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白褂被他玩乳(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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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的一夜,雨過天晴。 姜泠穿著不合尺碼的新鞋,站在病房門口接受警察問話,順便瞥了眼里面。 二十二床被封存作為證據(jù)保存,二十三床則空空蕩蕩。 “死亡時間前后,二十三床的病患有什么異常行為嗎?” 警察板起臉詢問道。 姜泠想起那個虛弱不能自理的男人,輕輕抿唇。 “他的手?jǐn)嗔?,所以腦子也不太好使,算異常行為嗎?” …… 打發(fā)走警察,姜泠又回味一遍昨晚在休息室里發(fā)生的對話。 她和他的聊天氣氛很好,沒有任何爭吵。 完全是雞同鴨講,各說各的。 哦,如果他算鯊魚的話,那就是腦子壞掉的鯊魚,完全聽不懂人話。 她都明示他趕緊游回海洋了,他還一個勁地往坑里跳,想要招她當(dāng)私人醫(yī)生。 他說讓她考慮幾天,大清早先辦了離院手續(xù),最后問她附近的銀行在哪里。 出去玩總是需要錢的。 很好。 她垂眸擦了擦眼鏡,離開住院樓。 今天是很熱鬧的一天。 先進醫(yī)務(wù)人員的頒獎儀式會在禮堂舉行,市長代表也要出席致辭。 本應(yīng)該是和氣的榮譽慶典,但是就在昨夜,退休秘書忽然離奇身亡,給這場喜事蒙上異樣色彩。 像是冥冥之中的因果。 留下黃逸雯在科室值班,骨科四人組一起去禮堂。 在迎賓內(nèi)區(qū),已經(jīng)有不少醫(yī)生戴上了市長代表親授的小紅花,別在胸前的位置,鮮艷晃眼得很。 姜泠一身素白低調(diào),從飲料柜里拿了瓶喝的。 可惜還沒來得及擰開,就被當(dāng)眾點名。 “姜醫(yī)生,院長請你過去一敘。” 把她從人群中挑出來的女子名叫許璐宜。 許璐宜是典型的都市麗人,在護理部工作清閑,名媛風(fēng)套裝勾勒出風(fēng)情的身材,無懈可擊。 姜泠默默瞥了一眼她飲料杯上濃重的口紅印。 “走吧。” 其他人面面相覷,默契地不說話。 誰都知道,許璐宜和姜泠不對付。 明年院里評醫(yī)學(xué)新秀,大概率從她倆中間出一個。 難得有了挑刺的機會,還有靠山在場,許璐宜自然選中姜泠背鍋。 市長許憲中,就是許璐宜的爹。 而站在院長旁邊的市長代表也是典型的高官形象,他說什么,院長都得賠笑點頭。 “老秘書啊,跟著市長幾十年了?!?/br> “勤勤懇懇一輩子,還說退休以后要去山上享福,房子都選好了,真是天妒英才?!?/br> 院長聽得冷汗都要掉下來,哪能不明白這話的意思,又看許璐宜帶著姜泠過來,險些當(dāng)場掐人中。 “這位就是秘書叔叔去世以前的值班醫(yī)生,小姜?!?/br> 許璐宜趕著介紹。 高官面前,似乎所有人都成了微不足道的小市民。 可以任意踩踏,可以任意輕賤。 “小姜啊,”代表開口,“病人去世,應(yīng)該需要給個說法吧?!?/br> 被質(zhì)問的美人醫(yī)生依舊清冷高知,給代表的口供與被警察盤問時一致。 “死因不明,我建議進行尸檢?!?/br> “小姜,逝者為大,秘書叔叔的家人還要節(jié)哀呀,”許璐宜在旁邊煽風(fēng)點火,“你也有家人,你難道不清楚嗎?” 家人。 滿室的熱鬧火熱里,姜泠孤獨得甚至沒有影子。 她的隱忍高冷,仿佛是一層易碎的偽裝。 而站在她對面的權(quán)勢者家庭美滿,自然不懂這些。 “院長,我記得,東邊的新院區(qū)是政府撥款投資?”代表輕飄飄地提了一句。 院長也是個命苦不敢丟工作的老實人,一聽撥款有可能泡湯,情急之下也顧不上姜泠了。 “小姜,不如你先停職一段時間配合璐宜調(diào)查,然后……” 情況惡化急轉(zhuǎn)直下,正在這時,忽然有來客高調(diào)插話。 “要是你們單位沒錢的話,我可以補上?!?/br> 只見男人踱步前來。 他頂著一張破相英氣的面孔,揣著一只打石膏的手,就這樣堂而皇之地站在代表面前。 代表是多么眾星捧月的人物,任何小市民的氣場都不及其一二分。 但是此刻,卻被這個紳士負(fù)傷的男人比了下去。 他的儒雅氣場,隱隱帶著幾分陰森。 代表一下子結(jié)巴。 “或者,我直接買你們單位也行?!?/br> 男人甚至還不嫌事情鬧得大,再往前邁了一步。 同時,也將他的姜醫(yī)生護在身后。 代表從來沒在城里見過這號人物,一下子被唬住不敢得罪,問完貴姓,也不方便在人前繼續(xù)提喪事,先繞開走了。 許璐宜盯著姜泠氣得牙癢癢,但目光又轉(zhuǎn)移到這位曼諾先生身上,忍不住迷了眼,小跑著才跟代表走出去。 等沒了人,姜泠就聽見低沉的男音在耳畔響起。 替她撐腰的男人。 “瞧,你昨晚還趕我走,今天就被人欺負(fù)了。” 言語間哪有半分森冷。 像是在求她表揚。 姜泠真的很想裝作不認(rèn)識他,又佩服他的無知,耐心給他上文化課:“唉,政府是不能隨便買的,知道嗎?!?/br> 他眨了眨眼,以為她嫌棄她窮。 “我其他東西沒有,錢還是有的?!?/br> “……你臉皮也沒有。” 美人醫(yī)生傲嬌地嗔一句,躲開他更遠(yuǎn)。 高冷的人兒,總是習(xí)慣躲掉善意。 可惜已經(jīng)遲了。 耳根微燙,異常的潮紅脹熱酥麻浮上胸前。 她的身子,又對男人的氣味起了反應(yīng)。 “嗯,市長代表也是個壞人,我們不理他?!?/br> 男人的聲線再低三度,循循誘惑道,無形之中,摟著她到了一個角落。 “我給你戴小紅花,好不好?” 小紅花要戴在胸前。 送給他的姜醫(yī)生。 他的姜醫(yī)生最好了,會冷嗔著罵他,但從來不會拒絕他。 姜泠的身子已經(jīng)有些不聽使喚,她明明想說“不要”,可是從唇間溢出的尾音完全變了腔調(diào)。 “別……嗯……” 半摟半就之下,男人的粗糲指腹劃過她胸前,力道甚至點在了她最敏感的位置。 碾磨,使壞。 酥麻的微暖,瞬間化作難耐的飽脹熱燙。 小巧粉嫩的奶頭凸起一粒袖珍花蒂,可她的奶子太大,奶頭又這么小巧,豐盈乳汁越匯越脹,全都堵在里面流不出來…… 隔著白褂被他摸了一下奶子,她就敏感成這樣了。 姜泠艱難抿著唇,都不知道是自己的問題還是他的問題。 想要弄清楚的話,難道要她直接問他……說他的氣味讓她動情產(chǎn)奶了? 不,不行,萬萬不可能。 高冷害羞的美人醫(yī)生正要往后退,電石火花間,他忽然臉色一變,撲過來按住她。 有什么東西在震,隨即一陣尖銳的耳鳴。 “趴下!” 山崩地裂。 禮堂爆炸了。 —— 二更~等會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