼淚、求饒、哭叫……都會挑起他從未意識到的,嗜虐的快感,他會作出什么過分的事,他自己也無法預(yù)知…… 我那時聽得瞠目結(jié)舌。心說:不至于吧……師父平時那么溫柔,連見我哭泣都捨不得的,怎會…… 后來,我在幾次慘痛的經(jīng)驗(yàn)當(dāng)中,體會到了這點(diǎn)—師父當(dāng)真在歡愛時,會像變了個人似的……不至于會故意弄傷我,但就是喜歡看我哭哭啼啼向他哀求,或是說些羞恥的話。 我咬得很用力,齒列深陷至他的肌理,我甚至嚐到血的腥氣……師父卻連吭也不吭一聲,除了有些喘,嗓音依舊平然得很: 「想忍?。坎皇呛躶huangma?……你jiba都硬了……」 他為何可以正經(jīng)八百地說出這么低俗狎弄的字句,這也是我望塵莫及的地方。 更可悲的是,他說得沒錯— 儘管那一下猛似一下的撞擊,讓肚腹像是要被捅穿一般悶痛,我的身體卻開始逐漸適應(yīng)起那深度、那強(qiáng)度……要被四分五裂的驚懼逐漸褪去,濕淋淋的rou壁再度纏緊了入侵者,貪戀那尺寸、高溫、硬度…… 我再度昂揚(yáng)的分身在他的胸腹間顫抖著,不知羞恥地展示我的耽溺……所有的拒絕與哭求都顯得無比的矯情。 我不知何時松開了齒,眼淚也不知何時止住,隨著他一下下的頂弄,我自喉間發(fā)出那種曖昧的單音……享受的,歡愉的…… 「呵……額……呃……唔……」 我甚至主動地扭著腰,讓我的分身能磨擦他結(jié)實(shí)的腹部……還獻(xiàn)媚地去舔他的頸子、他的喉結(jié)......他的身軀繃緊,扣著我臀部的手掌一個使力,掰開我的臀rou,像打樁一樣再度釘進(jìn)我身體里。 「啊啊……師父……好…深……呼…嗯……好粗……」我說著這些癡迷的字句,下身被甜美的麻痺感籠罩,我完全感受不到羞恥,直想將他整個人吞入我身體里。 「小sao貨,喜歡被cao嗎?」 我扣著他腰身的雙腿環(huán)得更緊,整個人貼著他磨蹭,彷彿在呼應(yīng)他的問句。 「喜…歡……好……喜歡……啊啊……只給師父…cao……師父的……射給我……」 下身的快感不斷累加,即將迎來高潮,我又是扭又是叫,真是要多sao有多sao。 我的小腿肚繃緊,蜜xue痙攣著……我扳過他的臉親他,他兇猛地啃咬我的唇,下身的律動也加快。 「吳邪……吳邪……」他在我唇間喘著,喚我的名字。 不知是何時養(yǎng)成的習(xí)慣,他在高潮前總會像這樣,輕喚著我……在這一瞬間,我們身體相連,交換著彼此的氣息……我被他的手臂、他的聲音、他身上的氣味包圍……感覺無比踏實(shí)。 「我愛你,張起靈……」 我退開唇,在他耳畔說,同時感覺到一股強(qiáng)勁的熱流灌入我體內(nèi),我也在瞬間達(dá)到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