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桃夭的太子贅婿 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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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他捉著她的手,在她指尖印下一吻,“倒時寧寧便知?!?/br> 桃夭見他神神秘秘,心中對于十七歲的生辰充滿期待。 他又道:“我待會兒要去軍營,恐怕要到寧寧生辰那日才回來?!?/br> “不是晌午才從軍營回來,” 桃夭不解,“可是有要事?” 他道:“確實有些?!?/br> 桃夭不由擔(dān)心,“太醫(yī)說了三郎如今身子才剛好,不宜過度cao勞?!?/br> 他笑,“放心,我的身子已經(jīng)好得七七八八了。” 桃夭心想,既好了,那這幾日為何不同他生寶寶? 她那點小心思全寫在臉上,他瞧見她臉頰都紅了,如何不明白,故意問:“寧寧在想什么?” 她忙道:“在想三郎要送什么給我?” “真的?”他突然翻身將她裹挾在身下,故意頂了頂腰身,“不是想這個?” 桃夭見他使壞,咬了咬唇,小聲問:“三郎是不是都不想同我生寶寶?” 他明明從前都很想的,這幾日卻很矜持。 昨晚她把自己泡得香噴噴,主動鉆進(jìn)他懷里,才摸摸他,誰知他竟然說困了。 “自然很想,”謝珩貼在她耳邊道:“只是為夫身子還未好痊,怕不能滿足娘子,辛苦娘子再等幾日。” 既是第一次,自然要好好體驗,忍都忍了那么久,也不差這幾日。 桃夭聽他如是說,好似自己多急色,惱羞,“我哪里等了!我就是隨便問問,再說,只許一次,我怕疼!” 謝珩“嗯”了一聲,“都聽娘子的。那咱們起來用飯?”言罷松開她。 桃夭見他這樣好說話,有些不大信。 他已經(jīng)坐起身,將她拉起來,細(xì)心體貼地替她整理好著裝,這才安排人擺飯。 涼州天氣太冷,當(dāng)?shù)氐娜俗類垩騬ou鍋子。 桃夭同謝珩圍著爐火用完飯后,齊云同齊悅過來,說是馬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桃夭見謝珩要走,趕緊取了大氅給他穿上。 謝珩垂睫望著正認(rèn)真替自己系帶,眉眼比起從前少了兩分稚嫩,多了幾分溫柔嫵媚的女子,心中一動,攔住她纖細(xì)的腰身,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直到外頭的人催促,才松開懷里眼神沁出水光,愈發(fā)嫵媚的女子,替她理了理微亂的鬢發(fā),柔聲道:“外頭冷,好好在家等珩哥哥回來?!?/br> 她“嗯”了一聲,濕漉漉的眼睫微顫,“我以后什么都聽珩哥哥的?!?/br> 一句話勾得謝珩愈發(fā)舍不得挪腳,不過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只得按耐下來,又交代她幾句后,這才離了屋子。 謝珩走后,桃夭想起他的生辰是三月初,與她的生辰,也只隔了不到兩個月。 去年她同他吵架,并不曾陪他過生辰,如今他們已是夫妻,無論如何都要送生辰禮物給他。 只是也不曉得送她什么好,便打算去問謝柔嘉。 將軍府不算大,她就住在隔壁院子里。 桃夭才到院門口,便聽到里頭的說笑聲。 她往里看了一眼,只見謝柔嘉正在院子里堆雪人,旁邊不遠(yuǎn)處的紅梅佇立著一身著白狐裘,形貌昳麗的美少年,正笑盈盈看著她。 桃夭并不是第一次瞧見他笑,但不是冷笑,便是假笑,或是極陰騭的笑,這樣純凈真誠的笑容卻是頭一回。 她不知為何,竟覺得里頭的二人般配得很。 這時謝柔嘉不知說了什么,他大步走上前,把她凍得通紅的手握在掌心里,眉眼溫柔說著話。 她瞧了好一會兒,正要走,卻見不遠(yuǎn)處長身鶴立著一眉眼清冷勝雪的郎君。 正是裴季澤。 他這時也瞧見桃夭,朝她行了一禮,轉(zhuǎn)身走了。 桃夭見院子里的人似有察覺,也趕緊走了。 直到回到屋里,采薇才道:“奴婢怎么瞧著那個靖王同公主好得有些過頭了?!?/br> 桃夭想起放才衛(wèi)昭看謝柔嘉的眼神,心底隱約有了猜測,又想起謝柔嘉同衛(wèi)昭的關(guān)系,低聲道:“別亂說話!” 采薇瞧見她面色不大好看,不敢再說。 桃夭瞧著空蕩蕩的屋子,突然覺得十分想念謝珩。 分明他才剛離開不到一個時辰而已。 她好像,愈發(fā)離不開他了。 她心中一動,叫采薇準(zhǔn)備筆墨,打算給他寫信。 寫完以后,卻又覺得涼州城距離軍營大約要一個時辰,來回兩個時辰,為了她這封無關(guān)緊要的信,便要人家在大雪里奔走一趟,實在麻煩,就此作罷。 距離她的生辰還有七八日,左右她再等等。 將軍府也開始為即將到來的上元節(jié)做準(zhǔn)備,開始布置府邸。 不過幾日的功夫,整個將軍府張燈結(jié)彩,就連堆滿雪粉的枯樹上都掛了紅燈籠。 桃夭覺得這不像是過上元節(jié),倒像是要成婚似的。 不過聽謝珩說,裴將軍至今未婚,且并無子嗣。 她心底想著,也許是謝珩為自己慶祝生辰,才特地叫人布置。 如此一想,她愈發(fā)期盼正月十五,期待著今年謝珩會給自己送怎樣的生辰禮物。 送什么她都?xì)g喜。 很快,上元節(jié)就在她的期盼里到來。 這一日,連綿了數(shù)日的雪終于停了,天氣格外好。 桃夭用完早飯時問采薇:“殿下還沒回來?” 采薇搖頭。 桃夭覺得很是奇怪。 他說好了回來給她過生辰,難道是忙忘了? 她用完早飯后,正想要叫人去軍營看看,可是出了什么要緊事,若不然也不可能到現(xiàn)在還不回來,誰知人還沒去,裴季澤與許鳳洲來了,說是要帶她去軍營。 她心中不安,問:“可是三郎出了事?” 許鳳洲溫和一笑,“自然沒有,只是殿下有些忙。” 桃夭這才放下心來,跟著他二人一塊上了馬車。 一個時辰后,馬車才停下。 許鳳洲道:“阿寧在這兒稍等片刻,待會兒殿下就過來?!?/br> 桃夭忙道:“哥哥去忙就行,我沒關(guān)系的?!?/br> 許鳳洲同裴季澤便先離去。 桃夭在馬車內(nèi)約等了半刻鐘,外頭傳來腳步聲。 桃夭聽著像是謝珩,正要下去看看,一只潔白似玉的手伸進(jìn)馬車?yán)飦怼?/br> 桃夭看著他虎口處曾被自己咬傷的痕跡,一顆心終于安定,立刻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 才出馬車,她便瞧見眼前身著頭戴進(jìn)賢冠,身著墨狐大氅,面白似玉,威儀赫赫的男人。 他眉眼含笑,“等很久了嗎?” 桃夭眉眼彎彎,“才剛到?!?/br> 他一把將她抱下馬車,道:“走,珩哥哥帶你看看你的生辰禮物?!?/br> 桃夭心中實在好奇,什么生辰禮物需要在軍營里才能給她。 不過送什么都不要緊,有他在身邊,她便安心。 可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帶她朝同突厥人談判的營房走去。 不待桃夭問,像是知曉她心底在想什么的男人道:“今日是同突厥使臣簽訂盟約的日子?!?/br> 桃夭喜道:“沒想到短短幾日竟然已經(jīng)談好了” 怪道他這幾日都忙得不回去,今日穿得這樣隆重,原來竟是這樣的大日子。 她問:“可三郎帶我來這里做什么?”都談好了,不至于又叫她來砍價。 謝珩道:“進(jìn)去寧寧便知曉?!?/br>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到了營房門口,守衛(wèi)見是他二人,行過禮后,趕緊掀開厚厚的毛氈簾子。 桃夭才進(jìn)去,一股裹著血腥氣與酒氣的暖意而來。 她一眼便瞧見案幾上的一碗血與幾碗酒。 想來方才里頭的人正在歃血為盟。 里頭原本坐著的人全部站起來,向她同謝珩行禮。 似乎對她的到來并不驚訝,好似知曉她會來。 桃夭打量著左側(cè)三四個突厥使臣,除卻之前的刀疤臉使臣外,其余的全部都是生面孔。 看來,突厥的四王子爭儲失敗,突厥可汗準(zhǔn)備迎回自己的儲君。 只是那刀疤臉繃著一張臉,看著她的模樣好像很憋屈。 桃夭覺得很奇怪,之前砍價也不是真的,他怎還這樣生氣。 這時謝珩已經(jīng)牽著她走到上首的位置,將案幾的盟約書推到她面前,道:“寧寧看看。” 桃夭小心拿起來仔細(xì)看了一遍,眼神里流露出震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