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吻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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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輩說的話,我沒資格插手?!?/br> 宋時琛哀求,“小叔,我求你了,你要是肯好好說,爺爺肯定同意啊,這封建糟粕的聯(lián)姻,都什么年代了啊。” 宋硯南沒理會,直接把手機(jī)拿開。 門口有侍者等著,看見宋硯南來了,恭敬的開口叫了一聲三爺,帶著宋硯南進(jìn)去,一路穿過長長的走廊,最后停在包廂門口。 上方的春水堂三個字用正楷書寫,宋硯南抬手,剛準(zhǔn)備敲門,忽的視線瞬間頓住。 微敞開一側(cè)的包廂里面,一襲煙青色旗袍,正靠著窗戶坐著的人,再熟悉不過。 宋硯南看了人兩秒,抿唇,往后退了一步,再次抬頭。 春水堂三個字確認(rèn)無誤。 一旁侍者不解的看他,張嘴想說話,宋硯南抬手,目光鋒冷止住,示意人離開。 侍者了然,悄聲轉(zhuǎn)身。 宋硯南站定在門口,背著身一步步往后退,視線卻始終落在屋內(nèi)人身上。 從他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沈知宜的側(cè)臉,她靠著窗,斜斜落進(jìn)來的幾縷光將她一邊的臉襯得更加瑩白,她正在低頭看手機(jī),似乎是看到什么有趣的,嘴角抿起一個很淺的弧度,跟每一次她笑著叫他“宋醫(yī)生”時毫無差別。 電話還沒掛斷,宋硯南重新拿起手機(jī),開口,聲音比以往冷了幾分:“沈家那位小姐,叫什么名字?!?/br> 在此之前,他只記得老爺子經(jīng)常提起,小名叫陶陶。 宋時琛沒多想,大大咧咧開口:“叫沈知宜???哎?小叔叔你不知道嗎?” 宋硯南攥著手機(jī)的手緊了幾分,目光直直的看著里面的沈知宜。 她抬眸,端起面前的茶輕啜了口,手腕上的佛珠隨著動作往下垂。 沈知宜,沈知宜。 他怎么沒有想到呢。 小時候拽著他衣角說謝謝的,跟后來陪著他在長椅坐了一整天的,都是她。 宋硯南喉結(jié)動了下,一動不動看著包廂內(nèi)的人,語氣平靜地對著那頭的人開口:“我醫(yī)院有點事來不了了。” 宋時?。骸埃???” 宋時琛震驚,聲音都高了幾分:“不是,小叔叔你不是已經(jīng)來了嗎?而且你不來怎么和太爺爺交差?” 宋硯南視線移開,轉(zhuǎn)身往另一側(cè)走,語氣平靜, “封建惡俗,不用在意?!?/br> “?。俊彼螘r琛愣住,剛才他在電話里求了半天,他不還一言不發(fā)嗎?這會兒就封建惡俗了? “不是,小叔,你什么意思?剛才你不還說這事你做不了主嗎,怎么現(xiàn)在忽然……” 宋時琛還在絮叨不停。 宋硯南已經(jīng)走到餐廳門口,抬眸目光平靜看著斜對角的花店,聲音平靜開口, “是嗎?” 他語氣冷靜,緩慢又篤定地說, “總之這樁婚事,我?guī)湍阃屏?。?/br> 作者有話說: 來晚了,修了修刪減了點字?jǐn)?shù),感覺這樣更合適 這章評論前20發(fā)紅包,謝謝姐妹們支持?。。?/br> 第19章 落水了 電話那邊宋硯南聲音平靜, 跟平常說話沒有任何異樣。 宋時琛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表情,只感覺說話的時候,好像、似乎……語氣比以往更加冷幾分的樣子。 難道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得罪他來? 宋時琛有些心慌, 剛想要不要說點什么補(bǔ)救一下的時候宋硯南那邊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了。 宋時琛一臉懵,盯著熄滅的手機(jī)屏幕看了幾秒, 沉下心,打算先回包廂那邊跟沈知宜交代一下情況。 回到包廂的時候沈知宜正低頭在手機(jī),聞聲抬眸,越過他的身后看了一眼, 沒看見人, 歪了歪頭:“宋叔叔還沒來嗎?” 沈知宜對宋家那位小叔沒有什么印象, 只隱約記得他年紀(jì)好像也不是很大, 在她還沒被送出京北前, 有一回宋老爺子壽宴, 自己落水, 好像就是那位宋小叔把自己救起來的。 宋時琛尷尬的笑了下:“抱歉, 我小叔叔臨時有事來不了了,他工作比較忙, 要不我們先吃飯吧,等晚些時候我再約他看看?!?/br> 沈知宜了然, 搖搖頭拒絕了宋時琛的提議:“既然他沒有時間,那就下次再說吧?!?/br> 她起身, 微微彎腰, “宋先生, 我還有事, 再見?!?/br> 宋時琛微愣, 還沒來得及說什么, 沈知宜已經(jīng)推開門離開。 宋時琛坐在原位,有些發(fā)懵的摸摸腦袋,原本以為會很麻煩,沒想到能這么輕松就解決一件事。 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就只等太爺爺那邊松開了,小叔在電話里說幫忙,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 沈知宜離開餐廳打算直接回家。 馬路邊紅綠燈正等待著,這邊是個交通有些阻塞的十字路口,紅綠燈轉(zhuǎn)換時間有點久。 沈知宜拎著包,目光往一旁看過去,注意到馬路旁邊的一家花店。 好像就是上次她買白玫瑰的那家。 車輛鳴笛聲響起,有些噪耳,沈知宜抿唇,轉(zhuǎn)身往一側(cè)過去,打算去那家花店先看看。 這一旁沿著街道種了不少花,正值初春時節(jié),不少枝椏都抽條冒出嫩芽。 沈知宜步伐走的慢,一邊好奇的打量著這一側(cè)不知名的花草,一邊往前面的窄路口走。 到拐角路口位置有一個很窄的過道路口,里面有腳步聲也緩步正打算出來。 沈知宜腳步頓了下,注意到旗袍衣角上好像沾了一片樹葉,她停下,微微彎腰,側(cè)開身子站在一旁,讓開過道。 腳步聲緩步靠近,來人也停下步伐。 沈知宜微怔,一雙黑色皮鞋停在跟前,白色玫瑰花束微微垂下在剪裁得當(dāng)?shù)奈餮b褲一側(cè),拿著花束的手臂上青筋線條利落清晰,脈絡(luò)分明的覆蓋在冷白皮膚上。 熟悉的冷淡消毒水氣息鉆進(jìn)鼻尖。 沈知宜抬眸,眸光詫異, “宋醫(yī)生?” 宋硯南站在他對面,穿著件白襯衫,手里拿著那束白玫瑰,冷峻面龐上神色平靜,似乎對在這里碰見她毫不意外,只眉梢挑了挑,微微笑了下, “沈小姐,好巧?!?/br> 沈知宜顯然還是有些懵的,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你怎么會在這里?” 宋硯南拿著手里的花,面不改色,語氣平淡道,“恰好路過。” 沈知宜微微蹙眉,視線落在他手中花束上, “你是來這里買花的?” 宋硯南視線淡淡,舉起手里的花,遞給她,眼睛同她對視,語氣極淡地開口, “嗯,開車正好路過這邊,看見這家花店,忽然就想到你了?!?/br> 白玫瑰簡單的用牛皮紙包扎著,幾束淺色滿天星點綴在中間,胡同口有穿堂風(fēng)吹過,嫩綠色枝葉似乎微微晃動幾下。 沈知宜心跳驟然慢了一拍, “送給我的?” 宋硯南點頭,眸光平淡,“嗯,送給你的。” 沈知宜壓下起伏的心跳,接過花,“謝謝?!?/br> 宋硯南神色不變,極淡地彎唇笑了下,看向一側(cè), “要順便一起吃個飯嗎?” 沈知宜垂眸看著花,點頭,“好?!?/br> 兩個人吃飯的地方不遠(yuǎn),就在花店旁邊的一家私房菜館。 其實這會兒差不多已經(jīng)過了午飯時間,但沈知宜剛才正好也沒吃飯,這會兒胃口還不錯。 這家私房菜環(huán)境不錯,這會兒人也少,店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吃完飯兩個人都沒著急走,又點了一壺茶,靠窗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 宋硯南幫忙把茶水添滿,突然開口問:“沈小姐是京北人嗎?” 沈知宜抬眸看了他一眼,搖搖頭:“算是,從小在這邊長大,但是中間有幾年不在京北,我身體不太好,一直在外公那邊休養(yǎng)。” 宋硯南垂眸,纖長眼睫擋住眸子里的情緒,嗯了聲,沒再多問。 “兩位,打擾了,”店主端著餐盤過來,笑容熱熱情,“本店新出了一款菜式甜品,免費請二位幫忙品嘗一下,順便給點意見,不知道二位愿不愿意試試?” 宋硯南看向沈知宜,指尖在桌面輕扣了一下:“要試試嗎?” 沈知宜視線落在木質(zhì)餐盤上的甜點處,點頭,店主臉上笑容更甚,將餐盤端上桌。 這是一道用芒果和冰激凌做的甜品,外面看上去是奶油和芒果醬做成蛋糕樣子,最上面是芒果碎和一些其他水果點綴,還有奶油擠成花朵的形狀,賣相上好看的。 沈知宜嘗了一口,眼睛亮了下,除了奶油的香甜和芒果的酸甜味,中間還有很一種味道很清甜的類似于植物清香的東西,口感吃起來有些綿密。 “這中間的是什么?”沈知宜抬眸看向店主,有些好奇。 店主笑著介紹:“這是去年春天留下的槐花,味道怎么樣?” 在南方一些地方,確實會食用槐花,但在北方卻很少見。 沈知宜又舀了一勺,“很好吃?!?/br> 她看向宋硯南,宋硯南挑眉,拿起勺子也嘗了一口,贊同的點了下頭。 店主唇邊笑意更甚,客人夸獎,無疑是對她最大的認(rèn)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