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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桃夭的太子贅婿 第198節(jié)

    今晚,他要把自己洞房花燭夜狠狠補(bǔ)回來!

    不待她說話,他親親她微微紅腫的唇,“在上在下,為夫都不介意。”

    桃夭一顆才剛在眼淚里泡軟的心,“砰砰砰”亂跳起來。

    他怎么就那么會(huì)勾人!

    還有,什么是在上?

    第93章

    大結(jié)局:上

    芙蓉帳暖。

    只恨春宵苦短。

    屋子里的龍鳳蠟燭燃至天亮, 屋子里的光線這才暗下來。

    直至外頭刺目的投進(jìn)光再次投進(jìn)厚厚的床幃里,桃夭才睜開有些酸澀的眼睛,便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眸。

    神清氣爽的男人一見她醒來, 親親她微微紅腫的唇, cao著沙啞的嗓音問:“累不累?”

    她把臉埋進(jìn)他結(jié)實(shí)guntang的胸口不肯抬頭。

    她這樣?jì)尚哌€是頭一回見。

    他低頭在她耳邊耳語幾句。

    她聞言, 咬了咬唇,“三郎是不是不喜歡寶寶?”

    “自然不是,我心底不知多想要個(gè)寶寶?!?/br>
    他解釋, “只是寧寧年紀(jì)還太小,我擔(dān)心會(huì)傷了身子。在我之前曾有一個(gè)哥哥,母親生他時(shí)才十五六歲。后來哥哥身子太弱沒能養(yǎng)活,母親至此落下頭疾的毛病, 每到下雨天就疼痛難忍?!?/br>
    桃夭想起皇后確實(shí)一到雨天就臥床不起,亦有些擔(dān)心。

    不過她今年已經(jīng)十七,就算真懷上, 待生產(chǎn)時(shí)也有十八,亦不算太小。

    她睨他一眼,“那三郎還非要如此?!?/br>
    他又低頭說了幾句話。

    她見他又胡說八道,伸手捂住他的唇。

    他眼底流露出笑意, 伸出舌尖舔她的掌心。

    一向怕癢的女子立刻收回手,氣急敗壞, “三郎若是下次再胡說, 我就再也不同你好了!”

    “好好好, 我再也不胡說了, ”他忙哄道。不待她得意, 又一本正經(jīng)道:“最多我下次乖乖躺著不動(dòng)便是……”

    她氣得一口咬在他脖頸的軟rou上。

    他忙不迭告饒, “珩哥哥錯(cuò)了, 下次再也不敢了!好寧寧,松來珩哥哥好不好?”

    她這才松了口,朝他齜著雪白貝齒,輕哼,“看三郎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他眼底的笑意簡直要溢出來,低頭抵著她的額頭,“寧寧小時(shí)候是吃什么長大的?”

    她問:“何意?”

    “怎這樣可愛!”

    她愣了一下,捂著嘴傻笑,“主要靠天生!”

    “不知羞!”

    他在她白皙的手背印下一吻,

    兩人溫存片刻,謝珩想起今日還要去軍營,便要起床。

    待謝珩一走,采薇收拾床鋪時(shí)問桃夭:“小姐來了月事?”

    不是說來了月事不能行房,殿下一向體貼,怎這樣按耐不住!

    桃夭聞言羞得滿面通紅,憋了好一會(huì)兒,叫她過來,偷偷在她耳邊耳語幾句。

    采薇愣了好一會(huì)兒,面頰也跟著燒了起來。

    正要服侍桃夭起來穿衣裳,才掀開被窩,頓時(shí)燒得更厲害。

    小姐本就膚白若雪,平日里稍稍磕碰便紅腫一片,心道殿下瞧著那樣文雅的人,怎孟浪起來一點(diǎn)兒也不曉得憐香惜玉。

    又見小姐膝頭處亦有淤青,想起從前偷偷看過的烈火圖,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一些畫面,臊得更加厲害。

    桃夭亦瞧注意到她的目光,想起他昨夜非要那樣,亦羞得抬不起頭來。

    主仆二人皆羞臊不已,直至盥洗完,裹著一身寒氣的謝珩進(jìn)來,采薇這才低著頭出去。

    謝珩走到床前將桃夭擁進(jìn)懷里,眼底的柔情與寵溺幾乎要溢出眼眶,“可還是不舒服?”

    她垂眸,眼睫輕顫,小聲“嗯”了一聲。

    他親親她粉白的臉頰,“不如為夫再幫幫娘子上些藥?”

    她一聽就怕了,“疼……”

    他笑,“寧寧在想什么?”

    她聞言才知自己會(huì)錯(cuò)意,把guntang的臉頰埋進(jìn)他懷里。

    他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好喜歡,寧寧呢?”

    她不作聲,白皙的耳朵紅地滴出血來。

    就在他以為她睡著時(shí),她才聲若蚊蠅“嗯”了一聲。

    謝珩同桃夭用完早飯后,則去了軍營。

    待到回來時(shí),見她又睡下,又陪著躺下。

    冬日里天寒,如同新婚燕爾的兩人日日關(guān)在屋子里不出門。

    直到第三日晌午,兩人正在午睡,自軍營回來的裴溫派管家請謝珩去書房商議突厥盟約后續(xù)之事

    謝珩親親懷里仍睡得香甜的女子,替她掖好被角,這才依依不舍出門去。

    他剛到到書房門口,正在門口等候的裴溫瞧著眼前一襲墨狐大氅,春風(fēng)滿面的男人楞了一下,直到他出言提醒,才趕緊將人請進(jìn)暖意溶溶的屋子里。

    待兩人議完事之后,裴溫問:“殿下可是有什么喜事?”

    謝珩聞言輕咳一聲,頷首,“算是喜事?!?/br>
    裴溫心中納罕,心道也不知什么喜事,叫他高興成這樣,許是太子妃有喜也不一定。

    他又想起軍中將士所托,自懷里取出一封奏疏呈上前,道:“如今戰(zhàn)事已休,軍中好些將士早已經(jīng)過了成婚的年齡,卻至今未能成家。他們不日將回長安述職,想要請?zhí)渝鷰兔榻B介紹親事。”

    謝珩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想起這些將士在涼州城苦熬多年,朝廷確實(shí)應(yīng)當(dāng)撫恤,頷首,“自當(dāng)如此?!?/br>
    裴溫交代完事情后并未離開,欲言又止看著謝珩。

    謝珩知曉他要問自己什么,假裝瞧不見,環(huán)顧一眼靠墻的那一排書架,問:“可借書房一用?孤想翻閱一些古籍。”

    “自然沒問題,殿下隨便取用便是。”

    裴溫見他無意同自己說,只好起身行禮告退,“那微臣先回軍營了?!?/br>
    待裴溫走后,謝珩從書架上抽出一本古籍,坐在幾案前看了起來。

    她總是問寶寶叫什么名字,如今兩人既已圓房,總得早做打算。

    正看得入神,外頭傳來敲門聲。

    打開門一看,一襲火紅狐裘,明艷不可方物的女子正站在外頭。

    他立刻將她迎進(jìn)暖意溶溶的屋子,替她拂去肩頭落雪,一臉心疼,“外頭那樣冷,有什么事喚人叫我回去就行,怎還自己跑來?”

    她圈著他的腰,把冰涼的臉頰埋進(jìn)他溫暖結(jié)實(shí)的胸膛,撒嬌,“一覺醒來瞧不見三郎,我心慌?!?/br>
    他心中一暖,親親她白皙的臉頰,眉眼愈發(fā)溫柔,“方才同裴將軍議同突厥盟約的后續(xù)之事?!?/br>
    “原來如此,”桃夭見案幾上放著一卷古樸竹簡,好奇,“方才三郎在這兒看書?”

    他“嗯”了一聲,“左右閑來無事,想給咱們的寶寶起個(gè)名字?!?/br>
    她聞言,彎眉嗔笑,“怎突然這樣著急?”

    他輕咳一聲,“早晚用得上?!毖粤T拉著她一塊在金漆幾案前坐下,同她一塊翻閱。

    桃夭一向不愛看古籍,才看了幾眼就覺得頭疼,托腮望著眼前側(cè)顏清雋的男人,怎么瞧怎么好看,心中一動(dòng),問:“三郎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從前在桃源村時(shí),她也曾問過這樣的問題,他當(dāng)時(shí)隨口應(yīng)了句“都好”,如今他很是鄭重應(yīng)了句“都好”。

    “我也是,”桃夭甜甜一笑,粉腮旋出一個(gè)酒窩,“若是個(gè)女孩,眼睛一定要像三郎?!?/br>
    他從書里抬起視線,問:“為何?像寧寧豈不更好?”他非常喜歡她的眼睛,清澈如水,純真無邪。

    她道:“三郎的眼睛同母親還有meimei生得極像,若是像三郎,想來也同母親和meimei一樣好看?!?/br>
    他眼底浮出一抹笑意,“那若是男孩呢?”

    她認(rèn)真想了想,“還是要像三郎?!?/br>
    他不解,“為何?”

    她一本正經(jīng)道:“若是像三郎,豈不是世間罕有的美男子?”

    言罷,又輕輕嘆了一口氣,“也不曉得將來要禍害多少姑娘家,若是有姑娘找到我跟前來哭,看我不打他?!?/br>
    心花怒放的男人伸出指腹輕輕按壓著她嫣紅飽滿的唇,想起昨夜,眸色暗了幾許,啞聲道:“寧寧這張嘴是抹了蜜嗎?”

    她眼波流轉(zhuǎn),“三郎嘗嘗不就知道了。”

    謝珩欺身上前想要吻她,卻被她笑著躲開。她徑直走到書架前,目光略了一遍書架,道:“想不到裴將軍有這樣多的藏書。”

    謝珩將幾案上的竹簡收好,走到書架前放回原來的地方,道:“他本就是棄筆從戎,學(xué)問比之裴季澤不差什么?!?/br>
    桃夭微微驚訝,“竟是如此!”

    這時(shí)一旁的男人將她抵在書架上,垂睫看著懷中愈發(fā)柔美的女子,低聲道:“不如我先嘗嘗寧寧這唇上究竟抹了些什么……”說著低下頭來。

    她見他不老實(shí)起來,一把摁住他的手,“這是裴將軍的書房,待會(huì)兒若是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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