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報復(fù)
書迷正在閱讀:借種( 出軌 高H)、被滅門后她殺瘋了(古言,1V1)、迭裂黃堇(糙漢1v1公路)、蜂蜜柚子茶(1v1 h 勾引)、白眼狼、愛上替身的那個ta(短篇集)、洇(3PH)、第四次黃昏(SM出軌調(diào)教)、我的弟弟、對足球運動員的意yin短篇
妺伍以前喜歡看電視劇,里面的宮斗宅斗總是喜歡用一些什么“最毒婦人心”或者“蛇蝎心腸”來形容那些穿得很粉卻實際上刀了不少人的反派。 她其實是不贊同的,因為那些角色多多少少都有一個能拿出來詭辯的理由,不論合不合情理,至少講究人性本善的傳統(tǒng)文化里就好像沒有誰是無緣無故使壞的。 甚至現(xiàn)在的她有些感同身受。 在體味過從未嘗試過的數(shù)次快樂的高潮之后,收了這點好處的她并不領(lǐng)情。 什么露水恩情,都是放屁。 她那早就跑到虛脫的身體承并受不了多出來的任何感覺,沉沉的眼皮叫她像是快死了一樣想要睡成一覺不醒的架勢,而綿綿軟軟的身體在出賣她之后又好像要用這種狀態(tài)來乖服地等待它將jingye射入她體內(nèi),好叫她為它育下一窩雜種。 沒門—— 妺伍本來覺得它的喘息聲性感又沉喑,一開始只要聽著它的喘息就能在它的幾下抽插里輕松得到一次讓她身體發(fā)麻的高潮。 現(xiàn)在的她只覺得膩了煩了。 姿勢沒換過一回, 她身下的花如果是干的可能都被她肚子上的毛給擦出火來了。 妺伍在仰頭數(shù)著她眼前不遠(yuǎn)處花團(tuán)里的搖曳著的花苞。 一共二十七朵。 數(shù)了多少遍她也不記得了。 高潮的愉悅過去之后,短暫清醒的妺伍會在這種厭惡感里遁沒。 快樂與恥辱共存,并不矛盾。 它要是想同她做一些除了交配以外的親昵,一概得不到她的配合。 眼前那團(tuán)她正在數(shù)著的花又模糊了一下。 妺伍已經(jīng)熟悉這種高潮來臨前的征兆,早就背叛了她的身體還會像是嘉獎它一般叫出悠長諂諛的一聲。 但是這回它卻突然垂下頭來,幾乎都要用它的整個嘴包住她的吻部。 像是一口想要把她的頭給咬下來。 但是它的牙頜并沒有用力,既尖長又鋒利的牙齒只是輕輕嵌入了她面部毛發(fā)里。 然后用舌忙忙亂亂地舔盡她的整張臉,那于妺伍而言像是巨物一樣的龐然軀體竟然在輕顫。 它那硬得不行的物什杵在她的身體深處,在她處于高潮時不再像之前那樣興奮地配合著聳動,而是停了下來,任憑她的甬道像是要絞出它的精水似的收緊抽搐。 還喘出了像是低咆一般的聲音。 似是爽得不行。 就算妺伍再是怎么沒有經(jīng)驗,紙上談兵,那也知道交配最后一步什么。 當(dāng)然這也是她能想出來報復(fù)它的唯一法子。 鉚了全身的勁,屈服裝乖了那么久的她就是在等這一刻。 妺伍撐起自己的身體,從它并沒有咬合的嘴里擺開自己的頭,敏捷地往她眼前的樹上爬去,感受著它的那根東西迅速脫離了體內(nèi),一些同時射出來的jingye只射到了她像是因為得意而揚起來的尾巴上。 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爬不了多遠(yuǎn)。 所以在它很快察覺后,用它的前爪一薅就把她從樹干上薅了下來。 重重地跌落于地面于花堆里。 桃花是香的,jingye是腥的。 妺伍感覺不到疼痛,也沒去在意她頭一回聞到的jingye味道到底好不好聞。 另一種刺激的感覺主導(dǎo)了她的腦袋。 咧著嘴,吐著用來散熱的舌頭,一顫一顫地喘著,這是她認(rèn)為能向它擺出來的嘲笑。 這種終于算計得逞一回的莫大愉悅感在妺伍看來比剛剛重復(fù)過一回又一回的高潮還要快樂。 都讓妺伍忘記了她是用背著地,也忘了去思考她要是真的激怒了它該怎么辦。 她那脆弱柔軟的腹部正袒露于它面前,甚至它只要踏足踩下來就能輕松將她開腸破肚。 妺伍永遠(yuǎn)不會理解這種強jian式的配種。 而它也不會理解它在用盡各種辦法向她求偶之后還會在這種時候得到她如此決絕的拒絕。 明明她一早就朝它的聲音奔來,為了考驗它而跑了許久,在它贏了她之后又惑人地邀請它同她歡好。 秋去春來,明年后年乃至年年它們都會如此。 她應(yīng)是順理成章地孕成它的孩兒,它會護(hù)她和孩子們一輩子。 不該如此,且毫無道理。 在她掉下來的那一刻,它就用前爪壓住了她的脖頸,然后用嘴銜咬,用的力道一定會讓她明白如果她再掙扎一次,它的牙絕對會直接刮破她的喉管。 妺伍只瞥了下它那縮緊了瞳孔的第三只眼睛,像是敏感地察覺到它的怒意一般,很快如同求饒似的拉下自己的耳朵,得意片刻過后的巨大恐懼感讓她連自己的眼睛都不敢睜開了,一動不動。 欺軟怕硬的道理她是明白的。 它不僅在咬她,咬住她的同時又熟門熟路地再次插入她那已經(jīng)被擴(kuò)張伐踏過的甬道里。 它還硬著。 被占得滿滿的感覺讓她閉著眼睛都無法忽視它的存在。 妺伍還來不及慶幸狐貍好像沒有什么處女膜撕裂流血受傷的設(shè)定,發(fā)情期的她一直都是濕濕糊糊且容易被侵入的。 但是她還感覺到有什么不同于她身體溫度的液體,涼涼的、正一股一股地被注入她的身體里。 她才意識到自己想成為人的欲求過于強烈,以至于她認(rèn)為它的射精僅僅只會是像人那樣一兩秒就射完了。 妺伍開始劇烈地掙扎。 就算它的牙刮傷了她的喉嚨,開始疼痛出血也還是要掙扎。 蜷縮身體,甩著尾巴,彈腿蹬天,尤其是想縮回自己的屁股來躲它。 甚至伸出了爪子想去刨它的眼睛。 妺伍感覺到它了松了口。 但絕不意味著這是它的謙讓與示弱。 它那牙尖上的血滴在了她的面上,緩緩靜靜的一滴,是她自己的血。 和它此時看她的沉沉眼神是一個調(diào)調(diào)。 像是在無聲地告訴她—— 怎么掙扎都沒有用,吃虧受難的只是她而已。 身體里在射精的那物似是變得更硬更大了。 讓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后腹部撐得像是容不下它了那般難受。 不知道為什么,她也能感覺到自己的甬道也在配合似的抽搐,卻和高潮的那種顫動不一樣,沒有任何快感。 妺伍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當(dāng)她還沒死心,想要再次試著擺脫它那還在射精的性器時。 果真如她設(shè)想的那樣。 卡得死死的。 根本拔不出來。 以前的妺伍只把這種關(guān)于動物交配的科普當(dāng)成沒什么用的課外讀物來看,看完再事不關(guān)己地驚呼一聲—— 靠,還能這樣啊? 只不過如今應(yīng)該被幸災(zāi)樂禍的那個人變成了她而已。 既已成結(jié)節(jié),想cao她多少回,想射多少精水,全是它說了算。 妺伍從來沒認(rèn)為自己是一條極端到不分青紅皂白而亂吠亂咬的狐貍。 只是這已成既定事實的現(xiàn)狀讓她的腦袋像是還在高潮一樣不清醒,想要報復(fù)它的心情迫切到她完全不顧忌自己的性命,孤注一擲,仰頭伸脖往它喉嚨的位置咬去。 在一直注視著她的它當(dāng)然能輕松躲過去。 卻還是讓她一口啃在了它的肩膀處。 她這一口最是發(fā)了狠,生生咬下來一塊rou,和著毛發(fā)連嚼都沒嚼一下,直接吞了下去。 然后認(rèn)命似的閉了眼睛,不動也不叫了。 它緩緩垂頭。 用舌溫柔細(xì)致地為她清理著她吻部唇縫間的血跡,再去舔舐?lián)嵛克鳖i間的小傷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