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薄情書生郎 第159節(jié)
而他老婆整個人都在他身上。 柳應渠艱難的移開他們倆,這才輕輕松松去內閣了。 他的全身都麻了,應該是甜蜜的小負擔。 在工部里的阮廣祖聽說了工部的書店賣得很好,他忍不住抖了抖自己的胡子,薄利多銷,他們還能賺到一個好名聲,他們工部躺著太舒服了。 時時刻刻要看著自己的搖錢樹,自己仕途上的大腿——柳應渠。 “大人,造紙坊那邊還要繼續(xù)印嗎?”一個官員說道:“昨天據(jù)統(tǒng)計育兒類的書賣得很好,還有一些孤本?!?/br> 這些孤本都是皇宮的收集的一部分,柳應渠一說賺錢的事昭烈帝就同意把一部分的孤本拿出來給工部。 “多印那些簡單的圖畫書,還有如果有大的書店老板想要來買的話,可以賣給他們?!?/br> 大商人路子比他們多,而且阮廣祖也有把握他們工部是最便宜的書店,書店老板相當于是來他們這進貨。 等商人把銷路打開,這就能從京城范圍一直擴大到整個大昭。 這才是朝廷的目的,把書的價格打下來。 已經過了三年了,新一屆科舉也要開始了。阮廣祖想到這茬,又想到已經坐上高位的柳應渠。 短短三年從一個修撰爬到了大學士,這升官的速度是別人羨慕不來的。 不知道這幾年過去了,這些讀書人有什么好的苗子。 顧煥崇已經做到了三品郡守的位置,估摸著把寶河郡管理好就回來,顏臺是正五品吏部主事。 雖然是正五品,可吏部那地方很有門道,畢竟是官員考評升職都要經過吏部。 阮廣祖還想著事,有官員來喊他:“阮大人,內閣有事找你?!?/br> 在內閣柳應渠正裝模作樣的看奏折,等阮廣祖到了,王和明讓他坐下這才討論起來。 “我們今日是來出會試的試卷,應渠說最近工部得力,讓阮大人可以試著出一道策論。阮大人,你別緊張,只是先出來看看,我們還要選擇?!?/br> 阮廣祖壓下了心里的激動,能給科舉出題那一般是內閣和翰林院的事,他也能參與進來,阮廣祖有些不可置信。 這是多大的榮譽。 他們工部也有這一天,阮廣祖坐在位置認真的聽。 柳應渠這次沒出題,他只是來選題的。 內閣大臣們討論了一會兒,阮廣祖也積極發(fā)言,王和明就叫停了:“今天先到這里吧?!?/br> 柳應渠松口氣,終于可以下值了。 王和明一看大學士們,一個老的,一個病的還在家養(yǎng)病,他說:“應渠辛苦你了,你把這些整理一下?!?/br> 科舉保密性很強,不能讓別人來。 柳應渠:“……” 哭了。 王和明留下和柳應一起整理。柳應渠心想這還不如讓他一個人整理,王和明在這里他反而會分心。 誰想和班主任一起工作啊。 “老了老了,精力不比從前了?!蓖鹾兔魅嗔巳嘌χf道。 柳應渠該說什么? 他想了想:“王大人老當益壯嘛?!?/br> 先拍個馬屁。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王和明:“……” 柳應渠覺得王和明看他的眼神像是他看小沉昭的眼神。 他有點害怕。 裴生拿著血書騎馬想要去京城,他的面前又浮現(xiàn)出村子里被人焚燒的樣子。 滋滋—— rou燒焦的味道。 他拿著血書敲響了縣令的門,縣令不曾理會他,還將他打走。只因他得罪的人是洪國公。 他的夫郎被人糟蹋了,最后自盡了。他和鄉(xiāng)親們只想去討回一個公道,結果就招來了滅頂之災。 裴生咬碎了牙,他要討回一個公道。 縣令不理,他就去找知府,知府也把他打了出來。 知府嘆氣:“何必如此,你這是去送死?!?/br> 裴生不信他一路到了郡,他去拜見郡守沒有見到郡守,他說出洪國公的罪行反而被以誹謗罪關進了大牢。 他從牢里揣著血書,全身都是傷,他給自己做了偽裝,他要上京告御狀。 “柳大人是為民的好官?!?/br> “我家小子看了那書也能認得幾個字,我看了一會兒,哎呦畫得真逼真,我給你們寫一寫這個桌字?!?/br> 一個人把茶杯的水用手指沾了一點在桌子上寫。 裴生也聽說過柳應渠的名字,他的神色若有所思。 第101章 咬一口 柳應渠回到家里看見柳云華在家里曬草藥,柳云華臉也有些紅,蹲在地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哥,天太曬了,我?guī)湍銜癫菟帯!绷鴳紫聛韼土迫A。 柳云華這才回過神來,他笑了笑:“應該擺好了,你快去陰涼的地方?!?/br> 柳云華把背簍拿了過來,柳應渠眼尖看見在他的背簍里有一塊帶血的絲帕,柳云華的絲帕都是自己做的,他做得很細密,在右下角會繡一朵蓮花,清雅高貴,搖曳生姿。 他看向柳云華紅紅的耳垂沒有出聲。 等兩個人走在走廊上,柳應渠問他:“大哥,你采藥受傷了?” “……沒有。”柳云華有些緊張。 …… 晚上柳應渠見小沉昭睡了,他悄悄的對沈清梧說:“清梧,你知不知道大哥最近有沒有遇見什么人?” “沒有,大哥一直在醫(yī)館幫忙,還有去采藥?!?/br> 柳應渠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那大哥為什么臉紅?還是那種臉紅。” 那種害羞的臉紅,眼神閃爍,身體緊繃。柳應渠怕有人騙了柳云華,畢竟在他看來,大哥的性子太溫和了,很容易被其他人騙了。 “大哥有喜歡的人了?”沈清梧立馬感興趣起來,他很喜歡大哥這個柔弱的大美人。 私下他認為應該有一個溫潤如玉的人來做他的哥夫。 “還不確定……”柳應渠心思一動,對著沈清梧咬耳朵。 兩個人討論了一會兒,越靠越近,近到呼吸交錯,沈清梧親了柳應渠一口。 軟乎乎的唇瓣。 氣氛不斷的攀升,柳應渠的手掌已經放在了沈清梧的柔韌的腰上了。 “吃糖糖哈哈哈——”小沉昭笑著說夢話。 柳應渠:“……” 沈清梧:“……” 兩個人一看小沉昭就啞了火,柳應渠把自己的玉冠摘下來放在沈清梧的梳妝臺上,沈清梧也懨懨的把腰上的鈴鐺取下來,心里饞死了。 珠珠在夢里能吃到糖,他還沒吃上他的糖。 沈清梧躺在床上用腳去勾柳應渠的大腿,被柳應渠抓在手心里,他沙啞著嗓子說:“睡了?!?/br> “睡不著。”沈清梧摸索著柳應渠的輪廓。 一直從額頭往下摸到了嘴唇,他伸出一只手指摁了摁柳應渠的下唇,心里有些口干舌燥。 沈清梧緩緩的眨了眨眼睛。 從胸腔里傳來震動,柳應渠笑了笑,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沈清梧雪白的指尖。 那樣子,借著夜明珠的光,太蠱惑人了。 他的指尖傳來一點小刺痛,有被勾引到。 沈清梧全身都泛成了粉紅色,臉上白里透紅,像是一個水蜜桃一樣。 “睡了?!绷鴳牙掀藕煤玫膿е?。 ……? 這怎么睡得著,沈清梧憤憤不平的想,他又不是沒有開過葷的小哥兒,這樣就算是沒有開過葷的小哥兒也會受不住。 沈清梧躲在被窩里鳳眸濕潤,緊緊的抓著柳應渠的衣襟,把自己往他的懷里鉆。 柳應渠只是下意識就舔了老婆一下,感覺到老婆的躁動,柳應渠只能把往他懷里鉆的老婆好好的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 老婆又臉紅了。 老婆安分了。 …… 柳應渠去上值的時候,容大人哭嚎著來找他。 柳應渠:“……” “柳大人,我被戴綠帽子了。”容大人一想到柳應渠給他的青菜就不對勁,他回去一查竟然發(fā)現(xiàn)后院里有很多人紅杏出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