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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福妻(種田) 第44節(jié)

    二爺有三個兒子,老大陸嘉易是原配生的,去年已經(jīng)成親,老二陸嘉齊訂了親,年后辦喜事,老大老二在陸家私塾讀了幾年,十二三就沒念了,回家?guī)兔芾硖锏?。只有老三陸嘉元年紀小,還在私塾念書。

    聽見二爺提起兒子們,錢姨娘就渾身有勁兒,她往二爺碗里夾了塊豬肝,又倒了杯酒,笑呵呵地說,“老大嘉易最聰明穩(wěn)重,現(xiàn)在能幫二爺管賬啦,多孝順,老二嘉齊遜色一些,還要他大哥多提點?!?/br>
    錢姨娘在說違心話,在她心里當然是自己的親兒子天下第一聰慧,可她又不得不這樣說,病逝的原配夫人就是二爺心中的仙女,月光,二爺覺得她比不上原夫人,生的兒子自然也沒那么寵愛,三個兒子中,二爺最喜歡的就是老大陸嘉易,要哄二爺開心,錢姨娘當然要挑好聽的說。

    她接著道,“老大老二是不讀了,老三還在讀哇,最近他和果兒……就是七夫人娘家堂弟走得近,上次和果兒去如意堂給三太夫人請安,三太夫人一人賞了一套筆墨,聽說是湖州產(chǎn)的好東西,當年三太爺留下的哩。夫子還夸咱老三是讀書的料子,將來定在讀書上有出息?!?/br>
    三太爺是陸家出的第一個秀才,他的兒子陸彥生是第二個,除了這爺倆,陸家還沒出過其他讀書人,二爺覺得三太爺?shù)臇|西有福氣,太夫人賞了他兒子這樣一套好東西,真不錯,當即笑了,對錢姨娘說,“等老三下學(xué)了叫他來見我,咱爺倆好久沒好好說會子話嘍。”

    錢姨娘連忙點頭,見酒杯空了,又給二爺斟酒,不料二爺抬頭道,“我記得你是能喝的,陪我喝兩杯?!?/br>
    “欸,我取個杯子來……”錢姨娘笑盈盈的,心里俱是歡喜。

    上回簡單的和七夫人聊了兩句,錢姨娘抱怨說二爺總不理她,七夫人就提點她要‘投其所好’,要明白二爺喜歡聽什么,討厭聽什么,迎合著二爺聊天就好了,今日一試果然好使。

    七夫人果真厲害,輕輕一點撥比她鞍前馬后討好大夫人幾年都好使,往后錢姨娘去如意堂更勤快了,因為聽雪堂不歡迎外人,只能借著去給三太夫人請安的機會,偶遇陳五娘。

    錢姨娘倒是意外的得了陸何氏的喜歡,叫她經(jīng)常來坐坐,順便對錢姨娘的小兒子陸嘉元也喜歡起來,陸何氏出手大方,經(jīng)常給些料子、吃食給她娘倆,不知不覺間錢姨娘日子滋潤起來,舒坦多了。

    雖然都是奉承,討好陸何氏可比大夫人簡單太多,三太夫人總是一團和氣,只要多陪她說話,人家就高興,而且陸何氏自己就是填房,也暗暗心疼錢姨娘多年沒有扶正,不僅沒瞧不起她,反而隱約帶著可憐。

    錢姨娘是個善于交際的,宅門里的事情沒她不知道的,比徐婆子知道的還要多,更重要的是知道很多大爺院里的事情,她沒什么可報答陳五娘的,就將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部說給小娘子聽,錢姨娘心里很清楚,只有扳倒了大爺一家,她往后才有寧日。

    ……

    陳五娘是帶著翠玲還有王林一塊兒去大爺院里送酒的,王林提著酒,翠玲抱著個大南瓜,然后田婆子追上來給陳五娘送披風(fēng),主仆整整四人一齊進的大爺?shù)脑骸?/br>
    恰好陸嘉軒帶著媳婦兒子也在,使喚丫頭蓮兒也在,一共十來號人,把院子屋子擠得滿滿當當。

    陳五娘笑得溫和,福了福身道。

    “大爺,大夫人安,酒坊里釀了新酒,特提了幾升來給你們嘗新,這南瓜是我自己在院里種的,又粉又香甜,做菜做餅熬粥都好,若吃了喜歡,我院里還囤了許多,遞個信兒我再送,只盼你們不要嫌棄。”

    陸嘉軒昨日才被大爺從如仙樓揪回來,先關(guān)了一夜禁閉,這是他第三次撬柜子偷錢出去鬼混,大爺氣得牙根癢癢,大罵當初生下來時就該扔到河里淹死,省得現(xiàn)在成了禍害。大夫人看這次難善了,兒子又要吃皮rou之苦,上次被打得半個月下不來床,這次大爺怒火更盛,豈不要躺到臘月?

    于是大夫人偷了鑰匙將兒子放出來,讓他回去將媳婦兒兒子都帶來,一家人一起給大爺磕頭認錯,看在剛為陸家誕下孫子的兒媳婦和小孫孫的面子上,興許大爺顧及舔犢之情,這次饒了陸嘉軒也未可知。

    陳五娘帶著田婆子、翠玲、王林幾個來送酒送南瓜的時候,陸嘉軒正流著男兒淚,帶著妻子兒子求老子的原諒,身邊的大夫人也陪著垂淚,一家人哭的哭罵的罵,就這個檔口,陳五娘喜氣洋洋笑盈盈上門了。

    老七媳婦兒現(xiàn)在在長輩面前風(fēng)光無限,據(jù)說老七直接將手頭的生意給她打理,這回釀造新酒最大的功勞正是這位剛過門半年的新媳婦,她登門送東西,怎么好不開門,大爺眼睛一瞪,“別哭了,別在外人面前現(xiàn)眼!”

    等大夫人、陸嘉軒等人擦干凈眼淚,才叫蓮兒去開門。

    “有心了有心了,這南瓜可真好,黃橙橙的,呦,酒也香?!贝蠓蛉私舆^東西隨口夸了兩句,又叫蓮兒泡一壺好茶上來,再備幾樣茶點,要留陳五娘喝茶。

    陳五娘看這屋里的架勢,又擠得落不了腳,當然不喝茶了,推說要去如意堂,下次再來討茶喝。

    一走出大爺?shù)脑鹤?,田婆子就神氣的哼哼兩聲,“顯擺什么呀,咱們聽雪堂的茶也很好?!?/br>
    “七夫人,您剛才瞧見大爺大夫人的臉色了嗎,哎呦,陰沉沉的還非要擠出笑來,還有大少奶奶眼角好像掛著淚,大少爺臉上青青紫紫,我猜大少爺準闖禍了,剛才大爺找他算賬哩?!?/br>
    大爺算的是陸嘉軒去如仙樓找紅玉逍遙了十多日的帳,陳五娘清楚得很,因為花錢包紅玉的豪客就是她,不對,也可以說是七爺,因為錢是七爺出的,紅玉套話本事了得,沒有她還挖不出大爺院里的秘密。

    田婆子對大夫人大爺喜歡不起來,當初在廚房里當差,大夫人沒少整她,剛才可真解氣,她一咕嚕說了很多,翠玲仔細聽著,從此對大爺那邊的人也不客氣,她覺得夫人和田媽都不喜歡的,都是壞人!

    陳五娘一想到大爺極有可能是幕后主使,聽田婆子罵他們心中也覺得暢快,聽了一會兒道,“行了,別說了?!?/br>
    她已經(jīng)解氣了,道隔墻有耳,在外面不能亂說話。

    田婆子知道自己說著說著上頭了,趕緊點頭道,“七夫人教訓(xùn)的是。”說完順勢教訓(xùn)跟在后頭的翠玲和王林,“你們都聽見了嗎?在外頭不要亂說話,仔細被人偷聽了去?!?/br>
    王林默默點頭,他從來不在外頭亂說話哩,他就不是那愛說話的人,而翠玲也猛地點頭,好一會想起自己是個啞巴,她想說也說不了呀。

    陳五娘無奈地笑笑,“走吧,好幾日沒去看太夫人了,今兒陪她喝會茶,說一說話,王林,你回去看看七爺有沒有時間,若有的話叫他一塊兒來?!?/br>
    雪讓天地萬物鋪上一層純潔干凈的薄紗,風(fēng)里夾雜著凜冽的寒氣,雪的味道很好嗅,吸一口沁人心脾,陳五娘穿著紅色的披風(fēng)行走在白雪皚皚的院里,精致的臉龐上染上一抹紅暈,唇紅齒白,美的像一幅畫。

    路過的下人紛紛福身請安,道七夫人好,等陳五娘一行人過去后都踮著腳張望,小丫頭們羨慕的說七夫人真好看,像是畫里頭走出來的仙女兒,也有人羨慕她的紅色披風(fēng),聽說是雪緞,三太夫人賞的哩。

    小丫頭們嘰嘰喳喳,婆子們也議論,都說七夫人氣色好,越來越美了。

    ……

    “憑什么她能用三個下人!我?guī)е⒆硬庞靡粋€奶媽,夜里還要和奶媽輪換著睡覺,就不能給我添個人嗎?!”

    “都怪你無用,你看七夫人,還沒生下一兒半女,外出時就仆人成群,再看看我,多寒酸,我還要陪你跪著給爹請罪,我哪里有罪,還不是你在外沾花惹草管不住下面!”

    從大爺院里出來,大少奶奶就哭著抱怨起來,羨慕陳五娘羨慕的眼睛都紅了。陸嘉軒應(yīng)付過去這次打罵,心里正高興,不曾想媳婦又哭喊上了,還指責(zé)他在外鬼混,立刻賭咒發(fā)誓,“別冤枉我,我就是去賭錢了,什么花花草草我都不稀罕,我只要你一個……”

    大少奶奶抱著孩子抹了把眼淚,“你讓娘再給我添個使喚丫頭!”

    “不行啊,二太爺說了,長輩才能有使喚丫頭,咱們這種小輩,只有奶孩子的才能用奶媽,你就知足吧,一個還不夠你使喚?七嫂身邊的啞巴是七叔自己掏錢買的,自己掏錢供給吃喝,我們哪里有這閑錢啊?!闭f著陸嘉軒長長嘆息了一口氣,媳婦兒羨慕七嫂,他何嘗不羨慕七叔呢,還是七叔的爹靠譜,給他留下了金山銀山,想咋花就咋花,不像自己花老子幾十兩要去半條命。

    “哼!都是一家人,憑什么他那么富,我們就要受窮?”大少奶奶氣憤不已。

    “就是,憑什么!”陸嘉軒也一肚子氣,兩口子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想到,若陸彥生的病當初沒有好,如果他不在了,那么三房的巨額財產(chǎn)豈不是大房二房平分,陸何氏和陳五娘成了遺孀,憑什么繼承三房的財產(chǎn)。

    唉,可惜了。

    兩口子眼里閃過一些想法,之前隱約期盼過的事情,七叔要是死了,該多好哇。

    ……

    十一月十五,是黃歷上的好日子,這一日陸家酒坊門口熱熱鬧鬧,點了好幾掛炮仗,噼里啪啦的熱鬧勁兒驚動了半個縣城,飄揚的紅紙屑落在雪地里,像是冬日綻放的寒梅,點點滴滴,喜慶漂亮,飄散在空中的火藥味兒則是寒梅的香味,是喜慶的味道。

    陳五娘和陸彥生坐車到了縣城,陸彥生重重的擊了三下鑼鼓,劉掌柜高喊一聲,“陸家新酒開售嘍。”

    酒水現(xiàn)在還是稀罕物,前不久文氏酒坊有一批酒,賣完了以后又閉了門,陸家酒坊的老酒也售的差不多,且價格高昂,不到萬不得已少有人買得起,但是新酒不同,新酒是新糧釀造的,雖然比豐年賣的貴,但是幾十文一升的價錢,是普通人咬咬牙能買的起的,富貴人家則大批進購,馬上要到臘月了,過年要喝酒,腌rou要酒,祭祖也要酒,酒就是迎接豐年最好的禮物。

    所以,陸家酒坊的新酒一推出,立刻遭到哄搶,以五十文至一百文的價錢不到五日就售完了,幸而米香型酒和小曲酒釀造周期短,沒過幾日下一茬酒就出來了。

    夜里看著酒坊送來的賬本,和一盒盒的小銀元寶,陳五娘覺得心里滿滿都是踏實、高興,銀光閃閃的錢怎么看怎么好看,她一枚枚的檢查,然后找了個大缸放上鋸末,將一盒盒的元寶存在里面,但是很快缸就滿了,快要放不下。

    陸彥生揉了揉小娘子的眉心,吻了吻她的額,“我讓王林在床下挖個地窖,好不好,專門給你藏錢用?!?/br>
    陳五娘一喜,“當真?”

    “騙你的,臥房下面不適合挖地窖,若強行挖了,半夜睡著睡著床會把地壓塌的?!标憦┥f著用手指去勾陳五娘鬢邊撒下的碎發(fā),被小娘子氣哼哼的打開了,藏錢是一樁很嚴肅的事情,相公怎么可以開玩笑呢。

    陸彥生笑,陳五娘就瞪他。

    “不逗你了,這屋子里有一暗格,暗格空間不算大,不過足夠你放銀票、銀子、金子、珠寶了。”這暗格是當年陸三太爺使用過的,也是他設(shè)計建造的,到陸彥生手上就沒有使用過了,機關(guān)年久失修,恐怕要費一番功夫修補,不過為了娘子的大業(yè),陸彥生花再多的時間都覺得值。

    陳五娘這次不敢輕易高興,生怕陸彥生又在逗她玩,直到陸七爺牽著她的手,掀開墻上的山水畫,露出背后的暗格陳五娘才信,她摟住陸彥生的脖子,輕輕地在他臉上琢了一下。

    軟軟的,帶著小女兒身上清爽的香味,陸彥生回了一個吻。

    趕在臘月前,二太爺舉行了今年最后一次集議。這回陳五娘拿著賬簿去的,酒坊的營利將由她來當眾宣布。

    這日一早,天剛蒙蒙亮,陳五娘就醒了,想到賬簿上漂亮的數(shù)字她就激動的睡不著。陸彥生也醒了,不過翻身將小娘子攬到了懷里,喃喃道,“還早,再睡一會兒?!?/br>
    小娘子試探著將手伸出被子外,立刻感受到一股刺人的寒意,還是被窩里軟和舒服,于是嗯聲說好。不過兩人沒有睡著,摟在一起說了一會小夫妻的話。

    這時候天亮了一些,翠玲拿著掃帚在院里掃雪,唰唰唰,聲音聽起來特別清脆,翠玲掃得很專注,田婆子說院里的雪都要掃成堆,免得主子踩到了腳滑,她記得牢牢的,只要夜里下了雪,第二日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清掃積雪。

    不知道什么時候王森貓到了翠玲身后,往她的領(lǐng)子里撒了一把雪,凍得翠玲抖了一下,轉(zhuǎn)過身瞪她。

    翠玲的頭發(fā)更長了,早起還未扎揪揪,毛茸茸的炸開像大栗子,大栗子又氣又怒的瞪他,王森不怕,扒著眼皮沖翠玲吐了吐舌頭,把小丫頭氣得夠嗆,抬起掃帚就要打。

    主子屋里的門開了,田婆子從小廚房走出來給了王森一錘,罵他就會欺負姑娘,然后對翠玲道,“主子醒了,準備熱水去。”

    今天可是大日子好日子,是三房在人前長臉的日子呢。

    作者有話說:

    第44章

    因這好日子, 田婆子將朝食做得很豐盛。除熬的濃香的瘦rou粥以外,還有打鹵面和蔥油餅,加上一碟自腌的小菜, 開胃爽口。

    用過飯后, 陳五娘和陸彥生換上衣裳,準備往泰山居去。出發(fā)前陸彥生摸了摸小娘子的手,微微發(fā)涼,便將那件紅色的雪緞披風(fēng)給她系上。

    今日放晴,早起時很冷,但日頭很快出來了, 照在院里的雪堆上格外耀眼,陳五娘見是晴天, 溫度升得快, 便說, “我一點也不冷?!?/br>
    意思是不要披這厚厚的披風(fēng)。

    陸彥生摁住她解系帶的手,頗有幾分強硬道, “外頭有風(fēng), 走到外頭就冷了。”

    說完用手掂了掂披風(fēng)的重量, 雪緞本身就沉, 內(nèi)襯用的是帶絨的料子, 中間還夾了一層薄絮,整件披風(fēng)估計有六七斤重, 對于陳嬌來說太沉了些, 改日給她尋一件白狐裘,狐裘輕軟又暖和, 白色襯膚色, 冬日穿好看。

    陸彥生怕陳五娘冷, 陳五娘亦怕他受寒,出發(fā)前仔細檢查了陸彥生的穿戴,幫他披上藍色披風(fēng)之后,二人才從聽雪堂出發(fā),從背后望去,一紅一藍兩道身影,是極其登對的。

    翠玲的栗子頭太扎眼,便讓王林跟在身后一塊去。王林見天越發(fā)的涼,匆匆的和田婆子道盡快將手爐、手套等備好。

    “還用你小子提醒,老婆子我早就準備啦。”

    田婆子看著王林的背影嘖嘖感嘆,同樣是十六,王林心細如發(fā),比大人還老成,再看看撅著屁股給兔子窩墊干草的王森,幼稚的像個孩子,虧這倆還是同宗的兄弟,完全不一樣。

    翠玲沒能跟去聽雪堂,有些悵然,不過很快就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回廚房燒水洗朝食用過的碗。

    “哎,等會兒?!碧锲抛幼ё〈淞岬氖滞?,想起早上王森的惡作劇,她團了個雪球塞到翠玲手中,壓低嗓門道,“丫頭,把這塞到他衣領(lǐng)里去?!?/br>
    翠玲瞪大眼睛直搖頭,她不敢,王森哥有她兩個那么壯,她有點兒怕。

    “怕什么,有婆婆我給你撐腰,這小子能把你咋地?早上他逗你欺負你,現(xiàn)在有機會就連本帶利討回來,這小子最調(diào)皮,不收拾他這冬有你受的,改日就敢把你埋雪堆里,信不信?”田婆子努了努嘴,推著翠玲往王森背后去。

    濕濕涼涼的雪團握在掌中冰得厲害,翠玲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聽田婆婆的話,王森哥確實很討厭,不是嚇唬她就是扯她頭發(fā)。

    “啊——”王森正看兔子睡覺,突然一陣刺骨的涼意從脖子順著衣領(lǐng)往脊背上滑,凍得他猛躥起來直跳,回頭一看,罪魁禍首已經(jīng)跑開躲到田婆子身后了,田婆子叉著腰哈哈大笑,翠玲從她身后探出頭,看著王森的窘態(tài)捂著嘴也笑了。

    ……

    一路上雪景怡人,風(fēng)兒帶著雪的清冽寒氣撲面吹來,吹動著小娘子薄薄的劉海,露出水潤的雙眸。

    “相公,待會兒我宣布酒坊的營利時,是不是該低調(diào)些?免得遭人嫉妒?!?/br>
    風(fēng)把陳五娘的聲音吃了一半,落在陸彥生的耳朵里輕輕的,卻讓他莫名的感到溫暖,哪怕外面白雪皚皚寒風(fēng)呼嘯,只要有陳嬌在身邊,他的這顆心就是暖的。

    “不必,照實說就好了?!?/br>
    泰山居里站滿了人,因這是年前的最后一次集議,基本上莊子上、田地里、鋪子里大大小小能脫開身的管事都來了,廳里坐不下,多數(shù)人站在院里。

    就要過年了,他們盼著過年的紅包厚一些,鼓一些,全家老少能過個好年。

    二太爺今日紅光滿面的,這六年的天災(zāi)終于熬了過去,安山村陸家沒有倒,這是好事,祖上的基業(yè)守住了,他百年之后能安心的見陸家祖宗。

    只是暫時沒有合適的接班人,這是陸二太爺?shù)囊粔K心病,不過他身子骨還算硬朗,每頓能吃滿滿一大碗飯,二太爺覺得他這把老骨頭還能撐個好幾年,不急,接班人的事情再滿滿的看。

    “開始吧?!比硕嫉烬R了,二太爺發(fā)話道。

    按照老規(guī)矩,照例是莊子、田地上的管事先說,一一匯報今年打了多少糧食、果子,榨了多少菜籽油等等,三爺作為水田的總管事,當他說今年打了二十萬斤谷子時,眾人雖然早知這事兒,還是不由自主的歡呼起來。

    “今兒過年可以做米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