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入睡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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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塵埃落定。 南煙的未婚夫,是齊聿禮。 作者有話說: 沒有回憶殺了。 最后一個回憶部分在這里啦! 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還有。 沒有雙更!早點睡覺!過幾天再!雙!更! 第二十五章 房間在一樓, 窗靠西北,長年不見光,陰冷砭骨。 齊聿禮怕南煙著涼, 沒讓她留下來過夜。 南煙離開后, 齊聿禮坐在書桌前,一遍又一遍地抄寫家規(guī)家訓(xùn)。說起來也是不可思議,堂兄弟們經(jīng)常被罰抄寫家規(guī)家訓(xùn), 齊聿禮是沒抄過的。他的人生,嚴(yán)謹(jǐn)縝密,從未出過一次錯,自然不需要罰抄寫。 這是他第一次面壁思過, 罰抄寫。 即便到現(xiàn)在為止,他都不認(rèn)為自己有錯。 男歡女愛,你情我愿,并且從一開始, 他就想娶她為妻, 這有什么錯?而南煙,她也以和他結(jié)婚為目的地靠近他。 同床而眠那么多歲月, 齊聿禮比任何人都清楚, 南煙是在利用他。 她看上的是他的權(quán)勢和地位。 她對他根本不是男女之愛。 齊聿禮都清楚。 可那又怎么樣呢? 他心甘情愿。 反正他的地位無人可撼動,反正他愛她愛的早已盲目、失了智。 沒有人能夠永遠(yuǎn)保持清醒,就讓他永遠(yuǎn)在清醒中墜落。 翌日。 連綿陰雨天驟然放晴。 早餐過后,南煙和齊月在住房區(qū)的客廳討論著做指甲的事情。 南煙是不做美甲的,下周開始她就得上手裁剪、縫紉旗袍了, 指甲過長會影響工作。所以她這會兒正陪齊月挑選美甲款式。 齊月每個月都會換一款美甲, 她做美甲有一準(zhǔn)則, 絕對不做當(dāng)下流行款。 怕撞款。 女生么, 都怕和別人一樣,都想要獨一無二。 南煙理解。 她沒怎么做過美甲,但她做服裝的,深諳色彩搭配,于是提議道:“正好是春天,院子里的郁金香也快開了,要不就做個郁金香美甲?不過我們不要使用紅色系,花瓣以淺藍(lán)色為主,青綠色葉子,營造出一種清透感,挺符合春天的。你手指又長又白,淺色系的美甲做起來會很好看?!?/br> 齊月朝她豎大拇指,“我就知道問你沒錯,煙姐,你審美一絕。” 南煙不甚在意地勾唇笑。 隨即。 大門外傳來響動。 一個接一個的人提著禮服裙進(jìn)來客廳,直上二樓南煙的房間。 南煙和齊月對視一眼,雙方眼里,均是困惑。 恰巧人群最末端是管家,管家走到她們面前,替她們解開困惑,“十天后就是老爺?shù)膲垩缌?,等到那天,老爺會和所有人宣布煙小姐和三少爺訂婚一事,所以那些禮服是為煙小姐準(zhǔn)備的。” 齊月震驚:“我二十整生的時候,爺爺都沒給我準(zhǔn)備過這么多禮服?!?/br> 管家四平八穩(wěn)的語調(diào),“整生有很多次,婚姻大事一輩子也就一次,還是得重視些。” “是兩次?!饼R月弱弱地糾正,“一次訂婚,一次結(jié)婚?!?/br> “……” 管家眼觀鼻鼻觀心,“煙小姐,你是現(xiàn)在上樓試禮服,還是等待會兒禮服都到了,再一起試?” 齊月更驚了:“還有?!” 管家:“還有五十條禮服裙正在路上?!?/br> 齊月咋舌:“他倆不是訂婚儀式吧,有必要這么隆重嗎?” “訂婚的日子,老爺和沈夫人還在討論中,只不過,該有的東西,煙小姐都得有。畢竟三少爺是未來齊家的掌門人,煙小姐就是未來齊家的大少奶奶了。”管家話一頓,問南煙,“煙小姐,你什么時候試衣服?” “現(xiàn)在吧。”南煙起身,走了幾步后,問他,“三哥的西裝呢?也送過去了嗎?” “老爺說了,三少爺不需要試衣服,你的每套禮服都會有一套西裝與之相配,等你挑選好了,三少爺?shù)囊簿吞暨x好了。” 齊月明白了:“三哥沒得挑,只能聽煙姐的?!?/br> 管家微笑:“那天的主角是煙小姐,三少爺只是配角?!?/br> 南煙受寵若驚:“那天的主角是齊爺爺,不是我。” 管家儼然是受齊老爺子所托,說得有板有眼的:“老爺不是第一次辦壽宴了,來的都是些老朋友,生日這種事兒,沒什么可值得慶祝的,到了他這個年紀(jì),其實最討厭過生日了,因為這說明他又老了一歲。他盼著壽宴,還是盼著你訂婚的事兒,所以那天的主角,是你?!?/br> 南煙壓力頗大。 就連齊月都很有壓力。 試衣服的時候,管家自然不在。 南煙在換衣間里,齊月在外面等她換完衣服,“我原先還挺羨慕你的,還沒訂婚呢,就有這么多裙子,結(jié)果沒想到你身上的擔(dān)子那么重?!?/br> “倒也還好?”南煙想了想,“有齊聿禮在,他不會讓我太累的?!?/br> 齊月翻了個白眼,“你這是仗著三哥在,有恃無恐??!” “對呀?!蹦蠠煶姓J(rèn)。 “又撒狗糧了?!饼R月怏怏的。 南煙勾唇淺笑。 衣帽間里擺滿了衣服。 南煙上午換完禮服,正準(zhǔn)備吃個午飯歇一會兒,又有禮服送來了。 齊月看換裝秀都看累了,不知跑哪兒玩去了,衣帽間只剩下南煙一人。南煙吃了點兒后廚送上來的東西,又接著試禮服。 周末兩天,她都在試禮服中度過。 期間,齊聿禮都沒出現(xiàn)過。周日下午,她跑去找齊聿禮。 因是白天,齊聿禮裝模作樣地被困在屋內(nèi)。 兩個人隔著一扇門對話。 南煙:“你剛在干什么?” 齊聿禮:“抄寫家規(guī)。” 南煙:“然后呢?” 齊聿禮:“工作?!?/br> 南煙:“沒了?” 齊聿禮:“沒了?!?/br> “……” “……” 短暫的沉默,對話陷入僵局。 齊聿禮語氣無波無瀾:“是不是覺得我很無趣?” 南煙和他咬文嚼字:“你的生活真的很無趣?!?/br> 齊聿禮意會了:“我這個人有趣?” 南煙說:“和你在一起是挺有趣的?!?/br> 是算計他很有趣吧? 齊聿禮沒拆穿她,他同樣,也覺得算計她很有趣。 南煙靠在門邊,抬腳踹了踹門,門板發(fā)出咚咚沉悶聲響。 齊聿禮也靠在門邊,感受著門被她踹動的悶聲,清晰入耳。 他輕哂:“踹門干什么,想進(jìn)來陪我?” 南煙咕噥著:“你什么時候出來?”頓了下,突然發(fā)人深省地問道,“我怎么覺得我現(xiàn)在像是在探監(jiān)???” 齊聿禮臉上情緒收了,面無表情:“我不介意把你也抓進(jìn)來一塊兒關(guān)著?!?/br> 南煙立馬求饒:“不要了,我身體不舒服,就不陪你了?!?/br> 齊聿禮冷嗬一聲,“周三下午出來,周四我父母回國,大概下午六點半到機(jī)場,我得過去接他們回來。禮拜五下午,我過來接你,到時候兩家人一塊兒吃個飯。” 南煙一愣:“兩家人?具體是指……” “我父母、爺爺,和你奶奶,再加你我兩人,沒別人了。” “怎么要一起吃飯?。俊?/br> “談一下訂婚的大小事宜,挑個合適的日子訂婚,趁我父母還在國內(nèi),把訂婚宴給辦了。” 齊聿禮父母遠(yuǎn)駐澳洲,負(fù)責(zé)齊氏海外部的工作,鮮少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