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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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泠不記得自己是怎么睡著的。 等她醒來的時候,銀幕上正在放片尾曲,以及一行藝術文字。 【本片根據(jù)真實事件改編】 莫名有一股曲終人散的惆悵。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她問身側(cè)的男人。 美人剛醒,音色是朦朧的,怔松的。 她甚至都有點沒弄清楚情況,感覺他和電影里的那個魔鬼有點像。 “睡得舒服嗎?” 男人沖她挑眉。 她勉強支起身子,懶倦地點點頭。 然后,就聽見男人皺眉“嘶”了一聲,揉著肩膀呼吸困難。 …… 她把他的肩膀壓麻了。 “不好意思吶?!?/br> 她很是歉疚,在他耳邊呵氣如蘭。 男人很幽怨地瞥了她一眼。 姜泠也理解他的情緒。 好好的出來看電影,結(jié)果她一不小心睡著了,連個開頭都沒看完整。 為了表示補償,她邀請他吃夜宵。 是真的夜宵。 不是在床上吃的那種。 最后,兩人去了一家有露臺的小店。 這家店的老板娘以前是她的病人,見她過來,連忙熱情地把最好的位置留給她,還送了整桌的招牌菜。 菜剛上桌,她就收到了蔣駒堯發(fā)來的消息。 見面地點定在醫(yī)院旁邊的一個會議中心。 她睡了一覺精神尚佳,甚至覺得吃完夜宵可以直接過去。 反正是睡不著了。 但是…他不一定。 她盛了一碗粥,遞給對面的男人。 “你有什么想賄賂我的嗎?“ 她眨眨眼,盯著他瞧。 他大病初愈剛剛退燒,胃口不算有食欲,喝粥的動作溫吞優(yōu)雅。 “沒有?!?/br> “公平一點比較好吧?!?/br> 姜泠戲謔失笑,夾了一口菜。 拖油瓶,就你還提公平。 這天平早就歪得不知道去哪了。 城里的夜生活豐富多彩,馬路中間機車轟鳴如流水,他們就在天臺上俯瞰夜景。 男人全程都很安靜,很少才開口說話,像是沉靜在自己的情緒里。 “生氣了?” 她放下筷子,語氣像是在誘哄揶揄。 “…….那個電影蠻好看的?!?/br> 他半天才憋出一句話。 “那我跟你回去,把電影重新看一遍?” 她提議。 他搖搖頭,反而給她夾菜。 心照不宣,沉默地不著邊際。 像是彼此都知道世界末日會在某一刻來臨。 太拘束了,反而聊什么都不是滋味。 沉默,終于會在某一刻爆發(fā)。 翌日,晨六點,會議中心頂樓。 姜泠和男人到的時候,蔣駒堯已經(jīng)在里面了。 “你的臉怎么傷成這樣?” 她第一眼看到蔣駒堯就忍不住驚呼出聲。 明明前天處理的還是皮rou傷,現(xiàn)在絕對是下顎骨折的程度。 蔣駒堯沒有作答,只是盯著裴樞看,眼神充滿敵意。 一個是真的破相,一個是假的破相。 究竟什么才是冥冥之中的天道。 幾個部隊服飾的人把他們攔在門口,表示先要搜身安檢。 在姜泠看來,這未免有些太大張旗鼓。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直說了?!?/br> 蔣駒堯開啟身后的展示板。 幾秒后,展示板上赫然投影出一條時間線。 以及男人的清晰照片。 標準的罪犯視角。 “姜醫(yī)生,我和你做一下背景介紹。” “站在你身邊的男人,真名裴樞。” “他的真實身份,是大馬十七行商會主席,軍火大亨,黑幫首領?!?/br> “三個月前,他偽造了自己的死亡,化名曼諾?!?/br> “為了入境內(nèi)陸,他和我方當局簽署了一份安全協(xié)議?!?/br> 話已至此,蔣駒堯的語氣暫無半分掩飾,譏諷地直指裴樞。 “安全協(xié)議的內(nèi)容,就包括不得攜帶任何武器入境?!?/br> “裴樞,你有什么想狡辯的嗎?!” 秋日的清晨,太陽尚未升起,明暗鋒芒就是如此猝不及防。 一個靠軍火起家的男人,怎么可能不隨身攜帶武器。 明晃晃的挑釁違規(guī),罪孽一條。 未曾想,裴樞絲毫不在意這樣的指控,直接把蔣駒堯無視成空氣。 他摟緊身側(cè)的美人醫(yī)生,落下交頸廝磨。 漫不經(jīng)心,冷酷,豢寵,隨意。 漸漸,露出他的真身。 “寶貝,展示板上的那張照片拍得不怎么好。” “其實,我本人更好看一點?!?/br> —— battle就這么邦邦邦地來了~ 又名:大型拉踩現(xiàn)場 上帝視角解讀一下: 1.姓蔣的想噶裴裴,但他需要一個定罪理由,所以做了一晚上ppt 2.讓姜姜在場,是他認為裴裴不會在姜姜面前動手 3. 如果姜姜和裴裴統(tǒng)一戰(zhàn)線,就兩個都噶,杜絕社會隱患 4. 裴裴想做的事:泡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