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加焉,我到了(微h)
沉加焉勾勾手指,一團軟綿綿的xuerou含著他的手指,隨著她身體的節(jié)奏涌動。 “寶貝快到了要告訴我?!?/br> 說著,他的節(jié)奏忽然快了,手指攪動著,另一只手掌托著她的臀瓣,好似捧著珍饈一般。 “沉加焉……嗯……我到了……” 陳之陶鼻子一酸,猛然松開了沉加焉的手腕,身子往邊上仰躺下去。 沉加焉沒有再留戀,手指啵唧抽了出來,yin液四散奔逃,把厚厚的紙巾濕了個透頂,yin液順著沉加焉的指尖滴落。 即使陳之陶緊閉著眼睛,水聲還是讓她不得不面對這番yin靡。 過了許久,她才意識到,沉加焉剛才讓她快到了要說出來,她就真的照做了。 她對他,越來越?jīng)]有拒絕的意識了。 沉加焉低頭把舌尖抵進了微張的xue口,用力嵌入層層褶皺的甬道內(nèi)。 “沉加焉,你快停下來啊……” 他當然不會聽她的,雙手墊起她的屁股,捧著她的陰戶,舌頭用力地抽送穿梭。 陳之陶滿臉漲紅,腿分得很開,她在接納沉加焉的挑逗或是愛撫。她在心里發(fā)誓,反正是最后一次了,就放縱地讓自己的身體再愉悅一番吧。 陳之陶瞇著眼睛,暗暗把裙子撩起一點,口是心非地低吟,“嗯沉加焉你……別再進去了……” 沉加焉的舌頭退了出來,連帶著yin液一齊吞進了口里。 他當著她的面,做了一個夸張的吞咽。鋒利的喉結(jié)蠕動了兩下,陳之陶看得頭暈目眩。 “我進過你里面了,寶寶?!?/br> 他的話聲音不大,卻字字破入陳之陶的耳音。她感覺渾身上下有東西竄了個遍,最后猛烈地在頭頂炸開了。 陳之陶心里空落落的,直起了上身。 沉加焉抽了紙巾為她擦拭下面的黏膩,陳之陶才反應過來他是要結(jié)束了,猛地把腿收了收,夾起了那里的羞恥。 沉加焉抬頭,“還想要?” “你流氓!”陳之陶腳丫亂蹬,踢到了沉加焉的胸口,然后就被沉加焉一把按在了他yingying的胸脯上。 陳之陶的腳腕被他攥著,瞬間僵在當場。 “你用手摸我也不介意的?!背良友捎肿Я藦垵窠砑垇?,陳之陶大腦也停止了思考,任他一點一點將他的杰作擦拭干凈。 陳之陶半天才紅著臉開口,“沉加焉,我沒有……我沒有要摸你?!?/br> 沉加焉“噗嗤”笑了,“這么久了還故意澄清?可信度很低啊,陳之陶。” 陳之陶從他的掌控力掙脫出來,“我、我是不是不該來?!?/br> 其實這個問題,陳之陶是在問她自己的,她心里的答案是,恐怕確實不該來,她又失控了。 她為什么又一次稀里糊涂地被沉加焉戲耍了,剛剛說的是有好東西看,然后怎么就又被他吃到了…… “你說好的,給我看的好東西呢,到底是什么?!” 陳之陶突然放棄了自責的念頭,把沉加焉這個討厭的人推上了審判的中心。 “剛不是給你看了,不好看嗎?看了沒幾分鐘就高潮了?!?/br> 陳之陶看準了沉加焉的軟肋,眼疾手快地掐住了他的腋下。 “你耍我是不是?!” 沉加焉確實被掐疼了的,只是臉上笑得更加放肆,在他眼里,這樣子的陳之陶一樣可愛。 “你先松開我?!背良友擅蛑齑酵{她。 “我不?!?/br> 陳之陶看他疼得皺眉擠眼的,忽然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怎么舍得松手。 “你忘了上次我怎么還手的了?還想那樣?” 陳之陶停了二話沒說,撤回去老遠,上次沉加焉那個印在耳垂上的吻,讓她心慌了好幾日。當時面上有多鎮(zhèn)定,心里就有多恐慌,她連著好幾個夜晚都忍不住胡亂回憶,回憶剛開學時,他們倆的樣子。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會回憶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 剛?cè)雽W那陣子,她跟沉加焉坐了三個月的前后桌。 陳之陶成績算是中上游的,沉加焉比她更好一些,而且排名總是很穩(wěn)定。不過陳之陶碰到不會做的題目,從來都是舍近求遠去問別人。倒是沉加焉經(jīng)?!安粣u下問”,纏著陳之陶給他講理科的復雜題目,還巧的是,幾乎每次都能精準問到陳之陶會的題目, 這不僅滿足了陳之陶的成就感,還能讓她在沉加焉面前神氣一把,所以她每次都很樂意給沉加焉解答。 陳之陶躲閃著他的目光,“你不會連聚會都是騙我的吧?他們?nèi)四???/br> 沉加焉帶著笑意摸了摸她的頭頂,陳之陶往后一縮,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