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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帶著蘇鴿瞞著符西做了很多不可為的事,從一開始的激情到最后的索然無味只不過用了幾次體液交換的時間。 她覺得蘇鴿跟符西也沒什么不同。 這種奇怪的感覺在小時候也發(fā)生過,蘇格種的綠玫瑰每年都會開花,開很多花,可當(dāng)她從中挑出最喜歡的一朵,擺弄它、玩賞它、弄壞它后,又會發(fā)覺自己沒那么喜歡它了。 也許是察覺到她的漫不經(jīng)心,蘇鴿愈發(fā)喜歡用身體來勾引取悅她。 林妙玄去學(xué)校后,三個人一起在桌上吃飯時,他會脫下鞋,穿著絲襪的腳伸向她,腳踝在她的小腿肚上輕輕蹭著,而這時,蘇格表面正經(jīng),卻是會在飯局結(jié)束后拉著他這個狐貍精到各種地方,抓著他的長發(fā)狠狠壓臉,將他亮紅色的口唇與滑溜溜的臉頰都弄得濕漉漉。 她的情緒都靜止了,唯獨彼此間的感官是如此清晰。器官與身份帶來的雙重快感是她縱容他荒唐的誘因。 蘇格不知道符西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也許有吧,有時候她回到家,發(fā)現(xiàn)父男倆在吵架,但一看見她就消了聲。 她便當(dāng)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蘇鴿越玩越刺激了,再一次在飯桌下挑逗著蘇格的途中,有人敲門了,符西與他都不愿意離開蘇格,他便向mama微微張開嘴,嫩紅的舌尖在白色的牙齒間若隱若現(xiàn)。 蘇格看明白了他的暗示,微笑著要求符西前去看看。 符西起身離去之時冷冷別了蘇鴿一眼,而蘇鴿則是得意地眉開眼笑,確認(rèn)他看不見后鉆進(jìn)了桌下。 難怪吃飯之前他就搶在符西之前替大家擺好了碗筷。 符西提著一盒草莓走了回來。 “蘇鴿呢?”他問。 他問的人此時正在她的腿間舔Ⅲ弄,而她卻要若無其事地說:“哦,上廁所去了。” “他買的外賣。”符西在身前示意了一下手中的盒裝草莓。 蘇格扶在桌角的手攥緊又驟然松開,她輕點了下頭。 “想吃嗎?”他又問道。 “嗯……”她的聲音與神情都很古怪。 “那我去洗洗。” 符西說完,笑了笑,再次轉(zhuǎn)身從桌前離開了。 蘇格也松開了將男兒夾得緊緊的腿。 然后一切都恢復(fù)如此,她是好mama,他也是好男兒。 稀里糊涂又過了幾周后,蘇鴿提議自己退學(xué)。 “反正男孩子讀再多書也沒什么用嘛?!?/br> 蘇格感覺他們背著自己吵架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 又一天晚上,蘇格打發(fā)符西出去買東西,而她則與赤身裸體的蘇鴿在她們的床上盡情歡愉。 但沒多久符西就回來了,他兩手空空地打開了臥室房門。 他沒有狂怒,也沒有發(fā)飆,只是平靜地走了過去,在她驚訝的目光之中吻上了她的耳垂。 符西發(fā)現(xiàn)她們的關(guān)系,蘇格對此并不詫異,只是她沒想到他會如此寬容。 不,與其說是寬容,不如說是放棄了容忍。 瞧瞧他那不甘落后爭風(fēng)吃醋的樣子,哪有一個父男的樣子。 “你的母親在外面也有不少情人,可我從不過問,因為我知道他們再怎么年輕貌美,我都是她明奪正取的丈夫?!?/br> 蘇鴿聽后只是低著頭,語氣平淡地說:“爸爸,你以后粉底還是打少點,女人都喜歡天然系自然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