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入睡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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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鈴響了許久,校園里也沒有人影。 驀地,教室門被人打開,一男一女,前后走進教室。 她看清了男生的臉,是齊聿禮,穿著附中襯衫校服的齊聿禮。 女生的臉她看不清,但她潛意識覺得那是夏弦月,不是夏弦月也是別人,反正不會是她南煙。他們差了五歲,齊聿禮上高一的時候,南煙還是個小學(xué)生。 要是南煙的話,那齊聿禮真的是個徹頭徹尾的大變態(tài)了。 齊聿禮和夏弦月停在課桌前。 兩個人什么都沒說,只是一個對視,彼此便知曉對方的心意。 夢境就開始摻雜禁忌色澤了。 然后南煙就醒了。 其實這個夢到他倆對視,快要接吻的時候就戛然而止了。但南煙醒來后,說不清是嚇的還是怕的,全身冷汗。 “你出軌了?!蹦蠠熀鷶囆U纏起來,“你在我不在的時候出軌了?!?/br> “……” 齊聿禮眉間褶皺更深。 他剛準備說話,車廂里響起短促緊繃的手機鈴聲。齊聿禮的手機鈴聲是手機自帶的鈴聲,一直沒換過,響起來的時候總有種催命的感覺。 齊聿禮給南煙遞了一個“適可而止”、“等我接完電話再來教育你”的眼神,然后按下電話的接聽按鈕。 他沒有開免提,但手機那端的聲音清晰地響遍車廂,就連前排的司機和何銀礫都聽見了。 “齊三,附中后天百年校慶,咱們兄弟四個得去一個?!笔腔粢阅系碾娫?,“容四不是附中出來的,商二在國外,我最近有點兒忙,怎么說,要不你過去?” 霍氏是附中最大的贊助商,每年給附中數(shù)千萬的贊助費。 附中校慶,自然要邀請贊助商出席并發(fā)言。以往這種活兒都是商從洲干,可商從洲好巧不巧,不在國內(nèi)。 齊聿禮想了想:“嗯,我過去?!?/br> 霍以南:“行。” 電話掛斷后。 齊聿禮一抬眸,正對上南煙水汪汪的眼,幽怨無比地盯著他。 南煙:“故地重游,舊情復(fù)燃?!?/br> 齊聿禮抿了抿唇,耐心告罄,伸手,不帶任何溫情地掐住她的后頸,把她的臉往自己腿上按。顧及車里還有其他人,他沒進行接下去的動作,只是俯身附耳,黯聲宣判她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么:“到家后我有一萬種方式堵住你的嘴?!?/br> 南煙掙扎。 齊聿禮空著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把她死死地按在自己膝蓋上。她埋在西裝褲面料里,不敢放大動作也不敢大聲叫,嗚嗚嗷嗷的反抗著。唇齒呼吸間的熱意全都聚在一處,他小腹一熱,險些控制不住,低聲呵斥:“別動!再動!信不信這會兒就讓你吃下去!” “……唔,唔!”南煙瞬間安分了。 車子一停穩(wěn),南煙率先打開車門跑了出去。 任身后的人怎么喊“太太”,她都沒搭理,管家困惑,太太平常挺端莊優(yōu)雅的,怎么今兒個毛毛躁躁的? 南煙不是毛躁。 是急躁。 別人可能是恐嚇一下,齊聿禮不是,他是說到做到的人。 南煙還在和他生悶氣中,不想往自己的嘴里塞一些不該有的東西。 可是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晚上洗完澡,二人還是得在同一張床上睡覺。 床很大,南煙占了非常小的一半,整個人幾乎是貼著床邊躺著了,剩下一大半的地方都給齊聿禮睡。顯而易見,要和齊聿禮這個夢中出軌的男人劃清界限。 齊聿禮向來不講道理,更何況——現(xiàn)在不講道理的人是南煙,不是他。 他洗完澡后,走到南煙睡的床這一邊。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南煙心虛地不敢看他,“你干嘛?” 齊聿禮:“說清楚?!?/br> 南煙:“說什么?” 齊聿禮一聲冷笑:“為什么突然來機場接機?” 南煙眨眨眼,忽然牛頭不對馬嘴地來了一句:“你看窗外的月亮,下弦月呢,真漂亮?!痹捓镉性挕?/br> 齊聿禮甚至沒轉(zhuǎn)身看,冷冷地提醒她:“今天農(nóng)歷初八,天上掛著的是上弦月?!?/br> “……” “你懂得可真多?!蹦蠠煕]想到他這么煞風(fēng)景。 “上過初中的都知道。”齊聿禮說。 “我沒上過初中。”南煙賭氣道,“我是小學(xué)生?!?/br> 齊聿禮對她這胡攪蠻纏又無理取鬧的行徑向來采取一個措施,也是他當時所說的——睡、服。 南煙不太樂意:“你別碰我,你出軌了。” 齊聿禮邊拉開床頭的抽屜找到里面的塑料包裝制品,邊把她死死地按在懷里讓她無法動彈,“現(xiàn)在少說幾句,待會兒有你叫的?!?/br> “……” “……” …… 齊聿禮出差一個禮拜,像是要把這一個禮拜缺了的都給補回來。 南煙最后猶如條涸澤之魚,毫無招架能力。 也是到了這種時候,她才是最無防備意識的乖,趴在他懷里,甕聲甕氣地說:“昨天齊月的生日宴,我遇到你以前的追求者了?!?/br> 二人都還沒去洗澡,他身上有他的汗,也有她的,更多的還是剛才苦苦求饒時她落下的眼淚。 南煙舔了一口。 苦的她眉頭緊皺。 顯得她聲音更委屈了:“知道她以前追求過你之前,我還覺得她人挺好的,長得也挺漂亮的。我聽說她還為了你考去哈佛了,家境好,學(xué)歷好,人又好……” 饒是圈內(nèi)赫赫有名的煙小姐,也產(chǎn)生了一股卑微之情。 “……誰?”齊聿禮一個字,瞬間秒殺所有。 南煙默了默,“夏弦月,你高中同學(xué),你沒印象嗎?” 齊聿禮面色冷淡:“她確實是我高中同學(xué),但她考上哈佛了嗎?我沒印象,我出國是為了讀書的,不是為了和高中同學(xué)談戀愛的?!?/br> 這種嚴肅正經(jīng)的撇清干系的模樣…… 南煙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這醋吃的太莫名其妙了。 “如果你是因為這個和我生氣吃醋,煙兒,真的沒必要?!饼R聿禮說,“我要真對她有想法,我倆早就在一起了,就沒有你什么事兒了?!?/br> “哦?!蹦蠠煶读顺蹲旖恰?/br> “又生氣了?”齊聿禮熟知她的情緒變化,“我說的是實話?!?/br> “那麻煩你不要在剛做完愛的時候說這種掃興的話,”南煙也學(xué)著他說話的姿態(tài),冷眸冷臉,如出一轍的高高在上,“成熟的男人是會在這種時候調(diào)情的。” “成熟的女人也不會在這種時候提我沒什么印象的追求者。” “……” “……” 一場無硝煙的斗爭,誰都沒贏,誰也都沒輸。 附中的百年校慶是在兩天后。 而兩天后,也是南煙的生日。 南煙不像齊月,過個生日要號召天下,恨不得把全南城名媛圈的人都喊過來替自己慶生。南煙并不熱衷過生日,也不過生日。 但生日這天天一亮,她窩在齊聿禮的懷里,趁他還沒醒,就開始對他動手動腳。 齊聿禮被她吵醒后,干脆利落地又壓著她來了一頓。 早上九點多。 齊聿禮難得還躺在床上。 他伸手撥了撥南煙垂落的碎發(fā),喑啞著嗓,戲謔她:“怎么這么主動?” 南煙聽到這話,忍不住抬腿踹了他一腳,“今天是什么日子,你還記得嗎?” 齊聿禮:“附中百年校慶?!?/br> 南煙板著臉,不說話了。 齊聿禮沒再逗她,清淺地勾了下唇角:“你生日?!彼阉г趹牙?,“生日禮物已經(jīng)送到你衣帽間了,除了衣服包以外,還有一枚粉鉆戒指,前陣子在蘇富比拍賣會拍到的?!?/br> 蘇富比拍賣會上的粉鉆都是fancy vivid purplish si1凈度的艷彩粉。饒是常年收貴重禮物的南煙,也不由得心動了一下,可她沒忘記自己的主要目的:“再說吧,你又不是沒送我戒指過,我今天生日,你得滿足我一個生日愿望?!?/br> “什么愿望?”齊聿禮聲音沉啞,略沉,“除了要個小孩兒,其他都可以?!?/br> “……” 南煙:“?” 作者有話說: 南煙:我他嗎還是個孩子我要個屁孩子!??! 第五十二章 南煙是不太清楚, 為什么話題可以由“你想要個什么禮物”過渡到“要個小孩兒”的? 難道是因為齊聿禮年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