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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英翻轉(zhuǎn)著手上的名片,與其說是名片,不如說是隨便印的一張紙片,黑色的紙片上淺灰色的字簡單寫著方以諾三字,底下則是一串ig帳號。徐小英皺著眉苦惱許久后,拿出手機(jī)搜尋上頭的帳號連了進(jìn)去。 帳號里多數(shù)都是畫,她也看不懂那些,往下滑也有一些方以諾生活的痕跡,只是比起其他自拍較多的帳號,他的帳號還是都是畫為主。 徐小英繼續(xù)翻轉(zhuǎn)著黑色的名片,想起尤佳又結(jié)婚那天、她拿到名片的日子。 「你不上車嗎?站著干嘛?」那人對她這么說,她也被人命令習(xí)慣了,喔一聲就上車了,到車子駛了一段路以后徐小英才反應(yīng)過來,她干嘛上車?她連這男人都不認(rèn)識,也不知道到底同不同路,上車干嘛? 正當(dāng)她負(fù)面地思考起自己會不會被人迷姦棄尸時(shí),他先開了口,「你到哪?」 「大橋頭。」徐小英聽著雖然放松一點(diǎn),還是不敢隨便報(bào)住址,只敢說住家附近的捷運(yùn)站。 「那先送你回去吧,我還要過橋?!顾硭?dāng)然地說,彷彿這次同車只是為了平分車費(fèi)這么簡單,徐小英卻總覺得不只是這樣而已。 果然,下一句就聽見他說,「你今天是唯一一個沒來找我調(diào)酒的人?!?/br> 「是嗎?」徐小英尷尬地低頭敷衍著。 「也是唯一一個一直盯著我不放的女人?!?/br> 咚!徐小英被這句話炸得臉都紅了,羞恥地想直接跳車算了,尤其當(dāng)司機(jī)聽著忍不住笑出聲時(shí),她簡直想挖洞把他們兩人都埋了。 「可能哪里誤會了吧?錯視之類的,哈、哈、哈?!剐煨∮⒕o握拳頭,乾笑了幾聲帶過。 「我只是覺得我們也許有機(jī)會可以做個朋友?!顾f。 來了、來了,她就知道……難怪人家說他跟很多女人都有關(guān)係,天知道他需要的是朋友?還是炮友?徐小英不禁在心里默默吐嘈他的話。 「這我名片?!鼓腥藢㈠X包里的名片抽了一張給她,徐小英也禮貌微笑收下,見到和她想像中有些不同的名片后,她才終于知道他姓什么,他姓方、方以諾。 只是這張名片上只印了簡單三個東西,名字、帳號、地址,連最基本的公司、職稱和電話號碼都沒有,她連他做什么行業(yè)的都不曉得,總不會是真的做黑的才不敢印在上面吧? 「……你是刺青師嗎?」徐小英皺著眉猶豫片刻,胡亂猜測地問。 只見方以諾笑了笑,他笑起來反差有點(diǎn)大,面無表情時(shí)像個黑道,笑的時(shí)候眼睛瞇成一條線,少了原來的戾氣,他似乎覺得她的答案很有趣,「我是喜歡刺青沒錯,但我不是刺青師,我是畫家?!?/br> 徐小英想說真看不出來,但想想他身上的刺青好像又不是那么難以理解,見他看著自己似乎在等什么,她傻傻地說,「我沒有名片可以給你?!?/br> 「我知道,沒關(guān)係。」他搖頭。 知道為什么還一直看著她,像在等什么一樣?徐小英摸不著頭緒的想,這才想起來她已經(jīng)知道他的名字了,卻還沒有簡單的自我介紹,「我叫徐小英,算公職人員吧?」 時(shí)間還不夠他們說到下個話題,大橋頭就到了,徐小英翻找錢包正要把自己那份給他時(shí),他搖頭拒絕了。 方以諾在她關(guān)門前往前倚,邀請道,「有機(jī)會可以到我的畫室來找我玩?!?/br> 玩什么?徐小英沒有往下問,只覺得這句話有太多可以遐想的空間,正如他這個人,她隨便應(yīng)聲幾句道謝,就拿著他的名片下車。 看著駛遠(yuǎn)的車子,徐小英有個想法,剛才在車上她好像看見了叛逆的界線。從小徐母就禁止她許多事情,不能和男生過近、不能穿膝蓋以上的裙子、緊身的牛仔褲,和男孩子同車當(dāng)然也是不行的。 如果她剛才答應(yīng)了他會怎么樣呢?如果跨越了那個界線,她是不是就有擺脫這一切的勇氣呢?徐小英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 這一秒,有了很想叛逆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