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愛妃太能卷了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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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嬪侍疾,結果把自己從嬪位侍成了貴人的消息,在后宮不脛而走。 眾人唏噓忐忑,生怕自己被點名進去補缺。 未央宮雖然被封鎖了起來,卻不是完全不能有消息遞出去,只是消息的出入口都被太后和皇后牢牢地把持在手中。太后得知未央宮的情況被姜嫻管理得井井有條,便不再補人進去了。 再補個妃嬪進去,保不齊再出現(xiàn)搶先爭功的情況,徒添亂子。 …… 謝徹這一昏迷,又睡了兩天。 他這回睜眼,難得碰到宋院正為他把脈診查,見皇上一醒,太醫(yī)大喜過望:“皇上的脈象終于平穩(wěn)下來,疥瘡也開始消退了,這是要好轉過來的景象?。 ?/br> 睡得不知天地為何物的謝徹卻脫口而出: “朕是因為太累才暈過去,和顧嬪無關。” 宋院正一愣,聽到顧嬪的名字,又聽到這番沒頭沒腦的話,他以為是皇上一醒來心里就掛念著顧嬪,便忙道:“皇上,這些日子來都是顧嬪娘娘貼身照顧您,您的飲食和湯藥都由娘娘親自熬煮和監(jiān)督,這會子娘娘該在外頭看著火候,平常娘娘都是不離開這屋子的?!?/br> 謝徹不語,片刻才慢慢地回過神來。 皇帝一旦有個頭疼腦熱的,身邊的人都的吃掛落,他記得自己被氣暈過去,卻下意識地不想她因此受罰。 高熱退去,理智又再次回到高地。 謝徹問:“朕睡了多久?” 給皇上檢查一番,確定對方已脫離危險期,病情穩(wěn)中向好的宋院哽咽著匯報。連續(xù)的高燒和昏睡,在太醫(yī)眼中都是不妙先兆,萬一燒久了,把皇帝燒成傻子……帝位如何保住暫且不去說它,起碼太醫(yī)的項上人頭是肯定保不住的。 眾太醫(yī)擔驚受怕,又想到家中妻兒,恐懼絕望得白天吃不要飯,半夜嘔吐的人皆有。 現(xiàn)在心一松下來,宋太醫(yī)跪著回話,眼眶都是濕潤的。 謝徹嘶啞著嗓子道: “這幾天顧嬪辛苦了,你去給顧嬪診一個平安脈。” 皇帝一日不好,未央宮的醫(yī)療資源就只能集中到他一人身上,哪怕只是抽空給旁人診治一下,都是態(tài)度不正確。他擔憂姜嫻生病而不自知,因而格外急切。 正好,顧嬪得了皇上醒來的喜訊,捧著熱粥和參湯便走了進來。 宋院正原想在伺候完皇帝后,才姜嫻診脈。 奈何皇帝在一旁不錯眼地盯著,大有他診完才算完事之勢,他只好說:“勞煩娘娘先放下粥,讓臣為娘娘把一把脈?!?/br> 姜嫻放下粥,把手遞過去。 宋院正按了一會,眉頭輕皺,露出疑色。 當他抬眼和姜嫻對上視線,便聽到她說:“皇上才剛剛好轉,不敢說是痊愈了,不宜大悲大喜,還是先躺回去吧?!?/br> 剛隱約把到喜脈的宋院正一激靈。 是啊,這既是皇上第一個子嗣,又由顧嬪娘娘所出,萬一聽到消息后狂喜暈過去……他定定神,決定避開喜脈,只道:“娘娘的脈象平穩(wěn),身子向來也康健,未有發(fā)熱之象,只是有些cao勞過度?!?/br> 依他把出來的脈,遇喜該只有一月有余,胎相隱約,也就只有他這種經(jīng)驗極老道的太醫(yī)才能肯定地說是遇喜了。為君設想,也不算是故意隱瞞。 聽太醫(yī)說顧嬪無大礙,謝徹才略微放松:“朕已退了熱,想來很快便能大安,顧嬪且好好休息去!梁遇寅,把這些時日積下來的折子拿過來,朕要邊用膳邊看?!?/br> 連日來生病積了多少公務,他真是想都不敢想,只能慢慢理清。 隨著皇上蘇醒又轉危為安,整個未央宮都活泛過來。 來往的宮人雖不敢隨意談笑,可面上都有了笑意,既為皇上歡喜,又慶幸自己的小命得以保存,這日子啊,可真不容易! 唯二痛苦的人之一,便是仍被隔離在未央宮的張貴人。 因為這一連數(shù)日,居然沒有多少宮人被傳染! 早知道這病傳染性不強,她就到御前伺候去了,何苦落到這田地,她不禁幻想自己若是和顧嬪一人一半地伺候皇上,這功勞讓姑母再添把火,她是不是就能封婕妤,封容華了。 另外一個痛苦的,卻是眾人都以為該歡喜的顧嬪。 皇帝下令,要cao勞過度的顧嬪好好休息。 他還不讓顧嬪住遠了,竟不顧禮法規(guī)矩,命人搬了張床進他的寢室,就置于一旁。他不準姜嫻做任何活兒,只許好好休息。 伺候他?不必,有太監(jiān)。 陪看奏章?不行,他忙的過來。 未央宮的事?梁遇寅沒死就來接手,怎可讓顧嬪受累。 看書?召個識字的宮女來念給她聽,還不許聽久了,動腦子也是費神。 更要命的是,他自己倒是一打一打的折子看得飛起,每回用藥用膳手邊都不離筆。這些天啊,回到大臣手中的折子,都是帶著藥香的。 強行讓一個卷王咸魚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工作,這滋味……沒法說! 那日燒得糊涂時的事,皇上竟是沒再提了。 謝徹沒法提啊,他覺得丟人。 再加上前朝事重,總有比情愛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去處理,于是暫且押下不提,只是更粘著顧嬪了。拿不準她的心意,便把人栓在身邊準沒錯。 休養(yǎng)了第三天,姜嫻終于忍不住了,提出:“皇上,要殺要剜都給一個準話,你把臣妾捆在這折磨,什么也不讓干,太磨人了!” 聞言,謝徹放下筆:“何出此言?朕是怕你勞累,你若閑著無聊,便喚夏竹進來給你按摩捶足,或是切來水果點心喂你吃,再不成,叫兩個會說相聲的宮人進來,給你解悶?!?/br> 雖然對顧嬪心里有氣,但幸福富貴窩里養(yǎng)不出病嬌,謝徹就從未想過要折磨喜歡的姑娘。 他給顧嬪提供的,是吃好喝好睡好還有陪玩的神仙日子。 姜嫻卻說不要:“臣妾只想為皇上分憂。” 見姜嫻的視線落在自己的奏折上,謝徹好氣又好笑:“奇了怪了,若換作旁人,朕定以為她是替家里刺探朝中消息,可你爹的官位這樣低,探聽了也無用。罷了,你過來吧。” 皇上松口答應,姜嫻心中一喜,同時使用胎教丸。 崽崽,起床看你爹批折子了! 卷王看著別人加班,急壞了 (本章完) ------------ 第一百三十三章 暴露 謝徹原是不想讓她看折子的。 倒不是防著她——若讓一個妃子看兩眼折子,天下便要大亂,那代表這國度本就搖搖欲墜,只等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罷了。只是他從宋院正那里得知這些天來姜嫻衣不解帶地照顧自己,對經(jīng)他手和接觸他的物件全都仔細消毒洗凈,輪到自己便只用熱毛巾擦拭身體,生怕離了他一步。 皇權之下,天下萬物都是為皇帝服務的。 謝徹也很有當萬歲爺?shù)囊庾R,極少因為他人的付出而觸動。 就像擰開一個水龍頭,水龍頭流出水,一般人也不會因此對水龍頭說聲謝謝。 對一個上位者來說,其他人便是水龍頭。 而在不知不覺間,嫻兒從“其中一個妃嬪”,變成了有血有rou,具象的人。曾經(jīng)有禍水模板教育姜嫻,人總會愛上自己的想象,而非具象的人。可那應該有下半句——當愛上具象的人后,才會共情這個特殊個體。 因此,謝徹希望她能夠好好休息。 “皇上,如果太醫(yī)院能發(fā)明一種丹藥,吃了之后能夠不眠不休,精神抖擻地工作,該有多好啊!” ……而不是積極地為他把奏章分門別類。 “你都不累的嗎?”謝徹納悶。 姜嫻搖搖頭。 他伸手過去摸了摸她的臉,而她纖長濃密的眼睫抖了抖,瀲滟的眼看向他。謝徹事后諸葛地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這姑娘是天生長了雙情深款款的眼,水汪汪的仿佛受了委屈也含著情意,如今看來,分明干凈如山澗清泉。姜嫻以為皇上要和自己調情,倒也無所謂,只是很快地,他的指尖卻按在了她的眼底下,輕輕一抹:“你嘴上說不累,眼下卻烏青一片,可見身子還是覺得乏的?!?/br> 姜嫻打開狀態(tài)面版。 果然看到自己的確是【疲憊】的狀態(tài),可她本人并感知不到,倒是感覺有使不完的精力。若把她比作水庫,便是她明明庫里已經(jīng)干涸,卻還時時刻刻想要滿溢出來:“可臣妾卻倍感精神?!?/br> 謝徹:“許是回光返照。” 姜嫻:“承皇上貴言,臣妾死之前的愿望就是能為皇上干活到最后一刻,或者和皇上干……” 她的虎狼之詞還沒說完,就被他捂住了嘴巴。 看勸告無效,謝徹嘆了口氣:“那你就陪朕把這些折子看完吧?!?/br> 姜嫻欣然接受。 案上的折子堆成小山高,仿佛寒假結束前那幾天堆積下來的作業(yè),看得人很是一籌莫展,不知從何看起。 謝徹原想著,多一個人看,也不會對進度有幫助。 畢竟折子必須由他親閱,兩個人,便是看兩遍,頂多能起到查缺補漏的作用。 姜嫻將一小部份的折子撥到他面前:“皇上先看這些,剩下的由臣妾來整理一番,再交由皇上檢閱?!?/br> …… 不一會,當謝徹將手上的折子批完后,便發(fā)現(xiàn)其他折子被分成了三堆。 他剛放下手上的折子,姜嫻便向他解釋起來:“這邊呢,是向你請安問好的折子,那邊,是需要你批準或者否決的,而這一類,則是臣妾認為皇上應該細看,比較重要的折子。臣妾將內(nèi)文相聯(lián)的折子按原由先后排列序相鄰而放?!?/br> 原本雜亂無章的折子,被分得井然有序。 像南邊洪水泛濫,請求撥款賑災的折子,和上參一本該地官員疑是和亂黨有勾結的告狀,放在了一塊。如果按他之前的批閱次序,他怕是看到這告狀后,還得費勁翻出相關事件的折子來……這些繁瑣的雜事,其實不費什么功夫,但很打斷思路,打擊工作熱情。 很快地,謝徹就再次感受到了有個秘書的好處。 原本要一個時辰才能完成的工作,壓縮到半個時辰,還有閑暇把飯和藥都吃了。 …… 正殿外,孫太醫(yī)問:“宋院正,皇上的病情到底如何了?” 未央宮集結了十數(shù)太醫(yī),但能給皇上把上脈的,也就最頂尖的五位。 孫太醫(yī)的醫(yī)術是好,但他擅長千金科。 總不能放他進去給皇上把出個喜脈,或者調理月經(jīng)吧! 雖然把脈排不上號,但砍頭一定輪得到他,所以他對皇上的脈案非常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