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親得噴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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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色犬馬的夜場,突破界限的舌吻。 在最后一絲理智被侵蝕干凈以前,姜泠失控地推開男人。 難纏剝離,唇舌余溫。 最色情的是,男人似乎仍然沉浸在饜足的歡愉里,在她的迷離眼神之下,舔了舔薄唇。 濕漉,咬痕。 舌吻的烙印,瘋狂的印記。 她步履凌亂地逃離卡座,躲到洗手間,鎖上隔門,隱忍地嬌喘連連。 素來高知清冷的她,竟然也成了落荒而逃的獵物。 可即便已經(jīng)逃走,他賦予她的情欲酥熱,仍然沒有消卻的勢頭。 躲在隔間里的她,顫著解開上衣,不得已地,沉淪在身子的敏感反應(yīng)里。 衣扣脫開,兩團(tuán)嫩乎乎的大奶子一下子跳出來,挺翹綿軟。 白得晃眼,膩得色情。 桃粉色的小奶頭泛起脹痛媚癢,下一秒,乳白色的奶汁就細(xì)細(xì)地噴了出來,在空氣中劃過yin靡弧度。 香甜yin蕩的氣味霏霏灑落,揮之不去。 她被他吻得動情,忍不住噴奶了。 …… 她真是要栽在他手上。 * 久久才得以緩過神來,姜泠把自己清理干凈以后,虛著步子上了天臺。 夜幕里,酒吧的一二樓噪雜喧擾,三層之上則開了扇井窗。 天臺是另一座城。 初秋的季風(fēng)卷過車水馬龍,靜謐新鮮的空氣,是有助于肺濾循環(huán)的好地方。 在這個(gè)色欲交織的夜晚,神經(jīng)需要冷卻。 遙望著夜景繁華,美人的瞳孔里映出單薄的月色剪影。 冥冥之中,她總覺得,一模一樣的場景曾在記憶里發(fā)生。 仿佛是一場似曾相識的人生。 “每個(gè)我到的地方,我都覺得仿佛曾經(jīng)來過……” 呢喃困惑,不忍細(xì)想。 失憶本身其實(shí)不痛苦,痛苦的是,當(dāng)想要想起來的時(shí)候,就像思考夢境的開始,無根,無緣。 她在馬來西亞的開始,似乎也是這幾個(gè)元素。 酒吧,爆炸案,天臺…… 表面紳士儒雅的男人,眼底眉梢淬著陰冷,吻得卻愈來愈火熱,要得更加兇烈。 姜泠都懷疑自己魔怔了。 她明明是為了逃避才上了這天臺。 可一旦上來,怎么反而更加著魔? 天臺…… 天臺上,會有什么? 南洋民風(fēng)淳樸,總有一些男人來找她搭訕,趕也趕不走。 意興闌珊不堪受擾的她,會提出很苛刻的搭訕要求: “未滿十八厘米的概不考慮。” 挑剔,刻薄。 但是有用。 可是……她都表現(xiàn)得這么挑剔刻薄了,最后又是誰與她合二為一? 忽然一瞬時(shí)空跳躍,是洇濕觸電的記憶,是香艷乍泄的蒙太奇—— 身后,石板踏出锃響,宛如筵席最后的鐘鳴。 “其實(shí),我有九英寸,你不妨考慮一下。”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聲線,在午夜的空氣里,曠縈驚絕。 像是回到了天地混沌的那一瞬。 她坐在天臺懸沿邊,半具身子搖搖欲墜。 烏云掩蓋星辰,漆暗的天臺翻涌著一股逼仄浪漫。 “二十三床,你好像…不夠誠實(shí)吶……” 她緩緩回身,眸色冷媚。 流連著往下,最終落在男人的胯間。 熨貼妥當(dāng)?shù)奈餮澃程?,剪裁線條暫且勾勒不出蟄伏的輪廓,像是一份等待她拆開的武器禮物。 裴樞喉結(jié)滾動。 這個(gè)女人,當(dāng)真魅惑似妖。 今晚,她會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床上,被他cao。 沒得商量。 天臺上,孤男寡女之間的距離迅速拉近。 “不信?你摸摸?!?/br> 男人語氣痞壞,不由分說地牽起她的手,牢牢按在胯間。 又不是真的初遇,哪用再裝什么矜持清純。 纖薄如脂玉的素手,就這樣和龐大欲獸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微涼的,熱燙的。 細(xì)碎的掙扎,逃脫不得。 “哼,你以為我會中你的jian計(jì)?” 美人不自然地嗔怒。 “我可是醫(yī)生!在我眼里,這兒只不過是個(gè)器官而已,九厘米還是九英寸,都一樣!” “是么?” 裴樞絲毫不惱,握住她骨感的小手,欺她更甚。 “但是姜醫(yī)生,你臉紅了。” “還有,你噴奶了。” 魔鬼的調(diào)情散漫又危險(xiǎn),橫行霸道慣了,最喜歡折羞非禮自己心愛的女人。 九厘米和九英寸,怎么可能一樣。 她的xiaoxue又濕又暖,yin水多得一塌糊涂,多虧他插得滿當(dāng),才不會流得到處都是, “閉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冷著臉的美人別有一番風(fēng)情,不肯服輸?shù)哪?,像是一只嬌貴難哄的小動物。 “目的?” 他興味重復(fù)她的話。 “我想要什么,難道不是一眼可見么?!?/br> “你很特別不肯和別的醫(yī)生同流合污,更不會接受賄賂……” “所以,我決定用我自己賄賂你?!?/br> 姜泠整個(gè)人抖了一下。 且聽他,威逼利誘,句句撓心。 “高冷的姜醫(yī)生,既然我已經(jīng)知道你會產(chǎn)奶的秘密了……” 男人將她從頭到腳看過一遍,像是把她剝至全裸。 “就想知道得更多?!?/br> “比如,在床上?!?/br> “?!忝髅髦牢矣心信笥选!?/br> “不能滿足你的男朋友,有什么用?” “采陽補(bǔ)陰,我可以隨時(shí)滿足你。” 他簡直將她吃得死死的,根本沒有任何理由拒絕。 采陽補(bǔ)陰。 蒼白虛弱的巫妖,實(shí)在太需要精血滋養(yǎng)了。 尤其是在這么漫長的夏夜。 她微瞇美眸,像是采取了他的建議。 然后,反過來折煞他。 “你是個(gè)病患,身子這么虛,能做嗎?” 裴樞意味深長地沖她笑。 “試試不就知道了?!?/br> —— 注:九英寸=二十三厘米 裴樞的“九”是什么“九”~??! 就要滾床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