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進來
他的吻來得兇猛,落下時卻盡是溫柔。 彷彿從最高空墜落的水滴,還來不及降臨便蒸發(fā)于無形。 殷早仰著臉,等待他每一次輕柔落下的纏綿,細微的呻吟,微弱的喘息,一呼一吸之間每一次的吐息里都是無邊的旖旎。 何晚笑了,他捏了捏殷早的鼻尖,那人的臉早已紅得不可思議,雙眼里全是動情的粼粼波光。 殷早抬手遮住了臉,卻很快的又被何晚拉了下來: 「不要看,多丟人?」,他著急的喊著。 「那種才藝你都敢拿出來獻寶了,這么可愛的臉何必藏?」 「你會被全世界的指尖陀螺玩家唾棄,直到被口水淹死!」,殷早語無倫次的罵著他,伸手揪了揪他的耳垂,何晚閃了一下: 「那什么?被口水淹沒是我今生的劫難嗎?」 殷早看著他,突然笑了: 「何晚,你耳朵怕癢嗎?」,他又伸手去碰,又被何晚給躲掉了。 「你別鬧,怎么這么欠cao?」 「弱點發(fā)現(xiàn)?。 ?,殷早大叫一聲,又抬手碰他。 何晚被他逗樂了,也隨他去碰,低頭吻他。 殷早每碰一下,何晚喉頭便悶哼一聲。曖昧的響在耳邊,卻拍在心上。 太色了。 殷早覺得他這個只在夢里有經(jīng)驗的菜雞有點承受不起。 他抱住了何晚的脖子,卡在沙發(fā)里的身體有些不舒適: 「何晚…我們…去房間好不好?」 何晚愣了愣,一把便把他抱了起來,可走到房間的距離卻要比登上月球還遠,殷早心急的硬是攀著何晚,親了上去。 何晚撇開了臉笑了: 「急什么?都看不見路了?!?/br> 他把他甩上了床: 「我問你,徐清歌他溫柔不?」 殷早對這問題猝不及防,可他仍舊點點頭: 「溫柔?!?/br> 「那正好,」,何晚俯下身,壓了上來: 「忘了那種婆婆mama的性愛吧?」 話音未落,他便扯下了殷早的上衣,白色的衣服上還印著一顆橘色的貓頭,何晚從剛才就看得特別不順眼。 這傢伙到底多少南瓜周邊? 他低頭咬住了殷早的乳首,殷早叫了一聲,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何晚笑了,拽下了他的褲子: 「叫得這么大聲,是爽的還是痛的?」 殷早不回答,被何晚摸過的地方卻熱得發(fā)燙,他咿咿啊啊的叫著,柔順的發(fā)絲在潔白的枕套上如同潑墨般散了開來。 發(fā)絲凌亂,叫聲也零碎。 而那如同帶著慾望在枕上披散的短發(fā),那如墨的黑蔓延上了何晚的一整顆心,慾念灌滿了他的心房他的心室,把他整個人,都惹得躁動不已。 殷早每一聲喘息,每一個表情,都像隻小手狠狠捏著他的一呼一吸。 被他撩撥的都不再是自己了。 何晚吁了一口氣,抓住了殷早的兩隻腿,把他整個人翻了過來: 「你等會要是哭了,我也不會停喔?!?/br> 「我不會哭,」,殷早的聲音已經(jīng)全是鼻音: 「何晚你趕緊進來……」 「是要進去哪?」,何晚很無奈,即便沒上過男人也知道現(xiàn)在進去會讓他受傷,可殷早似乎是理解出了錯誤,他還以為何晚這是和他調(diào)情,于是他愣了愣,隨即便嬌滴滴的回了句: 「我的里面啊…何晚,趕緊將那個放進來里面……」 …… 自主管理了十秒以后,何晚成功了!他忍下來了!并沒有被蠱惑! 「我覺得你要比駱九天可怕多了,他再怎樣也是無形也是暗地里索命,你這都明目張膽想殺了我了,一世比一世要毒辣,搞什么進化論?」,他拍了拍殷早的屁股,在他柔軟的臀上掀起rou浪: 「你也考慮一下我該忍得多難受?誰他媽在跟你調(diào)情呢?現(xiàn)在這種狀況都沒潤滑我是要進去哪?」 殷早大笑了出來,分明該要很尷尬的,可何晚偏能讓一切都那樣自然: 「可是我也沒有實際上跟男人搞過啊…因為做夢的關(guān)係,也很少自己來,哪里來的……」,他潤滑二字都還沒說完,便感覺到臀縫間有個東西卡在那里: 「何晚……那是什么?」 身后的何晚起先并沒有馬上答話,他又往他柔軟的臀上蹭了蹭,才輕笑道: 「jiba?!?/br> 還真是簡單又粗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