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以為你是唐三藏,我是白骨精?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女場長、八零之原配逆襲成白富美、和頂流協(xié)議結(jié)婚后、宿主她不當人了[快穿]、螢禍、瞞著首輔生了崽、杳杳、穿越女的科舉拜官路、直播寵夫郎后我在異世暴富、八零之都別礙著我撿漏
大雨瘋狂的從天降,外頭黑沉沉的天像是要崩塌。 在這樣的夜,一個人是寂寞,孤男寡女便不好言喻,曖昧奇妙,像無形的波浪一樣推著人向前。 她不巧出來。 那盞半舊的燈泡,她透過門縫瞧到屋中青年的身影,將她神經(jīng)變得搖搖晃晃。 柳蓁當然知道他在做什么。 以至于他為什么這樣,她不用細想也知道,于是便不由得覺得好笑。 笑他單純還是笑他可憐可愛,清醒又迷糊。 他對她有情欲。 這本就是一個有機會的夜晚,他不來和自己談情說愛,卻自己一個人躲在房里摸那孽根。 他是個有點老實的人,再加上一點點的好人。 她感嘆:真好,原來這世界上還存有這樣的男人。 她靠在墻壁上,心里琢磨要不就這樣進去嚇他一跳? 說不定會突然射出來。 只意外比她更突然,本是明亮的燈光忽然在瞬間熄滅。 柳臻猛地愣住,里頭的李安南似乎也有些意外,她聽到他起身的聲音,幾乎是下意識的她轉(zhuǎn)身要走。 “咚——” 李安南下床的動作頓住,只聽到外頭一道聲響。 他下床,大步走過去猛地拉開門! ……柳臻? 他瞧著前方,只能擠著眼在昏暗中認出那么一道身影。 “是我……” 還真是她。 他伸手摸到墻邊的開關(guān),來回按了兩下沒什么反應(yīng)。 是停電了。 他摸索著走到她身邊去,她正站起身。 “我想來喝口水,突然熄燈了嚇了一跳……” 黑暗中她的面容僅有一個輪廓。 “我一轉(zhuǎn)身,沒想到撞到頭了……” 李安南一怔,只聽著聲音不似平日,竟有些可憐。 她伸手揉著頭,聽到他細微的聲音,隨即他指尖微觸她手臂,點了兩下。 柳蓁皺眉不知這是什么意思,便感到身前人離開向前方走去…… 她聽到柜子打開的聲音,接著便是清脆的“嘩嘩”聲,悉悉索索。 “啪嗒——” 有微光亮起。 他再走來,手里端了朵橙黃色的火,照亮他眉目。 李安南伸手指了指前方她的房間要送她回去。 她跟在他身后回到房里,看著他將燭臺放在桌上。 ‘我走了,你睡吧,有事來找我?!?/br> 他的手語也不管柳蓁能不能看懂,便轉(zhuǎn)身出去為她關(guān)上門。 李安南回到房里,躺在床上。 不知道剛才她有沒有聽見他的喘聲,他慶幸自己是個啞巴。 他輾轉(zhuǎn),閉上眼忽然想到那個開車的男人。 男人的五官,衣著,還有神情,他都記得十分清楚…… 他忽然意識到原來柳臻從一開始就不是能徹底屬于他的。 沒由的從心里生出一種仇恨,因為他知道那個男人跟柳臻絕對不是單純的關(guān)系,他想要帶柳臻走,從他身邊,然后去做什么? 嫉妒叫他要發(fā)瘋,李安南捏緊了拳,狠狠捶在床面上—— 在腦中拼命的尋找這個男人的身影,絲毫沒有。 在他與柳臻相遇后,從來沒有遇到過這個男人,也從來沒有聽到過他的姓名。 只是過客……原來如此。 他心情急轉(zhuǎn),又恢復(fù)冷靜。 想著她,念著她,又怕驚了她,嚇著她…… 他要睡了。 正要吹滅燭火,忽然門便被“吱呀”的打開。 他抬頭,看著站在門外的身影一時間怔住。 “不能兩個人一起睡嗎?” 她這樣說。 他眼睜睜看著,那脆生生的模樣,猶豫了幾秒,掀開自己身上的薄毯,忽然又倉促起身。 柳臻看到他擺了擺手,臉有些紅。 她心里笑,表面裝作沒有看懂,自顧自走過去。 李安南羞愧,因他剛才在這里才釋放過,如今她又要過來睡,只是好在他剛才沒有射在床上…… 她說,沒有燈,她害怕。 都是話術(shù)—— 他又不是真的傻子。 他看著躺下的柳臻,只能干干坐在一邊,心臟急速的跳動著。 “你做什么。”她問,“以為你是唐三藏,還是我是白骨精?” 反正他眼神飄忽,因為不能說話便靠眼神來達意。 桌臺上的燭火映在他的眼里,像是情的火苗。 最終他還是躺下,盡全力的躺去了床的邊緣,與她隔著一點距離。 柳蓁將其中一盞吹滅。 屋里暗了,暈了一個度。 她看著他,他看著她。 在他們之間,隔著的這“丁點兒”距離,隔著熱騰的空氣,男人與女人濕熱的呼吸。 玻璃窗上晃著橙黃的燭光,外頭的雨一陣急,像是冰塊上的水珠粘在窗上。 她問,“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嗎?” 據(jù)說,女人敏感,她們的感覺一向很準。 可是他這樣,就算是再笨的人也該知道了。 若不是喜歡的人,誰會這樣跟人來往呢? 于是,他點頭。 很輕,可他眼里的情感很重。 她看著他那雙眼,想不通為什么,他像是已經(jīng)這樣看過她無數(shù)次一樣。 “你想跟我上床嗎。” 夏季,將人與人的心燥出一團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