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病美人在娃綜爆紅 第131節(jié)
狼狗兄弟居然是個這么敢的性格,看來笙哥的角色穩(wěn)了,連編劇都已經(jīng)站在他們這邊兒了。 桑譽維毫不猶豫地采納了汪佰清的建議,果斷讓負責宣發(fā)的工作人員準備直播的事宜。 機器架好的同時,晏久和賀云笙也依照劇情的發(fā)展站好了位置,只等導演喊“a”。 【嗷嗷嗷這是《妄仙》的片場嘛?!】 【看見官博在直播的時候,我還有點兒不相信,沒想到一點進來就看到久久啦!】 【嗚嗚難道只有我注意到久久和笙哥私底下的關系居然這么好嗎?連拍戲都要一起】 【我靠,我tmd真是服了啊,不是說好了這個角色是昊源的了嘛,為什么現(xiàn)在要讓賀云笙來試戲啊?】 【對啊對啊,而且還要用直播的形式來侮辱源源,是不是太過分了啊啊啊啊】 【沒有官宣就說是汪昊源的了?求求汪粉要點臉吧】 桑譽維要是怕被罵,就不會采納汪佰清的建議,面對著大屏幕上瘋狂滾動著的彈幕,他只留下了有意義的評論。 “各位喜歡《妄仙》的同學們大家好,”汪佰清替導演發(fā)言道,“想必大家也知道,劇中‘裴沢’這一角色非常有挑戰(zhàn)性,所以相信大家也可以理解,我們?yōu)榱四軌蚪o廣大書粉帶來最還原的劇情,所以才做出的這個決定?!?/br> 【說話的人是汪編嗎?】 【哈哈哈顯然是啊,桑導就坐在鏡頭前一動也不動,我覺得他不至于會腹語吧?】 【媽的笑死我了,前面的姐妹,你的id暴露了你的粉籍hhhhh】 【看了一眼前面姐妹的id,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晏久圈外老婆],你是一點兒都不裝啊】 【笑死了,難道當晏久的粉絲之后,就會自動變成喜劇人嗎?】 【桑導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有人覺得他會腹語哈哈哈】 “很榮幸,今天下午有請到實力派演員賀云笙老師前來《妄仙》劇組嘗試裴沢一角?!蓖舭矍迕鎸ν絷辉捶劢z們的質疑,始終都是不慌不忙,從容不迫地介紹著賀云笙。 他要做到的,是輔助導演拍好戲,而不是為了逢迎汪昊源的粉絲而失去了自己的初心。 更何況,汪昊源的那點兒臟事兒,身邊的人誰不知道。 想必整個劇組也不會有人想要讓他成為自己近幾個月的同事。 “所以廢話不多說,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蓖舭矍逭f道。 【《妄仙》劇組要是敢用賀云笙,我絕對不看正片兒!】 【喲,你多大的臉啊?差你一個地球就不轉了啊?】 【這事兒不小,要不你報警吧?用不用我?guī)湍悖俊?/br> 【hhhhh笑死我了,各位姐妹的id都或多或少地跟晏子沾點兒關系】 【久久:我知道我很能罵,但是請各位不要再頂著我的名字招搖過市了,真的會覺得丟攆】 【哈哈哈我覺得不會的,因為久久肯定看不下去賀云笙被汪昊源的那群粉絲攻擊】 【其實我聽說,汪昊源是導致賀云笙和何毅離婚的導火索】 汪佰清及時出聲:“請大家不要討論與《妄仙》無關的話題,否則我們的工作人員會請您離開直播間的?!?/br> 他的態(tài)度不卑不亢,但卻讓人覺得無法反駁,只能被迫壓下了八卦的心思,把話題重新拉回到了晏久和賀云笙的妝造上。 wilson給晏久化妝的時候,忘記他今天不是拍攝盲眼的片段,于是便忽略了晏久的眼睛近視的事情。 通往片場的走廊光線不是很明亮,以至于晏久也無視了自己是因為沒戴眼鏡,所以視線才會越發(fā)模糊的情況。 直到站在幕布前,跟著桑譽維的提示耍了幾個劍招之后,看不清場邊導演和編劇臉上表情的晏久頓時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不好意思導演,我這個眼睛有點近視,”晏久微微瞇起眼睛,朝著桑譽維的方向望去,“我可能需要戴一副隱形眼鏡?” 說著便拎起了身后縹緲的長白拖尾,準備去找wilson幫他找一副度數(shù)合適的隱形眼鏡戴上。 他好不容易能過一把戲癮,總不能因為這些小事情而影響了在場所有人的工作狀態(tài),還是趁沒開拍之前就把該準備的準備好吧。 【不不不!不要!不要去戴隱形眼鏡,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簡直太好了!】 【就是這種又純又欲又淡漠疏離的感覺,才符合懷錯仙尊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其實懷錯并不是那種完全沒有情緒的人,反而他因為年少時的經(jīng)歷非常自卑,不與人講話交流,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和別人格格不入】 【嗚嗚嗚對對對,這樣子才會讓人覺得更心疼,我真的是太喜歡晏久的這個造型了】 【希望以后久久給我們營業(yè)的時候,一定要用這種造型】 【比起今天的這個樣子,我更喜歡他那天蒙住眼睛的……嘶哈嘶哈】 【老婆真的會辣死我,蒙著眼睛的美人簡直戳死我的xp啊啊啊啊??!】 然而桑譽維的態(tài)度和彈幕上的觀眾們差不多,他擺了擺手,連聲說道:“不不不,小晏,不需要戴隱形眼鏡,你現(xiàn)在的這個狀態(tài)非常好?!?/br> 說完,他和汪佰清對視一眼,剛想要說晏久方才在監(jiān)視器里的,那個迷離彷徨的眼神,會讓鏡頭外的人生出難以名狀的欲望,或是保護、或是傷害,總之都十分符合懷錯的人物性格。 但這話顯然是不能說出來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晏久知道聽桑導的話是沒錯的,于是即便有些不解,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站回到了原處。 “當心腳下,”賀云笙不放心地叮囑著,走過來重新幫晏久調(diào)整了一下站位,“一會兒拍完了也不要亂動,等我來扶你才能動,知道嗎?” 他平日里照顧丘丘習慣了,就算跟晏久說話的時候,也是像在對小孩子講話一樣溫柔。 晏久點點頭,答應得比丘丘還痛快。 【看來導演也是非常懂咱們的心的,哈哈哈我決定不再說導演會腹語了】 【笑死我了,導演:合著我還得謝謝你唄?】 【嗚嗚久久好乖啊,聽話的樣子跟帕帕簡直一模一樣啊!】 【剛剛看到他動彈的時候,好像有點趔趄,是扭傷了腳什么的嗎?】 【應該是,不然云笙也不會這樣叮囑他】 鏡頭里的人自然不知道掌握著上帝視角的觀眾們在說什么,仍自站在幕布前對峙著。 “師尊,徒兒知道,放棄鶴鉞并不是您的本意,對嗎?” 裴沢的人設是古板且迂腐的形象,他一心只想要讓心愛的鶴鉞得償所愿,無論鶴鉞的決定正確與否,他都會為之沖鋒陷陣。 而師尊懷錯,就是鶴鉞對其因愛生恨,用陰謀設計裴沢帶領全宗門的師弟師妹共同將其圍擊殞命的第一份優(yōu)異戰(zhàn)績。 懷錯仙尊心懷蒼生,為了修補倒灌的天河,他耗盡了靈力,連視物的能力都大大減退,回首間,只看得見裴沢手中那把長劍上反射過來的寒光。 他什么都明白了。 良久,莞爾一笑:“是師父對你們太嚴厲了嗎,竟不知……會讓你們這般憎惡?!?/br> 懷錯仙尊生來清冷,從未在人前露出如此愛憎分明的表情。 他的唇瓣染著擦不干、拭不去的鮮血,素來高高束起的發(fā)冠已然不知去向,如墨的黑發(fā)披散在單薄的背后,更顯他孤獨而悲戚。 裴沢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可想起鶴鉞的不甘,他還是顫抖著雙手舉起了長劍:“……師尊,要怪,就怪這再無法容下你的塵世吧。” 他的眼中有悔、有恨,卻也有著對鶴鉞毫不動搖的癡迷,致使他如此堅持自己弒師的想法。 這是天道,這是正義,他沒有錯。 中央機位及時推了上去,將他二人的表情盡數(shù)收進鏡頭—— 【媽呀媽呀突然離久久這么近,我還有點兒不好意思呢hhhhh】 【哈哈哈是的,嚇得我緊忙整理了一下我的劉海兒】 【那是我的久久你們不許看,我的,我的!】 【別你的我的了,這一刻他是大家的[/斜眼笑][/斜眼笑]】 【我想認真地問一下,晏久真的沒有上過任何戲劇院校嗎?他怎么一下子就會演戲???】 【之前還認為他就是個只能看臉的花瓶來著,真是沒想到啊】 【哈哈哈哈哈姐妹,你要是問問他有沒有上過喜劇院校,我可能還會肯定地告訴你……也沒有hhhhh】 【真的很意外,久久居然還會演戲】 【看過原著的人在這里,表示還算滿意,不知道后續(xù)劇情會被晏久演成什么樣,但是這個片段是真的挺貼合原著的】 懷錯的手骨已在方才修補天河只是被反噬得盡數(shù)碎裂,此時竭力握住薄刃的動作,讓他痛得連氣都喘不勻,卻仍舊維持著自己的尊嚴,語氣平靜:“阿沢,莫要讓你的白衫染血了……師父幫你?!?/br> 他鮮少會用如此溫柔的態(tài)度對待徒弟們,今日算個例外。 可也只有今日了。 裴沢似乎突然覺得有些后悔,他匆匆上前兩步,卻為時已晚。 鋒利的薄刃已沒入懷錯的心臟,刺破皮rou的悶響讓裴沢渾身一震,整個人僵立在了原地。 ……師尊。 懷錯目光凄然,緩緩抬眸,像是透過鏡頭,直直地望進了人的內(nèi)心深處:“你們……” 薄紅潮潤的眼尾緩緩滑下一滴清淚。 “下輩子……就不要再遇到這般不堪的師父了?!?/br> 為了能讓裴沢徹底安心,薄刃被他忍著痛意,用力拔出。 噴薄而出的血液染紅了天際,殘陽如血。 袍襟鮮紅,懷錯釋然一笑,“砰”地一聲,倒進了血泊之中。 【我靠,雞皮疙瘩起來了】 【啊啊啊啊救命啊,久久為什么這么全能?。?!】 【本以為來看賀云笙solo,沒想到目光全都被久久吸引走了啊啊啊】 【我愿意跟懷錯仙尊一起去,我愿意陪著他嗚嗚嗚】 【hhhhh你那是單純地想要陪他嗎?我都不好意思戳破你】 【殺了我給懷錯仙尊助助興吧】 【雖然知道懷錯后面會復活,但是后面他死得比這次還要慘嗚嗚嗚,我不敢看了】 “好,cut!”桑譽維高喊道。 今天只是試戲而已,但凡差不多,他都會讓他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