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婚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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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還是姜泠出手,才解決了小男孩日夜煩人的問題。 她讓柏拉圖去搖籃旁邊坐著,再讓烏鴉停在窗欄上。 小男孩一下子就不哭了,乖得一塌糊涂,聽著烏鴉叫幾聲就睡著了,比柏桑唱搖籃曲還好使。 烏鴉其實是她施咒時的靈器,在來到檳城以后,她給這只毛發(fā)油亮的小鳥取了個新名字。 裴光光。 諧音“賠光光”。 裴樞一直秉承“你有什么意見可以直說”的做人信條,聽說烏鴉的名字以后,氣得他把商會的經(jīng)營目標直接翻倍。 畢竟,男人還是要賺錢養(yǎng)家的。 相比之下,柏拉圖已經(jīng)是一條穩(wěn)重的老狗了,在柏桑和它結(jié)拜兄弟的時候,很安頓地躺了一下午。 南洋的日頭很長,日子過得不緊不慢。 很久以后,檳城碼頭接待了一位訪客。 一位也想來這里體驗生活的訪客。 蔣駒堯作為馬來西亞理工大學的訪問學者登陸檳城,他推著行李從甲板下來,就看到黃穎舉牌沖他招手。 太陽毒辣,蔣駒堯壓低遮陽帽,快步走過去。 “蔣先生,好久不見啊。” 黃穎打招呼。 她其實和蔣駒堯不是很熟,但是也有并肩作戰(zhàn)的交情,人家遠道而來,還是要熱情問好的。 蔣駒堯看了一眼她胸前的掛牌。 First Secretary. “隨員到第一秘書,應該是連升四級吧?大官啊?!?/br> 蔣駒堯沖她豎起大拇指。 “媳婦熬成婆,我也該當領導了?!?/br> 黃穎搞笑地打官腔,看到他留的羊須胡,更加笑個不停。 “我賭一百林吉特,姜泠絕對嫌你的胡子太老氣?!?/br> “是嗎?!?/br> 蔣駒堯擦了擦嘴,依舊在笑,卻有幾分不自然。 自從當年西南小寨一別,他依言去追逐自己的夢想,游歷英美德澳眾多國家,不僅發(fā)表了幾十篇SCI論文,也在麻醉領域大有所成,拿了很多獎。 他當然幸福,可是暮然回首,才發(fā)現(xiàn)無名指上依舊空空。 “蔣大哥,你都快四十了,還沒結(jié)婚???” 黃穎揶揄他。 蔣駒堯推脫地說著理由,不經(jīng)意間瞥到黃穎身后的一排黑車,開玩笑說接風洗塵的排面真大。 ”哈哈,不是大使館的車,”黃穎的狐假虎威終于繃不住了,大笑,“那些是裴家的人,你瞧,姜泠也在啊?!?/br> 碼頭的游客已經(jīng)散得差不多,從黑車上下來幾個體格健碩的持槍打手,確認環(huán)境安全后,才撐開遮陽傘,鋪好冰絲織成的防塵毯,準備接人。 眾星捧月的陣仗,是裴家祭司該有的排面。 姜泠身著一襲清涼冰綠裙,施施然地走過來。 她仿佛還是從前那樣,身姿清瘦,容顏姣好,連皮膚都是剔透的蒼白,一點也未曾改變。 唯獨厭世的氣質(zhì)被養(yǎng)得慵懶了些,她額間綴著的首飾復古又高貴,那翡翠的水頭一看就是罕見無價。 像是吸足了精血的妖,徹底不再眷戀人形。 “蔣少校,好久不見。不過你的胡子還挺邋遢的。” 妖精說話自然不客氣,第一句就是刻薄點評。 黃穎在旁邊憋著笑,蔣駒堯也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三人之間的氣氛半生不熟,好在感情可以慢慢培養(yǎng)。 姜泠做東,請客去一家本地餐館,帶蔣駒堯嘗嘗東南亞的特色菜式。 命其名曰,賓至如歸。 餐館的名號蔣駒堯之前聽說過,非常有名,他還怕排不上號,但是等一到地方,才發(fā)現(xiàn)人家老板早就清場了,見到姜泠以后,還誠惶誠恐地半曲膝蓋作揖。 “別沒見過世面啊,”黃穎扯了扯石化的蔣駒堯,低聲教育他,“姜泠說賓至如歸,那就是真的賓至如歸,你在檳城橫著走都行,沒人敢怠慢你?!?/br> 蔣駒堯感覺自己進了原始部落土匪坑。 而姜泠……就是土匪窩里的壓寨夫人。 想起那位素不曾謀面的“土匪首領”,蔣駒堯忽然打了個寒戰(zhàn)。 “姜泠,”他躊躇著請示,“你也不用一定要陪我吃飯,裴樞萬一知道了,你不用管我也行……” “裴樞早就知道了啊,”姜泠似笑非笑地給他夾菜,“從你上船的那一刻起,裴樞就知道了。” 蔣駒堯:…… 黃穎:你看,我就說吧,在檳城,天王老子來了都得給裴樞磕頭。 姜泠給他舀的rou骨茶,蔣駒堯是做足了心理準備才敢嘗。 他每喝一口,就總覺得旁邊的打手在拿眼神瞄他。 蔣駒堯真的懷疑自己會被打死,但是又不好直接避嫌。 他來之前就聽黃穎說,這幾年姜泠都在檳城,不怎么去其他地方,內(nèi)陸的朋友除了參加婚禮來過一次以外,也很少有交集了。 算起來,他還是第一個會在檳城住上些時日的內(nèi)陸人。 吃完飯以后,他們又去了酒吧。 環(huán)境有了生氣,蔣駒堯才能提一提從前事。 許憲中那幫人被執(zhí)行死刑的時候,他在國外,但他相信姜泠知道。 “你會為他們超度嗎?” 他借著酒意問姜泠。 姜泠喝下一杯雞尾酒,眉頭都不皺。 “不會?!?/br> “我會詛咒他們留在地獄,永世不得超生?!?/br> 每當她的良心隕落,她才感到真正的重生。 姜泠已經(jīng)不會因為這事糾結(jié)了,拉著黃穎一起喝酒到半夜,再親自派車把蔣駒堯送去酒店。 “其實你可以住嶼邸,”她真心提議,“嶼邸有很多房間,你去大學講座也方便,我偶爾在醫(yī)學院代課,順便捎你過去?” 蔣駒堯非常有自知之明,趕緊謝絕開溜。 姜泠看黃穎醉得不輕,無奈地搖了搖頭,直接把她帶回嶼邸,安置在主臥旁邊的一間客房里。 也就是裴樞經(jīng)常被趕出去睡覺的地方。 想起她那一日不曾聯(lián)系的老公,姜泠推開主臥門的時候,還因為里面的場景愣了一下。 通常來講,裴樞回來的比她還晚。 但是今天,男人反常地清閑,已經(jīng)洗漱完畢躺在床上,穿著最有品味的家居服,躺在那里目不斜視地看書。 書不是重點。 一顆扣子都沒扣的家居服才是重點。 他的肌rou好像比之前大了。 姜泠模糊地想。 “回來了?” 裴樞翻了頁書,語氣很隨和,一副老夫老妻的做派。 “嗯?!?/br> 姜泠答了一聲,摘掉首飾扔到梳妝臺上,準備去泡個澡。 “洗澡水已經(jīng)放好了,精油是那瓶新開封的?!?/br> 裴樞適時道。 姜泠停下腳步。 事出反常必有妖。 裴樞委實不會裝好人。 他在南洋叱咤風云多年,幾乎已經(jīng)忘了當初在內(nèi)陸怎么演戲的。 一聽到蔣駒堯來檳城了,他整個下午都派人盯著動靜。 盯著盯著,他的臉色越來越來黑。 直到這一刻。 “裴大少,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美人靠在墻邊,戲謔瞥他。 裴樞多爭強好勝一個人。 表情已經(jīng)在扭曲了,嘴還是很硬。 “沒有?!?/br> …… “要一起洗澡嗎?” …… “好?!?/br> —— 吃醋這種事情,怎么少得了蔣少校這個替身出場呢 蔣駒堯(大怨種):原來我又是夫妻play的一部分 還有和大家說一下,之前正文的一些章節(jié)會慢慢改成收費啦,大家如果愿意支持的話可以買一買 筆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