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VS坦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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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此一遭,兩人的關(guān)系面上依舊,實則暗流洶涌。 陳昭昭像只受驚的兔子,落入他精心布置的陷阱。 而他是從容不迫的獵手,不疾不徐地逗弄著這只可憐兔子。 陳修屹是真無恥,可他無恥得太理直氣壯,反倒變成了天經(jīng)地義。 陳昭昭這個真坦蕩的倒心虛起來,可為著面上顯得坦蕩,便也只好對他越來越過分的親昵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無所謂,就代表不心虛。 她時時記著他上次的倒打一耙,時時努力證明自己心里沒鬼,更沒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殊不知陳修屹的坦蕩是完全無視綱常倫理的無恥無賴。 在他心里,陳昭昭從小就是他的,長大了給他cao不是應(yīng)該的嗎? 怎么能因為是jiejie就不行了呢? 他們倆合該是一處的骨中骨,rou中rou。 昭昭的坦蕩卻是不含雜念,是jiejie的責(zé)任感,是生怕帶歪弟弟的小心翼翼。 她這樣傻乎乎,非要和陳修屹這種黑心肝自證坦蕩,只恐怕最后要被這混不吝的弟弟帶到床上脫了衣服抱著摟著一較高下。 陳修屹坦蕩地拿捏著她的坦蕩,利用著她的信任,舉止間也愈發(fā)的狎昵。 就拿陳昭昭上次匆忙間掉在洗浴間的生理衛(wèi)生書來說,他送完人回來就見黃毛手里拿著這綠綠的冊子朝他擠眉弄眼,“屹哥,你還看這性功能輔導(dǎo)書呢?” 也不能怪黃毛沒文化,這個年代普遍談性色變,不說街溜子,連小學(xué)課本出現(xiàn)個卡通版的母親rufang,小學(xué)男生都是要嘿嘿起哄說這玩意兒是黃書來的。 這書還被昭昭細心的夾上了書簽,黃毛進洗浴間撒完尿撿起地上袋子就抖落出這本書。 再那么隨手一翻就看見上面畫著的男性泌尿系統(tǒng),雖然不認識睪丸的“睪”字,但這可不妨礙他認識那圖片上的兩個球球。 能說出《性功能輔導(dǎo)書》這個詞,黃毛自認為是文化水平非常之高,審美能力非常之雅。 再往封面一看——清河中學(xué)。 那可不就是屹哥的書。 陳修屹接過這所謂的《性功能輔導(dǎo)書》,草草翻了幾頁就明白陳昭昭這腦子里在想什么。 陳修屹手指捻著煙頭半靠在床頭,饒有興致的看完了書簽夾著的那一章,腦海里浮現(xiàn)出她邊看邊臉紅的樣子。 陳昭昭這么薄面皮兒一個人,不用說都能猜到,一定連眼神都是飄忽閃躲著的。 明明害羞,卻又要強忍著羞怯看下去,只為給他這個長歪了的弟弟正確的引導(dǎo)。 真是可愛。 一想到這里,心底最后那點因她的抗拒而生出的不快也散了。 他腦子轉(zhuǎn)的快,已經(jīng)想著要怎么作弄她。 她既然要教,怎么可以不親自教? 最后昭昭坐在圖書館,被他的不恥發(fā)問弄了個大紅臉。 他從發(fā)育問到遺精,女孩兒紅著耳朵抿著唇,迅速翻到那頁,找到書上的字指給他看。 他又問晨勃怎么辦,硬得難受怎么辦。 昭昭睜圓了眼睛說不出話,模樣像條呆愣的小金魚,最后想到了書上的標準答案似的,支支吾吾小聲說了句什么。 她念得飛快,他沒聽清,再問,她就不肯再說了。 他在心里重復(fù)了幾遍,念出來好像是,“內(nèi)褲要做得寬大些?!?/br> 兩人不約而同想起那天的事情。 欲念又蠢蠢欲動。 再抬頭,面前的人雪腮泛紅,卻還一本正經(jīng)的勸他要把精力放在學(xué)習(xí)上,早睡早起就不會這樣了。 連“不會這樣了”都低頭說得小聲極了。 她連“晨勃”都不大能說出口,可他勢必要將惡劣無恥進行到底,“不會哪樣了?” 她又不說話了,目光亂轉(zhuǎn)間,一不小心落在那里,急得磕磕巴巴,“你…你怎么…怎么又…” 他硬了,粗長的性器頂出個帳篷,直接往她跟前一站,又要故技重施裝可憐。 可是昭昭嚇壞了,只是拼命掙扎著抽回手。 經(jīng)過上次,她絕不能再縱容他的不懂事,何況這是圖書館…… 他才不管這些,他只知道,她不愿意。 可她的目光太柔軟,甚至帶上了本不應(yīng)該有的歉意,她用這樣干凈軟和的眼神看著他,滿是信任,他那點強迫的心思突然就散了,有些興意闌珊起來。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