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的真不是黑店 第2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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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嘯風(fēng)等玄鏡使都圍上來,可當(dāng)前戰(zhàn)力最高的就是齊晏,齊晏都無法拿下對方,更何況等級更低的其余玄鏡使。 黑衣人揮退眾人,就要跳墻逃脫,卻在踩踏院墻之際,足底不慎打滑。 齊晏眼疾手快,趁此時機,用捕爪剩余的鎖鏈纏住他的雙腿,猛然收緊,令他失去逃跑的最佳時機,拖到面前,趁其不備,手中藥粉一揚。 眾人:??? “這是臨行前陸掌柜送的尋??退幏邸!饼R晏解釋了一句。 眾人:“……” 可是藥粉彌漫在空氣里,他們也吸了不少啊。 齊晏又掏出幾顆解藥,分到眾人手里,吞服之后,被壓制的內(nèi)力又回來了。 而被鎖鏈纏住的黑衣人,吸取足量的藥粉,又無解藥,已然無法掙脫。 齊晏擔(dān)心他自盡,又點了他的xue道。 黑衣人:“……” “他懷里塞著東西?!表n嘯風(fēng)俯身扯開他的衣襟,在黑衣人驚惶無措的眼神里,拿出幾封信件,交給齊晏。 信封上什么也沒有,齊晏取出其中一封,展開紙張,神情驟變。 她立刻收起信件,小心放入衣襟,環(huán)視周圍,余光不著痕跡地掠過院墻角落。 隨行的書吏抱著書箱,躲在一棵樹后。 “韓嘯風(fēng),你帶兩個人去搜查密室,其余人去清理庫房?!?/br> 眾人領(lǐng)命。 玄鏡使訓(xùn)練有素,很快就將千里樓里里外外搜了個遍,庫房及樓里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搬上早已備好的板車,啟程前往豐州。 歷時將近二十日。 “陸掌柜,我有要事相告,率先趕來,車隊還在后面?!饼R晏風(fēng)塵仆仆,面染風(fēng)霜,剛進客棧就拱手說道。 “關(guān)河,給齊副指揮使上茶?!标懸娢⒎愿酪宦?,邀請齊晏入廳堂落座。 裴知隨行入內(nèi)。 齊晏坐下后,才發(fā)現(xiàn)堂中還有一人。 她愣了幾息,驚訝起身,連忙躬身行禮:“屬下參見指揮使?!?/br> 離開客棧前,指揮使因毒發(fā)倒下,如今這般英姿勃勃,毒已解了? 裴知略一頷首:“一路辛苦?!?/br> “不辛苦,查案是屬下應(yīng)該做的?!饼R晏拘謹(jǐn)站在原地,一時手足無措。 進入玄鏡司后,她就沒見過指揮使幾次,而且每次都只是一個模糊的背影。 指揮使一直活在傳說中,無人見過他的真容,玄鏡使們也不例外。 第一次真正直面上司,齊晏心里難免打鼓。 陸見微瞧了覺得有趣,溫言道:“齊副指揮使,坐下說話吧。”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仿佛有種奇異的魔力,讓人瞬間放松心神。 薛關(guān)河適時端上茶水。 用的是店里最名貴的茶葉之一,踏青臺。 清朗明凈的茶香撫平齊晏一路奔波的焦灼,她雙手接過,爽朗笑道:“多謝陸掌柜款待?!?/br> “不必客氣,你跑這一趟,受累了?!标懸娢⑿θ菡\摯,“你若喜歡,我送你一罐?!?/br> “卻之不恭?!饼R晏驚喜應(yīng)了一聲,飲下一盞茶,潤過干到冒煙的喉嚨,才道,“齊某發(fā)現(xiàn)了幾封信件?!?/br> 她掏出信封,正要伸過去,卻突然有些遲疑。 到底是遞給陸掌柜,還是遞給指揮使? 陸見微很自然地接過信件,翻閱了一封,不由挑起眉梢,遞給裴知。 “你瞧瞧?!?/br> 裴知沒接,而是傾身湊過去,目光從信紙上掃過,神情未變。 “看完了?” “嗯?!?/br> 陸見微又打開另外幾封,兩人湊在一起看。 齊晏:??? 她知道陸掌柜對指揮使有救命之恩,指揮使表示尊敬是合情合理的,可是這兩人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尋常的救命恩人和被救者的關(guān)系。 似乎有些過于親密了。 等等,親密?! 齊晏不禁睜大眼睛。 心里一旦生出這個念頭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看什么都不對勁。 冷酷神秘的指揮使未免靠得太近了,看完一封信,他還朝陸掌柜笑了一下,陸掌柜還伸手撫了撫指揮使的發(fā)尾…… 齊晏冷不丁一個激靈。 她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秘密! “齊副指揮使,除了這幾封信,還有沒有其他證物?”陸見微看完信,抬首問她。 齊晏正襟危坐:“還有一個證人,當(dāng)日就是他潛入莊文卿密室,想要偷走這幾封信,現(xiàn)在正押往客棧?!?/br> “什么人?” “不在玄鏡司的江湖客名錄內(nèi),但想要偷取信件并銷毀的,無非是信件的主人?!?/br> 陸見微頷首:“逍遙宗宗主的親筆書信,倒叫我大開眼界。等偷信之人到了客棧,這件事便該做個決斷了?!?/br> “陸掌柜,還有一事。” “你說?!?/br> 齊晏:“千里樓的財物盡皆搬車運往客棧,只是其下還有不少田莊和商鋪,沒來得及清點?!?/br> “無妨,此事不急?!?/br> “那日我抓捕偷信賊時差點叫他逃脫了?!饼R晏又道,“大比之前,我收到指揮使的密令,密令提點屬下秘密關(guān)注隨行的書吏,屬下便留了個心眼?!?/br> 裴知看向陸見微:“你與我提過‘梅思賢’,當(dāng)時我的身份并未揭開,便傳了密令?!?/br> “嗯?!标懸娢⑿χh首,“齊副指揮使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齊晏:“偷信賊七級中期,修為高于我,本可以越過院墻逃脫,未料腳底打滑,錯失機會。如此低級的錯誤,不應(yīng)該發(fā)生在一個七級武王身上?!?/br> “你懷疑有人暗中出手?” “是的,但我沒有實證。” 陸見微思忖幾息,說:“此事就當(dāng)意外,不必說與旁人?!?/br> 梅思賢此人太過神秘,在獲悉他的底細(xì)和目的之前,她不想輕舉妄動。 權(quán)當(dāng)不知道。 齊晏自然應(yīng)下。 玄鏡司運寶的隊伍過幾日才能抵達,陸見微等得起,其余人等不起。 幾個門派長老不想自己出面,就想推舉孟提安這個狗腿去當(dāng)語言的搬運工。 孟提安聞言,大手一揮:“我不管什么大比不大比,反正不論什么時候比試,我作為客棧的醫(yī)師,只需要治病救人。你們想問自己去問?!?/br> “孟醫(yī)圣,你難道不想早點比完回神醫(yī)谷?”黑戰(zhàn)莽聲莽氣問。 孟提安搖搖頭:“我針法還沒學(xué)會呢,你問問我身后的醫(yī)師們,誰想早點回谷?” 身后醫(yī)師紛紛搖頭。 有的連仁心珠還沒集齊,正愁云慘淡著,哪管得了這些事? 羅萬淳勸道:“早點比試完,說不定你們能早點見到故白頭。” “見到又怎么樣?”孟提安興致缺缺,“又不是我的。” 羅萬淳:“……” 有醫(yī)師問:“你們這么著急回去做什么?” “一月之期將至,我們再不走,就又得續(xù)費了?!焙趹?zhàn)濃眉緊鎖,“小院一個月起租,一租就是五百兩,咱們黑風(fēng)堡的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br> 孟提安:“……” 幸好他們神醫(yī)谷有錢。 “孟醫(yī)圣,你與陸掌柜最為親近,勞煩孟兄去問一問。”羅萬淳拱了拱手。 這話孟提安愛聽,恰好他也有事想找陸掌柜,便假裝為難地應(yīng)下。 等打發(fā)人走了,他解開腰上的錦囊,倒出里面的仁心珠,再次數(shù)了一遍。 二十三顆,完美。 之前莊文卿作亂,擂場不少人都受了傷,他作為神醫(yī)谷的長老和領(lǐng)頭人,分到的病患最多,一共攢了二十三顆。 陸掌柜說過,十顆就能進入客棧學(xué)堂學(xué)習(xí),可學(xué)堂遲遲沒有動靜,他問過云水迢醫(yī)師,也沒個準(zhǔn)話。 那些莽夫等不了,他也有點等不及了。 他捧著二十三顆仁心珠,來到客棧主院,敲響緊閉的院門。 開門的是位三十歲左右的女子,目光溫柔和善。 “云娘子,孟某有事想請教陸掌柜,煩請通稟一聲?!?/br> 云蕙轉(zhuǎn)過身,詢問院中搖椅上的陸見微。 “讓他進來?!标懸娢醒笱蟮?。