訛上她
“你干嘛啊!”還沒等別人怪沉加焉破壞規(guī)則呢,陳之陶就率先對他發(fā)難了。 “你看清楚再動行不行?” 沉加焉不甘示弱,好意被辜負(fù)了也沒有多生氣,陳之陶一個勁兒的偷瞄裴子恒才最讓人生氣,她是越來越過分了,中間還隔著他這個大活人呢。 沉加焉直直注視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圓圓的,滿是不服氣的倔強。 “沉加焉,你這里破了……”陳之陶看見他小臂上現(xiàn)出一道巴掌長的傷口,鮮血順著口子向外溢出。她又比照了一眼自己手上戴的鏈子,原來兇器就在她手上。 沉加焉看了看她指的地方,滿不在乎地要拿手去擦。 “你別用手啊,手很臟?!标愔赵谂赃呏浦沽怂車艘策f來了紙巾。 沉加焉眼神一閃,理直氣壯地跟陳之陶說,“那你給我處理一下?!?/br> 陳之陶自知理虧,無奈道,“你們先玩,我去幫他弄一下。” “去吧去吧,小心點,需要幫忙叫我?!迸嶙雍銣厝嵋恍?,其他人也都跟著附和。 “這樣疼嗎?”陳之陶低著頭,拿碘伏一點一點輕輕地擦拭傷口周圍的臟污。 沉加焉心里美得開了花,站在洗手間的鏡柜前,時不時瞟一眼鏡子里他們倆的樣子。從某一個角度,他的下巴好像已經(jīng)碰到了她的頭頂,怎么看都覺得親密了不少。 這是陳之陶少有的對沉加焉這么細(xì)聲細(xì)氣。 “喂,我問你呢,疼不疼?!”陳之陶看他沒反應(yīng),沒忍住吼了他一聲。 “疼!疼死了,你擦仔細(xì)一點,要是留疤了可不行。”沉加焉擠眉弄眼的,擺出極度痛苦的樣子。 陳之陶知道他又開始不正經(jīng)了,剛才的愧疚蕩然無存。 “我擦慢點,你這口子都要長好了?!?/br> 沉加焉差點沒憋住笑,雖然事實是這么回事,可加害人怎么能說這種話呢,這不是上趕著讓他訛上她呢! “劃得這么深,少說也得養(yǎng)半個月。我說你戴的那哪是首飾,那分明是暗器!你故意的吧。” “我哪知道還有這么寸的事情,再說了,”陳之陶這說到這兒才想起來,自己剛剛差點獲得一個大豐收的機會,讓沉加焉給推回來了,“再說了!你不推我我怎么會劃破你,你推我干什么?你讓我贏一次怎么了?” 沉加焉剛想和她據(jù)理力爭,又怕浪費了這好不容易得來的裝柔弱機會,馬上換了副嘴臉,“不信你待會兒去問他們,我要是不攔你,你可又要出局了。我怎么可能害你,jiejie?!?/br> 陳之陶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你好好說話,別叫我這個?!?/br> “那叫什么?寶貝。” “你再胡說,我把你另一只手也劃破?!标愔湛囍樀馈?/br> “我沒意見,你看這個像不像那什么的時候弄得?”沉加焉看著她壞笑。 “你滾開,臭流氓?!?/br> 陳之陶把手里的東西一扔,轉(zhuǎn)身出去。 沉加焉一把將她拉了回來,反手鎖了洗手間的門。 “你干嘛?!”陳之陶軟軟的身體都被他扯痛了,再次落入他強硬的控制之中。 陳之陶害怕了,她怕沉加焉會不管不顧,哪怕外面還有別人,也會引著她繼續(xù)做那些羞恥的事情。 陳之陶漸漸發(fā)現(xiàn)他們倆之間的狀態(tài),人前人后是截然不同的。 “你小聲點兒,把我弄成這樣,這么輕易就想過去?”沉加焉單手掐起了她的下巴,她一團(tuán)紅暈的臉頰,照得他心里發(fā)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