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六十、該我了 (H)
吳邪一手搭著我的肩維持平衡,一手調整著我的性器,緩緩下坐……進入他緊窒xue口的那一瞬間,他嗚吟出聲,我則是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氣。 老實說,他的技巧在這些年下來,不能說毫無進步……至少,以前可能坐到一半就中途開溜,現(xiàn)在倒是可以好好地坐到底了。 吳邪的臀碰觸到了我的大腿,高溫的甬道像是服貼的橡皮套子,密密地包覆著我的性器。即使完全靜止,那高溫的黏膜依然蠢動著,按摩著我棒身的每一處……這種頂級的感受,嚐過一次,便會像上癮那般,還想要第二次、第三次…… 他像是被抽乾了氣力那般偎在我懷里,額抵著我的肩頭,整個人微微抽搐著……每當這時,我便察覺到自己矛盾的心情:既想憐惜他,讓他緩緩;又想直接衝動地在他體內馳騁,享受他的痙攣哭叫。 「不舒服嗎?」我努力克制著第二種心情,梳著他的發(fā),問道。 「太……深……了……嗚……」吳邪語帶哭音,喘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全。 這時我如再心慈手軟,恐怕他會就這么癱坐到明天早上。 于是我稍稍抬起他的臀,再壓下。 「嗚......」吳邪發(fā)出了一聲低鳴,拉直了背脊。他硬挺的分身蹭著我下腹,自頂端不斷冒出晶亮的汁液,足證明他此時此刻有多享受。 他臉上的紅潮已經(jīng)蔓延至頸項,那泛起紅潮的蜜色肌膚讓我忍不住伸舌輕舔,同時重復著方才抬起又壓下的動作。 「很爽,對吧?」 他的表情、他的身體,他箍著我的緊度......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但我還是想聽他親口說出來—他那又害羞又放浪的模樣,總讓我百看不厭。 果然,他早已習慣快感的身體自動自發(fā)地擺動了起來,主動上下挪動著臀部,taonong我的性器。 叫聲也是,又媚又浪,搭配著紊亂的喘息,聞之令人酥麻: 「對......啊…...好...爽......好深......那里還......嗚唔.......」 我微微往后躺,靠著床頭,隔著一段距離欣賞著他此時的模樣:雙頰緋紅,表情迷亂,紅唇微啟......雙乳腫脹著,rou紅色的性器隨著他的擺動彈跳......而每回他抬高腰身時,我猙獰的陽具總會順勢帶出他粉嫩的秘rou,看起來可口而多汁…... 我舔舔乾澀不已的唇,探出手,擰住其中一蕊不斷誘惑我的rutou。吳邪驚呼一聲,停下了擺腰的動作,癱軟在我身上不斷喘氣。 我挺腰,用力撞了他一下— 「啊啊…...」他仰起頭呻吟,追求至高點的開關又被打開,再次上下?lián)u晃起腰身。 「別摸...那......呀......我會......」他的聲音顫抖著,似在隱忍些什么。 「哦——」我拉長了尾音,置若罔聞地探出另一隻手,同時彈弄他雙側乳尖......雙手拇指壓上,摩挲兜轉。 「被這樣玩,會很想射吧......rutou都在顫抖了......」我把玩得不亦樂乎,暗暗驚嘆他超乎尋常的敏感度。 只要手指一劃過乳尖,那包裹住我的洞口便呼應似地一陣劇烈收縮,像在催促著我繳械......被玩弄rutou便高潮的狀況,吳邪早不是第一次,尤其現(xiàn)在下頭還嵌著我的男根,他幾乎沒被玩幾下便痙攣起來,分身噴出大量的白濁液體,濺上我與他的下腹。 高潮后的吳邪垂著頭,全身仍斷斷續(xù)續(xù)地抽搐著。我撩開他的汗溼的瀏海,在他光潔的額落下唇。 他抬起臉看我,表情仍是那種滿足過后的空白與失神......下次我得對他曉以大義—別輕易在男人面前露出這樣不設防的表情,幾乎是在暗示著:來上我吧...... 我摩挲著他殷紅的唇瓣,輕聲道:「該我了?!?/br> 我想?yún)切安灰欢牭妹靼孜业囊馑?,事實上,我也不需要他的明白。他滿足了,現(xiàn)在輪到我大干一場,我下腹的脹痛總得解決,就是這樣。 于是我抓著他一個翻身,架高他的雙腿,彎折他的下半身,然后再度用力頂了進去— 「啊!」吳邪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叫,下意識地想放低腰身,但卻因為被我全身的體重壓制著而動彈不得。 他的手掌伸出,抓住了我的手臂?!竸e....這姿勢......好...ㄕ......嗚??!啊…啊…....呵額......」 我沒等他說完便開始擺動起腰身,雙手壓著他膝窩,直上直下地進出他......這姿勢,垂下眼便可以一覽無遺他的表情,甚至還能看見我們交合的地方......此時那處正響起令人臉紅的水聲。 吳邪隨著我狂風暴雨般的節(jié)奏虛軟地擺著頭,眼眸中的水光又漫了出來,交錯在泛紅壓抑的蜜色臉龐上;紅唇張著,每回我深入他時都能聽見他自喉間發(fā)出的吟哦...... 「小...哥......慢點...慢......快死...了......求......」他的手指蜷曲著,深深陷入我的肌理;那包埋住我的幽xue緊窄濕潤,每回在我挺腰時震顫蠕動,毫不抗拒地接納我,在我要撤出時,翻涌纏絞,彷彿要將我永遠留在體內......此刻,那甬道正一陣陣,規(guī)律地收縮起來,我知道他又快高潮了— 我不顧他口不對心的哀求,腰身擺動得更加劇烈,他體內的汁液無處可去,順著我抽送的動作往外溢流,沾濕了我與他的股間。 吳邪的叫聲再度高亢了起來:「啊啊…...不…可以......不行...這樣...的.......別再......嗯嗯......哦啊…....」 他喘得越來越厲害,全身泛著嬌艷的玫瑰紅色,連向來相對白皙的腿根亦然。 我自知也快到極限,側過臉,輕舔著他敏感的、顫抖著的腿根。 「吳邪......你是我的......不準逃.......」我聽見我的低喃,似嘆息似賭咒,與他的喘息輕吟,交雜在一起...... 那盈盈淚目望著我,不知有多少清明的成分,紅唇蠕動著: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請...射給我.......」 即使明瞭這也許只是他情慾涌動時,盲從的應和,我仍是衝動不已地封住他的唇,饑渴吸吮......他亦乖巧地環(huán)著我頸子,與我舌尖交纏。 「呼啊…...哈.....哈啊…....」他伸著舌,口涎滴落,狼狽又煽情。 「叫我的名字。」我說。用力撞了他一下。 「呃......張...起靈......起靈......起靈.......」 我一個哆嗦,在他不住的呼喊下,用力頂入他體內,在他甬道深處噴射出濃濁的體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