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愛妃太能卷了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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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總管心中自有賬本,后宮眾人干過的事,未必入了皇上的耳,但必定經(jīng)過他的耳目,他不會伸張正義,但得心里有數(shù)。 只是張貴人始終是妃嬪,哪怕剛得罪了皇上,也是主子的身份,梁遇寅不能擅自給她用刑。 當然,他也有他的法子。 心驚膽戰(zhàn)的張貴人被請到了宮殿的一處空地上,梁遇寅提前讓人把能坐能靠的東西全搬走,他笑著對她說:“小主得罪了,沒有皇上的吩咐,小主暫時不能離開,我們也沒法子,皇上和太后下的令,只勞小主在這稍等了?!?/br> 張貴人強撐出一個笑臉來:“皇上沒說我什么時候能回去么?公公,真不是我推的她……” 想想,不過數(shù)日光景,她就從娘娘變小主了。 張貴人有點兒難受,但更難受的還在后頭。 “那小主就更該留下來了,”梁遇寅也跟著笑,笑容透著絲絲的涼氣兒,直滲到人的骨頭縫里去:“奴才要好好地審一審,看誰能吐出真話來。干下這謀害妃嬪,謀害龍嗣的大事,坦白也從不了寬……喲,善克來了?!?/br> “梁總管?!?/br> 一個身量纖瘦,約三十五歲的太監(jiān)朝梁遇寅點了點頭。他的皮膚較為蒼白,仿佛常年生活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原本就慘白著臉色的宮人在看見他后,雙腿打起了擺子,不亞于見到了活閻王。 見到彭善克,張貴人臉上的肌rou不禁微微痙攣。 “奴才見過張小主?!彼驈堎F人請安。 說來,兩人并不陌生。 張貴人在進宮不久后,發(fā)現(xiàn)日子不如在家中如意。畢竟府中的下人可隨意打殺,后宮里的宮女太監(jiān)卻得斟酌一番。張貴人因為不得寵而深感苦悶的那段日子里,曾經(jīng)頻繁地捏造理由,將不順心的宮女送到慎刑司去,看到她們年輕的臉孔驟然得恐懼絕望起來的模樣,她才欣慰地覺得自己不算過得太差。 她和慎刑司的彭善克,便是那數(shù)次打照面結(jié)下的面熟。 張貴人記得他幽幽地看住自己,對她說:“娘娘,奴才用得不順心,打發(fā)回內(nèi)務府,或者把她送去浣衣局做粗活便是,何苦大費周章,打點銀子也要到這兒來?!?/br> 她沒聽進去。 后來這事兒被皇后得知,皇后將那三名無辜被送進慎刑司的宮女撈了出來,送回內(nèi)務府重新學規(guī)矩。被“退貨”的宮女自是不可能分得很好的去處,可起碼留了條命,人到慎刑司里走過一遭,都會學會惜福。 皇后將當時的慧嬪喚來,訓了她兩句,她還有些不服。 真正使她收斂的,是容貴妃得知了此事,直接把慧嬪帶進宮來的陪嫁丫鬟兼大宮女抽了二十個耳光,抽得臉都不能看了:“慧嬪當真是個管不好奴才的,才能連出三個罪大惡極得要送去慎刑司的刁奴?!笔裁礀|西也敢把慎刑司當自家后花園,那明明是她容雪施的游樂場。 “梁總管,有哪些人要審?” “喏,就那幾個,”梁遇寅的目光在張貴人身上穿巡了一下:“不過不必提去慎刑司了,就在這里問話吧!也好還張貴人一個清白?!?/br> “那幾個……” 彭善克問:“張貴人就不必了么?” 張貴人笑不出來了,梁遇寅道:“凡事論先后,您別著急?!?/br> …… 殿內(nèi),太后剛說要嚴查,外面就傳來張貴人暈倒了的消息。 幸好太醫(yī)都沒走遠,很快將她救醒了過來,只是她一醒轉(zhuǎn)便抓著人喊:“本宮沒推她!真的,是她故意往前倒,陷害本宮!本宮根本沒推動她……我要見姑母!姑母救我!” 這番話,被原樣傳到了皇帝、太后和皇后面前。 三人還有什么不明白? 皇后聽得暗暗咋舌。 居然還敢搬出太后來求情,什么人吶,皇后不禁慶幸她沒七大姑八大姨在宮里,不然挨個找她求情,她忙都忙死。 太后率先沉了臉色:“張氏意圖謀害龍嗣,證據(jù)確鑿,此等傷害皇室血脈之事,后宮斷不能容,張氏到善妒惡毒,無婦人之德,不堪為后妃,把張氏提去慎刑司審問,與此事有牽連者同誅,至于張氏……” 她看向皇上:“此人要如何處置,還是交由皇上定奪吧!” 此已至此,容不得她求情。 何況,她也不想求情。 一邊是親侄女,一邊是親孫子,親疏有別。這還是顧嬪肚里的孩子保住了,要是沒保住,都不用皇上定奪,她先賜這侄女一條精美白綾,送她一程。 “謀害龍嗣本是死罪,念在顧嬪母子平安,朕不想在這時殺生,沖撞了顧嬪,但若只是打入冷宮,朕想想還是便宜了她,” 謝徹沉聲道: “她口口聲聲說自己比顧嬪尊貴,朕便送她去壅山鍘草十五載,同時為顧嬪母子祈?!负笳J為呢?” 太后頷首默許。 去壅山鍘草,等同鈍刀子割rou,還不如一條白綾來得痛快。 謝徹接著說: “張氏當日之言實在令朕寒心,顧嬪侍疾有功,朕打算晉她為婉儀?!?/br> 這回,他沒問太后的意見。 他只想起嫻兒在他病榻旁,聽他訴了半天衷情都不為所動,只想要晉位的模樣,著實可氣。 可氣歸可氣,誰叫這是她想要的呢? 太后沉吟:“何不等顧嬪平安誕下皇兒再晉封添喜?” “后宮不差那點份例,到時候再晉便是?!?/br> 太后:…… 敗家兒子! (本章完) ------------ 第一百三十六章 姜嫻睡了個整覺。 待她醒來時,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透了。 “醒了?” 身旁響起熟悉的男聲,她轉(zhuǎn)頭望去,看到老板正坐在自己屋子里,屋子還多了張桌子,上面放了一些宗卷,還有磨好的墨硯和毛筆。姜嫻下意識抬手想撐著起身,進入工作狀態(tài),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常用手被包扎起來了,只得換另一只手:“皇上,臣妾是完完全全地醒了!” 一秒進入工作狀態(tài)。 接著,就被老板長按關(guān)機鍵——謝徹一見她要起來,便起身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回床上:“醒了便醒了,朕不過問你一聲,用不著起來?!?/br> “案上放了好些宗卷,皇上可是還在忙碌?” 謝徹嗯了聲:“前些日子積下來的,朕不放心。” “既然皇上還沒休息,臣妾怎敢先歇?不過是傷了一只手,再重的傷也比不得上回的劍傷,皇上且松手,讓臣妾起來吧!” 謝徹啼笑皆非。 后宮里的女人大多出身世家,再不濟也是小官之女,自小身邊有丫鬟伺候的,在閨中無事可干,怎養(yǎng)得她這般閑不住。他的思緒才游走不到兩秒,姜嫻便借著他的手臂坐了起來,還要親自去將桌子搬過來,供她一起使用。 “你撒手,朕來。” 謝徹無法,只好依了她。 總不能真讓她這個傷患兼孕婦去提桌子這樣的重物吧! 姜嫻卻沒當回事,她上班的時候,同事里也有孕婦,原本就勤勉的人變得更拼命了——要有娃了,家里花銷比從前多一倍。最后是辦公室里的女同事紛紛看不過眼,囑她來上班可以,要踮高彎腰拿東西的時候招呼一聲,大家見了就幫忙。 謝徹讓她陪著自己批了會折子,才道: “你睡了快一整日,也該用些膳食,正好朕把孫太醫(yī)傳來,給你再把一回脈?!彼麑⒄砬飭具M來,讓她叫御膳房做些顧婉儀愛吃的。 姜嫻微微吃驚。 她成婉儀了? 假摔的效果如此之好? 再一思索,多半是她昏過去后傳了太醫(yī),宋院正趁機道出她有喜之事,皇上才晉了她的位分。 “謝皇上恩典?!彼鹕碇x恩。 “一頓御膳就值得你謝來謝去的?” “行禮是謝皇上晉了臣妾為婉儀?!?/br> 看她高興的,謝徹臉上也現(xiàn)了笑意,只是忍不住打量她:“你對朕好,討好朕,果真只是為了晉位?” “皇上說反了,”姜嫻說:“臣妾晉位,是為了更好地對皇上好,取悅皇上??!” 升職加薪,是為了更好的工作。 這話聽著很順老板的意。 然而謝徹不是市井碼頭或者鄉(xiāng)間農(nóng)田里的粗人莽夫,隨便娶個能生養(yǎng)的女人就美滋滋地囫圇過日子,也不管別人是不是自愿,心里有沒有他,只要形勢容許,他能在細微末節(jié)的事情上琢磨糾結(jié)許久。 旁人笑戀愛腦,但若不影響生活,對當事人來說,被愛折磨卻是一件很爽的事。帝王天子,要什么樣的人找不到?他卻昏了頭的認定她,為的便是一種跌宕起伏的體驗。 謝徹為心里那點矯情官司糾結(jié)的時候,姜嫻也在打量他,想他到底想要什么,想不通,只好忍痛請來外援。 她打開系統(tǒng)商城,二次下載禍水模板妲己。 妲己:【又是你!】 妲己:【你現(xiàn)在過得如何了?】 姜嫻:【托您的福,現(xiàn)在是婉儀啦?!?/br> 妲己:【……只是個婉儀就別提托妾的福了,傳出去妾還怎么混。不如去前朝挖幾顆心肝來補身?!?/br> 妲己如此挖苦她,她卻不生氣。 依她來看,妲己能作威作福至此,除了本人的確既有美貌又有手段外,便是遇上了一個糊涂皇帝和末代王朝。而在這一點上,她的皇上的確比紂王更當人。 姜嫻向她訴說了自己的疑惑,卻惹得美人嬌笑:【原是妾小看了你,你也把大王拿捏住了嘛!依妾之見,你是不必再順從他了,不如大大方方地把你的想法告訴他?!?/br> 姜嫻說她腦海里全是大不敬的想法。 隨便拿一個出來就能讓姜氏全家連帶著鄰居的狗下閻王府報到。 姜嫻不信:【你上回不總叫我向他獻媚?】 【此一時也彼一時也,情愛里的致勝之法不是無心無情,是掌握主動權(quán)……哎喲,男人愛的模樣哪有永恒不變的,看多了美嬌娘,就覺得颯爽將門女才是女中豪杰,接著是纖纖柔弱的才女。你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在大王心上有了名字,便不必再那么小心,可以讓大王覺得你難搞,搞不懂,他跟你要什么,你就三回才給他一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