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熱與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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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房間里,除了海浪聲,就只有那混合著女孩喘息的咂舔聲。 男人的手有力而強勢的扣住她的手腕,傾長的身子半蹲在她腿間,薄唇火熱的吞噬著她最為隱秘羞澀的部位。 舌尖溫柔的挑進她顫抖緊縮的rou孔里,延長她高潮的快感。 所有的聲音都在離她遠去,整個世界,仿佛就剩下他們倆,在這寂寂無人的夜里,因為黑夜的朦朧,酒精的迷惑。 這情形仿佛是蘇棠無意間看過的某部禁忌電影,,弟媳與她的大伯,不倫與禁忌,潮熱與情色... 高潮過后,腦子在混沌中勉強運轉(zhuǎn),她迷迷糊糊的想: 原來別人的夫妻生活是這樣的嗎? 丈夫其實也可以讓妻子舒服? 高潮讓她的氣息變得凌亂粗重,腦子一陣陣的發(fā)暈,剛緩過一點勁,男人灼熱的鼻息又燒了上來,沙啞慵懶的聲線,帶著情欲微醺的性感: “喜歡嗎?” 周楚臣貼在她耳邊的聲音輕柔,猶如情人間的呢喃。 蘇棠凌亂的呼吸驟停,小腹間又冒起一陣酸脹。 她呆呆的抬起眼,望向黑暗中的男人。一雙眼睛映著窗外的月光,盈盈如水,怯生生的睇過來,更像一種無聲的誘惑。 周楚臣鼻息沉了下去,抵在她小腹上的yinjing脹得巨大,燒灼著在褲子里彈動。 “別這樣看我…”他抬手捂住她的眼睛,聲線沙啞。 “我…” 蘇棠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睫毛在他掌心里撲動的像只小飛蛾,翅膀撩得人心癢。 黑暗中,周楚臣短促的喘了一聲,低頭再次覆上她的唇。 他的吻強勢而霸道,覆在她眼睛上的手溫熱干燥的燙著她的眼皮。 蘇棠整個身子都軟了,骨骼酥得支撐不住身體,整個人貼著門板滑下去。 男人松開桎梏她的手,強有力的手臂撈住她的腰,將抱到身上。勁瘦的腰身擠進她腿間,胯間灼熱的巨大隔著薄薄幾層布料,緊貼著她的腿心。 黑暗成了遮掩,似乎做什么都可以… 她迷迷糊糊摟住他的腰,大腿不自覺張開,放任那包不屬于她的巨大碩物擠進來。 鼻息間都是他身上那沉靜惑人的松木香,混著一點點的酒氣,麻痹著她的大腦。 屋外忽然起了一陣風,遠處海上馬達嗡嗡響,但都恍惚得很,海浪聲一波接著一波撞向海岸,帶著腥氣的海風撲到她臉上。 汗液蒸發(fā)帶來的寒意讓她突然打了和寒戰(zhàn),意識變得無比清明。 蘇棠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這么無恥。 因為貪戀這陌生的男女之欲,竟放任周楚臣將自己錯認成李麗,把他給自己妻子的情愛與歡愉,偷偷占為己有。 心臟一下比一下重的顫動,仿佛有個大擺錘在她心上反復撞擊,每一下將她撞得生疼。 這是在干什么?! 她驚恐的睜大的眼睛,臉上血色褪盡,抽出手臂,在他再次附身上來的一刻,將他猛的推了出去。 手肘撞到斗柜上的醒酒湯,涼透的汁水潑潑灑灑濕了她一身,蘇棠什么也顧不上,抱著空碗打開房門一下從房間里沖了出去。 從未有過的慌亂,她幾乎路也不會走了,兩條腿軟的像是踩在棉花上,左右腳不停的拌在一起。 下了樓,才發(fā)現(xiàn)手心里滿是汗,頭發(fā)里也是汗,連嗓子里都仿佛是汗,水汪汪地堵住了。眼睛里一陣燙,滿臉都濕了。 她抱著空碗,木木的走進廚房,站在水槽邊發(fā)呆。 口腔里還殘留著那似有若無的松木香,周楚臣的味道仿佛已經(jīng)強勢的侵占進她的身體。 內(nèi)褲又黏又熱的貼在她腿間,仿佛還有包巨大而guntang的碩物壓在那里,溫柔卻強勢的擠弄著她的小逼,壓著她的陰蒂揉出顫栗的酥麻。 那陌生潮熱的喘息聲幻聽一般不停的在她耳邊回響。 男人溫熱堅硬的指節(jié)似乎還硌在她腰上,靈魂都似乎被他握住了… “老婆?” 周浩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瞬間擊散了所有迷霧。 蘇棠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那個空碗還被她抱在懷里,身上濕得一片狼狽,全是潑掉的湯汁。 “你把醒酒湯送上去了嗎?” 除了周浩強,蘇棠還聽到李麗進門的聲音。 她的睫毛顫了顫,將碗放進水槽里,打開水,看著碗里的殘汁被沖進水槽里,才低低說了一句:“剛剛不小心把湯撒了,我重新再煮一碗?!?/br> “什么?!” 周浩強對此反應似乎很大,跨著大步從廚房外進來,他全然沒在意蘇棠狼狽的模樣,只盯著水槽里那只空碗,幾乎是怒不可遏。 想要發(fā)火又知道這會兒跟蘇棠生氣很不明智,終是紫脹著臉憋出一句:“怎么也不小心點?好好的怎么會撒出來呢?” 蘇棠低著頭不說話,廚房外的李麗接口道:“沒事,煮好了,一會兒我再拿上去?!?/br> 周浩強喉嚨一窒,只覺得那口氣憋得更厲害了。 ... 周浩強:我都說了吃rou還是得靠我。 豌豆:話說你那碗湯里加了多少料? 周浩強:…看破不說破! ———— 下次加更1200豬或1500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