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養(yǎng)玫瑰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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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男人坐在她身側,單手支著下頜好整以暇地看著小姑娘緊張地樣子。 “要辦個小小的宴席,請的也都是林宋兩家來往的人?!彼螘Z氣緩和下來,笑道:“你可是堂堂正正嫁進宋家來的,容不得別人置喙?!?/br> 林純熙瞪圓了眼睛,心口像是有股熱流涓涓流進來。 這等于朝外宣布宋家承認她的身份,她身后是林宋兩家,但是又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煩,給了她正常的生活。 她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道謝,剛站起來,宋書似乎看穿她心中所想,擺擺手:“別謝我這個老頭子”,他瞪了旁邊慵懶靠坐在沙發(fā)上的宋知亦,冷哼一聲:“這個臭小子可是煩了我好長時間,現(xiàn)在終于滿意了?” 宋知亦輕哂一聲,長指一探,把玩著小姑娘垂在耳側的長發(fā),彎唇道:“嗯,勞煩您費心了,滿意至極?!?/br> 唯獨夾在中間的林純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敢去問宋書,她小幅度地揪了下男人的袖子,小聲問:“什么滿意了啊?” 宋知亦沒有作答,漫不經(jīng)心地摩挲過掌中的發(fā)絲。 其實早在與林純熙領結婚證之前,他就跟宋書說過這件事,他絕不可能讓林純熙就這么倉促地嫁進宋家,他要給她最好的。 宋知亦知道小姑娘有她的堅持和熱愛,如果過早的對外界公布婚訊,確實不利于她的成長,會讓她無論在哪里都會踩著宋家的肩膀往上走,這是階梯,也是溫室。 但是他的小玫瑰,是要接受星光和暴雨的洗禮,才得以盛放。 于是,幾經(jīng)斟酌,與宋家的各位長輩商議才訂下了舉辦個小型的宴會,僅邀請部分與林宋兩家交好的一些朋友。 在宋家,宋知亦發(fā)言了,除了宋書便無人敢反駁。 臨走時,男人緩緩抬頭道:“諸位長輩,知亦有個不情之請?!?/br> “家妻怕生,還望諸位多多包涵?!?/br> 他態(tài)度謙遜有禮,但是語氣已經(jīng)是不容置喙,將她劃入保護的范圍,這才有了今天這出,沒有任何人敢仗著宋家長輩的身份刁難林純熙。 他的小姑娘是風光無限嫁過來的,沒人能欺負。 宋知亦垂下手臂,不動聲色地牽住林純熙的小手,有些涼,他皺了下眉,開口道:“爺爺,婚宴的流程以及布置我已經(jīng)敲定了幾套方案,張叔,麻煩您拿給大家過目?!?/br> 他起身,帶著不明所以的林純熙,頷首道:“純熙受了驚,我先帶她上樓換身衣服。” 帶著人到了二樓,眼瞅著林純熙就要往自己的臥室拐,宋知亦抬手擋了一下。 林純熙不解地看著他。 男人抬了抬下巴,提醒道:“爺爺他們還在樓下。” 看著她的眼神還是迷茫。 他“好心”點播道:“你我現(xiàn)在是合法夫妻,如果有人上佚?來看到我們還在分房睡,是不是會認為我們夫妻不合。” 原來這樣。 林純熙細白的手指攥緊了門把手,有些糾結:“可是我的衣服在臥室里?!?/br> “先去我房間,換洗的衣服我一會兒讓張叔送上來。” - 宋知亦的臥室,浴室里已經(jīng)放好了熱水,白色的霧氣氤氳在瓷磚墻面上,凝結成顆顆剔透水珠。 洗完澡,林純熙裹著浴巾在浴室外間完頭發(fā),許久聽不見臥室的動靜,她遲疑著將門打開了條縫兒,外面空無一人。 “先生?你在嗎?”她試探性地叫了句,沒人應。 林純熙環(huán)視了一圈,有些無助地咬住下唇。 她在浴室的時間挺久的了,宋爺爺他們還在樓下客廳,她不能連送客都不出去,那樣久太無禮了。 內心一番天人交戰(zhàn)后,她風一樣地掠出浴室。 對面就是寬大的源木衣櫥,她手抖著一把拉開。 里面掛著清一色的襯衫,各種場合各種款式,散發(fā)著淡淡的沉木香。 來不及多想,她抬手拿了其中一件,抖開就往身上套。 怎么也得穿上衣服再去隔壁臥室拿她自己的換上,這么披著個浴巾跑到走廊里萬一被看到可真是太失禮了。 白襯衫質地挺闊,明明在先生身上極為合身,到了她這里卻成了唱戲的袍子般。 她皺著眉,胳膊剛穿進袖子里,肩膀出的扣子還沒來得及系上,香肩半露,風情萬種。 身后傳來輕微聲響,“咔嚓”一聲臥室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林純熙一慌,猛地扭頭,蒼白不知所措的小臉落入男人漆黑的眸子里。 第37章 喵喵 小姑娘穿著寬大的白襯衫, 顯得她更加嬌小,袖子還長出來一截,耷拉下來。 海藻般的長發(fā)蓬松帶著濕氣, 有些氤氳到襯衫上,幾乎透明, 她纖細妙曼的曲線若隱若現(xiàn)。 襯衫的下擺遮住她的小屁股,輪廓隱約, 接著是兩條纖細筆直的腿, 小腳丫怯生生地踩在地毯上。 宋知亦的眸子深得宛如潑墨,他反手利落地將門在身后關上。 林純熙被這動靜驚得一激靈,左右張望都沒能找到庇身之所, 無助地后退了兩步。 宋知亦手上還拿著取來的衣服,小碎花的睡裙, 被他輕飄飄地扔在床上。 她這個退后的動作落在某人眼中含義頗重,宋知亦侵身幾步上前將慌不擇路的小姑娘一把抓住, 摟著腰放在博古架旁的木質圍擋上。 林純熙驚呼一聲, 那欄桿太細,她坐在上面搖搖欲墜, 下意識地揪緊他的前襟布料。 他的呼吸已然落在了她的頸側:“躲什么?” 他呼出的氣息噴灑在皮膚上, 明明清冷,她卻覺得無限地燥熱,身子像是烤箱里烘焙的蛋糕, 軟趴趴地往下墜,被他攬著腰扶穩(wěn)。 “先生......”她聲線發(fā)抖, 討?zhàn)埌阃凭苤? 怎么也想不明白她的宋先生怎么突然做出這種舉動。 “噓, 門外有人?!彼曇糨p飄飄落下來。 她一怔, 安靜下來。 確實聽到門外低低的交談聲,像是宋書他們上來了。 可是她現(xiàn)在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的襯衫,這樣被看到太失禮了。 她心如亂麻,焦躁地不知所措。 “會接吻嗎?”他忽問。 她愣住,落進他漆黑深邃的眼眸里,鼻頭扇動,嗅到一股危險的味道。 屬于女生的本能直覺。 她心跳如擂鼓,卻面不改色地撒了個謊:“我會?!?/br> 他視線下移,落在那揪著他衣服揪得死死的小手上,微挑眉,將她那點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壓低了聲線:“這樣啊——” 她松了口氣,慶幸自己見招拆招了,心剛落了一半,下巴忽地被他的長指抬起。 面前的陰影落了下來。 “那正好,不必我教了?!?/br> 他的唇覆上來,她瞬間瞪大了眼睛,死死抿緊嘴,不管他多溫柔地誘哄試探都不為所動。 太陌生了。 她大腦空白,完全是憑借本能堅守著自己最后一方領土,卻不知對方早就窺探已久,她那點堅守也不過他玩弄于股掌的小小情趣罷了。 他輕笑出聲,仗著她掙脫不開,湊近幾分,在她耳邊道:“香,”停了一拍,接著道,“真香?!?/br> 他的嗓音本就低沉磁性,這般叫著曖昧的稱呼,她頓了一下,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后耳朵幾乎燒著般,渾身僵硬,震驚地抬眼看他。 仿佛不相信自己敬若神明的先生會做出這種事情。 “宋先生,您,您怎么......”后面的字她說不出來了,太羞恥,咬緊下唇,杏眸覆了層被欺負狠了的水光,我見猶憐。 她刻意地改了稱呼,叫他“宋先生”就是為了提醒他的良知。 但是小姑娘到底是太年輕太單純,浸、yin商場多年的老狐貍怎么會聽不出來,只是擅長以退為進降低獵物的警惕性好一網(wǎng)打盡。 “外面有人在聽?!彼^說。 她情緒似乎得到了安撫,心中的疑惑恐慌消退一些。 果不其然,門口的談話聲越來越近。 她不由得緊張地揪著他的衣擺,凝神屏息朝門口看過去。 “宋喵喵?!彼龅亻_口。 “嗯?”她注意力還放在門口。 他點了下她的腦門,逗道:“小舌頭伸出來我看看?!?/br> 她順間警覺,防備地看著他。 宋知亦抬眸覷了一眼,淡道:“他們要進來了。” “放心,我不碰你,”他呼吸貼近,輕如羽毛,“只是演戲。” 她的心徹底放了下來,唇瓣微張,淺粉色的小舌頭探了出來,杏眸卻小心翼翼地盯緊了他,防范著,生怕他有下一步的動作。 還真是長教訓了,宋知亦將小姑娘的反應看在眼中,緩緩勾唇。 但是他,志在必得。 身后的臥室門忽然被人敲了幾下,宋書在外面扯著嗓子喊:“臭小子,人躲哪里去了?” 沒聽到應答,宋書索性一把推開房門。 張叔伸手去攔,沒攔住。 房門“嘭”地一下被打開。 宋知亦攬在她腰間的手忽然一松。 林純熙本來就背后懸空,圍擋離地面少說也有一米多,沒了他環(huán)在腰間的手臂,她半個身子的重心搖搖欲墜,她驚呼一聲,驚慌著下意識地往他懷里撲,緊摟著他腰不敢撒手。 男人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那抹粉嫩,眼瞅著她自投羅網(wǎng),圣賢也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