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春宮VS誘哄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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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搖晃得越來越劇烈,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聲音。 “吱——呀——吱——” “不…不要撞——” “那里——啊啊——” 女人的哭吟斷斷續(xù)續(xù),越來越急促,變成尖利的哀求。 “不要?不要你還咬老子jiba?” “屁股抬起來挨cao——” “嗯……啊啊……太重了……” “啊——” 簾外,yin詞浪語,簾內(nèi),沉默膠著。 而熱意如這沉默一般無聲息地蔓延擴散。 少年帶著清涼的水意靠近,好整以暇的打量面前耷拉著腦袋做烏龜?shù)娜藘骸?/br> 陳昭昭臉紅得像蘋果,貝齒輕咬著下唇。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浪,她的頭越埋越低,唇也越抿越緊。 眼前突然映入一雙修長有力的長腿。 剛才一眼就不敢再看的那個部位,現(xiàn)在大喇喇的暴露在她的視線里。 她慌亂地抬頭,少年就這么坦然無畏的站在她面前,眼神無辜。 他曬黑了一點,肩頭更寬闊了,依舊挺拔,卻不似過去那樣清瘦。 往下是壁壘分明的肌rou,腰身勁瘦,顯出力量感來。 這樣看著,有種說不出的野。 昭昭心里沒由來生出些陌生和忐忑。 以前那個奶乎乎的小團子好像真的長大了。 長得這么高,力氣也比她大了。 一點都不如小時候可愛了。 以前也不是沒有看過阿屹不穿衣服,而且鄉(xiāng)下夏天熱,男人光著膀子是常有的事,甚至沒多久前她不理阿屹,最后也是被他赤著上身抱在懷里哄。 她和阿屹這樣親密,但她對于她們之間的性別意識卻始終是模糊不清的。 就連要給他進行青春期教育,也是出于jiejie對弟弟的關(guān)心。 她從未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清晰的認(rèn)識到,眼前的人已經(jīng)長大了。 他是弟弟,但也是一個男人。 他有成年男性的欲望,以后也會做那樣的事情。 而此刻,他不躲不避地站在面前,呼吸可聞…… “你…你快去穿衣服呀…” 昭昭不自在極了,伸手推他,可說是推,卻僅用一根蔥白指間觸上少年肌理緊致的小腹。 應(yīng)該說,是輕輕戳了戳。 一觸及離,受驚似的收回去,面前的人兒又低下頭。 這如蜻蜓點水的一觸,讓他想起她平日里害羞又柔軟的撒嬌,一路癢到了心底。 未消的欲念再起,他又硬了。 胯下本就鼓脹的一坨迅速高聳,兇悍如一柄即將出鞘的利刃。 女孩兒羞極惱極,背過身去。 可連老天都像是要讓她難堪到底,外面戰(zhàn)況激烈,一轉(zhuǎn)過身,只見風(fēng)吹起的簾外人影浮動。 簾擺下兩雙腿,女人小巧些的腿在前,男人在后,走的時快時慢,卻是朝著這邊來了。 陳修屹眼疾手快把她扯到儲物柜后面。 下一秒,那對男女便交迭著撞進來,置物架上的剃須刀香皂盒被撞得七零八落。 女人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翹起,被黝黑大手掐著腰往胯下帶,男人瘋狂地聳動著腰肢,粗黑的性器一下下往深處捅。 女人脖頸高昂,嘴里胡亂哭叫著“cao得好舒服還要吃jiba?!?/br> 昭昭從沒想過這種事情還能不在床上,也從來沒有看過真實的場景是怎樣的。 她只在生物書上減數(shù)分裂那一章看到過jingzi的形成和動物受精的大致過程。 眼前yin蕩放浪的場景徹底震撼了她。 她心里羞恥極了,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可是眼下卻只能和阿屹緊貼著躲在這里。躲著,卻也無處可躲。 這儲物柜和夾板之間的空間極窄,僅能容納一個半人的寬度。 兩個人便容易呼吸不暢了。 昭昭被他扣著腰,他身體很熱,呼出的氣息也是燙的。 兩人之間沒有多余的間隙,他太高了,性器隔著裙子,直接頂?shù)搅怂亩瞧ど稀?/br> 這樣太奇怪了。 女孩兒急急伸手抵在他小腹上,想借此隔開一些距離,纖瘦雙手甫一觸上精瘦的腹肌,就被大手捉住一路往下,隔著氤濕的內(nèi)褲按在高聳勃發(fā)的rou莖上。 少年悶哼出聲,大掌包裹著她的,在粗硬的性器上緩緩揉按。 手心的觸感粗硬灼熱,昭昭既害怕又抗拒,用力把手往回抽。 少年似極痛苦,俊朗的眉目緊擰著,呼吸也變得粗重。 昭昭羞極了,可是又想到書里說青少年發(fā)育期如果不能正確的緩解這種情況,會對身體不好,再看一眼阿屹難耐的樣子,她還是小聲開了口,“會…會很難受嗎?” 陳修屹目光深深,高大的身體卸了力,壓在女孩兒身上,頭埋進她頸窩,聲音嘶啞沉緩,猶如嘆息,“都硬成這樣了,能不難受嗎?” “姐,我很難受?!?/br> “姐……” …… 耳邊的喘息越來越沉,昭昭面頰guntang,強忍著羞意,指間又輕輕戳了戳他。 他的jiejie果然心軟了。 陳修屹看著她濕漉漉的眼睛和顫抖的睫毛,明明乖巧可愛極了,卻讓他想要蹂躪侵占的欲望更加洶涌。 昭昭是個單純又聽話的乖學(xué)生,在這之前連看到電視上接吻的畫面都會不好意思的換臺。 而現(xiàn)在卻被自己的親弟弟哄騙著,握上他粗碩堅硬的欲望,生澀地揉著。 力氣太小,像是撓癢,陳修屹受不了這樣甜蜜的折磨,在耳邊一句句指揮著,誘哄著。 她做得不好,他就捏捏她的后頸,要她再快一點,用力一點,下面也要捏一捏。 她若是做得好了,他就親親她的耳朵,夸她是乖jiejie。 外面的聲音漸停漸止,而這方狹窄天地間情欲漸然漸沸。 陳修屹好不容易得這么個機會,可不會輕易把人放過。 就當(dāng)是給她的性教育課。 畢竟男女有別,以后別再傻乎乎。 外面的人走了,而此間還在繼續(xù)。 guntang的汗珠沿著精瘦的腹肌滑落,手下的性器激烈抖動起來,昭昭下意識收回手,卻被大掌裹住緊緊按著。 良久,濃郁腥膻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白濁的濃精從黑色的內(nèi)褲上滲出,她的手也變得濕黏滑膩。 是… 她想起嚴(yán)莉說的話。 射精。 昭昭不受控制的想到外面男人和女人rou迭著rou的場景。 那個男人,就是用這個東西,頂開了女人的身體,深深地撞進去了。 而她…… 她被巨大的羞恥和罪惡感擊中,手不受控制地發(fā)起抖來。 昭昭無聲的哭起來,因為害怕,只能小聲吸著氣。 剛要抬手擦眼淚,又想起手上的jingye,一副不知所措的可憐模樣。 人還沒緩過勁來又被他強硬的捉著按回去。 他說還沒弄舒服。 他說再幫幫他。 昭昭這次不再心軟,固執(zhí)的抽回手,他卻變本加厲起來,一次又一次的欺負(fù)她。 一邊欺負(fù)她,一邊還要教訓(xùn)她。 她的手都酸了,還被他抓著繼續(xù)taonong,隔著濕答答的內(nèi)褲,粗長的性器和手在摩擦間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液聲。 可他還說她不懂事,沒有防人之心。說男人都下賤,她這樣的只會被騙。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 他怎么可以一邊做著這么無恥的事還一邊說出這種道貌岸然的話? 可陳修屹偏偏理所當(dāng)然,捉著細(xì)腕,在女孩兒柔軟的手心里猛頂幾下,射出來,“你看,男人就是這樣。” “剛剛你也看到那個女人是怎么挨男人cao了?!?/br> “今天要不是我,你說呢?” “以后要長教訓(xùn)?!?/br> 挨……cao?雞…… 他怎么可以跟她說這種粗俗不堪的話? 他現(xiàn)在真的跟他們學(xué)壞了。 …… 昭昭洗了很久的手,手心還是紅紅的,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那股味道始終揮之不去。 她面色緋紅如海棠,別扭又傷心,還憋著氣。 明明是他的錯,為什么他還理直氣壯說得好像全是她的錯一樣? 前面一章小修過~ 之后可能會有一丟丟強制愛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