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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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千去官網(wǎng)看了眼價格,看完不由得感嘆“果然”,接著退出了網(wǎng)頁。 之后她良心發(fā)現(xiàn),買了件羽絨服給葉舒郁,她不清楚葉舒郁穿多大碼,估摸著和薛越應(yīng)該差不多。買了之后發(fā)現(xiàn)做活動是四百元兩件,最后寄過來兩件一樣的羽絨服,她干脆把另一件送給了薛越。 她給葉舒郁的時候,他看起來非常高興,笑得很開心,好像從沒有那么開心過,可就在那一刻,她覺得他好可憐。 她頓時明白了爸媽為什么那么喜歡葉舒郁,他能給他們帶來足夠多的回報。她的父母雖然重男輕女,但葉舒郁畢竟不是他們親生的,之所以更偏愛葉舒郁,是建立在他可以給他們帶來意想不到的回報的基礎(chǔ)上。因為他聽話懂事,天賦異稟,所以他們愛他,而不僅僅因為葉舒郁是他們的兒子。 他要謹(jǐn)慎地活著,不能犯錯,不能惹他們生氣,不像她,生氣了直接撂攤子走。 她去了他住的地方,狹小的房間,床,桌子,椅子,放書的柜子,還有一個衛(wèi)生間。房間簡潔但被他收拾得非常干凈,東西都擺放得整整齊齊,地板上看不到一點(diǎn)灰塵。 慕千千是順路去他家的,把衣服給他就走了,葉舒郁想送她,她拒絕了,但是她不知道葉舒郁一直跟在她后面,直到她坐著公交車離開。 面對喜歡的人的一舉一動,人都是會產(chǎn)生妄想的,葉舒郁也是,記憶飄到那個大雨天…… 他站在原地,臉上是番茄樣的紅,眼睛睜得溜圓,嘴角上揚(yáng),不切實際的想法在腦海里孵化。 會不會,會嗎?為什么要送他羽絨服? “喜歡嗎……”他喃喃自語。 “好燙啊?!彼檬中馁N了貼自己的臉,雙手捧住臉,像一朵盛開在春天的花。 他轉(zhuǎn)了個圈,看著那條路,半會才緩過神來,“不對,不是這里?!?/br> 又轉(zhuǎn)了一圈,沿著來時的路回去了。 葉舒郁晚上是抱著那件羽絨服睡的,沉浸在美夢中。 …… 葉舒郁又偷偷地跟在她后面了,她和薛越走在一塊,兩人牽著手。 他看到薛越身上穿的那件和他一模一樣的羽絨服,立馬頓住了。 看著自己身上穿著和薛越一樣的衣服,他想立馬躲起來,薛越的出現(xiàn)仿佛在羞辱他的自作多情。 一樣的。為什么?不是特別給他買的嗎? “千千,你多買的這件衣服好像不見了,我在家找的時候沒看見?!毖υ秸f。 “我送人了?!?/br> 她對薛越說是幫他買衣服時多買了一件。 他吃醋地說道:“誰啊,為什么要送人,不可以兩件都給我嗎~” “兩件一樣的穿著多無聊?!彼龖?yīng)付道。 葉舒郁停在原地,不再往前。 原來她送給他的衣服,只是她幫薛越買衣服時多余的嗎……?順便送給他了而已。 當(dāng)美夢破碎,現(xiàn)實將他刺得血淋淋,嘲笑著他的自作多情。她把他像沙一樣揚(yáng)了,他卻因為曾經(jīng)被她握在手里而陷入妄想,可憐又可笑。 他固執(zhí)地揪著自己的衣服,生怕被別人搶走,眼淚不知不覺地落下來。 “是我的,那是我的?!?/br> 他看著因為母親不給買路邊攤的小吃而委屈地哭出來的小男孩。 “嗚嗚嗚……”他學(xué)著小男孩哭得更大聲。 “嗚哇——” 看到又被他嚇哭的小男孩,他忽然笑出聲。 小男孩的母親連忙把小男孩拉走,罵了句“神經(jīng)病”。 “沒人帶我走啊?!?/br> 他抬頭望著天空, “既然生下我,干嘛又拋棄我呢,我很聽話的?!?/br> 然而不會有人在意他的委屈。 …… 慕千千下班后去了一家燒烤店,和往常一樣點(diǎn)了烤串等著。她是這家店的熟客,老板禮貌性問了句“老樣子嗎”就去忙活了,她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結(jié)賬時,老板往旁邊望了望,自言自語地嘀咕道:“奇怪,今天居然沒來了?!?/br> “什么?”她問。 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眉目和藹的大叔,此時臉上顯出幾條深深的溝壑,眼神八卦,朝她那靠了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慕千千滿臉疑惑地等他說。 大叔先是一聲咳嗽,然后用變了調(diào)的聲音說:“小姑娘我告訴你啊,這是個你和他的羅曼——蒂克故事?!?/br> “誰?”她越發(fā)好奇。 “你聽我說嘛,其實你每次來我這吃燒烤的時候都有個小伙子悄悄跟著,你記不記得有兩回我給你說店內(nèi)幸運(yùn)顧客免單,其實就是那小子替你付了錢?!?/br> “哎呦,長得高高的,又俊。那小伙子為了不讓你發(fā)現(xiàn)還叫我給她打掩護(hù)來著,跟演電視劇一樣哈哈哈哈?!贝笫宕笮χf道。 “那小子動作太慢了,現(xiàn)在還沒表白,要我說你要也喜歡他直接和他挑明算了,我看他人不錯,就是磨磨唧唧的?!?/br> 慕千千沉默了,她腦海里隱約有了想法,但不十分確定。 “他叫什么名字?” 大叔一聽,立馬著急了,“嗨呀,怎么連個名字都沒在人姑娘那留下印象。” “葉舒什么……葉舒郁,大概是就叫這么個名兒,他告訴過我一次,我也記不大清了。” 她的想法得到印證,一股奇妙的感覺涌上心頭。 “我知道了,謝謝叔。” 她說完就打算離開,走出老遠(yuǎn)后聽見賣烤串的大叔在后面喊: “小姑娘,你們一定要在一起??!” 他喜歡她,那次她問他,他早就默認(rèn)了的,他做這些又能怎樣,他們始終是不會在一起的。 就當(dāng)做不知道吧,和那次接吻一樣,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怪罪于分泌的多巴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