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可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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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周知彥的舌頭在小花蒂上流轉滾動的時候,他閉上了眼睛。 昭昭通明于是退下,令人心安的暗浮了上來。 舌尖滑溜溜的,嘴唇也滑溜溜的,周知彥的鼻端滿溢清甜馥郁的味道。岑少艾的味道。 岑少艾的手陷進他的頭發(fā),緊緊拉扯他的發(fā)根,揉著、揪著,像是無聲的訴求,呼喚著更多,更多的,像潮水一樣涌來的感覺。 有陣陣疼痛鞭笞著周知彥,尖銳的疼痛,沿著脊柱,傳遍身體各個地方,他的頭腦將要爆炸了,硬得生疼的下身也是。 但是他無暇理會。 和自己比起來,讓岑少艾感覺舒服,顯然在他心里,具有更高的優(yōu)先級。 舌頭活動的同時,周知彥同時將手指滑進她的身體——已經(jīng)足夠濕潤,阻力不大,卻實在狹窄,僅容一根。柔軟又極具彈性的內壁于是緊緊包裹住他的手指,灼熱逼人,熱情靈巧。 手指抽動,舌頭輕吮。 岑少艾的腳趾蜷曲著,雙腿晃動著,兩只手在周知彥的頭上和臉上胡亂地摩挲,整個身體都在扭動,然后又達到了高潮。 一次又一次。 一波又一波。 直到周知彥的手指和他的臉全被打濕,直到岑少艾因為頻繁的高潮而精疲力盡。 直到那時,他們才從空曠亮堂的餐廳,移動到幽暗的臥室。 岑少艾的腿緊緊纏繞在周知彥的腰上,被他抱在懷里。周知彥的手臂夾緊她的背,讓她離自己更近。 她吻了他,或者他吻了她。 從某個時刻起,世界暫停了。抑或世界總算開始運行了。沿著早就設計好的軌道。又或者其實走上了岔路。 大腦已成糊狀,一切都漂浮不定。 舌頭擾動,氣息交纏,呻吟聲彌漫,空氣中充滿貪婪和渴望。 岑少艾在周知彥嘴里嘗到自己的味道。很新奇,但不討厭。 漫長到亙古般的時間結束,他們終于分開。岑少艾的臉上,一種慵懶的神色,平靜的眩暈。周知彥靜靜地看著。 過了一會兒,岑少艾似乎總算回過神,目光漸漸清明、狡猾,又變回原本周知彥熟悉的小姑娘。眉頭緊鎖,認真思考著什么。 周知彥的大腦也逐漸清醒。少了屏心遮目的迷障,滲出絲絲縷縷的罪惡感,縈繞在心頭,伴隨著岑少艾的目光,整個人愈發(fā)不自在。 “你在看什么?” 岑少艾喉嚨里發(fā)出不明所以的輕“唔”,上上下下打量他,欲言又止,猶豫了許久,才道:“你想……需要我?guī)湍銌???/br> 過了一會兒周知彥才反應過來,她指的是他也硬了這回事。 硬的時間太久,疼痛已經(jīng)變成一道平滑的麻木。 本來周知彥并沒準備讓岑少艾做什么,聽到她的話,還是問:“你打算怎么幫?” 岑少艾吞吞吐吐:“……用……嘴巴?” 聽不出情愿,但也聽不出抗拒。 周知彥失笑,說這種時候就不用禮尚往來了。更何況,“我沒有興趣知道自己下面是什么味道?!?/br> 他以為這個話題會就此打住,沒想到岑少艾脫口而出:“不用嘴巴也行。” “那用什么,”周知彥問,“用手?” 岑少艾沒料到他這么說,吃了一驚,說可以是可以,但她沒有幫別人做過這種事,經(jīng)驗不足,有可能體驗不佳。 想想她日常不知輕重的手勁,周知彥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不過—— “你本來想說的,是用什么?” 岑少艾翻身,掙扎著跨坐在周知彥身上,看了他很久,然后湊近,氣流宛如小蛇鉆進他的耳道:“你可以插進來的?!?/br> 仿佛一記悶棍打在周知彥的腦袋上。 她的盛情邀請,歸她的盛情邀請。平心而論,岑少艾的xiaoxue實在太窄了。勉強一根手指的容量,周知彥不用試都知道,要是真插進去,她非得受傷不可。 他又沒有那種看見縫就想插進去的“男人的劣根性”,以岑少艾受傷為代價,沒有必要。這種事既講究你情我愿,也得講究皆大歡喜吧。 岑少艾:“可是以前……” 周知彥脫口而出:“以前有人插進去過嗎?” 話一出口,周知彥就后悔了。對這個問題,他還沒想好,他究竟希望聽到哪種答案。相比之下,或許不知道答案更好。如果岑少艾沒聽清,就讓這個問題漫散在空氣中,那是最好。 可惜希望落了空。 岑少艾目不轉睛看著周知彥:“是呀?!?/br> 周知彥忍住了問“那個人是誰”的沖動。 但忍住了也沒用,岑少艾看出來了。然后她很明顯怔了一下,先前那股距離感便又從她的眼底冒出頭來。這一次看得很清楚,不是錯覺。 周知彥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想讓岑少艾全心全意地相信他,繼續(xù)做一個任性撒潑張牙舞爪的小姑娘就好,不要露出這種仿佛美好的世界被殘忍撕破一般,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痛的表情。 以前有誰,做了什么,重要嗎?當然不重要。過去了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就不會再對現(xiàn)在造成什么影響,對吧。 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