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別館夜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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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沒資格罵你,因為你愛做什么事,那是你的權(quán)利。但你不該誘惑我,把我拖進(jìn)你yin亂的生活里。?暨翻崚不滿地譴責(zé)道。 她狠狠瞪他,毫不客氣地道:?當(dāng)時我可沒見你拒絕。? ?是,我沒有拒絕,但如果你還記得的話,我給過你二次拒絕的機(jī)會。?他強(qiáng)力反駁道。?而且,在我決定接受誘惑的同時,也決定對你負(fù)責(zé)。你應(yīng)該聽到我說得話,我不是那種到處風(fēng)流玩弄女人,卻不肯負(fù)責(zé)的男人。? ?我不需要你負(fù)責(zé),只要你的承諾。?她悻悻然地道:?我們還是間話少說,一千兩金子,最多我再陪你一晚,這可是許多男人求之不得的事。? 暨翻崚相信她的話,因為即使看不起她的人,他對她的rou體仍十分眷念。這確實是十分誘人的條件,不但可得到絕色美人嬌貴的身體,還可得到一筆不算少的銀子,天底下只怕沒有哪個男人不動心,可惜他卻是個例外。 ?我說過,你的人和錢我都不要。但你大可放心,我暨翻崚說一不二,出口的話沒有不算數(shù)的。我一走出這里,就會忘了這件事,此后你我之間再無瓜葛,兩不相干。?話完他霍地起身,就這樣走到窗檯,毫不留戀地開窗而去。 離開崇文別館,暨翻崚感到痛苦的解脫感。痛苦是曉得自己短暫的戀情,正以這種奇特的形式告終。但他告訴自己,他喜歡的是昨晚的小妖精,而不是這個放蕩狐媚的女人。昨晚發(fā)生的事,就當(dāng)做是一場夢吧。 想到這里,因花潔瑜而來的慘淡情緒一掃而空。也或許是他毅然拋開感情的包袱,明白長痛不如短痛,使他有種解脫的快感。 華宇嫻直到暨翻崚離開,苦忍的淚水才奪眶而出。她卸下所有的矜持,故意賣弄風(fēng)情、放浪形骸,甚至說那些無恥大膽的話,面對這個吸引她的男人,就是為了氣走他,否則說不定會給他看破她的秘密。 他是個精明厲害的男人,不像愚蠢的霍廷石那么好對付,萬一他步步進(jìn)逼,誓要摸清她的底細(xì),她不認(rèn)為自己招架得住。 不過這樣一來,他對她的印象肯定是壞透了。 她不禁掩面痛哭,昨晚回來之后,他的影像就時時刻刻纏繞著她,但她從未想過他們會以這種方式再次見面。他臨走之前說得無情硬話,一下子撞擊她的心,她突然感覺呼吸艱難,胸口像被千斤重鎚擊中。 老天,這種感覺簡直令人無法承受──不,就算那股痛楚錐心刺腹,她也必須忍受,這不就是她要的結(jié)果嗎? 從這一刻開始,她決定拋開那俊美的影像,即便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她也要當(dāng)他不存在般。 她會徹底忘了他,他只不過是她悲劇生活中的一段美好回憶。雖然她曾懷疑自己對他的感情有多深,但既然已做了決定,事情就不再改變。 她不能忘記獻(xiàn)身給他的目的,今后她要把所有精神放在說服jiejie,和拯救她的性命上,那是她義不容辭的責(zé)任。她絕不能因男女之情誤了大事,若因此鑄成恨事,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 暨翻崚在崇文城的總管府,審閱從韶安城送來的千門萬類的文件案牘,忙得天昏地暗時,一陣腳步聲在門外響起,只見霍廷石一臉興奮的走進(jìn)書房。 ?花姬艷后似乎又動了春心,今晚艷光四射不知為宴會帶來多少春光,逗得與會之人心花怒放??上?,在大家興高采烈時,她人卻不舒服起來,真是掃興之至。?他的語氣雖是在埋怨,不過看來心情還不錯,并沒有失落的情緒。 霍廷石朝暨翻崚走過去,伸手按他肩頭道:?我叫趙明雄替我打探消息,原來她長年患有頭風(fēng)癥,不時發(fā)作。你可不可以巧施回春妙手,以示我對她的關(guān)懷,若能根除她的長年宿疾更好。? 暨翻崚聞言不禁皺眉,他雖曾隨太醫(yī)院的太醫(yī)習(xí)過醫(yī)術(shù),但跟真正的大夫比起來他還差得遠(yuǎn),要他把花潔瑜的頭風(fēng)癥醫(yī)好,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我對如何治頭風(fēng)癥所知不多,恐怕幫不上忙,不過太子若只想表示關(guān)懷,我倒是有個建議。你使人送些補(bǔ)品給她,這不是更得美人歡心?? 霍廷石先是皺眉,聽到后來才眉開眼笑。?好,就這么辦。不過這件事我要你親自打理,我不放心交給其他人。明天你就到藥店買足夠份量的名貴藥材,再派人送往崇文別館。? 暨翻崚真想回答他,自己手上的公事遠(yuǎn)比花姬艷后還要重要。但只看他的神色,心知說也沒用,不禁暗罵自己干嘛沒事找事做。 ?好吧,我明天就去辦。?他無奈地道。 ?你不用為我節(jié)儉錢囊,為花姬艷后花多少錢都值得。?霍廷石接著壓低聲音道:?剛才她的貼身侍婢告訴趙明雄,明天晚上她邀我單獨會面,共賞明月,說不定當(dāng)晚我就可以登堂入室。? 暨翻崚終于明白,他今晚心情特別好的原因。 這時霍廷石突然傾身過來,語氣曖昧地道:?聽說她在榻上的功夫一絕,試過的人沒有不被她迷住的,我一定要親自體驗一次,所以你無論如何都要為我辦好這件事。? 暨翻崚差點想掩耳不聽,更是心頭火起,暗恨花潔瑜賦性yin蕩不知自愛。他表面雖然不露出絲毫痕跡,但他控制在冷靜外表下的怒氣卻愈來愈高。 想到這里,他心生警覺,知道自己對那個蕩女顯然馀情未了,否則何必為了她發(fā)這么大的脾氣,甚至對霍廷石生出妒恨的情緒? 他不禁心中有氣,恨自己到現(xiàn)在還不能對蕩女忘情。幸好霍廷石累壞了,轉(zhuǎn)身回房休息,他不用再虛情假意應(yīng)付他,心中比較舒服了點。 唉!算了,隨花潔瑜作賤自己去吧。說到底她并非是壞女人,只是有著其他女子想也不敢想的看法。但要他接受她的思想,亦是沒有可能的事。 他并不像一般男人,對女人多多益善,甚至廣納妻妾,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不隨便涉足男女之事內(nèi)。沒想到他第一次動情,就遇上對男女關(guān)係隨便的蕩女,只是這一點思想上的差異,就注定他們無法在一起。 其實從一開始,她在他眼前像風(fēng)一般來了,又消失不見,他就感覺到他們之間,有如春夢秋云,最終只能在思念中追憶,不堪回首…… ……………… 華宇嫻緩緩走進(jìn)澡房,房內(nèi)瀰漫著蒸騰出來的水氣,朦朧中一個女性的美麗身軀,臥伏在一張臥榻上。她在jiejie身旁坐下,奶娘正給她做浴后的按摩推拿,儘量讓她的身體松弛,好應(yīng)付今晚的霍廷石。 她從旁邊的圓幾上,拿了瓶香油倒在手上,一邊按摩jiejie的肩膀,一邊傾身到她耳畔問道:?jiejie,我昨天跟你提過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 華宇晴抬起頭,臉寒如冰地道:?我說過,別再提這件事了。? 華宇嫻臉色大變,兩手緊抓住jiejie的手臂。?這個辦法不只是為了你,也為了救趙叔叔一命,為什么你不答應(yīng)?? 華宇晴見她臉色蒼白,顯然昨夜并不好過,心不由軟了下來。?問題是,這個辦法必須犧牲你自己,我怎么可能同意?? 華宇嫻搖著頭,完全不能認(rèn)同。?你可以犧牲自己,為什么我不能?? ?因為你是日照國未來的希望──? ?日照國已經(jīng)不存在了。?華宇嫻毅然打斷她的話。?等我們報完國仇家恨,把南陵國交給暨翻崚,那才是我們該走的路,也是唯一正確的路。? ?住口!?華宇晴喝斥道,她倏地坐起身。?雖然父皇去世了,但根據(jù)日照國的規(guī)矩,在我放棄權(quán)利后,你便自動繼承了王位。只要你存在的一天,日照國就不曾滅亡。背主叛國之徒,怎能登上正統(tǒng),南陵國根本就不該存在。? 她難掩心痛,憤然地接著道:?再說,人民活在暴政之下,朝夕盼望我們復(fù)國,我說什么都不允許日照國落在霍暉的走狗手上。此人對霍暉忠心耿耿,可以想見亦是心性殘忍之輩,若讓他當(dāng)上一國之君,臣子和人民都不得好受。你怎么可以把日照國交給這種人?? 華宇嫻無法同意jiejie的看法。?你對他的成見太深了,根據(jù)我們的情報,他根本不是那樣的人。趙叔叔對他就讚不絕口,只是可惜他錯跟了人。? ?無論你怎么說,我都不會答應(yīng)。?華宇晴冷冷看著她,斬釘截鐵地道:?我絕不允許你清白的身子,毀在我們大仇人兒子的手上。你是日照國未來的女帝,除了你將來招贅的丈夫,誰都不許碰你。? 華宇嫻一對美眸,透出凄然的神色。?太遲了,我……已經(jīng)破身了。? (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留言、收藏,您的支持,就是我創(chuàng)作的最大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