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熟VS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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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漬沾在潔白的衣領(lǐng)上,暈染成一片略深的顏色。 昭昭心疼自己的新裙子,也顧不上他為什么突然起身了,急忙低頭找紙巾擦拭。 陳修屹錯愕一瞬,伸手去拉她起來,被她一手推開。 張萌端著家里阿姨煮好的醒酒湯過來就看到這一幕,她正要把醒酒湯端給陳修屹,卻被他側(cè)身避過,徑直去了衛(wèi)生間。 她只好把湯放到一邊,給陳昭昭遞紙巾,小心翼翼地問,“昭昭姐,你們吵架了嗎?” 昭昭小聲抱怨,“沒吵架,就是他搞臟我裙子了?!?/br> 聞言張萌拉著她去洗手間外面的盥洗池,從置物架上拿起一瓶寫滿英文的噴劑瓶擠出一點(diǎn)兒白色泡沫幫她涂在發(fā)黃的地方,“這個是強(qiáng)力去污劑,涂上去揉搓一下很快就看不出來了?!?/br> 洗干凈污漬,昭昭眉頭終于舒展開,才想起陳修屹好像喝醉了。 說起來,他還幫自己喝了呢,可能沒喝那多的三杯白酒,他也不會醉成那個暈暈乎乎的樣子了。 想到這里,她匆忙就要往外走,“阿屹喝醉了,我先去找他。” “欸——昭昭姐!”張萌伸手指了指盥洗室里間的門,臉上有些不好意思,輕聲道,“他好像在里面?!?/br> 昭昭怕黑,在家里習(xí)慣了晚上陳修屹陪她去上廁所。這會兒也忘了考慮這是別人家,她上前敲門,“阿屹你是不舒服嗎?” “阿屹——阿屹——” 沒人回應(yīng)。 張萌紅著臉在一旁看她敲門,欲言又止…… 屹哥在解手,昭昭姐這樣敲門,她一個外人杵在這兒好像很尷尬,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昭昭趴在門上,聽著里面時不時響起幾聲隱忍的悶哼,心里著急,“阿屹你吐了嗎?難受不難受?” 門另一邊,少年屈著長腿坐在地上,背抵著墻面冰冷的瓷磚,手握著胯下紫紅粗長的性器不停擼動,鋒利的喉結(jié)隨著手的動作不斷吞咽著。 “阿屹——” 陳昭昭又在叫他。 一聲一聲,給他下春藥。 她離他這么近,就在門外??捎帜敲催h(yuǎn)…… 少年頸項(xiàng)青筋迸起,guntang的汗珠從薄削的下巴一路往下,順著仰起的脖頸滑過滾動的喉結(jié),沒入衣領(lǐng)中。 他挫敗的抹了把臉上的汗,垂頭盯著胯間始終高高支起的東西,覺得有些頭疼。 本就想得厲害,聽著陳昭昭這樣一下下軟乎乎的叫他,他不但弄不出來,還更硬了。 “阿——”昭昭趴在門上聽著里面越來越沉重的喘息聲,急得不行,喊到一半里面的人終于出聲。 “陳昭昭,你吵死了?!?/br> 昭昭聽著這沙啞得不像話的聲音,愣了一下,趕緊問道,“阿屹,你是不是嗓子疼?” “你開門,讓我看看哪里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少年垂眼看著胯間硬腫不堪的rou莖,起身拿過墻上的花灑擰開了冷水那頭。 當(dāng)然是jiba不舒服。給她看有什么用,她愿意給他cao嗎? 喝了酒嗓子疼?明明是被她勾著硬得發(fā)疼。 昭昭聽著里面的水流聲,以為他是吐完了在清洗。 想著阿屹剛剛吐完應(yīng)該是很難受,但應(yīng)該也沒什么大礙,便不再開口詢問,只安靜的靠在門口等他。 …… 良久,緊閉的門開了,昭昭幾步上前,拽著他的衣擺湊近打量他的臉色??粗故沁€好,就是衣服都濕透了,也不知道是汗還是水。 突然,她皺了皺眉,踮起腳尖湊到他唇邊—— 陳修屹下意識閉上眼,心跳瞬間激烈如鼓點(diǎn)。 女孩兒秀挺的鼻尖貼著薄唇用力嗅了兩下,小臉一皺,迅速退開,聲音極其不滿,“阿屹你臭死了!” 陳修屹面無表情的盯著面前的人,不說話。 雖然阿屹脾氣很好,但是他真對別人發(fā)火的時候,她每次在旁邊看著也是有點(diǎn)害怕的。 她現(xiàn)在就被他這副兇巴巴的樣子弄得心里發(fā)毛,可是她又沒惹他,本來就臭嘛,還不讓說。 昭昭睜不服氣地瞪回去,大聲嚷嚷,“你干嘛給我擺一副要吃人的臭臉???你弄臟我的裙子我都還沒生氣。” 說完,又露出心疼的表情,低頭去看衣領(lǐng),好在能洗掉,不然這個月買冰棍都要他付錢。 陳修屹看著她如此跳脫的反應(yīng),簡直氣得發(fā)笑,毫不留情的譏諷回去,“陳昭昭,你有沒有學(xué)過男女有別?。俊?/br> “我怎么沒學(xué)——” “你學(xué)過怎么還在男人撒尿的時候敲門?” “我——” “你什么你?你想看男人?” “我…我…” 昭昭后知后覺想起這是別人家,她這樣好像是有點(diǎn)沒分寸了,難怪阿屹要生氣,青春期的男生都死要面子的。 他又喝了酒,語氣沖了點(diǎn)也正常。 她腦子一轉(zhuǎn),又想到自己的懷柔計(jì)劃,聲音柔和下來,“我沒想那么多嘛…” “再說了,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你就一小屁孩嘛……算我的錯咯” 女孩兒說到“男人”這個詞的時候,聲音小得幾乎囁嚅。 太純情了,對異性的全部想象來源于電視劇里一閃而過的親密片段。 在性教育匱乏且信息渠道單一的這個年代,陳昭昭是連說到“男人”這個詞都會害羞不已的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