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梅(2)
父親是贅婿,“晏舟”此名由母親定下。 “阿沁”是父親取的小名,希望她心性溫柔,柔情似水。 他去世后,母親每每念及悲痛,便不再喚她阿沁。這個小名逐漸隨父留存于記憶。 …… 把即將陷入夢中夢的晏舟拉出來的,是虛幻梅香。 她又回到了這層夢境。 “晏清”依舊俯首在她頸側(cè),嘴里不知含著什么蠟滑的東西啄吻她。 濕潤的嘬聲令晏舟面紅耳赤。 香氣飄芳,她仰著頭,看見好似幕布一樣的天空上點綴幾株紅墨。 于是她感知到那個東西是梅。 他用舌尖將小小的梅花抵在她皮膚蹍磨,伴隨著輕柔的吻。 每次再咬著梅花抬頭時,都能看見她白皙的肩頸被印出紅痕。 就像是被人吸出來的。 直到這朵可憐的梅花被蹂躪得細(xì)碎不成形,他才將其放過,又含了一瓣新梅。 這次對準(zhǔn)的是晏舟的唇。 “嗚……” 晏舟睜大了眼,感受到梅花被頂入嘴里,趁此進(jìn)入的舌轉(zhuǎn)而與她的糾纏。 他的唇舌和本人一樣寒涼,卷了柔情蜜意要透過喉管往她心里送。 來不及咽下的口涎從嘴角流出,似乎都帶了淡淡的花汁梅色。 眼前的是晏清,又好像不是。 哪怕她努力瞪眼,他的樣貌還是隔了一層霧。 周身縈繞的讓人迷眩的梅香像是枝頭飄來的,又似乎是從他身上散發(fā)。 她正沉浸在這個寒梅味的親吻中,忽然得到喘息。 晏舟眸色迷惘,紅唇還微微張著。 “哈啊……” 下一瞬溢出聲輕吟。 “晏清”不知何時伏在她腿心,修長的手捏住她雙腿膝彎,將兩條腿屈膝高抬。 突出的骨節(jié)和浮起的青筋昭示著男性的力量,但他把控著度,晏舟沒有一絲疼感。 而他低頭咬著朵綻放的梅花,將花蕊對準(zhǔn)女子花心。 細(xì)密的花柱將小豆包裹其中,顆顆柱頭亦戳亦磨,刺激著還未完全挺立的它。 他的牙齒甚至隔著層層迭迭的花瓣將rou粒咬住,舌尖抵著花托,偶爾整個含住吮吸。 rou粒充血脹大時,他同樣的動作也會帶來更甚的刺激。 下方的rouxue開了縫隙,溢出些因快感而分泌的黏液。 陰蒂感受著梅花別樣的觸感,將這興奮傳達(dá)到頭暈?zāi)垦5年讨勰X中。她只覺自己沉溺于寒梅花海,逃不出去,也不必逃。 “晏清”的下巴沾上了大片水液。 是晏舟的快感已達(dá)頂峰,高潮的春液沖刷著敏感的甬道涌出,一半留在他下頜,一半繼續(xù)流到身下。 墊在雪地上的衣裙洇開水漬,溫?zé)岬囊后w幾乎融化雪砂。 “晏清”終于放過顫顫的rou粒,轉(zhuǎn)而以輕柔的吻撫慰剛經(jīng)歷高潮的xiaoxue。 他嘴里依舊含著梅。 咬碎的梅瓣泌出花汁,貼在比梅色更艷紅的陰屄xue口,梅香混著甜膩,令人迷神。 快感的余韻仍在體內(nèi),晏舟放在兩側(cè)的手抓著身下層層紗裙,隔衣攏在手心的雪卻沒有寒意。 哪怕近乎赤身地躺在雪地上,她也身體發(fā)熱,肌膚表面浮著淡淡的紅。 “晏清”在此時放下她的腿,再次覆身上來。 “阿沁……” 他的輕喚仿佛帶著情意,晏舟恍若未聞,只當(dāng)是自己的錯覺。 乳尖又被他含住。 迎風(fēng)挺立的rutou在他嘴里好似世間美味,含吮啃咬,只恨不能咽入喉管。 同時身下被一根guntang的東西抵著,頭部在水淋淋的xue口蹭動,不時滑到已經(jīng)完全脹大的rou粒擠壓。 揪著衣裙的手抓得更緊。 晏舟胡亂喘息著。 就在身體感覺強(qiáng)烈時,忽然有腳步聲順著雪地傳來。 晏舟呼吸一滯,耳畔響起幾聲惡劣的低笑,“阿沁,是不是……楚帝來了?” …… 晏舟猛地睜眼時,胸口還在劇烈起伏,像是還沒從那股緊張緩過神來。 窗外的雨已經(jīng)停了,她耳中只有自己如擂鼓的心跳聲。 真是瘋了—— 內(nèi)殿只有她一人,晏舟呼來衿墨,擦著額頭冷汗。 “夫人沒睡好?” 衿墨滿臉擔(dān)憂。 晏舟點點頭,又搖頭。 豈止是沒睡好!簡直是噩夢! 她感覺到身下的黏膩,臉色發(fā)白,神情冰冷,“你……替我找些本子來?!?/br> “是要風(fēng)月話本,還是史書軼聞?” 聽見衿墨的話,晏舟忽覺有些難為情,但還是開了口:“要……春宮本冊?!?/br> 衿墨愕然地說不出話,瞬間面紅耳赤,兩頰比說出這話的晏舟還要羞紅。 晏舟不去看她的臉色,捏緊了手中汗帕。 都怪楚瑱玉!定是他喚醒了身體對這等yin事的反應(yīng)。 既然如此,她要以毒攻毒,滿足自己。萬萬不能再做這種夢!就算要做……對象也不能是那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