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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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醒走近過來,還沒開口,他伸手把人撈進(jìn)懷,側(cè)頭就親了上去。 另邊車中祁榮華兩口子回頭瞥見這一幕,一個罵著“小兔崽子回家去再親能死嗎”,一個笑得開懷“年輕人就是有活力走了走了”。 祁醒嘗到滿嘴苦澀混雜的煙酒味,不由嫌棄皺眉,咬了親他的人一口。 葉行洲堪堪從他嘴里退出,唇貼著唇:“不能親?” 祁醒:“混蛋,喝醉了吧你,回家了?!?/br> 司機(jī)將他們送回家,進(jìn)門沒等開燈,葉行洲把人摁到玄關(guān)墻上,又親了上來。 灼熱呼吸交纏在一塊,親吻間他有些急不可耐,更像是要把人一口吞下。 祁醒抬手扯他的頭發(fā),呻吟出聲:“你別咬我,疼死了?!?/br> 葉行洲喘著氣停下,稍頓了頓,親吻重新覆上,比剛才更激烈。 祁醒確信,這個混蛋絕對是喝醉了。 一邊親吻著拉拉扯扯地往里頭走,外套和身上多余的飾物全部扔下地,葉行洲攬腰抱住祁醒,將他抱坐到一旁半人高的墻邊柜上,貼上去繼續(xù)親他。 祁醒抬手擦了下這個混蛋發(fā)紅的眼尾,在親吻的間隙說:“葉行洲,跟我說說話?!?/br> 最后舔了一下他嘴角,葉行洲終于稍稍退開,閉了閉眼,看祁醒的眼神有些迷蒙,聲音也啞得厲害:“說什么?” 祁醒輕聲笑:“原來你也會喝醉?。俊?/br> 禽獸醉了更像禽獸,雖然還在拼命壓抑忍耐著,祁醒已經(jīng)從他眼底的深黯里看出了欲望翻涌,只對自己的。 葉行洲慢慢“嗯”了聲,祁醒的手指順著他的襯衣扣子往下滑,指尖從縫隙滑進(jìn)去,輕點(diǎn)著他的皮rou:“喝醉了不得讓我占點(diǎn)便宜。” 葉行洲炙熱目光盯著他,什么都沒說,喉結(jié)不斷滑動。 祁醒一顆一顆解開了他的襯衣扣子,視線掃過他逐漸袒露出的胸膛,俯身湊過去,一個親吻落在了他心口上。 “葉行洲,我可真愛你?!?/br> 祁醒的聲音有些含糊,他也沒少喝酒,或許也醉了,說起這種話來半點(diǎn)不扭捏矯情。 葉行洲呼吸比剛才更重,抬手將他勾入懷,就著這個姿勢把人扛上身。 被扔進(jìn)沙發(fā)里時,祁醒順勢也將葉行洲勾了下來,仰頭再次親上他。 之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熱意在身體里肆意流竄,祁醒一雙手游走在葉行洲的胸前,毫不掩飾自己急切地渴求。 葉行洲的手掌掐住他一側(cè)膝窩,捏著他的腿壓到了自己肩膀上。 潮濕而黏膩的熱汗淋漓而下,交融的呼吸被發(fā)酵得愈發(fā)guntang,祁醒雙手攀著葉行洲全是汗的后背,受不住地討?zhàn)垼骸拔姨?,你輕點(diǎn),混蛋?!?/br> 他總是這樣,明明爽得不行,卻會因?yàn)閵A雜其間的些微疼痛而忍不住抱怨,如同在跟葉行洲撒嬌。 也或許就是無意識地撒嬌,但往往這種時候,只會換來葉行洲的變本加厲。 葉行洲雙手撐在他腦袋兩側(cè),蹙著眉垂頭看他,祁醒被汗水模糊的視線里捕捉到他的目光,手指在他背上抓了一把。 “祁醒,”葉行洲啞聲叫他的名字,“我是在欺負(fù)你嗎?” 祁醒的手自他背上滑至腰后,再一路下滑至他繃緊的大腿上,感受到那一處的肌rou力量,手心一片guntang,這個禽獸全身哪里都硬,讓他難受讓他爽,讓他總是百般滋味被吊著欲罷不能。 “你不是在欺負(fù)我嗎?”祁醒艱難吐出聲音。 葉行洲低頭,吻去他額頭的汗:“我是在愛你?!?/br> 祁醒瞬間便再說不出任何一個字,在葉行洲重新俯身下來時,回抱住了他。 葉行洲的親吻跟著壓下,含情繾綣,珍而重之。 夜色更深時,祁醒在樓上房間外的露臺上曬月亮,酒不能喝了,便咬了根煙在嘴里,有一搭沒一搭地抽。 樓下院子里種了一株矮樹,樹梢延伸到露臺前方,不知幾時爬上來了一只野貓,正和他大眼瞪小眼。 野貓是只黑貓,淺綠色的眼睛跟玻璃珠子一樣,很漂亮。 祁醒來了興致,咬著煙聲音含糊地喊它:“小東西,你從哪里來的?過來?!?/br> 野貓“喵喵”叫了兩聲,倏地鉆沒了影。 “喂——” 怎么就跑了? 他回頭,看到剛洗完澡出來的葉行洲,皺眉:“肯定是你,把貓嚇跑了?!?/br> 葉行洲拿過他的煙,抽了兩口:“為什么是我?” 祁醒:“當(dāng)然是你,黑面煞神,貓看了你就得跑了?!?/br> 葉行洲這會兒已經(jīng)徹底酒醒了,隨手彈了彈煙灰:“何以見得?” 祁醒:“難道不是?” 葉行洲:“你不就沒跑?” 祁醒:“我又不是貓!” 葉行洲嗤笑了聲,轉(zhuǎn)開眼繼續(xù)抽煙,心情頗好地欣賞夜景。 祁醒湊近過去:“你給我說清楚,你什么意思???” 葉行洲的視線落回他,祁醒瞪著眼睛張牙舞爪的模樣,確實(shí)像極了貓,格外好逗。 他終于慢慢悠悠地開口:“以前養(yǎng)過一只貓。” 這是第一回 ,葉行洲跟人提起從前在孤兒院養(yǎng)過的那只野貓,不咸不淡地說著往事,沒有過多的情緒外露。 祁醒聽罷眉頭緊蹙:“什么人啊,孤兒院的小孩,竟然也這么壞,一只貓而已,都不肯放過?!?/br> 葉行洲沒再做聲,祁醒不知道,弱勢之人一旦心理失衡,便會以欺負(fù)更弱小的生物為樂,這就是人性本惡處。 他也是個惡人,是祁醒在他脖子上套了一條韁鎖,才讓他站在了祁醒為他劃定的底線之前。 祁醒嘀咕了幾句,忽然想到什么,垮了臉:“原來我是你那只貓的替身???” 葉行洲的嘴里仍咬著煙,煙頭上的火光明滅,映進(jìn)他煙霧背后的那雙眼睛里,然后他笑了,唇角上揚(yáng)起:“你覺得你是?” 祁醒:“……” 祁醒很郁悶,他怎么就淪落到跟一只貓爭風(fēng)吃醋的地步了。 不想再理這個混蛋,他回去房中,趴到床上,臉貼著枕頭側(cè)過頭發(fā)呆。 葉行洲抽完那根煙才回來,在床沿邊坐下,手指貼上他光裸的后背,順著脊椎骨的線條慢慢往下撩刮。 祁醒縮了一下,閉眼罵道:“拿開手,王八蛋。” 葉行洲:“生氣了?” 祁醒:“滾蛋。” “貓不會愛我,但你會,祁醒,你怎么會覺得你是一只貓的替身?”葉行洲的聲音里依舊帶了笑,祁醒為了只貓吃醋的模樣確實(shí)取悅了他。 祁醒紅了臉,睜眼瞪他:“說錯了,是你不會愛一只貓,但會愛我?!?/br> 葉行洲:“都一樣?!?/br> 祁醒沒話說了,大約也覺得自己怪逗的,才讓這個混蛋有機(jī)會笑他。 葉行洲靠坐到床頭,拍了拍自己的腿,沖他示意,祁醒磨磨蹭蹭地翻了個身枕過去,貼著葉行洲重新閉了眼。 沉默了一陣,他悶聲說:“葉行洲,你個混蛋,你必須得愛我,只能愛我。” 葉行洲:“嗯?!?/br> “我也會愛你,最愛你。” “我知道?!?/br> “再說句好聽的,我想聽。” 葉行洲低頭,溫?zé)岬暮粑浣骸捌钚?,以后一起好好過吧。” 露臺外晚春初夏的夜風(fēng)拂過樹梢,也拂進(jìn)了心底。 祁醒感受到心尖上的癢意,終于高興了,點(diǎn)點(diǎn)頭。 他徹底安靜下來,靠著葉行洲,安然睡去。 葉行洲垂目看他,眼神逐漸柔和。 “晚安。” 晚安,我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