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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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醒回過味,嘖嘖有聲:“原來真是你自己瘟,惹來的麻煩,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那我完全是被你牽連的,你好意思嗎?” 葉行洲:“你自找的。” “……”祁醒沒好氣,王八蛋就會拿這句堵他。 不過說起來,這人也沒缺斤少兩,只是腳瘸了幾天,竟就把自己堂叔給弄了個真半身不遂,那位堂叔做的事跟他原本打算做的,……似乎差不多? 想到這個,祁醒眼神飄忽,終于心虛了。 葉行洲一眼看穿他:“怕了?” 祁醒低頭把碗里的面扒完,放下筷子一抹嘴:“飽了,我走了?!?/br> 才站起身,又被葉行洲伸手攥坐回去。 “真怕了?” 祁醒“嘁”了聲,抽回手:“我才不怕你?!?/br> 剛他確實有點怵,不過也就那么幾分鐘,想著葉行洲反正沒把他弄下半身癱瘓,那他還有什么好怕的。 “我要回家,你要么送我,要么借車給我,我過兩天還你,你的車我不要,我爸那里沒法解釋?!?/br> 見葉行洲盯著自己不出聲,祁醒又有點不自在,賠笑,“這么晚了,葉哥哥行行好,放我走吧。” “又是葉哥哥?”葉行洲的眼中多了幾分興味,“你心虛的時候嘴倒是挺甜。” 祁醒心說我這叫能屈能伸:“你煩不煩,到底放不放我走?” “我什么時候說了你能走?”葉行洲提醒他,“要說得罪我,你跟我那位堂叔做的事情也差不多?!?/br> 祁醒變了臉色:“你之前跟我爸說了這事算了,你想反悔?” 葉行洲:“變態(tài)神經(jīng)病的話你也信?” 祁醒恨不能再跟他打一架,深吸氣:“那你到底想怎么樣?” 葉行洲手伸過去,勾住他的腰往自己身邊一帶。祁醒毫無準備跌坐到他腿上,被葉行洲雙手圈住腰。 “滾遠點,我不做了。”祁醒皺眉推他。 葉行洲按住他的手:“我偏要呢?” “你才是欲求不滿的禽獸吧,”祁醒罵了句,跟葉行洲討價還價,“做也可以,找人套你麻袋這事以后一筆勾銷,不許再提?!?/br> 葉行洲:“不怕我說話不算話?” 祁醒捏住手機:“我現(xiàn)在就錄音。” 但對變態(tài)神經(jīng)病來說,錄音一樣沒用。 這句葉行洲沒有說出口。 被捏住腰間敏感處,祁醒悶哼了聲,手機落地,他也很快顧不上了。 第31章 打情罵俏 在葉行洲家廝混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祁醒睜開眼立馬跑路。 他再被騙來第三次他就是豬。 之后兩天,盡管祁榮華和王翠蘭都不在家,祁醒也難得沒出去鬼混,公司照常去,雖然是去摸魚打醬油。 葉行洲發(fā)來的消息一概不回,在屁股休養(yǎng)回來前,他都不想見到這個人。 第三天晚上,楊開明打來電話約他去夜店喝酒,說上回的事情辦砸了,跟他賠禮道歉。 “不去?!逼钚褵┑煤埽瑢χ@這小子就沒個好氣。 “祁少來吧,我這有新鮮貨色介紹給你,”楊開明拋出誘餌,“水靈又清純,保證不比那位林老師差,你也不必在那林老師那一棵樹上吊死吧?!?/br> 祁醒想說他對林知年已經(jīng)沒興趣了,話到嘴邊改了口:“是不是真的?你別拿我逗樂子?!?/br> 楊開明:“是不是真的你來當面看看不就知道了?!?/br> 于是祁醒改了主意,開車出門了。 到地方是十點半,酒吧里楊開明一伙人正一邊喝酒一邊打牌,看到祁醒進來紛紛跟他打招呼。 祁醒往沙發(fā)里一坐,一眾紈绔們七嘴八舌說起他不夠意思,跟陳老有親戚關系之前都沒聽他提過,祁醒罵他們:“跟你們有什么關系,你們反正都是混吃等死的,你們家里難道還指望你們不成?廢話少說,人呢?” 楊開明嘻嘻笑了一聲,指了指前方吧臺:“喏,正在調(diào)酒的那個。” 祁醒隨意看去,是個看著二十五六的年輕男人,穿著調(diào)酒師制服,微卷的長發(fā)綁起,嘴角銜著笑,臉在燈光下被渲染得挺出挑的,調(diào)酒的姿勢有模有樣,動作間叫人眼花繚亂,確實有點意思。 他懶洋洋地翹著二郎腿看了片刻,楊開明湊過來笑問:“祁少覺得怎么樣?我沒騙你吧?我觀察他好幾天了,還試過他兩次,懂眼不油膩,腰細腿還長,確實是你喜歡的款,不比那林老師差吧?” 祁醒斜眼過去:“試?你怎么試的?你喜歡的不是至少d罩杯?” 楊開明求饒:“祁少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我就跟他搭訕了幾句,我保證,這位真是個純的。” 祁醒有些心不在焉,不怎么提得起興致,但又實在無聊,盯著對方打量一陣,他手指敲了敲膝蓋,說:“那我就去會會他吧。” 在紈绔們的口哨和起哄聲中,他起身走去了吧臺邊。 隨意往高腳凳上一坐,調(diào)酒師回身看到他,笑問他想喝點什么。 祁醒的視線落向?qū)Ψ?,近距離看,這張臉也很不錯,確實不比林知年差。但是莫名其妙的,他的腦子里卻浮起了葉行洲那個禽獸冷峻英挺、線條鋒利流暢的臉龐,尤其那廝摘了眼鏡之后,深邃眉目間帶出的渾然天成的風流,他還從來沒在其他人身上看到過。 這么一對比,就顯得面前這張臉有些寡淡無味、平平無奇。 祁醒矜傲抬起下巴:“你給我調(diào)杯拿手好喝的?!?/br> 調(diào)酒師讓他稍等,轉(zhuǎn)回身去酒架上拿酒。 祁醒的視線又在他腰身上轉(zhuǎn)了一圈,腰確實夠細的,但太細了顯得跟小姑娘一樣,身材太單薄估計沒幾兩rou,腿也不如某個禽獸的長,叫人毫無性致。 他痛苦閉了閉眼,煩躁。 手機里又有新的短信消息進來:“今晚過來?!?/br> 去你媽的。 祁醒打出這四個字,沒有發(fā)出去,手指一頓,一個字一個字刪掉,換了一句:“不去,我今晚打算約別人了,您請自便?!?/br> 自己擼吧你。 半分鐘后,那邊又發(fā)來一條:“定位發(fā)我。” 祁醒的回復,是一個“滾”,外加一個白眼翻上天的表情。 年輕的調(diào)酒師把調(diào)好的酒擱到祁醒面前,冰藍色向淺綠色過度的液體,層次分明,很漂亮。 對方跟他介紹這杯酒是怎么弄出來的,祁醒愈發(fā)心思飄忽,一句沒聽進去,剛要端起酒杯,調(diào)酒師忽然說:“我剛來這里上班沒多久,今天似乎是第一次見祁少?!?/br> 祁醒回神挑眉:“你認識我?” 調(diào)酒師輕抿唇角:“算是認識吧?!?/br> 祁醒:“算是?” 對方猶豫了一下,遞了樣東西過來,是一個只有半邊巴掌大的透明塑封袋,里面裝了兩粒白色藥丸。 祁醒:“這什么?” 調(diào)酒師壓低聲音告訴他,這是一種軟性毒品,有人花錢讓自己下在酒里給他喝。 祁醒瞬間陰了臉。 他雖然愛玩,但從不碰這種東西,楊開明那幾個人也不敢。 聽到調(diào)酒師說出葉老四的名字,他一聲冷嗤,眼珠子一轉(zhuǎn),拿起手機重新給葉行洲發(fā)了條消息。 “你之前說幫我教訓葉萬齊那個孫子,還算數(shù)嗎?” 那邊回復:“看你表現(xiàn)?!?/br> 祁醒快速回了個定位過去。 起身時,他目光一頓,又問那調(diào)酒師:“既然收了錢,為什么又臨時改了主意,把那個孫子賣了?” 對方笑了笑:“希望祁少以后有空多來捧場?!?/br> 祁醒心說楊開明果然是頭豬,真純和裝純都分不清楚,說不定還是因為楊開明那小子天天來跟這調(diào)酒師套近乎,才讓葉萬齊那個孫子看到起了歪心思。 “想勾引少爺我,你的手段還太嫩了些。” 對方嘴角的笑滯住,祁醒一哂:“不好意思啊,少爺我最近換口味了?!?/br> 雖然葉行洲是頭禽獸沒錯,不過看在器、大活好長得也不錯的份上,他勉為其難認了。 二十分鐘后,祁醒帶著楊開明和六七紈绔,外加他們剛花錢買來的打手十多人浩浩蕩蕩地上樓。 葉萬齊正跟人在樓上包間里喝酒嗑藥,被祁醒一腳踹開包間門時還沒反應過來,晃晃悠悠站起身,正要罵娘,又被雙手插兜走上前的祁醒當心一腳,踹倒進沙發(fā)里,發(fā)出殺豬一樣的嚎叫。 葉行洲獨自開車過來,到時已經(jīng)過了零點。 其實祁醒不發(fā)定位他也知道人在這里,夜店是他一個朋友開的,祁醒一進門就有人告訴了他。 夜店門口的街上鬧哄哄的,少說聚集了二三十人,正在打群架。 葉行洲在十幾米外的地方看了片刻,調(diào)轉(zhuǎn)車頭到另邊街邊,停車熄火,落下車窗,點了根煙,慢悠悠地看著后視鏡里祁醒教訓人的身影,沒有下去的打算。 說是打架,其實是祁醒這邊單方面地揍人。 夜店經(jīng)理兩邊都得罪不起,怕他們把店給砸了,將他們請出門打。祁醒也無所謂,在哪揍都是揍,只要能把葉萬齊揍得滿地找牙,他不介意就在大馬路上干。 葉萬齊被人按在地上不能動,已經(jīng)鼻青臉腫,祁醒手里拎著空酒瓶一下一下往他臉上拍:“上回讓你臉滾尿盆,你還沒長記性是吧?很不服氣???” 葉萬齊哭爹喊娘,祁醒還想揍他,楊開明眼尖看到前方停的跑車,提醒道:“祁少,那邊好像有人來了?!?/br> 祁醒回頭,瞇起眼盯著那車看了片刻,哼了聲,把酒瓶子往楊開明懷里一塞,走了過去。 拉開駕駛座的門,他一條手臂撐著車門彎下腰,看向車里吞云吐霧的葉行洲:“葉大少來得可真夠慢的,來了也不下車,就躲這里看戲,我等你來幫我,黃花菜都涼了?!?/br> 葉行洲看著他,煙霧之后的眼睛里確實藏了看好戲的意味。 祁醒心中不快,低罵:“你干脆別來算了,混蛋?!?/br> 葉行洲伸手一勾,攬著他的腰把人帶到身上。 祁醒打橫跌坐進他懷里,雙腳卻還在車外,姿勢有些別扭,他也懶得動,搶了葉行洲手里的煙自己抽了一口,直接在煙灰缸里捻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