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銀行卡只會算加法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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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倆人雙雙病倒了。 明帝:我看你倆要氣死我。 一年之后倆人還是沒孩子,一個住王府東院,一個住王府西院,府中間起了堵墻。 家門不幸是真的。 云枝二十五歲的時候,明帝駕鶴西去了,他的大兒子奉帝上臺,云枝的丈夫封了個閑散慶王。 孝期一過,云枝連夜搬離慶王府,第二日一早慶王本人回了他山上的小道觀。 奉帝:那啥,要不你倆領養(yǎng)個孩子,然后愛咋咋地我就不管了。 然后他們倆隔空領養(yǎng)了一個小宗親的孩子,名叫和放,落進了宗譜,就成了云枝和慶王的孩子。 那之后倆人整整三十年沒再見。 云枝死的時候五十七歲,臨死前已經是天下第一首富。 她死之前握著養(yǎng)子和放的手說:“看見那座山了嗎,你父修行之地,我此生不曾踏足一次。我死后就這一個心愿:把它給我買回來,做我的墳地?!?/br> 和放直接去跟奉帝要的(能白要干嘛花錢買?)。 他跟奉帝說:我父親死在那座山上,現在我母親也要死了,皇叔你把那座山分給我吧。 奉帝:你爹還沒死呢,還在山上修煉呢。 和放:他都三十年沒露過面了,說不定都死了三十年了。如果父親沒死,您把這山給我我正好給他頤養(yǎng)天年。 奉帝讓他給氣笑了,真就把那座山分給他了。 然后和放把他父王的道場給掘了,把云枝下葬在小道觀的最中間還立了個超級大的碑。 據說慶王就是被他這么氣死的。 從那之后那座無名小山也有了名字,喚做云愆寺。 愆:罪過。 和放用這名字責問他名義上的父親對云枝的虧欠,這座山也替所有人記住了這一切。 云枝死了之后這段是額外解鎖的,大概就是空易所說的小彩蛋了。 池遲歸:你以為你把自己說的慘了點,我就不生氣了? 不過,和放啊,干的漂亮,我好喜歡。 池遲歸大手一揮給方和放又加了兩個影視資源。 無憂:“池總,您這樣是不是有些過了?最近公司里有不少風言風語了?!?/br> 池遲歸等電梯:“什么風言風語,又在傳我們的緋聞?” “關于您和新藝人的傳聞確實不少?!睙o憂很委婉。 池遲歸嚴肅:“我視和放如子侄,自然要給他最好的。那個金董不也沒少照顧他侄子嗎,怎么我對兒子好一點就不行了?” 無憂:? 剛好走出會議室的方和放:親......媽粉? 池遲歸也感覺自己忽然說人家像自己兒子不太對勁,趕緊找補:“你看,我叫池遲歸,他叫方和放,這名字一看就是一家人,對他好點怎么了?!?/br> 方和放:感謝親媽親爸。 這段記憶恢復了,池遲歸卻也沒聯絡空易,他不是心虛逃跑了嗎,她倒要看看他能躲多久。 再說了,一個記憶里幾十年沒說過話的人,有什么可懷念的。 她準備再去一趟云愆寺,祭拜一下自己,再辱罵幾次空易。 第一次去云愆寺,她還只覺得這里環(huán)境不錯很有底蘊。 第二次去就解鎖了關于蟬孋的記憶。 那時候她看見自己和空易在一個廟里享受供奉還感覺自己逾矩了,現在想想,要是云枝還活著,廟都給他掀了。 這一次來,她先來祭拜一下自己。 古人還是有局限性啊,明明是云枝先死的先下葬的,結果那慶王死了以后沒進他們家祖墳,居然也被葬在她這了。 倆人合葬在一起,墳墓居然叫“易道?!?。 池遲歸:我覺得不行。 單論先來后到,這碑上也得立“云氏女首富枝”,他易道人在這個故事里配有名字嗎? 池遲歸打算翻新一下這座墳墓,規(guī)格就參考現在特別流行的那種:漢白玉全包,鎏金碑刻,內嵌照片,還有探視窗口,甚至天黑了還能亮燈。 遠在海外支楞著耳朵打聽消息的空易:...... 再躲兩天吧,風頭有點緊。 折騰完墓地,她又去之前空易帶她去的那個王府折騰了一圈。 沒錯,那個王府就是當年他們倆結婚的住所,當時空易介紹這是“我們的故居”,現在看來原來是你住東邊我住西邊的故居。 怪不得呢,給池遲歸當導游的時候那么一問三不知的樣子,現在池遲歸本人都比他對這地方了解的多。 說實話池遲歸被他搞得有點害怕,拼命回想自己之前和他去過的其他地方會不會有什么伏筆——實在是剩下沒解鎖的封印太多了,讓她著實有點害怕。 光一個云愆寺就牽扯了兩世,現在這個王府也淪陷了。 池遲歸想到他們倆一起喝酒的山中別墅,臉上帶了愁思。 這輩子和空易的相處還是都挺愉快的,沒想到解鎖完那些記憶,現在的感覺就像在糖里摻了屎,讓她很是難受。 她這幾天忙著緬懷自己帶屎的糖,在王府舊址和云愆寺跑來跑去上躥下跳來發(fā)泄負面情緒,去公司的時候反而少了。 難得有一天過去看看《修真錄》的進展情況,沒想到在廁所被人賭了。 燕秋直接把廁所門反鎖了,氣勢洶洶問她:“不是說我道歉了,你就既往不咎了嗎,沒想到你是這種兩面三刀的小人,當面一套背后一套,怎么,耍我很爽?” 第89章 去南省 其實和燕秋這點矛盾池遲歸得到了道歉就已經忘卻腦后了。 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 她確實沒什么時間再為難一個普通員工。 前提是這位“普通員工”沒有在上班時間把她關在廁所里還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不過身為一個老板,池遲歸愿意花費一點點時間來聽聽這位發(fā)瘋員工的自白——畢竟她目前也沒法繞過對方把門打開。 “你是不是有點激動,我不趕時間, 什么事可以慢慢說?!?/br> 這事還得從那天“草莓塔塔”給“堂燕”道歉開始說起。 傳音是《江湖無貳》的一種特效機制,只要購買了傳音道具就能夠讓想說的話在每一位在線玩家的屏幕上停留30秒——也就是所謂的公屏傳話。 跟買最高檔禮物在主播直播間超大字號發(fā)言是一個道理。 哪怕那天草莓塔塔只是簡單的發(fā)了一句【對不起@堂燕】, 30秒也足夠當時在線的玩家們大吃一驚并激情截圖了。 順勢在論壇里翻出陳年舊瓜回味一番也是理所當然的。 美名其曰:念念不忘, 必有回響。 又因為這件事情其實來自不刪檔測試時期, 新來的很多玩家也沒吃過這個瓜,個個聞聲而動,倒是一下子熱度不小。 “草莓塔塔”和“池魚”的故事還是挺有看點的, 大家吃著吃著忽然發(fā)現:誒這“草莓塔塔”和那個江湖第一美女“莓莓芝士”好像是一個人吶。 比吃瓜更讓人興奮的是吃融合瓜,于是燕秋新號“莓莓芝士”這幾天沒少被人詢問:“你真是草莓塔塔啊?” 一朝掉馬,對燕秋影響最大的不是游戲里親友的懷疑,也不是現任“男朋友”喬威的詰問,而是所謂“江湖第一美女”的名頭從此岌岌可?!B帶著飯碗不保。 她現在可就在《江湖無貳》項目組干活呢,甚至主策前幾天才跟老板提過給她轉正。 經此一事,無論以后她是想靠著在游戲里的名氣變現還是拿穩(wěn)這份工作都變得困難了不少。 第一反應,燕秋就覺得是前兩天才兵戎相見并且廝殺過了一番的池遲歸在背后捅刀。 畢竟有的老板也確實是那種當面體面人,背后出陰招的。 畢竟如果不是她使壞, 誰會知道“草莓塔塔”和“莓莓芝士”是一個人? “那你猜我是從哪知道的?!背剡t歸翻了個白眼:“你自己去過線下聚會好不好,既然上臺出風頭, 就應該做好被發(fā)現的準備?!?/br> “不可能,之前那么久都沒有事,怎么一遇到你就被人發(fā)現了?肯定是你說的。” 池遲歸到洗手池邊沖水,感應器自動擠出了洗手液, 她指尖交叉輕輕打泡:“要我說啊,若要人不知, 除非己莫為??赡艽_實是因為我讓你道歉,這件事才被舊事重提。但是我已經得到你的道歉了,沒必要還追著你不放。” “就像你說的,你是草莓塔塔,我又不去新區(qū),莓莓芝士和我有什么關系。如果我真要計較,你早就從這棟大樓里走人了,你以為還有機會來廁所堵我?” 她隨手把泡沫沖掉:“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得罪了誰,擋了誰的路才被人翻出來掛墻頭。” “建議從游戲里關系密切的人開始查哈,看看是不是誰覺得你也搶了她情緣?!?/br> 她這是諷刺燕秋當初以為“堂燕”跟她搶“池魚”在貼吧帶節(jié)奏的事。 燕秋聽懂了,氣的漲紅了臉。 “你放心,如果這件事真不是你做的,我自己就會離開,再也不跟你有任何瓜葛。如果真是你做的,那我只能說你虛偽到令人作嘔?!?/br> “請隨意?!背剡t歸繞過她打開了廁所門:“不過要跟我再無瓜葛還是挺難的,我名下的產業(yè)遍布這個國家。當然,目前海外還沒有很多,勉強可以用來過渡一下。如果你心意堅定的話,建議你有生之年想個辦法去其他星球生活吧?!?/br> 之后的幾天池遲歸倒是很難得的有了閑心關注下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從現實意義的層面上。 首先是他們這些天熱熱鬧鬧風起云涌的愛恨情仇被做成了ppt匯報——因為這波新舊服務器的夢幻聯動,從其他各區(qū)服涌向“驚鴻一面”大區(qū)的新建小號不盡其數,甚至傳音都比之前多賣了不少。 所以游戲運營商是真的會吃游戲里的瓜的——尤其是其中一位瓜主還是他們的同事的時候。 燕秋這幾天明顯過的不怎么快樂。 前一天領導老劉還在笑呵呵拍她肩膀說給部門加業(yè)績了,后一天就有人爆料“江湖第一美女”在《江湖無貳》的游戲公司上班。 然后大家都開始猜她這么會攪弄風云,該不會是游戲公司的托吧。 燕秋的轉正因此被卡停了。 畢竟實習生和正式員工可不是一個概念。 池遲歸覺得再蠢的人這時候也應該知道是誰在背后搗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